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要臉的。
這還在我的地盤上呢,你居然就想要挖人。
不行,不能讓這小子在這了,這家夥在這不安全,等這場戰鬥結束後,我還是趕緊讓他滾出去吧。
太不保險了,說不定一個不留神,到時候留給自己的恐怕就是空殼子了。
“借,借來用一用,不是要你的人,我只不過是打算借調過來,訓練一支特工隊來。”
薛長官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這周衛國放在這可是真的有些浪費了,要是在自己手中,那也許還能發揮出來大作用。
“不借,你要訓練人,完全可以把人帶到這裡來,我想我還是能夠一視同仁的。”
笑話不是。
是我不了解你,還是說誰不了解誰呢,真要是將人給你了,恐怕到時候真就要不回來了。
“到時,到時候在說吧。”
知道今天要人是不妥當,薛長官也不在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了遠處已經完成轟炸,正在返回幾場的日軍航空兵發呆。
前線,周衛國看著正在過來的一個大隊兵力冷笑了聲。
他要的就是這樣一個結果。
日軍一個大隊壓到了前沿陣地,只要到時候火炮和輕重機槍外加上高射機槍的轟炸。
這裡的兵力,將會在頃刻之間就損失大部分兵力。
混亂的情況下,黃瑩隱藏起來的兵力,將會給他們後方進行一次要命的打擊。
“準備反攻吧。”周衛國將望遠鏡遞給了蕭雅。
贏了。
藤田心滿意足的看向已經推進到了一線的兵力後看向參謀長佐藤;“勝利,就是這麽簡單。”
簡單嘛?
怎麽我總感覺到這裡面是有陰謀呢?
佐藤站在了邊上心中始終不相信,勝利回屬於自己。
他感覺到有些太容易了。
山口一聞的兵力能擔任前鋒,那是有他們能力的。然而,他的兵力折損了大半部分,甚至他自己都死在了二道彎。
這麽一支兵力,就算是在遭遇了損失,也不可能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一次進攻,就丟了前沿陣地。
“聯隊長閣下,咱們是不是推進太順利了。”
太順利了?
難道,自己獲得勝利,就非得和對方狠狠的打幾場嘛?
什麽意思,自己這參謀長真不知道,他究竟是見不得自己好,還是說,太過於小心了。
“這不很正常嘛,他們的主力兵力,都在南潯線,咱們遭遇的,不過是地方部隊,能擋得住我們嘛?”
地方部隊,前段時間,的確是地方部隊,可是現在,還回是地方部隊嘛。恐怕早就不是了。
佐藤還是不放心,可又不知道應該從什麽地方勸,只能是站在了一邊。
“上去了。”藤田夾帶笑意的說了聲,背負雙手準備離開。
這地方,不值得他留下,他要去準備一份電文,然後給旅團那邊發過去。
進入掩體,藤田坐在彈藥箱上從邊上取過了茶缸喝了一口水。
“這次能獲得勝利,我們不是一種巧合,而是因為前面山口一聞他們對敵人進行了猛烈的打擊,雖然說他已經死了,但是這個恩情,我們要記下,待會,你給旅團方面的電文,提一下。”
還以為你是要將一切的功勞都給拿在手中,看來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
就算是你想要將一切都拿捏在自己手中,那也要看旅團長是不是樂意。 “聯隊長閣下英明,屬下這就去辦。”
他轉身還沒有走到電台跟前,轟的一聲巨響,緊隨著這種響動聲就如同泄洪的洪水一樣。
完全停不下來。
這是?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藤田已經走出了掩體。
他也趕緊走了出去。
映入眼簾的,是敵人的炮火正在猛烈的摧殘著前沿陣地。
炮火聲中,還有大量機槍的響聲,甚至夾帶著一種低沉的怒吼聲。
這種時間,似乎是聽過的,可是突然之間,有不知道這是在什麽地方聽過。
想不到也不去想了,現在最重要的是。
“快,快讓他們撤回來。”
轟轟……轟轟……
前沿陣地被打的灰塵撲撲,而一直隱藏在側面的黃瑩,一雙眼睛眼巴巴看向了而線陣地的指揮部。
他已經在這待了一天多了。
整個戰壕中真可謂是屎尿滿天飛,要不是因為自己將鼻子給堵住,恐怕他都要讓這種味道給活生生憋死在這了。
“營長,白旗,白旗。”
白旗?另外一個觀察哨的聲音讓黃瑩將一雙眼睛湊近了往前看著。
二線陣地掩體的確是出現了白旗。
用床單製作成為的白旗正在來回揮動。
“準備戰鬥。”
黃瑩狠狠吸了一口氣。
不過這氣味讓他當場差點沒有暴走的呸了聲從旁取過了放在戰壕中的機槍;“告訴兄弟們,將一切的怒火,都給我發泄到日軍頭上去吧。”
白旗?
他們怎麽會投降了?
佐藤下令炮兵掩護接應的時候, 又派遣出了兵力。
然而步兵還沒有出發。他就見到遠處出現了好長的一根竹竿,竹竿上邊有一張白色的床單,床單真來回揮動著。
這是怎麽回事?
“他們,他們投降了?”藤田扭頭看了下自己的搭檔。
可能嘛,對方剛才還對上去的兵力進行最為猛烈的轟炸,如今,怎麽可能會投降,這不是在開玩笑嘛。
“不可能投降的。”
回答,讓藤田皺眉的觀察著四周。
如果,如果對方不是投降,那麽他這一定是在發出什麽信號,這個信號,恐怕是讓敵人伏兵進攻的。
可是自己所在的地方,那又能隱藏兵力呢。
好像,一個地方也不合適啊。
左側那並不是很高的地方難道有敵人的兵力嘛?
越想佐藤越覺得不對勁的扭頭看向自己的參謀長;“立即派遣兵力,偵查一下那一片小山坡。
來得及嘛,如果對方真在那裡埋藏了伏兵,而現在揮動的白色床單是信號的話。
“聯隊長閣下,我們要立即撤離了。”
撤離,開什麽玩笑,自己為什麽要進行撤離。
作為聯隊長,那有放棄士兵進行撤離的,這是帝國的恥辱,也是對於自己的一種恥辱。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為什麽要撤離?”藤田放下了手中望遠鏡,扭頭看向自己的搭檔都是一種迷惑的暗想。
難道他不知道,這麽做會影響什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