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的是人話嘛。
還問那家的。
管他那家的,這兩家都是一家。
“我覺得你在挑戰我的耐心。”周衛國一字一語的看向了藤野。
咳咳……
藤野輕微咳嗽了聲;“那就宮本家的吧,宮本德娘家,說起來和我是本姓。也叫藤野,在京都有一個漁業貿易公司,京都以及不少地方的水產,都是他們家在進行販賣。
“魚販子啊?”周衛國還以為是幹什麽的呢,搞半天,居然就是一個魚販子。
藤野切了聲;“魚販子怎麽了,人家幹了多少年了。有的是錢。就京都那大樓都五六層呢。”
這麽聽起來是真有錢了。
周衛國臉瞬間來了精氣神的來到了藤野跟前;“在說說其他的。”
其他的?
藤野愣神了片刻;“你不打算一家一家的來。”
這怎麽可能,一家一家的來,對方馬上就會準備了。要來就來一瓢大的,先炸他一次在說。
藤野見周衛國有這打算,估計也是要混淆視聽,也就走到了邊上寫上了一些地址遞給了周衛國;“這些都是和他們有關系的。其實他們的關系網很密切,我是挑選了最近的。”
周衛國將上面看了又看,隨後將目光看向了藤野。
藤野讓他這眼神看的心慌的退後一步:“幹什麽,我雖然也叫藤野,但和他們沒有關系,你要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在你們那邊,姓周的,都跟你家有關系。”
周衛國想一想也是這麽一個道理。
他嗯了聲將名單遞給了蕭雅;“找幾家容易混進去的,帶上秀妹,去放炸彈去。”
放,放炸彈?
藤野秀子驚訝的指了指;“周哥,咱們家可是缺錢的很啊。”
她怎麽感覺,周衛國是沒打算弄錢餓,若是單純的要讓對方不舒服。
周衛國側目看向了藤野秀子伸出手就在她腦袋上一瞧;“有點志氣行不行,這些小魚小蝦,他能有多少錢,錢都在宮本家呢,我們要攪渾這潭水,讓他們忙於應對,然後露出縫隙。”
他嗯了聲看向了藤野秀子;“用你的話來說,哪裡的錢多,難道還有錢莊的多。”
藤野秀子哦了聲不在說話。
藤野知道估計這一次需要大量的東西,他想了想道;“我去弄東西。”
周衛國見他要出去,一把將他給拉住;“你幹什麽去?”
藤野指了指外邊;“炸藥還有其他的都不夠了,你這一次要弄大事,我總需要給你弄東西吧。”
弄東西?
周衛國微微搖頭;“不要在從你哪裡弄了,一旦查起來你沒法彌補這個空洞,去黑市。”
京都最大的黑市每天都要流出去多少的烈性炸藥和零件出去。
這些是沒有辦法去查的出來的,要買,也得去哪裡去買。
“蕭雅,你去吧,他們不合適去這些地方。”
蕭雅和周衛國去過黑市。
當初周衛國在士官學校的時候,發覺到情況不對勁,還去買過一些劣質炸藥,最後讓山田島好一陣的嘲笑。
“好。”蕭雅起身穿戴著一套和服就出了門。
黃昏的時候,她提著一個包和藤野秀子一同回來了。
周衛國看著裡邊的東西,隨即就開始進入房間去準備。
這一做,就坐到了第二天下午。
一做完,周衛國就將東西分派了下去。他卻是抽空的寫了一封書信。準備晚上出去的時候帶出去,到時候讓朝香那混帳好好的看看。
朝香前幾日的不滿如今也算是平靜下來了。
自從聽從副官的建議,他將兵力給安排出去後,對方的確是沒有在行動。
“看見沒有,在厲害的人,在帝國的鐵壁合圍下,他也不要想在動彈半分。”
還想報復我,還想報復我,他以為他們是誰,還想報復我。
朝香笑了笑端起了茶杯;“他們還想報復我,不是要報復我嘛,人呢,如今不就沒有了嘛。”
副官在邊上並不認為這件事會如此容易。
對方既然會等候了這麽久動手,那麽不會輕易的放棄。
也許現在,他們正在等待機會。
只是,將軍的心情很好,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掃了他的臉面。
“將軍閣下說得對,他們已經害怕了,看這情況,用不了幾天的時間,部隊就能撤下來了。”
副官的話無疑讓朝香很滿意。
他連連點頭:“是的,用不了多長的時間,我想我們的將士就能安安穩穩的休息,而不用在這麽忙碌了。”
朝香一旦心情好,對於任何一個人都是很溫柔的模樣。
副官看在眼中,不過他只是祈求,這件事能夠成真。不然將軍閣下的臉,恐怕要讓人家打成豬頭了。
宮本德今個起來的很早。
大概的事情經過宮本德已經了解清楚了。
此刻的他,也在認真的考慮一個問題。
和朝香家的聯姻,究竟是對還是錯。
如果沒有和朝香家的聯姻,自己家是不是就能避了這場禍端。
京都的店鋪也不會遭遇讓人給搶劫並且給焚燒的下場。
現在他已經無法在確定當初的堅持是不是正確的。
也許,宮本一郎當初堅決反對自己和朝香家聯姻這件事,就是最為正確的。
只是他有一點不明白,宮本一郎,究竟是什麽地方判斷出來,不要和朝香家聯姻的。
他決定今天,好好的問一問宮本一郎。
“來人。”宮本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對外叫了聲。
管家幾步來到他跟前;“老爺,你有什麽吩咐?”
宮本德看了下自己的管家;“一郎今天在不在。”
一郎是老二家的,老二在一年前病死,所以這一郎一家,也算是跟隨自己在過日子。
“三少爺今天在家,老爺,是要找他來嘛?”
宮本德微微點頭;“是,你去……”
“老爺……”
宮本德話還沒有說完呢。
身後一個聲音突然向了起來。
這是夫人的聲音,夫人現在帶著哭腔,這讓宮本德連忙回頭看了過去。
自己的夫人,哭哭啼啼的過來了。
而且這種哭泣中,似乎帶著對自己的怨恨。
他心中有些不解的暗想;“我是有什麽地方,得罪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