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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秦末開始長生不死》第111章 回歸長安,民心所向
  第253章 回歸長安,民心所向

  征討匈奴的十數萬漢軍歸來,抵達河內郡,就此分成三股。

  韓信等人率領八千人西去函谷關,進入關內之地,來日於長安受到嘉獎。

  這一批人裡並非說是這支漢軍裡最能打的,但他們與各個將領的聯系定然是最密切的,屬於嫡系親信。

  例如夏侯嬰的戰車兵部分,就在這八千人裡佔著大頭,一共是有四百余乘,近兩千人。

  前去長安可以讓他們長臉,同時受到嘉獎以及獲得較大功勳的可能性更大,屬於是小部分人的特權。

  第二批人呢,屬於是數量最多的那一批,總體人數超過了十萬。

  這些就是最普通的士兵。

  目前的河內郡是除齊地外,關東最為繁盛的地方,在這裡湊一湊,分發給士卒返鄉的盤纏以及戰功的獎賞,基本集齊了。

  在軍餉分發方面,他們是從不拖欠的。

  畢竟統率漢軍的將領基本都在基層乾過,而軍心即使不說擁有決定戰爭走向的力量,但稱它為衡量軍隊強弱的標準,是沒有問題的。

  這玩意說來玄乎,有時候連綿不斷下個十天半個月的小雨,軍隊的士氣可能就大幅度降低。

  當然,它並非無法琢磨的玄學,基本的原理還是有跡可循,比方不滿餉、口糧不足、百夫長肆意鞭撻士卒……

  這些情況任意出現一種,便會使得士卒對軍隊離心,士氣發生不同程度的下降。

  老練的將領常常會有各種手段去刺激軍隊的士氣。

  吳起、項羽這類將領會選擇去前去營帳當中看望受傷的士卒,親手給他們的傷口上藥,甚至吮吸出病疽中的膿血。

  說這是收買人心的手段也罷,但它的確極其有效,受到恩惠與照顧的士卒們願意效死。

  衛青、楊素這類將領,則是喜歡用重賞的方式,去激發士卒們的鬥志,同樣的戰功,在別的將領那可能只是賞錢一貫,放在這些喜歡重賞的將領那,可能就是賞金十兩、百兩。

  當然,為了提升士氣也有“極端”些的手段。

  像是曹操那樣,行軍途中缺糧,借糧草官的腦袋來平息軍隊的怒氣,短時間內的效果可以說相當不錯,可以將士卒內心原本的怨氣一掃而空,不過問題長時間得不到解決的話,下一枚糧草官的腦袋就起不到效果了。

  現在大漢有蕭何來提供後勤,並未危急到四處皆是窟窿。

  大軍的後勤能得到了充分的保障,外加韓信治軍從嚴,鮮少有人敢於動歪心,至少在糧草和軍餉沒人貪墨,保障充分。

  因此這第二批士卒返鄉離開時,基本是懷揣著戰勝的喜悅,只有小部分在這場戰爭中失去兄弟或者朋友的士卒,臉上才是帶著悲傷的神色。

  除去前往長安和自信返鄉的士卒外,第三批士卒的去向屬於特例。

  他們仍需要奔赴下一場戰爭!
  這支軍隊的人數有三萬兩千人,皆是精銳中的精銳。

  前往長安的那批軍隊屬於將領們的嫡系,已經是漢軍訓練最到位的士卒了,可若是和這三萬來人比起來,不說相形見絀,至少是見不到超越的可能性。

  他們屬於韓信費心思練出來的,在匈奴戰場上列成槍陣,可以抵擋騎兵正面衝擊的軍隊,戰鬥意志堪比脫產後的專門化軍隊。

  這批士卒是由陳洛帶領著,暫且停留在河內郡,只等著來自長安的應允命令傳來,他們便是立刻朝南越國的戰場奔赴而去。

  ……

  長安城郊,渭水河畔。

  獵獵赤色的軍旗招展,墨色的“漢”字被陽光渡上一抹金色。

  從戰場上歸來的士卒們臉上自帶的那股煞氣,再度踏上家鄉土地時消減不少,不過整齊的軍陣又給他們添上幾分肅穆。

  整個河邊上前來迎接他們的百姓聚在道路兩側,人頭攢動,數量只怕比元宵的燈籠更多。

  這幾年裡,長安城內的適齡女子數量可是持續增加中。

  她們之前挑選夫婿,往往范圍受限在十幾人內,現在可是足足有八千優質的夫君人選擺在眼前,縱使有一半已婚,那不也還有四千嗎?

