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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秦始皇能聽到我的心聲》第一百七十三章 需重金購買2書
當然,這只是理想的想法,究竟會達到什麽效果,還得驗證。

 李肇很滿意,但並沒有退出商店的意思,他要看看商店升級後,秘籍方面會有些什麽。

 “系統,我要買格鬥訓練法。”

 他的親衛不同軍營裡的兵卒,兵卒使用的是槍械,訓練方法主要是適應槍械,但親衛沒有槍械,只能講究實效,格鬥訓練法是個不錯選擇。

 很快,李肇露出驚喜,果然是秘籍升級,以前只有獎勵才有的訓練法,現在可以買到,系統越來越給力了。

 但下一刻,李肇惡心了,此訓練法竟然需要十金,這真有點去搶的意味。

 十金,就是十萬秦半兩,一筆不少的數目,但無法,為了長安鄉,他只能忍痛購買。

 他再尋找鋼筋和水泥的製造法,果然找到了,秘籍升級真不是蓋的,貌似常見的都能購買。

 但一看價格,他直接要罵娘,鋼筋製造法,三百金,水泥製造法,二百金。

 太貴了,和搶劫沒什麽區別。

 這就是搶劫,先不說此刻的李肇能不能拿出來,就算能拿出來,也得掂量掂量這價格。

 幾百金,得賣多久的紙呀!

 抹去多余的想法,李肇拿著安保四件套找上了無拳他們,此時他們正在搭建住所。

 見到少爺過來,連忙過來行禮。

 李肇不興這一套,讓他們隨意就好,便拿出四件套。

 “這便是我給你們的特殊器具,配備這些,一人應該可抵擋三五人。”他也不知可以抵擋幾人,隨意糊弄著。

 二十幾人看著四件套,特別好奇,但初來乍到,不似阿超般和少爺那樣隨意,也不敢多問。

 李肇一一介紹起四件套。

 “此乃防刺服,可防劍戟,是對敵的關鍵之物。”

 無拳曾在軍中,何曾見過此物,一聽介紹,便忍不住上前婆娑著。

 柔軟,和衣飾有幾分相似,不過多了個頭罩,很是奇怪。

 遂穿起一件,非常輕便,有如無物,他一跳而起沒有笨重感。

 “真能防劍戟?”

 無拳見過軍中盔甲,那才叫防劍戟,但盔甲乃青銅打造,笨重得很,但此防刺服非常輕便柔軟,真能起到防劍戟的作用嗎?

 怎麽看起來一戳就破?

 他有些懷疑。

 李肇也不好說得那麽肯定,畢竟他並未用過,只能含糊其辭,“應該能吧!就算擋不下劍戟,也能擋下力博。”

 無拳聽之一陣無語,擋下力博有什麽樣,戰場上兵器堅銳,力博者甚少。

 再拿起防割手套,此手套非常厚大,看不出材質,卻給人一種脆弱感。

 “此乃防割手套,可握劍戟而無傷。”

 無拳對此物無眼相,突聽,眼前一亮。

 握劍戟而無傷?這不就可當一武器,徒手搏鬥,也可防禦之用嗎?

 不過也甚懷疑,在作戰時盾才是最好防禦之物,此物如布帛一般,能防嗎?似乎和盾無法比。

 不過此乃少爺給的東西,也不好質疑,隻當少爺乃薔夫,不識軍中之物,更不知戰場凶惡。

 其實管家在買下他們時並沒有介紹李肇。

 李肇又指了指催淚噴射器。

 “此乃催淚噴射器。”

 眾人聽此名甚是奇怪,看之。

 長若手掌,圓狀,蓋頭細小,有個可觸按的地方。

 無拳拿起,入手甚輕,如雞蛋般重量,手握便可納之。

 “拔了此蓋,用力摁下便可用,它會噴出水。”

 裡面含物並非水,那劑液之複雜,李肇也說不清,只能用水來糊弄。

 “此水並非一般的水,乃要命水,中此水者雖非致命,卻能令敵人失去反抗之力,乃擒拿最好之物。”

 無拳聽著,來了興趣,此物在軍中沒有聽聞過,而且造型非常奇特,材質更是不知何物。

 可謂新奇之物,就是不知威力如何。

 他按照李肇說的方法,徑自將蓋頭擰開,便要對準一人噴射。

 “慢!”

