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你詢問的。”
阿爾傑沒有提報酬的事情,他上次在與“皇帝”的交易中獲利較大,而且這筆交易還出現了問題。雖然不知道問題出現的具體原因,可考慮到“皇帝”展現出的實力還有背景,還是不要提為好。
“嗯。”羅爾斯點了點頭,隨即坐正身體,審視著“倒吊人”,“另外,我想知道那些海盜們手裡武器一般是如何獲得的。”
海盜?“皇帝”的思維可真夠跳躍的,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倒吊人”應該是風暴教會的“代罰者”或者是暗中吸納的海盜,而且聽他的自述,他一直活躍在海上,那後者的可能性應該會大一點。
這也是為什麽“皇帝”會選擇詢問“倒吊人”,也有可能是實在沒有誰可以問了。“正義”小姐顯然是不懂這些的,而神靈般的“愚者”怎麽會回答這種事情呢?
克萊恩倚靠著高背椅,姿態放松,目光遠眺,仿佛眼前的一切都無關緊要。可實際上,他一直想通過分析“皇帝”的話,想要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這是他前世當“鍵盤俠”時喜歡做的。
如果我之前的猜測“皇帝”的身份沒錯的話,那他完全可以借助自身的渠道來查清楚海盜武器的問題。可他現在選擇詢問“倒吊人”,是不是因為犯得事情太大了,直接從貝克蘭德發配到了海上?
“一般來說……”阿爾傑有些遲疑,他雖然是風暴教會的情報人員,但是以海盜的身份遊蕩在海上,對於海盜武器來源他是很清楚的,可是他不清楚的是“皇帝”的態度。
他猜測“皇帝”極有可能是軍情九處的成員,甚至大膽預估“皇帝”極有可能是“律師”途徑,之所以選擇“皇帝”這個稱號,因為第四紀所羅門帝國“黑皇帝”就代表這條途徑。
而且軍情九處裡面,不僅有“仲裁人”,“律師”途徑的非凡者也有很多。如果“皇帝”真的是軍情九處的人,那他的目的是什麽?
“一般來說,都是從黑市購買。”
“黑市?”奧黛麗的眼中閃著好奇的色彩,她在圈子裡聽說過,裡面會售賣許多官方不允許的售賣的東西,因為有非凡者混在其中,魔藥配方也可以買得到。雖然她的父親霍爾伯爵並不在意奧黛麗學習神秘知識,但是絕不會允許她去黑市的。
“那只是一些小海盜吧?我是想問那七位海盜將軍以及那四位海盜王者,除了少部分背後存在強大勢力的家夥,其余的即使有足夠的金鎊,也很難供應他們的船隊吧?”
上次在聯系人也就是鐵錨酒吧的老板肯恩那裡,拿到了三把左輪,並且聽說了他們曾經弄到過32磅的大炮,羅爾斯就一直懷疑,魯恩軍方在暗中售賣軍火給海盜。
某個國家或某個勢力會售賣軍火給海盜,但是絕對是他們所支持的海盜,通過這些海盜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比如羅塞爾曾經讓“五海之王”納斯特的父親,薩維尼·所羅門掠奪競爭對手和他國的船隊。
而那七位海盜將軍的背後幾乎都存在著這樣的關系,“星之上將”嘉德麗雅背後有貝爾納黛和摩斯苦修會;“冰山中將”艾德雯娜是知識與智慧之神教會成員;“地獄上將”路德維爾背後有靈教團,自身還掌握著死神遺留的戒指;“血之上將”塞尼奧爾有玫瑰教派的支持;“疾病中將”特雷茜是魔女教派成員,“母親”更是序列3的“不老魔女”。
除了未出場的兩個海盜將軍外,即使只有序列6的“颶風中將”齊林格斯也能領到黃昏隱士會的任務。
這幾乎可以證明,沒有大勢力的支持,想要從一個普通海盜成為海盜將軍,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以路德維爾的“黑色鬱金香號”為例,它的右舷就有幾十門火炮,所謂大炮一響,黃金萬兩,這種消耗肯定不是一般的大。即使動用火炮的次數少,掠奪的財富多,可也要有地方去買火炮,買船買炮彈吧?
