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是黃河都會問,是不是瞧不起我!」斥候對上無語的說著,整個黃河,號稱天險,宗師難渡,這幫家夥是怎麽想的,居然敢一葦渡江。
晉遙和驪山衛回到雍城的時間與另一支驪山衛幾乎是同時的。
「大人,幸不辱命!」另一隊斥候長還以為他們能先完成任務,有些失望的稟報戰果。
「他們沒逃?」晉遙也有些詫異,按理說身為逃犯,一心逃走,驪山衛雖然能循跡追蹤,但是也是要花上一些時間,而不是不到半日就被追上。
「吾等不知!」斥候長搖頭,以這五人的武力,一心逃,他們真不容易追上。
大秦那麽多通緝犯,一流高手的通緝犯,幾乎很難抓到,這幾個也是一流高手,居然還敢大道漫步一樣的離開。
「總覺得對方有點不尊重吾等!」另一個斥候長低聲說道。
這就真的是不尊重他們的職業,試問山東六國,有誰在驪山衛手上逃走了還不遠走高飛的。
能從驪山衛手上逃走一次,都能吹噓一輩子,還不想著躲遠點,跑遠點,真就是在侮辱他們了。
晉遙也是很無語,這幫人是苦修修傻了嗎?
「這麽快就抓到了?」秦國天人的身影浮現,也是有些詫異地看著被挑斷了手腳筋的五人。
他原本以為怎麽也是一流高手和掌門級高手,再怎麽抓,沒個三五天也很難抓到啊,居然只需要半日就抓到了。
是自己閉關太久了,不清楚這世界的變化了,還是現在的驪山衛和墨家辯首都這麽猛了?
「嗯!」晉遙點頭,好奇的看向秦國天人,那可是切片格物啊.
墨家雖然常乾這事,但是就算是墨家也沒製造出能切忽的機器,所以晉遙很想知道怎麽切出忽這樣的片來。
「切忽都不懂,真不知道墨家是怎麽教你的!」秦國天人似乎知道晉遙在想著什麽,鄙夷地說著。
「???」晉遙依舊是一臉的困惑,墨家有這樣的技術?他怎麽不知道!
「春蠶吐絲為忽,不就是告訴你參照物了,對著參照物還不能弄出相同的東西,墨家要你何用?」秦國天人更加鄙夷,所謂不學無術就是這樣吧。
「……」晉遙呆住了,還能這麽玩的啊?好像確實挺簡單的,是自己想複雜了。
拿著蠶絲去比對著切,以宗師和掌門級的掌控力,貌似不是什麽大問題,尤其是墨家的庖丁解牛刀法更是適合無比。
「小子還不走,真的等本座出手把你留在秦國?」秦國天人再次看向晉遙,手指尖內息波動綻放出一朵朵煙花。
「好嘞,這就走!」晉遙絲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
墨家弟子也已經帶來了朱雀,在驛館外等著。
「走吧!」晉遙帶上了桃夭以及一車的棉花種子乘上了朱雀直接朝著鄭國渠方向飛行而去。
….
「中原還有這樣的神器?」桃夭是第一次見到朱雀,驚訝和好奇的打量著。
冰白神殺先看向桃夭,又看向了晉遙,「你這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走到哪撩到哪,也不怕後院起火!」
晉遙臉一僵,小心翼翼地問道,「玲瓏、緋煙她們沒跟來吧?」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冰白神殺笑眯眯的說著,卻也沒有再戲耍他,解釋道,「除了點事,公孫貴女先回去了,緋煙姑娘也去了燕國。」
「呼~」晉遙松了口氣,總算不用面對修羅場了,轉頭囂張的問道,「出了什麽事?」
「好像是說燕***要求娶公孫貴女,然後名家似乎是有這意向,所以公孫貴女先回來名家,而緋煙姑娘有些氣不過,就帶
著雪女姑娘去了燕國。」冰白神殺玩味地說著,期待著晉遙的表情。
「姬丹這是在找死啊!」晉遙半拉聳眼瞼說著。
這是新仇舊恨要一起算的節奏啊,仔細一想,別人穿越只有一個退婚,自己怎麽就這麽慘,殺父之仇,滅宗之怨,殺師之怒,現在又來了個奪妻之恨。
「緋煙姑娘也是這麽說的,還讓我轉告你,不用為他擔心,說是當初姬丹想要陰陽家的禁術,然後緋煙姑娘給了他一個六魂恐咒,姬丹沒接住,我也不懂是什麽意思。」冰白神殺好奇地看向晉遙。
「……」晉遙沉默了,果然還是有比自己可憐的人。
他還一直以為當初姬丹找上姬羅的時候讓姬羅給他解開了,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作為施術者的炎妃是能清楚感應到的。
「姬丹中了緋煙的六魂恐咒!」晉遙還是解釋給了冰白神殺。
冰白神殺也沉默了,六魂恐咒是針對墨家功法開發的,他可不信就姬丹的為人還能把墨家功法推到兼愛天下的地步。
「我們去找瀾統領?」冰白神殺疑惑的問道,去鄭國渠除了找瀾,也沒有誰了。
「自然,鄭國渠修出來本來就是為了種植,我從西域帶回來了一些奇特的東西,需要他去試驗!」晉遙說著,棉花和西域帶回來的種子都需要試驗田。
尤其是棉花,現在的棉太少了,需要瀾去培養出大花包的種子,並找出提絲成布的方法。
種子雖然來自西域,但是只有培育出自己需要的,將技術和種源留在自己手上才是真的屬於自己。
「這就是你還要拉上農家的原因?」冰白神殺總算知道為什麽還要通知他們帶上農家六大長老之一的谷神。
「論種植還是要看農家!」晉遙笑道。
說實話他也很想知道如今的農家六賢之一的谷神是怎麽樣的高手,畢竟能聯手擊殺白起的定非等閑。
從雍城趕到鄭國渠並不算遠,僅僅兩個時辰,一行人就在龍門鎮落下,而主持鄭國渠修建事宜的指揮調度中心也設在了龍門。
一行人剛剛落下,就看到了鄭國和瀾已經在等候,也十分好奇他從西域帶回來了什麽樣的神奇種子,值得派大軍護送,然後還將百家中精通耕種的大能都叫來。
「好久不見?」瀾和鄭國都是微笑著。
「還以為你這家夥就那麽死了,就太可惜了!」鄭國笑著說道。
「我懷疑我會那麽傻是跟你學的!」晉遙沉思了片刻,總覺得自己作死的技能是跟鄭國學的,畢竟這貨就是妥妥的死間。
魚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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