 李肇看之,被無拳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催淚噴射器雖不致命,但會令人非常不適,這一噴下去,半天之內想正常行動是不可能的。

 待會還要訓練,可不能亂來。

 無拳連忙停止動作,略微有些失望,心裡好像在想,少爺不給使用,想必乃胡謅吧!

 “此乃橡膠棍。”

 李肇最後指了指長如棍子卻非木質之物。

 拿起,有些不好意思。

 橡膠棍乃橡膠所製,有些柔軟,用在現代的確是不可多得安保之物,但此地乃大秦,動不動便見血的大秦,此物用之就有點不妥了。

 但都購買了出來,也不好浪費,隻得說,“在劍還未拿來之前,就用此物來代替吧!此物,可……用來驅趕學子。”

 說到這裡,更顯不好意思。

 驅趕學子這話有些自諷,好像他的衛隊就是用來驅趕學子的一般,也難怪,之所以組建衛隊,皆是因學子而起呀。

 無拳等人看到橡膠棍,雖驚異它的材質,卻反響平平,此物比起劍戟弓之類,太次了。

 “還有,這是格鬥訓練法,乃近身搏鬥之用。”

 “無拳,從今以後,你便以此法訓練大家,不可懈怠。”李肇從懷中拿出一本書籍,遞了過去。

 無拳接過,深深地望了一眼,便拱手應命,“諾!”

 依舊無過多言語。

 “好了,搭建住所去吧!一個時辰後便開始訓練。”

 李肇吩咐,卻看到無拳等人反響平平,沒有那種獲得精良武器的興奮和激動,或者說,沒有對生活的衝勁和熱情。

 也難怪,他們皆奴役,隨著牙行被買來賣去,全然沒有自由,他們就是商品,就是行屍走肉,能有激情才怪。

 李肇看出原屈,便補充一句,“你們不用擔心,既然我長安鄉買下你們,便不會將你們當做商品,如你們表現好,少爺我隨時可脫去你們的奴役籍。”

 眾人聽之微微一愣,炯炯地望著李肇,好像在審視話裡的真實性。

 “嘿嘿!不信?”李肇指了指長安鄉眾人,“稍後你們可以問問他們,他們有一部分乃我長安鄉奴役籍,少爺我沒有虧待他們,甚至可讓他們脫去奴役籍,只是他們不願脫去罷了。”

 這句話才是重點,的確,阿超他們都是奴役籍,他曾給他們機會脫去奴役籍,可無人這樣做,實在在這裡的奴役才是長安鄉的家人,而那些雇農,只不過是雇傭而來罷了,並非真正的長安鄉人。

 對他們來說,非長安鄉人,那是一種恥辱。

 其實隨著長安鄉的發展,一些雇傭農人自願想成為長安鄉的奴役,可李肇不答應罷了。

 成為長安鄉的奴役,首要條件必須是忠心,李肇在未摸清他們的情況時,不會貿然收納。

 二十幾人聽之,半信半疑,不過他們會去了解的。

 “而且,凡是我長安鄉奴役,皆有月俸。”

 月俸?

 眾人驚異了。

 奴役,便是最低等的下人,隻為主人服務,主人給他們一口飯吃,從來未聽說過還有月俸。

 這是多麽令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這一刻,二十幾人的態度變了,變得更加恭順,而且多了一絲難以形容的東西。

 似生氣,似激情,似希望。

 “總之,只要你們盡心為我長安鄉,長安鄉不會虧待你們的。”

 “奴必盡心盡力。”

 這一刻,眾人的回應異常響亮,話也有力了很多,或許這就是成為長安鄉人的魅力吧!

 二十幾人領了四件套,又搭建住所去了,李肇很滿意,正欲要去軍營裡弄些劍,卻聽仆人來報。

 “少爺,那天的那個人又來了。”

 “那天那個人?”李肇疑惑,便匆匆往門口趕,來長安鄉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少,能被仆人記住的,必是印象深刻之人,誰能令他們印象深刻呢?

 待到門口,他一眼便認出此人,正是那天被打斷腿的叔孫通。

 下一刻,他嘴角抹過一絲冷笑和報復的快感。

 叔孫通,他還是來了,承受不了輿論的壓力了吧!