但是魯恩是沒有必要暗中偷賣武器給海盜,這劃不來,畢竟現在不是羅塞爾時期新航路剛剛開辟的時候了,在殖民地掠奪才符合魯恩的利益。即使要賣,也是賣給因蒂斯殖民地的反抗者。
至於說是某個官員偷偷倒賣軍火的可能性也很小,並非是魯恩的官員都清廉公正,而是肯恩弄到的那門32磅火炮實在太過驚人了,不太可能流出來。
羅爾斯曾經為了應付“恐懼子爵”伯德·馬斯坦關於鐵甲艦情報的事情,專門去尋找過相關資料去看,32磅火炮已經是老式戰列艦的頂級火炮了,在往上只有的42磅炮了。但42磅炮很少有戰列艦會選擇裝備,大部分還是以32磅炮為主。
這種級別的火炮想要外流可沒有那麽容易,32磅只是炮彈的重量,火炮的重量幾乎達到了5500磅(2.5噸),低序列非凡者想要弄動它都沒有那麽容易,至少羅爾斯是很難做到的。
看著阿爾傑支支吾吾,一副我知道內情的樣子,羅爾斯繼續追問道:
“換句話說,你知不知道魯恩軍方存在將武器,特別是火炮、炮彈,暗中賣給海盜的行徑?”
“怎麽可能?”還沒有等到阿爾傑回答,一旁的“正義”奧黛麗已經忍不住了,直接退出了“觀眾”的狀態,她實在難以想象軍方會和海盜有關系,還是買與賣的關系。
只是她的疑問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微鼓了一下腮幫子,奧黛麗有些頹喪的向後靠了靠,想要通過椅背來獲得些許的安慰和支持。
“我聽說過,只是沒有確切證據。”阿爾傑微不可見的歎了口氣,他曾經想把這個事情報告給教會,可後來從別的海盜那裡知道某個消息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羅爾斯點了點頭,向克萊恩示意自己沒有問題了。
克萊恩注意到後,看了一眼還處於被打擊狀態的奧黛麗,右手按住青銅長桌:
“今天的聚會就到這裡吧。”
……
隨著熟悉的囈語消失不見,克萊恩睜開了眼睛,廷根的下午的暖陽透光窗戶,斜斜的照在書桌上的一本厚厚的書籍上。看著那本自己剛剛開了個頭的《巨人語探究》,無奈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又將腦袋下方枕著的枕頭拿起蓋在臉上。
自從上上上次塔羅會後,他接到了一個說著巨人語的高個少年的祈求,就有想要拉他加入塔羅會的想法。可身為神靈的“愚者”,怎麽能不懂巨人語呢?
克萊恩現在因為自己的實力問題,是絕對不會主動拉人到灰霧之上的,但要是和那個高個少年一樣,能主動聯系到自己,那就可以嘗試一下拉人上船了。
所以他為了拉這個說著巨人語的少年加入塔羅會,讓塔羅會有新的發展動力,一直在學習巨人語。雖然他掌握了源自巨人語的古弗薩克語,但還要跟著老尼爾學習各種神秘學知識,值守“查尼斯門”,去佔卜俱樂部扮演“佔卜家”。
加上前幾天,他的體能與格鬥教練高文的回歸,讓克萊恩直接陷入了水深火熱的處境當中。高文教練似乎把他全部的精力都花費在了克萊恩身上,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榨乾他每一絲體力。
他有時候都在想,如果沒有羅塞爾大帝的日記,自己選擇“不眠者”是不是會好一點,畢竟可以大大縮短睡覺時間啊!他現在除了周一下午是空著的,其余時間已經徹底被佔滿了。
克萊恩甚至都沒有時間去想該如何確定隊長的狀態,只能每天狼狽的奔波在黑荊棘安保公司、家、高文先生家三個地方。不過忙碌和疲憊是有效果的,至少自己可以嘗試和人肉搏了。
……
羅思德群島,慷慨之城拜亞姆。
阿爾傑穿著闊腳褲,顯眼的深藍發絲用頭巾包裹住,走出了臨時租住的旅館,連續繞了幾圈,擺脫了假想中的跟蹤者,再次回到了旅館附近。“工匠”夏爾夫的房子就在旅館所在的同一條街。
叮叮咚咚的敲門聲後,體型精瘦皮膚發黑的中年男子衣衫不整,一臉怒氣地打開了房門,臉上還留有幾個鮮紅的唇印。夏爾夫的眼睛裡滿是欲火,看著阿爾傑咬牙道:
“如果你沒有合適的理由,以後你要的東西我要加價百分之二十,不!百分之三十!”
