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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秦始皇能聽到我的心聲》第一百四十一章 阿超送藥
最新網址: “你?”聽到這話,連平時柔弱的陰嫚不免生氣,“宗正,別亂說話,李肇之藥又怎是糊弄之藥?”

 “反正我是不會讓他進去的。”宗正鐵了心。

 陰嫚乾急。

 “是李肇派人來了嗎?讓他進來吧!”這時,寢宮內傳出了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力。

 “諾!”

 宗正憤怒地瞪了一眼馮去疾和陰嫚,內心氣極了,就是這兩人胡攪蠻纏,驚動了皇。

 不過,既然皇都知道了,他能反駁嗎?只能應允,讓阿超進去。

 阿超連忙走了進去,一番行禮後,眼角余光悄悄打量著。

 皇虛弱地坐於床榻,身旁站著一個禦醫打扮的人,兩旁還有侍人伺候。

 此刻,在皇的面前緊張地跪著一人,醫者打扮,手裡正捧著一張剛開出來的方子,恭敬地遞上。

 禦醫正是夏無且,他接過方子,認真地看了起來。

 “怎麽樣?”嬴政有氣無力地問。

 幾息後,夏無且搖頭,說:“此方至少需四天。”

 “什麽?”嬴政雖氣,卻身不由心,“庸醫,一群庸醫,我大秦無醫也!”

 “拖出去!”

 “諾!”侍衛進來馬上將醫者拖走,這已經是第九個了,開的方子無一令皇滿意。

 “你便是李肇派過來給朕送藥的?”嬴政發泄完畢,目光落在門旁跪地低著頭一聲不敢開的阿超身上。

 阿超連忙說:“是的!少爺”

 “好了。”嬴政難得露出笑容,打斷了阿超的話,“李肇小子有心了,快奉上藥。”

 “諾!”阿超跪著挪動雙膝,雙手高舉著,腹可安就在手心。

 “這是什麽?”夏無且走過來,正想伸手接過阿超手中之物,卻遲疑了。

 此物看起來非常奇怪,個頭比較大,渾身白色,根本不似藥。

 還有,人家奉上的是方子,這小子拿的卻是如此東西,有點另類,能是藥嗎?莫非糊弄來的?他多了一個心眼。

 “此乃治痢之藥!”

 “哦!如何吞服?”

 阿超知道禦醫並未發現此敦的機關,馬上將封頭擰開,恭敬地說:“藥就在裡面,一次吞服五粒,一天三次,便可見效。”

 “就這東西?一天三次便見效?”夏無且接過敦,倒出裡面一粒粒很小的白色體,疑惑地問。

 “是的,少爺是這麽說的。”

 “哦!”夏無且端詳著,還放在舌頭裡舔了舔。

 味微苦,聞之澀,是藥材所煉無疑,只是,除了顏色和大小外,此物和丹藥非常相似,難道是丹藥?

 他其實對丹藥是比較厭惡的,以前就曾多次告誡皇,不要迷戀丹藥,只是皇執念太深,不聽勸罷了。

 “房爹,如何?”嬴政掙扎地要從榻上站起來。

 房爹,夏無且,便是阿房她爹,阿房,嬴政最愛的女人,也是苦尋十八年而無果之人。

 自從阿房失蹤了之後,他便將夏無且當作嶽父,房爹成了直接的稱呼,而不是君臣之稱。

 正是這麽一站,他沒有注意的是,身上本放著之物突然掉下下來,此物咕嚕咕嚕地滾動著,滾到阿超身旁。

 阿超一望,下意識地撿了起來,正準備送過去給陛下時,豁然一怔。

 這是一個玉墜,上面雕刻著一個‘政’字,雕工精細,細紋纖美,勾勒如蚊,玉美,絕不應凡間所有。

 這是非常奇特的玉墜,一眼便知很珍貴,世間少有。

 “怎麽好像在哪裡見過?”阿超匆匆瞥了一眼玉墜,總感覺有些熟悉,卻又說不出來在那裡見過,但這是陛下的玉墜,他不敢怠慢,連忙挪動雙膝遞了過去。

 嬴政笑了笑,接過,對著阿超點頭,“不錯的小子,嗯嗯!起來吧!咱們應該見過,不必如此拘束。”

 “謝陛下!”阿超松口氣,那壓抑的心才得以松弛一些,當然,他當然見過陛下,還不止一次,只是陛下沒留意他罷了。

 嬴政不留意的是,剛才阿超撿起玉墜那瞬間的表情變化被夏無且捕捉到了,心裡微微一震,卻很好地掩飾了過去。

 “臣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不知藥效如何。”夏無且回答,本想說此物非良物,但看到陛下興致頗濃的樣子,便作罷!

