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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劉備謀主,謀盡天下》第一百二十八章 以仁驅武,亦知先登之勇
袁紹和韓馥最終達成了分治冀州的約定,但並未進行書面約定、也未歃血盟誓。

 在場各方勢力都清楚,這是青州在給韓馥和袁紹雙方台階。

 局勢演變到現在,青州已經佔了和與戰的主導權了。

 誰不認可青州的方案,青州就會打誰。

 不論是韓馥還是袁紹,都不敢在這個時候真的跟青州為敵。

 至於這冀州今後的局勢會如何發展,得看韓馥和袁紹各自的本事了。

 待得袁紹、曹操等人相繼離去,韓馥這才松了一口氣。

 雖然分治冀州有損他這個冀州牧的顏面,但至少韓馥還是冀州牧!

 “劉使君,這次可多虧你相助,否則袁紹定然會逼我讓出冀州牧一職的。”韓馥向劉備鄭重一禮,表示感謝。

 劉備連忙扶起韓馥,凝聲道:“韓使君客氣了!都是朝廷大臣,又豈能縱容袁太守以下犯上、輕易罷黜朝廷州牧?”

 “只是袁太守勢利,若不給些好處今日的事情也難以善了。”

 “韓使君可要多提拔重用賢才俊傑,如此才能震懾袁太守啊。”

 韓馥長歎:“我亦想提拔重用賢才俊傑,只可惜無人可用啊。”

 還無人可用.

 劉備聽得都有些無語了。

 “韓使君,今日進城時,我見你麾下的軍司馬張郃,有武略亦有文略,實乃當世難得的良將,何不委以重任?”劉備沒忘記舉薦張郃。

 韓馥微微吃驚:“儁乂?能得劉使君稱讚,定然是可造之材,稍後我便召見張郃,若他真有才能,定然重用。”

 雖然這麽說,但韓馥卻是心底不怎麽在意張郃,不過看劉備面子,韓馥也會提拔張郃的。

 至於會不會重用,得看韓馥心情了。

 劉備又道:“另外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韓使君能給予方便。”

 韓馥大方地道:“劉使君這就見外了,你替我解決了這麽大的麻煩,有我能幫的一定幫,可是缺錢糧?”

 劉備搖頭:“青州凋敝,又歷經戰禍,出逃的賢士太多,以至於治下學子缺少傳道受業的良師。故而想韓使君麾下的典學從事暫駐青州,一方面可以替青州培養一些能用的學子,一方面也能增進青冀兩州的關系。”

 “只是田從事是韓使君的麾下賢臣,讓韓使君割愛,心中實在有愧。”

 韓馥見劉備只是想讓田豐待在青州,這心中哪裡會有割愛不舍之情,簡直就是心花怒放好吧!

 這典學從事韓馥一直都想更換了,但又怕寒了士人的心,只能將田豐這又臭又硬的人一直放在典學從事的位置上。

 “此等小事,劉使君不用愧疚。”韓馥表現得十分大方:“伱我同為大漢的一州長官,理當互幫互助。這田從事你想借多久,就借多久!”

 聽到韓馥這回答,一旁的沮授暗暗一歎。

 賢才外流,沒有傷心不舍就算了,居然還有高興之意。

 對賢士如此做派,如何能贏得了袁紹啊!

 但沮授也沒有出言阻止,因為沮授很清楚:田豐只有在青州才能得到重用!

 也只有劉備能忍得了田豐的剛直個性。

 這時。

 鄭平忽然提議道:“韓使君,劉使君對你跟袁太守的賭約是很在意的。不如你召集鄴城的文武,讓我和劉使君也見見這鄴城的文武俊傑如何?”

 “這今後青冀一家,讓彼此也能有個眼熟。”

 韓馥笑道:“鄭別駕這提議不錯,劉使君有恩於我,豈能不引薦這鄴城的文武啊,哈哈!沮別駕,勞煩你通傳文武從事將官赴宴!”

 沮授掃了一眼鄭平,已經猜到了鄭平的用意。

 什麽青冀一家,這分明是想看看鄴城還有多少俊傑賢士可以結交吧!

 沮授沒有點破。

 這鄴城文武,有許多是韓馥征辟了但又刻意疏遠的,就譬如田豐一樣。

 “鄴城的賢士俊傑,若在冀州不得志,去青州出仕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沮授暗暗一思,退出了宴廳。

 召集鄴城文武的時間並未耽誤多久。

 待得宴廳重新布置後,鄴城的文武紛紛到來。

 如耿武、閔純、李歷、趙浮、程奐、王定、審配、張郃、高覽、麴義等人皆到場。

 在韓馥一一向劉備引薦鄴城文武時,鄭平也在仔細的打量這韓馥麾下的文武。

 若論才俊,韓馥麾下的才俊是真的多!

