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在邊上也控制了徐博文的手,她見周衛國將對方死死的勒住,不由得眨眨眼問道;“你都快將他勒死了,你讓他說什麽。”
抱歉,忘記了,周衛國捂住徐博文的嘴迅速抽出匕首有模有樣的學著蕭雅將徐博文的手直接盯在地板上。
劇痛讓徐博文渾身都在發抖,但他更清楚,
倘若自己若是叫出聲,估計更慘烈的折磨還會持續在自己頭上。
“你……你什麽時候下手這麽狠了?”劉琪在邊上看的一愣一愣驚訝的伸出手問道。
周衛國抬眼看了下劉琪哼了聲;“我一直都心狠手辣,只是以往沒有機會表現,而對於這種背叛國家的人,我做起來更是沒有什麽心理壓力。”
他冰冷看向徐博文;“說,除了告訴這邊的人員名單,你還給日軍說了什麽。”
“沒有……沒有了,他們……他們並不怎麽相信我,
我……我只能……”
噗呲……
周衛國抽出匕首抹了徐博文的脖頸,
伴隨著血液的滲透出來,徐博文掙扎了兩下一動不動,算是死透了。
周衛國扭頭看向了站在哪裡的劉琪;“你就不要在這裡了,這我來處理,你趕緊組織人撤離吧,不然時間上就來不及了。”
劉琪見這已經處理了,也點頭道;“好,那我先走了,這邊就交托給你了。”
他轉身就走,伴隨著腳步聲的遠去,周衛國將目光看向了一種癡迷眼神盯著自己看的曹瑩笑了笑道;“曹老師,幾年不見,你還是跟曾經那樣的漂亮。”
“你……你真的是周文?”
周衛國動手的時候,禮帽掉落在了地上,
曹瑩那時候就見她跟自己的學生周文有些相似,只是她不能確定,因為周文並沒有什麽陽剛之氣,
相反的,還有些花花公子的模樣,在東吳大學的時候名聲並不是有多好。
“是啊,不過我現在已經改名周衛國了。”周衛國起身走到了酒水架跟前取出一瓶紅酒直接敲掉了瓶頸拿起被子走到沙發跟前坐下,他給正坐在沙發上的蕭雅倒上了一杯,隨後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後晃動了下紅酒;“曹老師不來一點。”
曹瑩微微搖頭;“不,我並不會喝酒。”她看了下已經死透的徐博文,走到了邊上用玻璃杯泡上了熱茶過來坐在周衛國和蕭雅的對面。
那一雙眼睛打量了很久,她這才問道;“你當年沒死?”
周衛國嗯了聲;“嗯,沒有,我爹動用了一些手段,在刑場我並沒有死,隨後我就改名報考了軍校。”
軍校?曹瑩想了想後試探性問道;“你也是軍統的?”
周衛國微微搖頭;“不是,我不是軍統的,這次過來只是幫軍統處理一點事而已。”周衛國抬眼看了下曹瑩:“我哥呢,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自從劉遠當時從軍校離開後,就在沒有回家了,不知道是去了什麽地方,周衛國讓劉琪先走,也是想從曹瑩哪裡得到劉遠的消息。
“你……你哥是?”
劉遠沒跟曹瑩說周衛國的事,
所以曹瑩並不知道周衛國和劉遠之間的關系。
周衛國放下了酒杯:“劉遠,他是我哥。”
“不知道,我沒有他的消息。”曹瑩微微躲閃的眼神讓周衛國笑了笑將酒杯放下;“他在虎頭山吧?”
曹瑩臉色一變眯起眼睛;“你怎麽知道?”
呵呵一笑,
周衛國往後一趟;“我知道的事情多了,我還知道你雖然名義上是中統的人,但實際上卻是紅黨的。”他見曹瑩臉色微微變化又轉換了話題;“不過嫂子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隻想知道我哥在什麽地方。” 曹瑩見周衛國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也無法隱瞞的點頭;“嗯,他在虎頭山的。”
確定劉遠的消息,周衛國也不打算在這裡了,他起身將蕭雅拉起來走到了門口扭頭看了下依舊還坐在哪裡的曹瑩;”嫂子,早點離開,你已經暴露了,徐博文已經將名單交給了日軍,明天晚上他們就會展開抓捕行動,上海的軍統組織已經全部暴露了,恐怕短暫時間內都無法活動,你還是先回武漢吧。”
曹瑩微微回頭看了下周衛國後什麽也沒有說,最終只能點頭算是應答。
見她應答了,周衛國拉著蕭雅出了公寓,然後從巷子中進入了大道,在這燈紅酒綠的大道上漫步而行了將近一個小時,隨後在一個小吃攤吃了一點東西後就回到了住處休息。
太陽才出來的時候,周衛國醒了,他見蕭雅在邊上還在睡,只能陪伴著她,但是外面刺耳的敲門聲讓他頓時鬼火亂竄。
因為蕭雅讓這聲音給驚醒了。
“外面是誰啊,怎麽這麽大的動靜?”蕭雅睜開眼睛問了聲。
周衛國起身將衣服拿過來穿好後為她又蓋好被褥;“昨晚睡得晚,你先睡覺,我出去看看。”
王八犢子的,誰他麽這麽早的來敲門,有毛病啊。
周衛國氣呼呼的下了樓來到庭院中。
隱隱的他就聞到了外面飄散而來的那種夜來香的味道,這讓他臉色一沉對外面叫到;“一點規矩都沒有,這不是你來收那玩意的地方,趕緊滾。”
身份很重要,自己現在不是一般人,而是偽裝的有錢人,有錢人自然要有有錢人得生活,什麽樣的穿著就得說什麽樣的話。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活該你一輩子……”
他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已經嚷開了“周衛國我草你祖宗,你他麽瞎叫喚什麽,誰他麽收屎尿大便的了,是我,山田。”
山田島?
“娘的你到時快開門啊,你幹啥啊,你虎啊。”山田島學習的中文是曾經他在東北隨同他媽做生意的時候學習的,一股子東北大碴子味。
周衛國一聽果然是他,也就打開了房門。
這門一開,那種夜來香的味道撲面而來。
周衛國捂住自己的嘴巴將目光看向了提著一個淡黑色背包穿著一套西服站在門口的山田島,在確定那味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他往後退縮了一步歪著脖子問道;“你……你他麽掉糞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