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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秦始皇能聽到我的心聲》第四百三十六章 催婚
“可是,還來得及嗎?三公九卿都在這裡,無人在鹹陽接應,如何能成事?”

 那人擔心地說,實在所有人都在這裡,要起事總得有人響應,特別是三公九卿,而,迫於皇帝的威嚴在,他們敢嗎?

 不可能的。

 “呵呵!別忘了陛下已行將就木,他又能應付得了多少?三公九卿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心思嗎?”

 “萬一陛下聽到有人造反的聲音,吐血而亡呢?”

 當然,這只是奢望,實際上會不會,真的很難說。

 “何況,本官也是三公九卿之一。”

 “難道大人已經做好了準備?”

 那人驚問,大人眼眸變得更加凝重,並沒有回應,便是伸手一抬,很快就有一人悄悄地走了過來,大人在來人耳邊詳語一番,來人便匆匆離去。

 逐而轉向那人,又是一番耳詳

 台前。

 眾臣才反應過來,下一刻步調是那麽一致,個個鞠躬彎腰,拱手作揖,齊聲說:“見過公子肇,恭喜陛下喜認愛子。”

 “有了公子肇,我大秦必能再進一步。”

 這不是大家恭維之話,一些人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就目前李肇所作出的成就,就很明顯地改變著大秦,不見現在的大秦已經沒有餓殍了嗎?

 從商者愈發增多,下地者不再為年冬不好而發愁,更湧現出不少作坊,商業繁榮,農業一躍千裡,可謂莫大盛況。

 這,都有著公子肇一份功勞。

 之前沒有在陛下面前提及,只是不想李肇邀功而已,但此刻的李肇貴為皇子,就不同了。

 此時此刻的嬴政最愛聽的就是此話,最想見到的就是諸臣擁護和對李肇的肯定,只有這樣才能進行下一步的下詔。

 此刻,機會來了。

 “尚新,宣詔!”

 “諾!”

 尚新又再走了出來,讓侍人拿出了麥放於嘴邊,一字一句地念了起來。

 “皇帝詔,嬴政為我大秦盡心盡力.敕為皇儲”

 此詔畢,李肇本是無所謂的態度卻也是一驚,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嬴政。

 皇儲就是皇位繼承人,這和皇子是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皇子只能說是皇族之人,但皇儲就是整個國朝統治者儲備,意義和地位完全不同。

 他意料到會成為皇子,卻想不到會是皇儲,這秦始皇也太看得起他了。

 按照歷史發展,秦二世是胡亥,但胡亥被禁,自然沒有了可能,倒是公子扶蘇是有機會的,但秦始皇對他失望透極,這也是為何沒有立皇儲的原因,此刻,這個位置竟然落在自己身上。

 這是天大的意外。

 他不知是喜是悲,如果真立了皇儲,他的責任將會很大,處理的事情會更多,就無暇顧及上林苑了,正蓬勃發展起來的上林苑可能會停滯,這不是他想,畢竟上林苑乃他的心血,而且,從上官口中得知,項公可能會密謀些什麽,劉邦有可能會暴動,朝野會有內亂,他能應付嗎?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就算能應付,也無暇再去顧其他了,他只是一個隻想賺大錢的人,並沒有多少從政之心呀。

 當然,陛下已經下詔,就算他想拒絕都不可能。

 “公子肇立為皇儲?”這一點就有很多人想不到了,就皇帝身體情況,立皇儲勢在必行,有人想過扶蘇,卻想不到會是剛剛成為皇子的贏肇。

 不過也有有心人早有察覺,贏肇監國便是個苗頭。

 “恭喜公子肇!”

 “恭喜公子肇!”

 眾臣在反應過來後立刻拱手道喜,場面一度陷入奉承中。

 可就在這時,突然皇道之巔奔來一人,此人身著郎官服飾,顯然是郎官侍衛,此郎官飛奔而來,待到駕前立刻拱手行禮。

 “稟陛下,鹹陽傳來不好消息,有人將公子胡亥從禁宮裡放了出來,到處宣揚說陛下欲毀贏姓宗廟,將贏姓賜予外姓之人,並讓之監國,這是將我贏秦拱手讓人。”

 眾人一聽,個個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詆毀陛下,欲致陛下於輿論之中,按照陛下的脾性,他怎可忍受,必定會大動乾戈,恐怕宮裡要掀起一番血腥。

 還有公子胡亥,恐怕也要遭殃。

 果然!陛下勃然大怒,僵直的身體猛然間挺了出來,指著郎官問:“何人將那逆子放出來?又是對何人詆毀朕?”