 “使君,審正南有奇才,能統兵能守城亦能治政,因為正直而不得韓馥器重。”

 “麴義是涼州人,好勇鬥狠,但為人桀驁、又有私兵部曲而不被韓馥所喜。”

 “趙浮、程奐是善於水戰,皆是難得的良將。”

 “.”

 鄭平向劉備一一點評韓馥麾下文武。

 這讓劉備更是欣喜。

 冀州的賢才良將太多了,多得劉備恨不能全都招募去青州。

 但劉備也知道,如今韓馥還是冀州牧,這些文武只能結交示好不能真的延請去青州,否則遇到如審配這樣正直的,可能會直言呵斥劉備。

 因此。

 劉備隻以弘雅信義之風,傾心結交,然後當面盛讚韓馥,耿武等人紛紛對劉備有了好感。

 哪怕是正直如審配,也挑不出毛病來。

 畢竟劉備盛讚韓馥的部分,也恰恰是韓馥本就有的優點。

 韓馥亦是聽得心花怒放。

 畢竟這平日裡自己誇自己,會顯得自戀,但劉備來誇就不同了。

 劉備可是青州刺史!

 但這祥和之下,卻惹得一人不快,卻是涼州人麴義見不得這其樂融融的局面,趁著酒意大笑:“沒想到青州刺史,也是個只會阿諛奉承的。”

 這話一出,直接將全場人都給得罪了。

 韓馥的臉當即就垮了下來:“麴都尉,你這是何意?”

 麴義冷笑:“袁紹剛走,你們就在這裡把酒言歡,又在這極盡虛偽的互相稱讚,真以為袁紹會甘心離開嗎?”

 饒是劉備,此時也被麴義的反應給驚住了。

 這麴義平日裡是有多瞧不起韓馥和鄴城文武啊?

 “顯謀,我明白為什麽韓使君不喜麴義了。”劉備低聲詢問:“需要我出面相勸嗎?”

 鄭平搖頭:“不用!讓雲長出面就可以了。”

 “雲長?”劉備有些疑惑。

 鄭平輕笑:“本想著這麴義不得志,使君可以在宴後拜訪。但既然麴義當眾懟人,也不能讓麴義小覷青州無人了。”

 “但凡桀驁不馴的,都是有傲氣傲骨,目中無人,瞧不起無能之輩。”

 “因此,得有一個比他更傲的人出面才行!”

 關羽會意,當即仗劍大喝:“哪來的鼠輩,敢諷刺關某兄長!可敢拔劍一戰!”

 身長九尺、臥蠶眉丹鳳眼,再配上那如洪鍾一般的聲音,瞬間讓宴廳變得落針可聞。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嚇得曹洪召集夏侯惇、夏侯淵和曹仁護衛,關羽的氣勢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麴義也被嚇了一跳,酒也醒了一半。

 看著仗劍而立的九尺大漢,麴義下意識的也按住了劍柄。

 “好俊猛的惡漢!”

 在場眾人,紛紛舉目看向關羽。

 韓馥向劉備引薦鄴城文武的時候,關羽一直都收斂了氣勢,因此也少有人關注。

 此時關羽忽然出場,讓眾人不由心驚。

 “我還怕你不成!”麴義同樣仗劍起身。

 先登之士,刀山敢前,火海不退,每戰必先,死不旋踵。

 身為先登士的統帥,麴義同樣是個不畏生死的敢戰之士。

 “麴都尉,不可!”沮授連忙來勸架。

 對於麴義的勇武,沮授是很清楚的,若是一不小心傷了關羽,沮授都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沮別駕,你且退下,否則休怪我不念舊情。”麴義對沮授的態度比韓馥更好一些,但也僅僅只是好一些。

 韓馥此刻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

 麴義平日裡不服管就算了,今日居然還如此的肆無忌憚。

 “別駕,你怎麽將麴義也請來了。”韓馥對沮授有些不滿。

 這種宴會,就不該請麴義來!

 沮授連忙給張郃和高覽使眼色,兩人也紛紛仗劍出列。

 “麴都尉,你醉了。若要比劍,不如我們去堂下切磋如何?”張郃按住劍柄,跟高覽一左一右,死死的盯著麴義。

 麴義見張郃和高覽也出列,頓時有些忌憚。

 關羽猛地一揮手:“麴義辱關某兄長,其余人不得插手!關某倒要試試,你有什麽本事敢如此猖狂!”