  並非說是神聖化某項職業,但在戰場上立下功勳的軍人,本身肯定會帶著一些優良品質。

  他們有敢於殺死敵人的勇氣,在平日裡則在村中不會畏懼惡霸與二流子,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他們有勤於操練的耐性,在耕作時則不會懶散,自家田地裡的雜草便能被及時除去,家人不用擔憂餓著肚子。

  他們有組織配合同伴的經驗,在需要村子裡的百姓團結協作,進行修建水渠這類工作時,往往由他們這些擔任過士卒的人來進行統籌安排。

  百姓們臉上掛著笑容,毫不吝嗇讚美。

  有稚童是坐在父親的肩膀上,拍掌讚歎:“哇,阿父你看,士兵叔叔們真是英武雄壯啊,難怪那些凶惡的匈奴人被他們趕跑啊。”

  老者撫摸著自己花白的胡須,略帶幾分感慨說:“多少年了,十年?老朽之前見著流寇一般的義軍,和這樣正規軍的士兵,果然是有很大的不一樣啊。

  真是讓人懷念,讓人安心。”

  至於道路兩側的女子,她們是聚在一起,每當提到那些令人羞憤的話題後,便是面色驟然紅得如同三月裡桃花,接著相互推攘,嘴裡嘟嘟囔囔起來。

  “你看隊伍那前面的男子,是不是位百夫長,好生與你相配。”一名頭上插花的年輕女子嘻嘻笑道。

  “明明是你這小騷浪蹄子動春心了,別扯到我身上來好伐?”身旁相熟的那名女子聽完,猛掐了一下她的細腰。

  她掙脫開來,捂嘴笑得更加放肆。

  邊上又有另外一名女子嬌笑說道:“無妨,阿鶯嬌羞,我們來討論便是,你們不覺得那戰車上的士卒身姿是相當挺拔嗎?”

  “喲,你這是難得動心,等下……”

  “嘻嘻,我是記住了他的模樣,肯定會想法子去找到他的。”

  一片歡快的氣氛中,軍隊是刻意向百姓展示著實力,花了小半個時辰,才緩緩朝著長安城靠去。

  與此同時。

  “韓將軍,您怎麽不去前面看看啊,像您這般風流倜儻,一定是會吸引到那些女子所有目光的。”夏侯嬰樂呵呵地親自駕車,回過頭朝韓信笑道。

  “待在這裡就挺舒服的,怎啦,夏侯將軍在軍營裡還沒被士卒們看夠啊。”韓信眯了眯眼,輕聲調侃回去。

  夏侯嬰用鞭子輕輕抽打著自己車上的馬匹說:“在軍中被那些大老爺們看,和被街道邊上靚麗的女子注視,這能一樣嗎?”

  “確實存在一些差別,只是這個差別對我來說倒也不大。”韓信正襟危坐,沒有意動。

  他們倆都待在軍隊中間位置,並不顯眼。

  韓信更是坐在一輛再普通不過的馬車上,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換成不認識他的普通人,即使走湊得再近,也絕不會認為這輛馬車上正坐著這支軍隊的最高統帥。

  他之前動過在前方拋頭露面,展現一番英姿的想法。

  只是陳洛給出建議,陳明利害後,韓信就選擇放棄了,把風頭全讓給樊噲、周勃他們,在回到長安的路上變成一個小透明。

  韓信心中對此並沒有什麽意見。

  經過與陳洛交談過很多次,他曾經內心對功名的某些執念不是說完全放下,應該稱之為“升華”,有了更進一步的追求。

  自己現世的名氣已經達到頂點,想要提升只能導致物極必反,那麽如何讓後世之人更加崇敬他韓信,這才是鑽研的方向。

  這甚至比起贏下一場戰爭更具有挑戰性,得在種種方面都不能出現問題,才可能確保這個目標的達成。

  韓信的挑戰欲便被這麽激發出來。

  原本他以為撰寫兵書即可在後世收獲足夠多的聲望。

  只是陳洛告訴他,絕不只撰寫完一部兵書,就輕輕松松地流芳百世。

  若是孫武寫下《孫子兵法》後,沒有成功隱退,而是像伍子胥那樣被夫差殺死,那他的評價恐怕會下降一個檔次。

  何況本人壽寢正終,同樣得考慮子孫後代的存在。

  如果出現一名不肖之輩,犯下謀反這類的重罪,那後世皇帝不說將他平生功績全部抹殺,去掉一半是極有可能的。

  奮鬥小半輩子的努力被這麽毀去,韓信估計得氣得掀開棺材板跳出來。

  朝道路周圍不斷眺望著,夏侯嬰不禁感慨:“人好多啊,真是熱鬧啊。上次我見到這樣的場景,還是沛……陛下和項王率軍進入鹹陽時,秦人迎接的場景。”