 “宮裡來人並沒有明說,卑下看事情緊急,馬上來稟報。”

 嬴政氣未消,即使身體虛弱也能爆發出往日威勢,“蒙毅何在?立刻回宮查明真相稟報於朕,還有,押那逆子前來見朕。”

 “諾!”蒙毅出列,立刻領人而去。

 郎官並沒有退去的意思,見陛下話畢,馬上又說:“陛下,恐怕來不及了,公子胡亥已經攻佔了章台宮,即使蒙將軍回到,也不得而入,反而會臨危。”

 嬴政聽之更怒,道:“那逆子敢?”

 郎官仿似被皇帝的氣勢嚇到,身軀退了退,卻有怯怯地說:“公子胡亥不但敢,還說.還說陛下是昏君.我大秦必亡於陛下手裡,贏姓宗廟必在.陛下手裡覆滅。”

 “什麽?”嬴政一聽,興許是血氣攻心,嘴角瞬間溢血,人也往後倒了倒,趔趄難撐,要不是尚新攙扶著,恐怕就要仰倒。

 “那逆子竟敢如此說,反了,反了。”

 郎官似乎並未見到陛下承受不了如此打擊,繼續說,但聲音壓低了很多,顯得支支吾吾,“他還說,還說.”

 “還說什麽,說?”

 “說陛下讓李肇監國,那必定會立李肇為皇儲,他作為皇子,不能看到陛下如此敗國,也第一個不同意李肇立於宮牆之內,如立,必誅之,還贏秦安寧。”

 郎官的聲音變得更小,到最後也就身旁幾個人才能聽到,但這也是要命的了。

 嬴政的臉已經變得鐵青。

 公子胡亥竟然說出如此之話,這明擺著要造反,在他立皇儲之際造反,如何受得了,又是一絲血從嘴角裡滲出,可見他的身體受不了如此打擊。

 “陛下,不可動怒,請保重身體。”

 陛下出現如此情況,諸臣急了,連忙勸說,卻惹來皇帝的責罵:“逆子如此,教我如何不動怒?”

 “來人,速速命蒙毅領軍回宮,擒拿胡亥,朕要烹了他。”

 嬴政已到怒火攻心地步,嘴角滲出的血更多,身體也更搖晃。

 “快快,速速通知蒙將軍。”尚新大急,連忙催促身旁的侍人。

 “諾!”侍人回應,急速而去。

 如此情況出現,無人再敢言語,就怕觸動陛下某一根筋,令之崩了,這將會是國之哀。

 無人敢言語,卻有一人站了出來,卻是李肇。

 從上官口中得知,他們要靠近胡亥,此刻出現這樣的事情,明擺著是項公之人在操控著,而胡亥可能只是一個傀儡罷了,就算讓蒙毅領軍平反,恐怕也只能擒下胡亥罷了,背後之人卻毫發無損,於大秦來說,這不夠徹底。

 只有徹查之才是上計。

 而要讓諸臣徹查,恐怕不易動手,而且,誰又能保證諸臣中沒有項公的人。

 目前只有他才是最好徹查之人。

 毅然來到嬴政身旁,拱手說:“陛父皇”他說出了一直不敢說的稱呼,“切勿再動怒,要保重身體,此事蹊蹺,可能有人慫恿胡亥而為,就讓兒臣徹查之,必將歹人揪出來。”

 “好,好!”暴怒中的嬴政稍稍緩和一下,露出絲笑意,不知是因李肇叫他‘父皇’還是李肇願意徹查此事而叫好,“從此刻開始,你便行監國之責,務必要查出歹人來。”

 “但”頓了頓,叮囑,“務必要小心謹慎。”

 無人知道的是,在盛會之台一角,一人正認真地看著這裡發生的事情,他正是李基農,看到侄兒被立為皇儲,他不知高興還是失落,整個人完全失了神,

 但又再聽到侄兒要徹查歹人,一顆心揪起,胡亥乃公子,能反叛背後一定有著一定能量的人,侄兒面對這樣的人會有危險嗎?

 一定會的。

 如果侄兒出了意外,他怎麽辦?他怎對得起李家,怎能對得起死去的兄?他可是答應過兄即使自己死了也要好好保存侄兒?

