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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開局迎娶扈三娘》第168章:病蘇烈
當下李助引著侄子李懹,隨著祝彪一道入得山寨,議事廳前,賓主落座。

 祝彪到不急著與李助說話,反是將眼神放在坐在其下手的李懹身上,笑道:“聽聞金劍先生有一內侄,自幼熟讀兵書,文武雙絕,想來便是眼前這位吧?”

 見說此言,李懹站起身來,朝著祝彪拱了拱手,道:“李懹見過泰山君。”

 “李懹兄弟如今可有綽號?”祝彪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朝著眼前這俊秀青年說道。

 李懹聞言,面色一滯,頗為不自然的應道:“小弟隨叔父初入江湖,尚不得諢號。”

 “英雄豈能無號!”

 祝彪爽朗一笑,略作沉吟,道:“少年功高,首推漢武冠軍侯,大器晚成,當屬高宗蘇定方;依某之見,李懹兄弟便喚作——病蘇烈,如何?”

 聽罷此言,一旁的李助面色一變,直站起身來,朝著祝彪拱手道:“小子粗淺,當不得泰山君賜此諢號。”

 病蘇烈?

 此諢號看似抬舉李懹,但落在李助耳中卻是另一番意思,那冠軍侯霍去病且先不提,取一個“病”字沒甚好說的,當今天下豪傑綽號多有冠以“病”字的,但那蘇烈卻是何許人也!

 雖是一代名將,但其年少時所投之人,乃是夏王竇建德,其生平所有的功勞,無論是討劇賊、擊突厥、禦吐蕃,還是拓西域、滅百濟、平高麗,九成九都是都是在投降李唐後建立的。

 這泰山君賜下這般諢號,豈不是暗喻自家侄子,雖有文武藝,但需換個主子才能建立功勳麽!

 聽得李助言語,祝彪只是一笑,道:“先生雖是李懹兄弟長輩,但其如今已經長成,凡事皆有其自己的思想,先生還是莫要干擾的好。”

 說者有意,聽者亦是有心!

 祝彪這話,正是說到李懹心頭癢處,想自己在那房山之上,雖王慶與其麾下頭領對自己都多有照拂,但皆是看在自家叔父面上,若無叔父,那些人哪會正眼相瞧自己這般一個初入江湖的毛頭小子。

 冠軍侯封狼居胥,蘇定方滅國神將,皆是武將之極,亦是李懹心中最向往之事。

 李懹抬起頭來,望向祝彪,忽有種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慨,也不去看此時一臉苦澀的自家叔父,拱手道:“此諢號甚好,多謝泰山君賜號。”

 祝彪聞言,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道:“李懹兄弟喜愛便好,方才聽楊林兄弟說起,你不解那田虎為何會敗在抱犢山下,正好我身邊這位杜壆兄長便是此戰的主將,可與李懹兄弟交流一番。”

 一旁的杜壆聞聽此言,又見得方才自家公子一番言語,心知公子怕是對眼前這位青年有拉攏之意,當下站起身來,朝著李懹豪爽道:

 “某家杜壆正是喜愛與李懹兄弟這般,一身英武之氣的豪傑說話,兄弟若不嫌棄,便隨杜壆去廳外詳談。”

 李懹聞言,眼神望向自家叔父,見其點了點頭,忙朝著杜壆拱手道:“能得杜頭領這般江湖豪傑看重,李懹敢不從命。”

 見說此言,杜壆與一旁的唐斌等人使了個眼色,俱是起身擁著李懹朝外間而去。

 此時議事廳內隻余下祝彪、喬道清、李助三人,李助面沉如水,朝著祝彪語氣頗為不善的說道:“在下叔侄與泰山君不過初見,泰山君就這般拉攏內侄,怕是不妥吧?”

 祝彪莞爾一笑,道:“卻不存在拉攏,

只是給李懹兄弟應有的尊重罷了,或許在先生與王盟主眼裡,這位兄弟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武藝稀松,比不得王盟主麾下袁朗、縻貹、馬氏兄弟這般猛將,但在祝彪眼裡,其如今不過是明珠暗藏,待得日後塵盡光生,定會照破山河萬朵。” 聽罷此言,李助卻是神情一滯,未曾想這位泰山君竟會如此看重自家這位從未蒙面的侄子,轉而道:“如此,李助倒要多謝泰山君為我家王慶哥哥,發掘一塊絕世璞玉了。”

 “先生,祝彪還是那句話,李懹兄弟自有心中決斷。”祝彪玩味一笑道

 祝彪此言聲音不小,那議事廳門口杜壆與唐斌等人又故意將腳步放慢,是以方才對話,悉數落在李懹耳中。

 李懹身形一震,當下將身後的祝彪與那遠在房山的王慶,兩相對比,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念頭猛地在心頭升起。

 一旁的杜壆見狀,與盧俊義眼神相對,皆是嘴角微微上揚,挽著李懹大步而去,感慨道:“李懹兄弟能得我家公子這般評價,定是非常之人,我家公子卻是許久未這般誇過人了。”

 身後的呂方、郭盛二人亦是點了點頭,兩人跟隨祝彪時間最長,多年以來能得祝彪如此評價的,不過寥寥幾人,便聽得呂方感慨一聲,道:“小弟依稀記得,公子上一個如此誇讚的,還是咱蕭軍師哩。”

 聽得呂方言語,李懹卻是朝著呂方拱了拱手,問道:“卻不是蕭軍師是誰?”

 “咱蕭軍師可不是尋常人,那是南梁皇族後裔,心中藏著萬千韜略,一杆長槍揮舞起來,亦是萬夫莫當,咱公子直言其有那淮陰侯韓信之才哩。 ”呂方笑著意味深長的說道。

 李懹見說,感歎道:“竟有這般豪傑,不知其比之此番大破田虎的杜壆哥哥如何?”

 聽得李懹言語,一旁眾人皆是會心一笑,李懹或許渾然不知,其此時的口吻,已經從先前的杜頭領,變成了杜壆哥哥。

 “杜壆自是不如蕭軍師,李懹兄弟方才不解杜某如何破敵,隻不瞞你,此番用的乃是戰國名將田單的火牛陣,此陣使用方法、動手時機,皆是蕭軍師傳授。”杜壆毫不避諱的說道。

 杜壆此言倒是不虛,許貫忠上岡之後,杜壆便借著是許貫忠諫言將自己調到抱犢山的由頭,頻頻飛鷹傳書與許貫忠求教,起初許貫忠倒是樂意回復,隻後來杜壆問的東西越來越多,許貫忠被搞得煩不勝煩,此時恰好蕭嘉穗上岡,許貫忠便把抱犢山的事情全部推給了蕭嘉穗。

 蕭嘉穗接過之後,倒是覺得杜壆對自己胃口,一個願學,一個願教,是以方有了杜壆如今的成長。

 “可不止蕭軍師,咱岡上聞先生、許軍師、朱軍師哩,都是滿腹經綸、胸懷韜略的頂尖人物。”一旁的石寶亦是言語道。

 被眾人圍在中央的李懹聽了這般言語,直心中萬千感慨,那泰山君麾下,竟有這般多人才,想自己叔父在房山一人應付著京西、荊湖十八寨的事情,時常分身乏術,便是此番前來抱犢山,都不放心他人,非得自己走上一遭。

 兩相對比,還當真是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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