 此獠禁了二書,讓二書的完全沒有了利潤,東郊焚燒典籍的事情更有可能是他搞出來的,此行前來,必是為二書的開放。

 哼,那麽輕易就想他開放二書,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如果能為長安鄉帶來好處,也不是不可商量。

 “李將軍”見到李肇,叔孫通一改之前囂張,變得笑容可掬,“下臣奉陛下之命,解封二書來了,還請不要介意之前過失,望再出售二書。”

 無法,在生死面臨威脅之際,他只能將封禁二書之事說是自己的過失,才有可商量之地。

 但李肇又怎會和之商量。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愛理不理,話畢,便往回走。

 這操作讓叔孫通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想象中李肇會狠狠地訓斥他,甚至再打斷他的腿,但,實際上完全沒有,就一句‘我知道’就打發。

 叔孫通意識到這是不好苗頭,連忙跪下求情。

 “李將軍,通.錯了。”

 此刻,他只能完全放低架子,連面子都不要了。

 “通.不該封禁二書,更不該聽信讒言說二書害人,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通吧!只要你恢復二書的出售,你要通做什麽都行。”

 叔孫通完全放下尊嚴,叩頭懇求。

 李肇聽之停住腳步,冷笑連連,“到如今你還不敢說實話嗎?叫我如何饒了你。”

 叔孫通一驚,暗道必是知道了他的下作行為,無奈一歎,“通.不該糾集學子在東郊焚燒典籍,不該慫恿他們砸了書攤,更不該讓鄙弟叔孫理故意栽贓長安鄉.”

 越說,聲音越小。

 李肇耳不背,卻能聽得清清楚楚,一時大為怒火。

 焚燒之事他有所猜測並不感到奇怪,但此獠竟還慫恿其弟叔孫理來找茬,真的是小人呐!

 要不是二書被陛下看好,他還真是中了招,還毫無知覺。

 好陰險的小人。

 “你走吧!長安鄉不歡迎你。”李肇板起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他真不想多接觸如此小人。

 這一行為直讓叔孫通很是惶恐。

 此乃不想理會他,不理會他就不會放開二書,他的任務就未能達成,陛下絕不會饒過他,天下學子也不會放過他。

 這是絕路,叔孫通害怕極了。

 眼下,也只有李肇才能給他活路。

 求生的欲望讓他不能就此離開,他要爭取,哪怕只有一絲機會。

 “其實這一切並非下臣所願,乃賈雄逼迫。”

 他是知道李肇和賈雄的矛盾的,這是最好的轉移矛盾的措辭,也是他挽救的機會。

 其實當時賈雄就是找上他,說一起對付李肇,他答應了,才有賈雄彈劾李肇的一幕。

 “賈雄?”李肇皺起眉頭。

 這個人他印象特別深刻,當時就是他差點毀了長安鄉,當然,他也因此而被陛下不喜。

 “正是,賈雄在陛下面前彈劾你,說你殘害學子,殘害大儒,是天下之汙”他極力地將此事歸咎到賈雄身上。

 果然,李肇聽之大氣,“好個賈雄,竟如此針對於我,是何居心,我道為何陛下會眼睜睜地看著封禁二書,原來是你們兩個在嚼舌根。”

 “真是躺著中槍!”

 他將賈雄記住了。

 叔孫通低著頭,一言不敢發,直希望李肇將所有罪責歸於賈雄身上,從而放過自己,放開二書。

 但他想多了。

 “謝謝你的告知,李肇心領了。”

 叔孫通聽之,驚了驚,這是不敢原諒他的話。

 “須知我李肇待天下學子如己出,天下學子卻要封禁我二書,我何其心寒。”李肇裝出很痛心。

 其實叔孫理說那麽多無任何用處, 李肇得知事情原委雖然對叔孫通的態度有那麽一丁點的改觀,卻不會就此而幫他,他要趁此機會大賺一筆,此刻就是時候。

 “既然他們如此狠心,我李肇也絕不心軟,你不是想我開放二書嗎?其實也未嘗不可。”

 叔孫通一聽,心中一喜,暗道剛才的轉移矛盾沒有白費呀!李肇終於松口了,他有救了,但再聽接下來的話,他哭了。

 “但需二千半兩錢一本,需要者便到東郊書攤買吧!”

 李肇說完,便頭也不會地走了,他絕不會給叔孫通一絲求情的機會。

 既封他的書,就要付出封禁的代價。

 “一本二千半兩錢,還不如去搶。”叔孫通欲哭無淚,但李肇已走遠,哭訴無門,只能拖得疲憊的身體離去,看起來是那麽‘活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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