 “若是你敗了,須得向關某兄長賠禮道歉!”

 鄭平也出列攔住張郃和高覽,然後向韓馥一拱手:“韓使君,這行伍中人,性情都比較直接。既然有恩怨,那就當場解決吧。”

 “唯有比過,才能心服!”

 麴義見關羽拒絕了張郃和高覽的協助,執意要單挑,心中更是不服:“若你敗了,就讓你兄長向我賠禮道歉!”

 “好膽!”關羽冷喝一聲,讓眾人散開讓出位置。

 一時之間,劍影重疊。

 關羽和麴義各施手段。

 但凡武將,馬戰幾乎都會學槍、槊、矛等長兵器,而步戰則是學習刀劍,其中又以劍為主。

 畢竟這武將的官職越高,到最後都會佩劍。

 佩劍是一種權力的象征。

 因此修習劍術的武將更多。

 麴義雖然勇,但麴義的勇更多體現在悍不畏死,能將戰力發揮到極致。

 而關羽的勇,更多來自於關羽的武藝!

 即便不搏命,關羽也能打出一流水準的武力。

 漸漸的,麴義落入了下風,內心對關羽也逐漸多了一份驚意。

 即便是悍不畏死的搏命打法,依舊不能讓關羽用出全力!

 反而被關羽步步壓製!

 忽然,麴義悶哼一聲,手中長劍落地。

 而下一刻,關羽的劍抵在了麴義的脖子:“你輸了!向關某兄長賠禮道歉!”

 麴義怒瞪著眼,咬了咬牙:“可殺,不可辱!”

 就在雙方僵持時,劉備卻是來到關羽身邊,按住關羽的手臂將佩劍奪下。

 “雲長,切磋武藝,點到為止,不可無禮!”

 隨即,劉備又從地上將麴義掉落的佩劍拾起來,然後雙手呈遞給麴義:“舍弟無禮,還請麴都尉海涵。”

 “將者,當以統兵為長,而非單挑鬥狠。”

 “聽聞麴都尉麾下有八百善戰先登士,我亦是頗為欽佩。”

 麴義瞳孔猛地一縮,有些怔怔的接過佩劍。

 劉備又親自給麴義斟酒一樽,敬道:“今日之事,讓麴都尉對我有些誤解,還望麴都尉能給個薄面,暫消心頭之怨。”

 “來日我再登門拜訪,替麴都尉跟舍弟解鬥如何?”

 關羽識趣的退到了劉備身邊,雖然依舊有怒意,但低頭沒有說話。

 鄭平則是靜靜的看著劉備在那安撫麴義。

 麴義雖然桀驁,但如今先被關羽擊敗、又有劉備主動賠禮,這怒火也漸漸熄滅。

 不過麴義性格使然,即便怒氣消了也不會向劉備回禮賠罪。

 只是哼了一聲,然後接過劉備手中的酒樽,默默回到了席位,獨自飲酒不說話。

 沮授見這衝突已經平息,連忙將話題岔開,緩和這僵持的氣氛。

 其余文武也是故意忽略掉了剛才的衝突,觥籌交錯間,笑聲再起。

 “麴都尉啊,劉使君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哎!”沮授來到麴義身邊,壓低了聲音。

 但麴義卻依舊虎著臉不肯認錯,同樣壓低著聲音:“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明日等劉備來賠禮道歉就知道了。”

 沮授一愣:“你還真打算讓劉使君來賠禮道歉?今日是誰的錯你心中不清楚嗎?”

 麴義頭一偏:“我沒錯!他若不來,就是虛偽!”

 沮授真想將麴義的頭給敲開, 看看這個西涼人腦子中到底都裝的什麽。

 客套話都聽不出來嗎?

 還真要被罵的一方給罵人的一方道歉才是對的?

 “哎!不管你了。”沮授見麴義跟個朽木似的,氣得揮袖離開。

 麴義驍勇,麾下先登營亦是善戰之兵,沮授身為別駕也得盡力去安撫調解,因此口中說著不管,沮授還是來到了劉備身邊,替麴義說些好話。

 “劉使君,麴都尉近日心情不太好,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劉備不以為意:“沮別駕多慮了!只要誠心待人,人必心誠待我。今日人多不方便,明日我親自登門拜訪,自然能化解跟麴都尉之間的誤會。”

 沮授驚道:“劉使君,你明日真要去拜訪麴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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