阿爾傑聽到裡面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甚在意地撓了撓包著頭巾的頭道:
“有關於你上次做的東西,出了問題,買家要找你。”
他和夏爾夫認識幾年了,很清楚他是什麽人,是個極其厲害的“工匠”,但也是個好女色的普通男人。可阿爾傑相信這個消息一定能讓夏爾夫戰勝欲望,誰讓裡面只是個“紅劇場”的姑娘呢?
夏爾夫呡了呡嘴唇,又撓了撓自己糟亂的頭髮,瞪著阿爾傑道:
“先等人走了,你再進來吧!”說完,頭也不回得走了進去,順便將門關上。
阿爾傑嗤笑一聲,走到遠處,知道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離開,才推門進去。客廳內,裸著上身的夏爾夫手裡端著一杯蘇尼亞血酒,猛灌了下去,沒有女人,酒精也是發泄的好辦法。
將杯子裡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夏爾夫看著還不開口的阿爾傑,沒好氣地道:
“還不說出了什麽問題?不過我先說明,那件東西雖然是低價給你的,可本身並沒有質量問題,甚至要好過我之前做過的那些。”
羅思德群島,慷慨之城拜亞姆。
阿爾傑穿著闊腳褲,顯眼的深藍發絲用頭巾包裹住,走出了臨時租住的旅館,連續繞了幾圈,擺脫了假想中的跟蹤者,再次回到了旅館附近。“工匠”夏爾夫的房子就在旅館所在的同一條街。
叮叮咚咚的敲門聲後,體型精瘦皮膚發黑的中年男子衣衫不整,一臉怒氣地打開了房門,臉上還留有幾個鮮紅的唇印。夏爾夫的眼睛裡滿是欲火,看著阿爾傑咬牙道:
“如果你沒有合適的理由,以後你要的東西我要加價百分之二十,不!百分之三十!”
阿爾傑聽到裡面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甚在意地撓了撓包著頭巾的頭道:
“有關於你上次做的東西,出了問題,買家要找你。”
他和夏爾夫認識幾年了,很清楚他是什麽人,是個極其厲害的“工匠”,但也是個好女色的普通男人。可阿爾傑相信這個消息一定能讓夏爾夫戰勝欲望,誰讓裡面只是個“紅劇場”的姑娘呢?
夏爾夫呡了呡嘴唇,又撓了撓自己糟亂的頭髮,瞪著阿爾傑道:
“先等人走了,你再進來吧!”說完,頭也不回得走了進去,順便將門關上。
阿爾傑嗤笑一聲,走到遠處,知道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離開, 才推門進去。客廳內,裸著上身的夏爾夫手裡端著一杯蘇尼亞血酒,猛灌了下去,沒有女人,酒精也是發泄的好辦法。
將杯子裡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夏爾夫看著還不開口的阿爾傑,沒好氣地道:
“還不說出了什麽問題?不過我先說明,那件東西雖然是低價給你的,可本身並沒有質量問題,甚至要好過我之前做過的那些。”
羅思德群島,慷慨之城拜亞姆。
阿爾傑穿著闊腳褲, 顯眼的深藍發絲用頭巾包裹住,走出了臨時租住的旅館,連續繞了幾圈,擺脫了假想中的跟蹤者,再次回到了旅館附近。“工匠”夏爾夫的房子就在旅館所在的同一條街。
叮叮咚咚的敲門聲後,體型精瘦皮膚發黑的中年男子衣衫不整,一臉怒氣地打開了房門,臉上還留有幾個鮮紅的唇印。夏爾夫的眼睛裡滿是欲火,看著阿爾傑咬牙道:
“如果你沒有合適的理由,以後你要的東西我要加價百分之二十,不!百分之三十!”
阿爾傑聽到裡面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甚在意地撓了撓包著頭巾的頭道:
“有關於你上次做的東西,出了問題,買家要找你。”
他和夏爾夫認識幾年了,很清楚他是什麽人,是個極其厲害的“工匠”,但也是個好女色的普通男人。可阿爾傑相信這個消息一定能讓夏爾夫戰勝欲望,誰讓裡面只是個“紅劇場”的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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