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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狀元郎》第一百二十四章 怎麽這麽亂啊!
第124章 怎麽這麽亂啊!

 陳平從天香閣的香水工坊走出來。

 釀酒進展還是很順利的,只是酒曲發酵需要時間,然後才能蒸餾提純,這事急不來。

 他回到竹園,剛要推門進去,就聽見了門內趙文和的聲音。

 “謝致遠,謝大公子!你既然進了竹園的門,那就得守老夫的規矩。”語氣十分嚴厲。

 “晚輩自當如此,請先生責罰。”

 “啪!”

 “程誠你笑什麽?老夫遲早被你氣死!”

 “啪啪啪!”

 “啊!我錯了,啊啊!”

 陳平心中一驚,不知是何事竟然引得趙文和如此生氣,他趕緊推門而入。

 只見竹園前院一片狼藉,竹台傾倒在地,茶壺茶杯四處散落,滿地的竹葉。

 趙文和左手扶須,右手持戒尺,側身背門而立。

 謝致遠乖巧的低著頭,雙手伸直掌心朝上的站著,手掌通紅,衣衫不整。

 程誠捂著屁股蜷縮的跪在地上,表情痛苦扭曲,右邊袖子少了半截。

 “噢,陳平回來啦。”趙文和聽見聲響,轉身看到陳平,表情立馬和善很多。

 “老師。”陳平拱手鞠躬,問道:“不知道兩個師兄所犯何事,讓您如此動氣?”

 一聽這話,趙文和又下意識地緊了緊手中的戒尺,望著院內的場景怒道。

 “他們兩人明年就是及冠之歲,可還如同孩童一般,在竹園內嬉笑打鬧,成何體統!你瞧瞧,把這兒弄成什麽樣。”

 陳平面色微愕,沒想到兩位師兄這麽有童趣,只是這動靜實在是大了些。

 不過也能理解,男人嘛,至死是少年。

 “晚輩頑劣,下次不敢再犯。”謝致遠誠懇的認錯。

 程誠還跪在地上直哼哼,看來那三下戒尺勁道不輕。

 “要不我來收拾收拾,老師趕緊去書院上課吧。”陳平趕緊打圓場。

 “讓他們自己收拾。陳平你離他們遠些,免得近墨者黑。還有,雖中府案首但要切記戒驕戒躁。”趙文和交代幾句,轉身離去。

 陳平和謝致遠躬身送行。

 程誠卻往地上一躺,腦中不停的思索著。

 ‘明詩和蘇依依讓謝致遠離陳平遠一些,我讓謝致遠離明詩遠一些,老師又讓陳平離我們遠一些。這怎麽這麽亂啊!’

 謝致遠搓搓發紅的手掌,拉著陳平來到房間,說起信中所提之事。

 “大哥,你說這可怎辦呐?”

 陳平聽完頓時覺得好笑,“你與明家姑娘書信往來,寫我的事做什麽?”

 “我這不是擔心她們誤會你嘛,故此想展現下大哥的絕世才智,才把你平日說的寫在信中。”謝致遠解釋道。

 “哦哦,不打緊的。誤會就誤會了唄,反正我跟她們又不認識。”陳平則不以為然。

 “大哥此言差矣。”謝致遠表示不認可,“你兩人都對我非常重要,豈可因為小小誤解而疏遠。而且蘇依依再三在信中質問,我與明詩姑娘的信件都快被她霸佔了。”

 原來是嫌那位蘇姑娘打擾他跟明姑娘談情說愛了。

 “哎,那你說怎麽辦。”陳平歎氣問道。

 “煩請大哥給那蘇依依回信。”

 “這....不太好吧?我與她並不相識,直接寫信是否太過冒昧。”

 “蘇依依對大哥提出諸多質疑,

這豈能忍她。”說著謝致遠從懷中掏出四五封信函,看來他是視若珍寶,日日隨身攜帶。 陳平接過來一封打開看了看,蘇姓女子對於她提出的工商興國持反對意見,洋洋灑灑的表達了很多自己的看法。

 “這蘇依依是......?”

 “明詩姑娘的閨中密友,從小便形影不離。”

 陳平點點頭,看著信中的言語其實能夠理解。

 古人由於思維的局限性,在看待事物時自然與他這個現代人有很大不同,不能說她是錯的,只是陳平的想法過於超前。

 “大哥直接給蘇依依回信,這樣就可以你們聊你們的,我跟明詩姑娘聊我們的。”謝致遠繼續說道,他最近一直苦於蘇依依在信中雀佔鳩巢,導致明詩每每都只有寥寥數語。

 陳平不禁啞然失笑,想起前世的某些場景。

 追求女生,必須搞定她的閨蜜,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前世的陳平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打掩護搞氣氛這事乾得不少。女生初次約會必帶閨蜜同行,當時陳平就是萬年的配角,負責討好殷勤、製造話題、誇讚兄弟,最後引開閨蜜,讓他們獨處。

 想不到如今又是如此,通常美女的閨蜜都奇形怪狀,不知道這位蘇依依又是什麽模樣的千斤小姐。

 不過陳平轉念一想,我豈非是那膚淺之人,兄弟有難必當相幫,權當是交個筆友了。

 “行吧,我來寫。這些信裡沒什麽不能看的東西吧。”

 謝致遠連忙搖頭,直呼與明詩姑娘清清白白。

 陳平哈哈大笑地點點頭,讓他明日來取信件。

 待人走後,陳平一一打開信件細看。

 【工商興國此乃匠人行徑,於國無益。讀書之人當順天正心......】

 振興工業,鼓勵工、商發展,這一直都是陳平的觀點。

 不僅如此,他還曾說過,若是科舉考試能增添算學理工等科目會更好。

 【心不正,則生邪念,生出邪謀。若心持正,如教化聖人之道,不被金錢名利所擾,知大局,豈不為正道?工匠、商事,終非本等。錢財乃是身外物,如何能夠圈吾足?】

 陳平忍不住挑了挑眉, 拋開別的不說,這位蘇姑娘用詞如繡,字跡雋美,條理清晰,層次分明,實屬難得。

 而後,還在書信一角看見兩個小小的“請教”兩字。

 通篇下來,也就只有這兩個字能夠讓人覺出有幾分明顯的情緒。

 不過,她好像是誤會了陳平的意思。

 所謂工商興國,並非是讓讀書人都放下手裡的書本,轉而投身於工匠或商業。

 而是在讀書修行的基礎上,盡可能的發展自身特長,莫要做那死讀書、讀死書之人。

 不過蘇依依會這麽想也很正常,在這個時代講究的便是“修身”為始。

 整個社會的中樞力量都放在了士人階層與農民身上,比起工商之事,務農才是根本之基,讀書才是出頭之路。

 讀書明志,參考科舉,是這個時代的主流,早已深入人心。

 民為邦本,農為民本,更是貫穿整個封建時代的默契。

 在農耕時代,這兩者才是穩固社會的基石。

 所以士農排在前方,而工匠遭歧、商人逐末。

 陳平不緊不慢看著其他幾封信的內容,有提出他的詩詞雖好,但詩不如論的;還有提出他精於算學,實則本末倒置的。

 基本上都是古代與現代思想維度的撞擊,而產生的理解偏差,沒有真正的對錯。

 陳平笑了笑,將所有的問題一一列出,逐個寫回信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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