 的確此物太過奇妙,他無法看出底細,他只能這樣說。

 “無礙,此乃李肇所製,應該不會有問題。”嬴政擺擺手,他還是相信李肇的,“給朕拿過來,朕要服用。”

 “諾!”夏無且遞過敦。

 嬴政接過,很好奇地倒出五粒,就看了一眼話也不多說一句便吞服了下去。

 “陛,陛下,需湯配服才可。”阿超低聲提醒。

 湯,便是開水。

 “湯?還有如此講究?”嬴政詫異,卻也不質疑,便讓侍人拿來湯,喝了下去。

 夏無且就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但眉頭卻皺起,這個表情被嬴政看在眼裡。

 這裡的事情就這樣過去,嬴政賞賜了阿超,阿超也走了。

 待寢宮裡平靜了下來,嬴政望了一眼夏無且,這個已過古來稀的老人,分外歎息。

 “房爹,你不放心李肇的藥?”嬴政了解夏無且,知道他剛才皺眉的原因。

 夏無且拱手,說:“的確,此藥聞所未聞,更是奇特,臣怕.”

 嬴政擺擺手,“房爹過濾了,李肇之醫術朕還是放心,當然,他的為人朕更放心。”

 “你可知上次朕病危是誰所救?乃李肇也。”

 的確,上次吞服丹藥病危,夏無且並不在宮中,其實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外出一段時間。

 嬴政也知道他外出的原因,自然也放行。

 所以他並不知道上次之事。

 “李肇?他的醫術真的如此奇妙?”夏無且露出懷疑。

 “當然!恐怕勝之房爹。”

 “勝之臣?”夏無且研究醫道一生,雖說無法和扁鵲大醫一樣聞名遐邇,卻也站在醫道巔峰。

 否則也不會成為皇侍醫。

 這樣的水平卻不如一毛頭小子,他有些懷疑皇的說法。

 “房爹不信?”嬴政看出夏無且的心思。

 “不敢。”

 夏無且雖然口裡說著‘不敢’,但嬴政知道他不服,隻得笑了笑,柔和地說道:“你說過服用你的方子至少要三天朕才能痊愈,李肇的藥只需一天,明天就可知,房爹不妨明天看看。”

 “興許到時你便知李肇的深淺。”

 夏無且點頭,也不再說話。

 長安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便是高俅。

 高俅本是一位小小的官員,卻在上值期間聽聞長安鄉之稻竟能畝產十六石,驚訝不已。

 自從上次兒子高富貴買回紙大賺一筆之後,這事被很多人知道,自然地位在同僚間直線上升,人也飄了,思想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些變化都是兒子購買紙賺錢後得來的,兒子常說這就是商機,無論何物,主要把握好商機,就能賺得盤滿缽滿,當然得下血本,甚至傾盡家財。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話絕對會揍兒子一頓,但此刻不會,他開化了。

 他相信兒子,並記住了這句話。

 這不,當得知長安鄉有如此優質水稻,便悄悄地來了。

 自從東巡回來,李肇還未到過軍營,他就去了。

 其實有著李基農加入,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他來操心,李肇便清閑多了,他作為千人將,哦不,主將,只是沒有主將的兵力罷了。

 幾乎很少過問軍營的事兒,但人總得去看看才行,否則會寒了將士們的心。

 李基農早已發現莊園外有人鬼鬼祟祟地東瞧瞧西看看,似賊人,便命人將之攔了下來。

 “李老爺,你們誤會了,我乃李將軍的同僚高俅,特來拜訪。”高俅見到奴役氣勢洶洶的樣子,滿臉堆笑地連忙解釋。

 “哦!肇兒的同僚?上卿也是軍中之人?”看著高俅一身柔弱氣,怎麽看也不像是軍中之人,李基農懷疑。

 高俅陪笑,“就同僚,同在朝廷辦事罷了,鄙人也就一小小官員,和李將軍無法比,更稱不上上卿。”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聽聞高俅乃一小小官員,李基農的態度立刻發生變化,有點老氣橫秋,架子也抬高。沒辦法,現在長安鄉乃皇親臨之地,他作為長安鄉老爺,自然不能表現出低聲下氣,哪怕他只是一介草民。

 何況他的侄子還是主將,軍中大人物。

 “既然如此,你來此作甚?”