 “為何會如此?我該怎麽辦?”

 一下子,又仿似老了很多,作為商行主事的精明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如果可以,只能”他默默地下了決心。

 “兒臣謹記!”李肇猶豫了一下,拱手回應。

 嬴政很滿意,嘴角的血也停止了流出,精氣神恢復了一些。

 “盛會之事已畢,那兒臣去了。”

 要打破項公的陰謀,就必須要從長計議,作多方安排,此刻,沒有多少時間了。

 “不急!”嬴政卻擺擺手,臉上的笑容多了很多,“你也長大了,父皇要看著你完成一件大事才放心。”

 “什麽事?”李肇奇怪了,盛會已畢,還能有什麽大事呢?他之前可是沒有聽說過。

 嬴政沒有明說,讓他杵於一旁,便對著馮去疾和禦史大夫馮劫擺擺手,兩人明白陛下的意思,很快便有仆人走向那片滿是青年俊才區域。

 那裡,正是詩雅所在。

 詩雅,全名馮詩雅,正是馮去疾孫女,馮劫女兒。

 很快,詩雅便被仆人領了過來,對著阿父和爺爺點點頭後便走向嬴政。

 “詩雅拜見陛下!”

 盈盈一躬,舉止大方得體,禮儀周到,可謂大家閨秀。

 嬴政很滿意,笑容更濃,看向李肇問:“丞相之孫,禦史大夫之女,可還滿意?”

 詩雅見到陛下提到自己,不由一陣羞澀,眼睛余光卻悄悄地瞄向李肇,臉龐瞬間通紅。

 這就是她的皇賜夫婿,剛才遠遠看不清容貌,此刻一看,竟有幾分英俊,英俊中還帶有幾分憂鬱,正是她中意之列,再加如此深情,是她理想之婿。

 “詩雅見過公子肇。”

 又是一禮,優雅而得體,極盡婀娜的身段,卻又含蓄嬌澀,很是美豔。

 但。

 “這”

 李肇卻一陣懵逼,此女,來這裡幹嘛?陛下何意?

 根本不明白陛下的意思,但心裡好像在說:什麽滿意?丞相之孫,禦史大夫之女是很尊貴,可和他有關嗎?

 嬴政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蒼白的臉又擠出了一絲笑容:“你今歲已過二十,早已到了成婚年歲,如今也該成家立室了,也好為我大秦打下根基。”

 這話有兩層意思,一便是讓李肇早日留下子嗣,也不至於讓皇儲有絕後的風險,二,即是為李肇將來繼位打下基礎,須知詩雅爺爺乃丞相,父親禦史大夫,三公佔去了二公,妥妥的保皇派。

 如繼位,還不是無人能撼。

 “經多方篩選,父皇為了覓得好女子詩雅,擇日便可成親。”

 啥!

 李肇眉頭皺了起來。

 擇日成親?原來陛下是催他成親,對象就是眼前這女子,可

 他掃了一眼詩雅,也回了一個禮。

 此女生得標致,容貌很出眾,更是三公之二掌上明珠,怎麽說都是理想成親人選,可是,他卻提不起一點意思來。

 當然,他心裡也容不下任何一位女子。

 她,已經佔據了他的一切。

 聽到‘成親’二字,詩雅更加羞澀,竟低下了頭,緊張地捏著自己的纖指,看之更加美豔。

 但,卻引不起李肇的注意,更無興趣可談。

 他的心真的裝不下另外一個人了。

 即使她乃同父異母的妹妹。

 “父皇,男兒當以建功立業為主,此刻言兒女私情為時過早,望父皇收回成命。”

 他彎下了腰,拱手,露出堅定的眼神。

 他回絕了皇帝,天下間,恐怕就他一人敢回絕當今第一人。

 聽之,嬴政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並隨之而來的是猛烈的咳嗽,由於咳嗽帶動本已停止逸出的血又逸了出來。

 仿似病情再度加深。

 “陛下,你怎麽啦!快,侍醫”尚新急了,連忙催促著。

 “逆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可知道?”嬴政咳嗽得更厲害,以致憤怒的話語斷斷續續.

 “公子肇,不可再忤逆陛下的旨意,快快謝恩!否則,否則.”看到陛下不斷逸出的嘴角血,尚新更急。

 “公子肇,此乃皇詔,不可違逆,趕緊謝恩!”

 馮去疾催促著,九卿也催促著,所有人都在催促著他。

 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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