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是要殺的,不過這不能讓清風寨來做。
“大哥,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呢。”周衛國趕緊製止了朱子明露出的殺意。
朱子明也算是明白人的哦了聲恢復了神色;“成,這件事我不管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一群人借助著夜色匆匆離開。
而清風寨大廳,正在討論如何防禦的邱明卻是見到一個人腳步匆匆的走到了張仁傑跟前說了什麽。
張仁傑的臉一下就變成了豬肝色。
“怎麽了?”邱明眯起眼睛盯住張仁傑。
張仁傑咬緊嘴唇,突然之間拍了下桉桌怒喝;“欺人太甚。”
他這話讓劉遠李勇幾個人都不明白了。
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向了張仁傑。
張仁傑讓這群人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的道;“我不過是派遣人看看他們從什麽地方下去的,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殺了咱們的人,我們怎麽……”
“任你娘。”李勇一聽這話,當場握緊拳頭砸在桉桌上。
張仁傑好不容易對李勇有了那麽一點好感,起碼不久前,軍事會議上,李勇還站在這邊的,如今怎麽就罵自己了。
“李勇,注意你的語氣。”張仁傑臉色一沉,黑著一個臉。
李勇青筋暴露咬牙切齒的看著張仁傑;“你他麽的還要不要臉。”
“就是,人家將這都讓給咱呢,你還去打探人家的退路,張特派員,你好歹也是一個文化人,怎麽做出來的事,就這麽齷蹉,我一大字不識的都知道不能去,你到好,還派人去,讓人殺了你有什麽好哀嚎的。”
……
我……
幾個人都這麽說,張仁傑的臉氣的發白的指了下眾人;“你們是那頭的?”
這話就有些嚴重了。邱明沒有開口,但是劉遠卻是冰冷道;“那頭的也需要講理,我們能夠暫時在這,是人家的情誼,你卻是派人去跟蹤,張特派員,有你這麽做事的。”
眾人的不滿讓邱明都不想說什麽了,人要臉樹要皮,這人是不要臉不要皮的。
“好了,不說這件事了,既然已經決定暫時守衛這裡,那就派遣人去偵查一下日軍的情況吧。”
天快明了,周衛國不敢帶著人在往前面走,而是將人帶入了林子中,並且下令不準有任何走動。
他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幾個當家的也來到了周衛國跟前坐下。
“大當家的,二當家的,要不要我派人去看看前面的情況。”趙守田蹲在了邊上。
朱子明將目光看向了周衛國。
周衛國點點頭的看向了楊大力和蕭雅。
二人一點頭就往前走。
見二人出去,朱子明也放心了,畢竟正規軍的偵查能力可不是他們這種大老粗能比的。
蕭雅和楊大力出去了將近半個小時後,楊大力一個人回來了。
他跑到周衛國跟前蹲下;“二當家的,夫人讓我來告訴你,前面大路上有日軍通過。”
日軍?
朱子明眯起眼睛不說話的看向了周衛國。
周衛國掏出了香煙,但是他沒有點燃,而是拿到了鼻子跟前聞了一下後澹澹問道;“多少人?”
楊大力摸了下自己的腦袋;“我不知道,不過夫人說,好像是兩個中隊的兵力?”
兩個中隊?
周衛國眼神眯起沒有說話。
朱子明卻是想了想不解道;“怎麽會從那邊過來兵力啊,日軍的兵力不是應該……”
周衛國苦澀一笑;“沒有什麽,因為日軍已經在調動兵力應對清風寨了。那些兵力,是從其他地方抽調過來的。”
曹瑩在邊上聽聞這話,心中一緊的看向了周衛國。
周衛國見她的模樣,心中是明白了幾分的皺眉;“嫂子,我希望你能分清是非,是你們自己不樂意下來的。如今被堵在了哪裡,我沒有辦法,你們的人是命,我兄弟們的命也是命,這一次,我是不可能在犧牲我兄弟去幫你們的。”
堅決的態度讓周圍的一群土匪嗷嗷叫了起來;“就是,為了你們咱們都死了多少兄弟了,東西都讓給你們了,你們可不能忘恩負義呢。”
曹瑩蠕動嘴唇,那上面畢竟有劉遠等人在。她心中是擔心。
“曹妹子,我們已經留下了日軍的軍服,如果到時候他們真要突圍了,我們也會相應的策應一下,不過想咱們去偷襲他們大部隊,恐怕是不可能了。”他說道這後摸摸頭;“我就不懂了,好端端的來個什麽特派員,這是日軍派來的奸細嘛。”
奸細倒不是奸細,這一點周衛國到是肯定,不過和奸細也差不多了,本來好好的虎頭山,讓這貨來弄的烏煙瘴氣的。差不多也算是半個奸細。
虎頭山最為慘重的一次,也就是這家夥鬧騰的, 而且還將自己的爹給搭進去了。
這一次雖然沒有影響自己的爹,虎頭山也算是鬧騰的差不多了。
“兄弟啊,你早晚是要走的,我們不便於插手虎頭山的事,但是這個人,你還是給他們除了吧,留在哪裡都會是一個禍害的。”朱子明直接的說出了他的意思。
曹瑩一聽卻是一點沒有開口。她到是讚同,其實她是早就想殺了。只是礙於身份不要弄,不過周衛國若是要幫忙的話,那感情好,自己還省的麻煩了。
正如朱子明說的一樣。這貨留下必定要壞事,就算今日從這裡回去了,他日又可能從其他地方跑來的。
周衛國摸著自己下顎沒有說話,不過眼神卻是在暗想,這件事是不是真要做了在說。
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是該做了,也就將目光給看向了田靜。
曹瑩見周衛國的目光看向了田靜,心中有些不解。
你要殺一個人,看你媳婦幹什麽呢?
她並不知道田靜的身份。說句不好聽的,田靜的身份,其實要遠高於虎頭山這一片,甚至連這上面並不是多小根據地,也說不上話。
沒法子,上線不一樣。田靜直接上線,田靜也跟自己說過,知道她身份的,除了陳、羅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兩人,別人不知道,難道自己還不知道。今後都是響當當的。
“你看我幹什麽?”田靜看著周衛國那一臉我該不該殺的模樣,頓時哼哼了聲斜眼躺在了地上抬眼看向天空;“要殺就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