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宇劍、天子遙的最速一殺!”黑白玄翦也明白對方為什麽能一劍找到自己的破綻了。
只是他以為晉遙之後墨家沒有人能修煉成那門考驗絕對天賦的宇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從一開始對方就是在故意示弱,從而來解析自己的劍招,然後以雷霆萬鈞之勢,配上墨家絕對殺伐的一劍,天下也就沒人能躲開了。
可惜他明白過來的時候也來不及了,他們的距離太近了,想走也已經根本躲不開。
黑白玄翦也更能明白墨家為什麽會選他成為新任钜子了,一切都是因為這宇劍和最速一劍。
若是此人修成了宇劍和最速一劍,哪怕墨家諸統領聯手,也未必能拿下對方。
“你居然受傷了!”驚鯢詫異地望著扶著腰回來的黑白玄翦。
從方城啟程之後,她也就脫離了羅網,而羅網對她的追殺自然也沒有停止,只是誰也沒想到驚鯢玩起來燈下黑,直接跟在了黑白玄翦身邊,導致羅網一直沒有她的半點蹤跡。
“墨家新任钜子!”黑白玄翦言簡意賅地回答,然後怕驚鯢理解不了,補充道,“對方會天子遙的宇劍和最速一劍,雖然展示出來的修為只是掌門級,但是我猜測,他很可能是宗師,甚至不止!”
黑白玄翦回憶著剛剛那短暫的交手,對方的表現太雲澹風輕了,哪怕他和姬無夜沒有默契的配合,但是也是兩大高手的圍攻,居然沒能逼對方移動半步,而且劍法快、準、狠,總能在最短時間找到他們的破綻,將他們逼退。
這種信手拈來的姿態,不可能是掌門級高手能做到的。
因此,黑白玄翦有理由懷疑對方很可能是墨家的墮境者,曾經達到過宗師甚至更高的境界。
“所以,你懷疑,你們認識?”驚鯢也有些詫異,沒聽說過天子遙還有弟子啊。
“我懷疑,新任墨家钜子就是那家夥回來了!”黑白玄翦咬牙切齒地說著。
得虧自己還幫他照顧好驚鯢,結果這家夥是怎麽做的,見面就給他捅腰子!
“不能吧,方城的情況該知道的人都知道,那可是連天人都無法離開的!”驚鯢也有些不相信,天人都出不來,晉遙怎麽可能出得來。
“所以這才是我最疑惑的地方!”黑白玄翦也是想不通這點。
他很清楚宇劍是有多費cpu的,整個墨家未來或許會有人能練成,但是現在絕對沒有!
“他那一拳你能做到嗎?”紅蓮小迷妹一般的望著衛莊,好奇的問道。
她是跟著衛莊一起觀戰的,因此也很好奇,一個人是怎麽在優雅和霸道間切換自如的。
優雅的劍士她見的很多,張良就是典型的儒雅劍客,但是那樣霸道的一拳,她卻從未見過,仿佛就是兩個人一般。
一開始還是閑庭信步一般的在兩大頂級高手的圍攻下揮劍,又能信步追上黑白玄翦,可是轉頭間,又能剛猛霸道的一拳將姬無夜給砸出數十丈遠,四周的草木都被撞斷。
一隻修長的手,也在一瞬間膨脹數倍,化作一隻金色的巨拳,硬生生在韓國最頂級工匠打造出來的青銅鎧甲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拳印。
“那是莽夫才乾的,毫無技巧可言!”衛莊冰冷的說著,但是空氣中卻充滿了酸味。
“略略略,你也做不到對吧!”紅蓮俏皮地朝著衛莊吐舌頭,然後又問道,“對方是什麽人,怎麽這麽強!”
“墨家當代钜子,天下武者翹楚,能不強嗎?”衛莊歎了口氣,墨家還是那個墨家啊。
每一任墨家钜子無不是天下武者最頂層的存在。
本以為方城啟航後,他在武者中也算是頂尖的那一批了,現在看來,還是差了點。
“墨家要殺白亦非,這是為什麽?”韓非和張良同樣不理解。
“去問問就知道了,也是該見一見墨家钜子了!”韓非笑道,然後大步朝晉遙一行走去。
“為什麽來的這麽慢?”晉遙有些無奈地望著冰白神殺和紅發神殺。
就對付一些普通士兵而已,就算他們是韓國最精銳的士兵也不能來的這麽慢啊。
“就是一些普通士兵,我們不好下死手!”紅發神殺解釋道。
他們要殺的是血衣侯,這些士兵卻是無辜的,所以處理起來也比較麻煩。
“不愧是墨家!”韓非帶著張良也是及時來到,正好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笑著鼓掌道。
“你是來保下白亦非的?”晉遙饒有興趣的看著韓非。
白亦非若是普通人,死就死了,以韓非對法的重視,只要證據確鑿,必然會殺了白亦非,可是白亦非不是普通人,而是韓國的世襲侯爵,還是如今韓國除姬無夜外,唯一能打的頂級將領了。
“墨家要殺我韓國世襲侯爵,身為韓國司寇,本公子按理來說也該過問一下吧!”韓非依舊是笑吟吟的說道。
“流沙難道看不出來白亦非修習的是南疆至邪的巫術,蝠血術?”晉遙冷冷地望著韓非,果然哪怕是韓非這樣的法家集大成者,本身也並不在乎普通人的生死。
“蝠血術?”韓非皺了皺眉,儒家對蝠血術的記錄他是看過的,但是見到卻也是第一次,也沒能認出來。
“以鮮血為引,短時間內修為暴漲,但是也會染上嗜血的隱患,變得極為畏光,若是得不到新鮮的血液,就會渾身冰冷,不得不飲血緩解!”冰白神殺可不認識什麽韓非,因此說話的語氣也是極為不客氣。
對於這些權貴,墨家向來是沒什麽好臉色。
韓非搖了搖頭,躬手道,“這個子非確實不知!”
“現在你知道了,打算怎麽辦?”晉遙仔細的看了韓非一眼,確定他確實不知道後反問道。
韓非皺了皺眉,白亦非對韓國的重要性他當然知道,韓國能抵抗秦國的進攻,白亦非要佔一大半功勞,若是任由墨家殺了白亦非,那韓國也將無力去抵抗秦國的征伐。
“白亦非畢竟是我韓國的血衣侯,就算犯法,也該由我韓國司寇府自行審判,不勞墨家動手!”張良卻是開口幫韓非找到理由和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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