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級的異獸!」驪山衛副統領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麽恐怖的異獸,再看晉遙身上傷勢,恐怕這位名聞天下的墨家辯首在對方手上也沒討到好啊。
「看什麽看,我打不過不是很正常,胳膊擰不過大腿,你也不看看人胳膊都比我大腿還粗,我怎麽可能打得過!」晉遙翻了翻白眼。
驪山衛副統領沉默了,雖然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是真的,但是是這麽用的嗎?
「等一下!」晉遙突然回頭,隔空攝物,將團團身邊那根翡翠綠竹杖攝到手中,然後才笑嘻嘻的跟著驪山衛離開。
能擋下承影攻擊的寶物啊,怎麽能錯過呢,不然不是白挨打了。
「總覺得君上在玩火!」驪山衛統領看著呼呼大睡沒有反應的團團,遲疑地說道。
「有本事它還能追進雍都來搞我!」晉遙笑道。
雍都作為秦國的祖地,要是沒有高手打死他也不信,而且老祖宗說了,秦國也有一位天人,那不在雍都還能在哪。
所以,有天人罩著,老子一點也不慌!
「末將很好奇,既然是天地異獸,君上怎麽會招惹上的?」驪山衛副統領很是疑惑,異獸也是獸,都有自己的領地,輕易不會招惹人類的。
「我怎麽知道這個小氣包,我就挖了一根筍,然後就被它追了三天三夜,結果還在老子回來的路上堵老子!」晉遙撇了撇嘴,真的鬱悶這家夥怎麽會離開秦嶺山脈跑來這裡堵自己。
「我擦,它不會是秦國的那位天人養的吧?」晉遙突然想到,會武技,會修煉內力,貌似也只有天人能調教這種異獸了吧?
看著手中的竹杖,再看向近在眼前的雍城,晉遙有了不祥的預感,總覺得自己是羊入虎口,送貨上門吧。
「成蟜,見過辯首先生!」就在晉遙遐想的時候,雍城還是到了。
一個錦衣袞服,彬彬有禮的少年站在了晉遙身前抱劍行禮。
「大秦公子,長安君成蟜?」晉遙愣了一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
唇紅齒白,溫文爾雅,堪稱是各國的公子之典范啊,足可見秦國對宗室子弟的教育是多麽的嚴格。
「先生聽過成蟜?」成蟜微笑地看著晉遙,也在打量著晉遙。
「秦王讓你來接我的?」晉遙疑惑地問道。
「成蟜代表大王回雍城祭祖,聽聞先生回返,故此前來迎接!」成蟜依舊是一副翩翩君子之貌,笑著回答。
「祭祖?」晉遙皺眉,看著成蟜,不知道這家夥是真不知道太廟祭祖的重要性還是假不知道。
太廟祭祖,一般只能是當代秦王才能做,若是秦王無暇也會是當代宗正和太廟令代替,絕不可能由其他公子代勞的。
「秦王讓你回來的?」晉遙繼續問道。
成蟜也是微微皺眉,但是還是躬身問道,「先生,這有什麽說法嗎?」
….
晉遙認真的看著成蟜,這不想是在作假,恐怕是真沒人告訴他太廟祭祖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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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先生!」昌文君同樣還禮。
兩個人眉目相對,卻又各自移開,誰也不知道兩個人都在想些什麽。
「你們會害死他的!」晉遙看著成蟜,這副長相和性格卻是很難讓人討厭,若是將來不被教歪了,恐怕也能成為樗裡疾一樣的人物,成為始皇帝最能夠信賴的人。
昌文君看著晉遙皺了皺眉,難道晉遙是看出了什麽?
「人是不會在一塊石頭上跌倒兩次的,雷也不會在一棵樹上劈兩次的,更何況是一國!」晉遙悠悠說道。
昌文君眉頭緊鎖,盛名之下無虛士,這位名動天下的辯首看來是真的看出了什麽,只是一次祭祖,居然就看穿了他們的謀劃。
「此人決不能留在秦國!」昌文君心底暗道。
「跟我回墨家好不好?」晉遙看著長安君成蟜,笑眯眯的忽悠著。
政哥兒的一生是真的孤家寡人啊,父親都沒見過多久就沒了,母親又那樣,然後唯一的兄弟還背叛自己。
所以,晉遙覺得,成蟜還沒走歪,還有的救。
「成蟜師從儒家大儒,不能背叛師門!」成蟜再次還禮搖頭拒絕了。
「哪位大儒,你說,我把他一起拐去墨家!」晉遙笑眯眯地說著。
「不必了!」昌文君直接開口,不給晉遙和成蟜繼續說話的機會。
本來他們是想來拉攏晉遙的,卻沒想到晉遙居然反過來想拐走他們的支柱。
晉遙笑著不再說話,既然勉強不得,也就不必勉強了。
「先生請!」昌文君讓開了道路,然後跟晉遙瞎扯起西域之事,也是想知道其中的利潤有多大。
「秦國想要,還是楚國想要呢?」晉遙笑眯眯的問著。
昌文君愣了一下,「在其位,謀其政,自然是為秦國考量!」
「西域之事, 由典客卿負責,昌文君逾越了!」晉遙笑道。
「先生似乎很排斥我們?」昌文君也不知道晉遙沒跟他們楚國有什麽交集,為什麽會對他們這麽大意見。
「楚王讓我在壽春王宮外苦等的旬月有余,難道我不該生氣?我能等,但是那些受難的災民能等?在你們的眼中,除了貴族,除了權勢,可曾低下過你們高傲的頭顱,去看一看那些供養著你們的萬民?」晉遙冷笑著問道。
昌文君沉默了,果然是墨家的執拗性格,愛恨分明而又兼愛天下。
實際上他們知道父王的作為後也是有些無奈,平白丟了名聲不管,還得罪了一個大才,可是他們又不能說些什麽。
「等你們知道低頭的時候,或許我們能一起把酒言歡,至於現在,我真看不上爾等!」晉遙嘲諷道。
魚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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