  “這就是民心啊。”韓信輕聲道,心中不由得默默感慨起來,對於陳洛所說的“民心可用”,是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見到這樣的場景,他是相信若有外敵入侵大漢,來進行掠奪,這些百姓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捐出家中的錢財,讓兒子甚至自己親自參軍出征。

  與大漢為敵,則是與這些百姓為敵!
  難道這樣的軍隊會誰能夠戰勝嗎?

  即使你打敗它一次,可它還會重新組建起來第二次、第三次……

  這就是民心所向,無可披靡。

  夏侯嬰點了點頭,認可韓信的說法,並且思索一陣後,緩緩出聲道:“看著這般景象,其實我心底很感慨啊。

  嗐,天下百姓也是苦久了,六國統治昏庸,秦朝徭役又過於繁重。

  待到進入大漢統治的時期,蕭丞相是生怕賦稅過重啊。

  現在的大漢是十五稅一,甚至二十稅一,縱使需要外出進行戰爭,大漢賦稅依舊不增加分毫,就是徭役亦是小心翼翼地增派,全是吸取著秦驟然而亡的教訓。

  因此百姓才會是這般信任大漢。

  韓大將軍你知道嗎?我從前在沛縣的時候,一年也難得見到今日半個時辰裡這樣數量的笑臉。”

  比起樊噲、曹參他們,夏侯嬰的心思更加細膩一些。

  他以前是名車夫,兼任養馬的工作,整天獨處的時間比與人交流的時間更長。

  自己單獨待著,面前會發聲的活物只有會嘶鳴的馬兒,一開始會覺得很難熬,滿腦子各種想法無人述說。

  只是夏侯嬰後來慢慢享受上了那樣的生活,有很多很多時間可以用來思考。

  甚至替劉邦頂罪,被投入大牢的那段時期裡,別人覺得他是受苦去了,只有他自己沒有那麽想,除了覺得沒有馬兒的嘶鳴,耳朵邊上有些單調,以及環境潮濕了些。

  至於其他方面,與平時相比沒有兩樣。

  夏侯嬰養成思考這一習慣的同時,亦是學會觀察。

  他觀察自己喂養的馬匹,日複一日,沒人敢說比自己更了解它們的生活習性,後來又將這樣的習慣延伸到觀察人上去,摸索出一套獨特的識人方式。

  讓他最看不透的人有三個。

  首先是劉邦,哪怕自己跟他相識了大半輩子,絕大多數時候依舊是猜不透他的想法,認為該賭命一搏的時候,他偏偏選擇逃跑,認為要暫時慫住退走,結果他又硬氣起來。

  夏侯嬰覺得自己這輩子是甭想要看透這位陛下。

  其次看不透的人則是張良,和陛下屬於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他的難猜是因為幾乎不會流露出任何情緒,www.uukanshu.net整個人長期處於極度平靜的狀態,把“淡定”兩個字差不多是寫在了臉上,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讀懂張良這樣的人,別說夏侯嬰了,就算是他的枕邊人都不一定能夠辦到。

  而他讀不懂的第三個人,則是陳洛。

  自己第一次遇見陳洛,對方便和陛下坐在自己駕駛的馬車上喝起了酒,瀟灑肆意。

  無論從哪來看,陳洛日常裡的表現都相當真誠,和人進行交談,眼睛永遠靜靜地注視著對方,不會亂瞟。

  之所以夏侯嬰覺得自己看不透他,是因為陳洛似乎永遠藏著新東西,哪怕與他長久相處,亦可以從其他人的嘴裡了解到全新的一個陳洛。

  劉邦、韓信、蕭何、陳平乃至項羽,他們口中的陳洛有重疊的部分,卻又互不相同。

  這是相當令人震驚的一件事情!
  這個男人的背後仿佛藏有整個世界啊。

  夏侯嬰怎麽敢說自己看得透他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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