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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開局迎娶扈三娘》第482章:請師兄上路!
“兄弟們,殺!!!”

 赤岸大營,方傑去而複返,再次率領三千鐵騎襲來,可迎接方傑的卻是漫天的箭雨,赤岸大營的戒備沒有絲毫放松!

 營寨上的諸位羽扇綸巾,冷漠的掃視著夜幕下的騎兵,漫天的火雨下,騎兵再一次中了埋伏。

 “方傑小兒,我家軍師早算計到你會再來,還不快快下馬受降。”縻貹揮舞在開山大斧,率領著陷陣營再次圍了上來。

 “快撤!撤!”

 方傑雙目赤紅,死死的握著手中的方天畫戟,不甘的怒吼,狼狽的臉頰烏黑一片。

 這一次他知道敗了!八千精銳鐵騎徹底慘敗,再無任何回轉的機會。

 再一次從赤岸大營中衝殺出來時,方傑身後只有千騎跟隨,這一次士氣徹底潰散,南軍騎兵已無法再次組建一次強攻了。

 “下令放棄追擊敵軍,赤岸防守為重!”

 冷漠的軍令下達,可朱武眼眸中卻透著一股擔憂,追擊的唐斌沒有出現,而方傑的騎兵卻出現了。

 大地震顫,就在這時赤岸大營外響起了震耳的馬蹄聲,赤岸大營上下士卒一個個心驚不已,握緊了手中刀槍,以為敵人再次攻來。

 火焰彌漫中,銀槍白馬,屬於義從營標準的騎射裝扮出現在赤岸大營將士的眼中,接著便爆發出了無盡的暢快淋漓的嘶吼。

 “哈哈,方傑小兒哪裡跑,我家花榮將軍來也!”

 剛剛衝出赤岸軍營的方傑,驚恐的雙眸望著迎面衝來的鐵騎,義從營的威名可以從河東殺到淮西,再從淮西殺到江南,一場場的惡戰殺出來的。

 而此時義從營的出現,便代表著自家另一支隊伍可能遭遇不測了,情急下的方傑硬著頭皮怒吼道:“衝!衝出去!”

 而營寨上的朱武看到出義從營出現後,嘴角緩緩上揚,心中已知曉,今夜公子的謀劃,此時已經成功了大半。

 朱武擺了擺手,朝著一旁的樊瑞道:“傳令,全軍出擊!”

 朝令夕改的將令變化,不僅沒有令赤岸大營的將士不滿,反而一個個興奮的大吼著,盡情的揮舞著兵器衝了出去。

 轟隆隆~

 鋼鐵洪流下,三千義從營騎兵衝來,而南軍僅有喪膽的千騎根本不是對手,僅僅一個交鋒,千余南國騎兵便被衝的七零八落。

 將士們的廝殺下,花榮勒著胯下的戰馬,視線遙遙望著赤岸營寨上,而立於營寨上的朱武同樣相望。

 二人遙遙相望下,沒有任何話,但卻覺的那樣的心安。

 “花榮,可敢與某一戰!”

 陷入重重包圍中的方傑憤怒的大吼著,一杆方天畫戟不斷挑飛攻來的敵軍,一雙眼眸卻死死盯著遠處那道身影!

 “方傑小兒,你縻貹爺爺來會你。”

 此時縻貹不知何時取了戰馬,手舞開山大斧,直取方傑。

 方傑亦不打話,此時心中恨意滔天,心中已然知曉今夜斷難走脫,方才用言語相激,不過是想拉個墊背的罷了。

 此時縻貹出戰,對於方傑來說並無差別,方傑雖是年紀後生,精神一撮,手中方天畫戟卻是使得精熟。

 兩人連鬥了三十余合,不分勝敗,縻貹見方傑手段高強,久久難以拿下,也放出自己平生學識,不容半點空閑。

 兩個正鬥到分際,方傑也把出本事來,不放縻貹些空處。

 兩匹馬來回交錯,

兩人鬥得難分難解,不遠處的花榮眉頭微蹙,抬頭朝著營寨上的朱武看了眼,朱武會意,微微頜首。 便見得花榮張弓搭箭,望方傑胸口早飛將來,方傑頓時間汗毛炸立,急躲冷箭時,卻被縻貹一斧頭剁下馬去,死於非命。

 可憐這南國皇侄,也作橫亡人。

 “圍殺南軍,不可走脫一人!”花榮未理會縻貹投來的哀怨眼神,朝著麾下義從營下令道。

 千余南國騎兵早就潰不成軍,更被前後夾擊下,已完全喪失了衝出去的機會。

 源源不斷的兵馬層層將這支南軍圍住,不斷的有人落馬慘叫,人越來越少,上千張弓弦顫抖的聲音回蕩在耳邊,接著身後響起了陣陣哀嚎慘叫聲,到處都是黑色的羽箭。

 ......

 杭州城上,慘烈的攻城大戰正在持續上演,攻守雙方二十余萬士卒在四面城牆上血肉相搏。

 離著杭州城北門三五裡處,史文恭領著數百殘兵倉皇奔逃,卻叫數千步卒堵住了去路。

 為首那人身軀凜凜,月光之下,一雙眼光射寒星,胸脯橫闊,手中提著兩柄戒刀,正是武松!

 “師兄,此路不通!”武松一雙虎目盯著眼前之人,寒氣逼人。

 史文恭端坐在馬背上,深深的看了眼武松,不做絲毫猶豫,掉轉馬頭便走。

 見其逃走,武松並不追擊,隻嘴角冷冷的噙著笑意,史文恭撤退不過百步,後方便轉出數千騎兵來,為首那員將領豹頭環眼、燕頷虎須,手執一杆白蠟槍,正是林衝!

 “師兄,此路亦不通!”林衝勒住馬頭,眼神深邃,朝著史文恭微微拱手道。

 眼見著前路斷絕, 後方武松帶著人馬亦是圍了上來,史文恭眉頭緊緊皺成一團,深深的看著林衝,沉聲道:“林師弟,當真一條活路都不給麽?”

 “林衝得恩師教誨,受益終身,如今恩師依然仙去,但師恩卻不得不報。”林衝死死的盯著史文恭,冷聲道:

 “便以手中這杆槍,請師兄上路!”

 史文恭冷靜的看著這位比自己混得好太多的同門師弟,隨後一言不發,只是將手上長槍一挺,道:“這數來年,也不知你有無些許長進!”

 匹馬縱橫,兩杆槍交織一處,戰到一堆,兩人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知根知底的槍法路數,一二十回合之間哪裡分得出高下來?

 一個屏風槍,勢如霹靂;一個水平槍,勇若奔雷。一個朝天槍,難防難躲;一個鑽風槍,怎敵怎遮。

 個槍如蟒離岩洞,一個槍似龍躍波津。一個使槍的雄似虎吞羊,一個使槍的俊如雕撲兔。

 兩人走馬觀花般纏鬥了五十余合,史文恭忽的眉頭緊蹙,對面的那杆槍突然變了路數,自己的槍法招式似乎忽然被對方所克制了。

 原來這杆白蠟杆的新槍,在林衝手上,端的是遊刃有余,指哪打哪,人槍結合簡直珠聯璧合。

 在這五十余合的纏鬥中,林衝逐漸摸清了史文恭的路數,手中使出的槍法卻不再是林衝學自周侗,又融匯祖先留下來的槍法的林家槍,而是從盧俊義那兒學來的槍法。

 這一套槍法,天生便是為了克制史文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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