 一個小小的官員他犯不著巴結。

 高俅尷尬極了,卻也圓滑,連忙貼近李基農,壓低聲音說:“來找李將軍談個買賣。”

 “買賣?”

 這是買賣找上門,嗯嗯,長安鄉家大業大,有買賣上門也不出奇,特別是紙,就暗中有很多人來索買。

 李基農立刻換個笑容,對高俅熱情了起來,“什麽買賣?”

 “聽聞長安鄉的水稻可畝產十六石,卻有其事?”高俅的聲音壓得更低,就好像怕被人看到。

 這也不怪他如此,國朝抑商,要是被人知道他大張旗鼓地買賣,後果會很慘。

 李基農當然也懂,聲音也盡量壓低,並且屏退了左右。

 “當然,我長安鄉之稻是最好的。”李基農頗為神氣。

 “可還有?”

 “當然!好幾畝地的產量呢?”

 高俅壓下心中激動,急不可耐地說:“全買給我,如何?我出高價。”他怕李基農不同意,繼續說,“高出市集一倍的價格。”

 李基農驚了驚,比市集高一倍的價格?貌似很誘人。要知道,此稻雖然產量高,卻和尋常稻米相差無幾,高一倍的價格非常高了。

 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內裡卻高興極了。

 自從侄兒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大量的稻種進行種植後,黃花佔便剩了下來,他正計劃著將這些稻米賣出去,不曾想有大冤家上門來了,還顯得那麽急迫。

 真是人一撞運,擋都擋不住。

 正要說‘可以商量’,卻又聽到高俅急促聲音。

 “李兄,價格方面還是可以商量的。”高俅見李基農不語,以為他看不上自己價格,連忙說。

 “哦!”李基農更驚,高於市集一倍的價格還可以商量,此稻有那麽搶手嗎?

 “一倍半如何?李兄你也知道此刻的糧食行情,凡是糧食的價格都漲了起來,一倍半已經是很高的了。”

 是的,不知什麽原因,糧食價格漲得很厲害,他能出那麽高的價格,已經是狠下心了。

 “成交。”李基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人竟然出高出市集價格的一倍半來買他的水稻,真是人傻錢多呀,給他送錢他怎能不要,一點也不給高俅反悔的余地便答應了下來。

 高俅一聽,內心有點受不了,貌似上當受騙了,此獠在詐他嗎?

 “前提是,必須全部賣給我。”高俅受到兒子的感化,也學了兒子的操作,全買了等漲價。

 商機,就是第一時間抓住某物不放手。

 如此稻,必定就是商機。

 “全部?”李基農心裡笑開了花。全部最好,全部賣出,還是一倍半的價格,一筆不小的數目呀!

 要知道,他侄兒不知發什麽瘋,硬生生地將百萬資財耗盡了,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高俅真是在他打瞌睡的時候送枕頭呀。

 “善!”

 聽到李基農答應了下來,高俅一陣肉痛,不過想到自己發現的商機,心裡很快便高興起來。

 “還有那個肥料,還有多少?”高俅再問。

 李基農眼前一亮,此獠,不,送錢老爺想必也想看中了肥料,連忙說:“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是李基農撒謊,以目前肥料作坊的生產能力,應付一個人的買賣是足夠的。

 “好,每月就買給我一萬石,價格方面.”

 李基農一聽, 心裡那朵花簌簌地生長了起來,高興極了。每月一萬石?竟有如此傻瓜,這東西值錢嗎?就是一臭臭的東西罷了,他一直嫌棄著呢?畢竟它一不能賺錢,二看似用處也不大,就只會熏人。

 嘿嘿!要是他知道雜交稻之所以能有畝產十六石的產量就是靠這東西,或許就不會這麽說,可惜他來得太遲,並未發現肥料的價值。

 但此獠竟要一萬石,還是每月,還談起了價格,他發現自己跟不上高俅的節奏。

 當然,如此送上門的財主,他當然不能放過。

 “價格好說,就十半兩錢一石吧!”李基農盡量往少了說,他真怕高俅會反悔,但高俅聽之,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李基農將黃花佔都買了,賺了一大筆錢,高俅還下了訂金,商量好交貨的時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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