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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開局迎娶扈三娘》第77章:女中諸葛
  月光如水,浸夜色半分微涼,星河燦爛,墜抱犢滿山銀光。

  抱犢山間,納涼亭上,扈青娥嘴角揚起,朝著身旁心緒不寧的紅衣輕聲道:“可是還在想官人今日說的話?”

  紅衣微微低著頭,輕輕的“嗯”了聲,不知該說些什麽,往日裡在岡上還不覺得什麽,但此次跟隨公子與娘子一道出門,公子與人介紹時從不遺漏自己,便是介紹也是以家中妹子相稱;這般厚愛,直讓這個自小以扈青娥貼身丫鬟自居的少女,受寵若驚。

  扈青娥莞爾一笑,幽幽的說道:“你卻只聽得官人這幾日喚你做自家妹子,卻不曾細想這些年官人但凡給小桃夭尋著東西,又有哪一樣把你落下了;小桃夭名義上也是官人的貼身丫鬟,隻她年紀尚幼,不如你心思這般活絡,但紅衣你需知曉,無論是官人還是我,都隻將你做自家妹子看待。”

  此番言語落下,紅衣揚起一張嬌俏的面龐,不住的點頭,隻那淚珠兒卻似斷線的珠簾一般墜落。

  扈青娥伸手為其拂去淚痕,面上揚起一抹明媚的笑顏,認真的問道:“紅衣,自從前幾日見著了貫忠兄弟,你便一直魂不守舍,總是趁其不備偷偷打量,我且問你,是否傾慕於他?”

  “沒......沒有......許公子那般謫仙人物,哪是奴婢能相配的。”紅衣聞言,直面色一怔,紅透了臉頰,眼眉低垂,不住的搖頭道。

  扈青娥食指點點少女光潔的額頭,道:“又說傻話,你自小便跟在我身邊,這些年官人教我時你大都在旁聽著,便是錦兒那丫頭都敢於郭盛談情說愛,你無論是樣貌、身段、品性、學識,都在其之上,卻又有哪般郎君不能相配?”

  “紅衣哪有娘子說的這般好......錦兒姐姐與郭盛大哥本就情投意合,極為般配,卻不是紅衣能比的。”紅衣絞著衣角,糯糯的說道。

  扈青娥拉過少女的手,輕拍道:“你呀,我知你心中覺得郭盛是官人的扈從,錦兒是貞娘姐姐的貼身丫鬟,地位差距不大,但你可曾想過,縱使貫忠兄弟心有萬千丘壑,身負王佐之才,他今時今日亦不過是一介布衣而已,他能進取,你便不能進步,若你真有本事讓他心悅於你,我與官人便將你以自家妹子的身份出嫁,外人又能有何話說。”

  “娘子,紅衣與許公子不過相識數日,話都未說幾句,哪能說到談婚論嫁上來。”紅衣搖了搖扈青娥的手,嬌嗔道。

  扈青娥莞爾一笑,隻道:“好,那便不說了,你心裡有數便行。”

  山間微風拂過,撩起扈青娥三千青絲飛揚,月下美人,白衣素素,憑欄眺望,萬家燈火點綴蒼茫。

  紅衣望著自家娘子如詩如畫的側顏,心神搖曳,默默沉吟半晌後,輕聲道:“娘子,紅衣心頭一直藏著一個問題想問您。”

  扈青娥回過頭,微微一笑,道:“你是想問官人這般出類拔萃,日後是要做一番大事業的人,身邊不會隻我一人,若日後真有女子撲上來,我該怎麽辦是吧?”

  紅衣微微點頭,弱弱的說道:“紅衣見那程家婉兒小姐,似也對官人有意,鄔家的清兒小姐也長得那般好看。”

  扈青娥聽罷,一笑置之,認真的說道:“無論是婉兒妹妹也好,清兒妹妹也罷,不說官人與她們並無情誼,便是將來真有什麽,也是無妨的,隻我知曉,在官人心中分量最重的那個人必定是我;我與他青梅竹馬長大,明媒正娶嫁入祝家,

祝家上下視我為當家主母,岡上諸位兄弟亦喚我為夫人,便是將來真有那心思不純者想登堂入室,卻還得先問他們答應與否;是以我只需做好自己,又何必擔心其他的呢。”  扈青娥此言落下,便聽得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夫人此番言語當真叫王進心中佩服,不愧為女諸葛之名。”

  王進算是祝彪收攏至祝家莊最早的幾個人之一,這些年見證了獨龍崗的變化,如今的獨龍崗兵強馬壯,英雄雲集,公子英明神武,夫人睿智無雙,當真是大事可期,每每思之,便不由得心生感慨。

  “兄長怎的出來了?”扈青娥朝著王進施了一禮,微笑道。

  王進汗顏一笑,道:“公子與貫忠兄弟、唐斌兄弟說的話雲山霧繞,某也插不上言,便出來尋個清淨。”

  扈青娥展顏一笑,戲言道:“似我家三郎與貫忠兄弟這般玩弄算計的人心都黑,兄長不與他們待在一處卻是對的。”

  王進聞言,爽朗一笑,隻覺眼前這位年輕的夫人說話做事,真是讓人如沐春風,叫人生不起半點反感。

  “夫人在看什麽?”

  扈青娥回過身,輕拍闌乾,目光深遠的說道:“看日後三郎與岡上諸位兄弟縱馬馳騁的廣袤天地。 ”

  ......

  同一片星空之下,此時的鄆城縣萬籟俱靜,千家萬戶都已進入的夢鄉,縣衙對面的酒樓內,朱富正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打烊關門,伏在櫃台上撥弄算盤。

  一道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朱富眉頭微蹙,朝著門外喊了一嗓子,“今日已打烊,客官明日再來罷。”

  “朱富哥哥,是某。”門外響起一道急促的回音。

  朱富聞言,聽出來人是誰,忙走出櫃台開門,門剛打開個縫隙,便見著唐牛兒擠了進來。

  四下打量一番,便瞧著唐牛兒提起櫃台上的茶壺,猛灌了幾口,與朱富低聲道:“朱富哥哥出事了,那宋押司殺了閻婆惜。”

  “何時的事?你慢慢說。”朱富眉頭一挑,沉聲道。

  唐牛兒緩了口氣,心有余悸的說道:“大約一炷香前,某剛睡下,便有人敲門,開門後有一小廝說宋押司尋我有事,因那宋押司從未這般時辰尋過我,便留了個心眼,謊稱醉酒走不動道,待那小廝走後,某便偷偷溜到了那閻婆惜小樓的巷子背後,爬上房頂揭了片瓦,果然看見出事了,那宋押司一身是血,那閻婆惜被砍死在地上。”

  朱富聽罷,心頭似想起了甚,忙登上二樓,將對著閻婆惜小樓巷子的窗戶打開一個縫隙,注視著對面小巷的動靜。

  不多時,果然看見一六尺身材的中年男子步履倉皇的從小巷扣躡手躡腳的走出來,借著月色可以看得分明,那中年男子一身是血,面色極不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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