隔天,馬約先生挎著貝拉女士來到了警署。
“巡警先生!實在是太感謝您了!我找到了我的貝拉小姐!”
也許這就是真愛吧,馬約先生的肩寬,隻比貝拉小姐大一點,在貝拉小姐面前,他整個人都顯得嬌小了很多。
魯道夫遞給馬約出警單,一共7張,都需要馬約簽字。
簽完字後,馬約說到:“巡警先生,這是我為您做的一個錢包,用最好的、未閹割的公牛頭層皮做的錢包,希望您能喜歡。”
魯道夫咳嗽一聲,左右看看沒有其他人,便收下了皮質錢包。
“原則上來說,我不應該收你的東西,不過幸運的是,我是個沒原則的人。”
雙方高高興興的收場,魯道夫不僅刷了7張出警單,而且還得到一個新錢包。
送走馬約後,魯道夫走向了警長的辦公室。
“魯道夫,你來了。”
“什麽事,警長。”
“這裡有一份報告,你去一趟法布羅市吧,送給市警署。”
克勞德警長拿出了一份厚厚的報告,交給了魯道夫。
魯道夫簡單的看了看報告,是關於狼人暴動的,他沒有猶豫就接下了這個任務,他也想去別的地方看一看,公款報銷,多好。
“好的,我收拾下,明天就去。”
等到晚上後,魯道夫離開了警署。
這一次,他再次戴上了繪製著紫蠍的面具。
當魯道夫從賭場的後門進入賭場後,賭場老板卡希諾被嚇了一跳。
“塞倫巫師的使者,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您的消息了。”
“我的老師最近有些忙,因此我也脫不開身。”
卡希諾微微弓著腰,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紫蠍面具人說到:“額···有件事我想求您為我解惑。”
“說吧。”
“我聽說,曠野上現在有一名異常活躍的活屍,他已經有一支堪稱龐大的隊伍,請問,那支活屍隊伍,是塞倫巫師的嗎?”
“你打聽的太多了。”
聽到這麽強硬的回答,卡希諾內心更加害怕了。
這也確定了他心中的猜測。
血腥塞倫已經在曠野上集結他的勢力,而最聽話的手下,無疑就是活屍能力控制下的使徒屍體。
“塞倫巫師的使者,您這次來,需要我為您做點什麽嗎?”
“我要去法布羅市的黑市,我的老師說可以來問你。”魯道夫聲音不緊不慢的說到:“哦,對了,我的老師復活後一直沒忘記你。”
卡希諾頭上的冷汗更多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在塞倫巫師被捕的那天,他是第一個從塞倫身旁逃走的人。
他可真謝謝塞倫了,這時候了還記得他。
“明白!明白!塞倫巫師的使者,請您稍等。”
過了一會,卡希諾拿著一個東西回來了。
卡希諾將一枚棋子放在了魯道夫椅子的扶手上。
只有幾厘米高,是黑白格象棋中的“兵”,黑色棋子的下方,刻著一個“N”字。
“我給您一個地址,您去那之後手裡拿著這枚棋子,會有人帶您去黑市的。”
魯道夫點點頭,收下了這枚棋子,起身離開了這裡。
卡希諾直起了身子,他又應付完一次。快點吧,塞倫巫師快點恢復些實力吧,只要再忍一忍,審判署又能來獵巫了。
這天夜裡,魯道夫在伊馮娜的房間,把一份份狼毒藥劑裝入他的皮箱中。
利用這段時間,魯道夫已經將狼涎製作為了狼毒藥劑。
賣狼涎只是賣原材料,價值太低,賣成品才更賺錢。
“留10管狼毒藥劑,我們自己用。多余的20管,賣掉換錢。”
伊馮娜問到:“我可以去法布羅市嗎?”
“不可以,萊芒鎮很小,沒多少危險,但是法布羅市不一樣,伱去太危險了。”
一個狼人在法布羅市裡晃蕩,這簡直太荒唐了,簡直僅次於一個狼人成為了巡警。
伊馮娜知道,魯道夫說的是真的,因此她只能待在鎮子裡。
第二天,魯道夫帶著文件和他的皮箱,前往了法布羅市。
從萊芒鎮到法布羅市,騎馬也需要大半天,因此等魯道夫進入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
站在山坡上遠遠的望著法布羅市,魯道夫看到法布羅市的城市規劃極為整齊,城市被道路分為了差不多大小的方格。
方格內是四到六層的建築。建築很漂亮,白色的石牆,橙紅色的坡屋頂,屋頂上還有林立的閣樓尖窗。
魯道夫突然覺得應該帶伊馮娜來的。
伊馮娜那個生活在鄉野間的姑娘,一定沒見過這樣整齊的大城市。
市區不讓騎馬,馬糞會弄髒石板路,魯道夫還得把馬寄養在郊區的馬場內。
進入市區後,魯道夫先打聽了法布羅市警署的位置,然後在警署周圍住了下來。
直至深夜的時候,酒店門口的風鈴聲響起,魯道夫戴著帽子,提著他的皮箱,離開了酒店。
皮鞋踏在石板路上,發出非常清脆的響聲。
聽到一陣鈴聲後,魯道夫站定為一輛有軌電車讓路。
看著末班車遠去,魯道夫感歎著,煉金師的能力,比他想象裡的要大的多,連有軌電車都有了。
魯道夫用過手電筒,用過點燈,似乎有一輛有軌電車也不過分吧,只是速度慢了些。
可惜魯道夫沒時間去體驗一下這裡的有軌電車,他很想去坐坐。
卡希諾給魯道夫的棋子非常奇妙,只要把棋子放在手心,輸入星力,棋子就會向某個方向跳一小步,那個方向就是黑市的方向。
走了很久,來到一條普通的街道上。這裡沒有行人,只有兩個賣報的兒童,還有一位步履蹣跚的老太太。
魯道夫的手指間,夾著那枚棋子。
他在這條街上緩緩的走著,等待著接引他進入黑市的人出現。
魯道夫的目光偶爾掃向了那兩名報童,猜測著他們什麽時候過來。
但是,他直至快走出這條街道,都沒等到報童招呼他。
很奇怪···
“小夥子!你就不能走慢點嗎?我都追你一條街了!”
魯道夫轉頭,發現是挎著一個籃子的老太太在和他說話。
氣喘籲籲,老太太的籃子在她手中左右擺動:“現在的年輕人,一點觀察能力都沒有嗎?”
“抱歉,我想過很多人,但確實沒想到是您。”
魯道夫覺得,老太太晃了他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