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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開局迎娶扈三娘》第405章:人心不足蛇吞象
深秋時節,氣溫驟變,清晨的汝陰縣被一層薄霧所籠罩,濕冷的氣溫,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汝陰城外,屬於宋江的大軍在病尉遲孫立的率領下,浩浩蕩蕩的出城,宋江端坐在馬背上,身側跟著穆弘、李逵等心腹之人墜在隊伍的最後方。

 林衝一身甲胄站立於城頭之上,望著下方的宋江,眼神冰冷如霜。

 此番順利伏擊馬家兄弟的援軍,又替公子收降了袁朗、馬勥、馬勁三員義氣深重、武藝高強的好漢,正是一鼓作氣率軍趕往來遠鎮,與另外幾路大軍四面合圍,圍剿劉敏的大好時機,卻不防被這宋江背刺一遭,叫那劉敏走脫。

 饒是林衝心中清楚自家公子不會怪罪,但這口惡氣林衝卻是難以咽下。

 當日率軍返回汝陰縣時,林衝便放任馬勥一槍挑了那矮腳虎王英,後來直接與宋江當面鑼對面鼓的劃出道來,只不過那宋江卻是一團棉花一般,達到目的之後便裝起了孫子,連自家心腹王英的身死都能暫時忍下,直叫林衝心中憋悶。

 “啐!也不知這黑廝當年是如何收買人心的,竟叫其攢下了偌大的名聲,想著昔日俺對其亦是敬仰萬分,如今隻感覺騷的慌。”

 作為前番汝陰縣嘩變的當事人之一,白毛虎馬勥看著城下的宋江,忍不住啐了口唾沫,一臉嫌棄的說道。

 似馬氏兄弟這般心直口快,又有本事在身的好漢而言,最看不起的便是宋江這般首鼠兩端的人,饒是那王慶、田虎,在馬勥心中此時想來亦不過是非明主罷了,但如宋江這般坑害自家結義大哥,轉頭帶著梁山向朝廷卑躬屈膝求招安的人,真個叫人看不起。

 你說你招安便罷了,建功立業的機會也給你了,最後為了討好童貫那般一個閹人,卻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一手釀成汝陰縣嘩變,叫壽春戰事進入僵局,徒增艱難險阻。

 哪怕馬勥之前乃是偽楚大將,宋江此番作為卻是未王慶續了命,但馬勥依舊看不起。

 見說此言,一旁的蘇定卻是應道:“莫說是馬勥兄弟了,便是當年的晁天王、花知寨這等英雄,又何曾想過自己掏心窩子的人,會是扎自己心窩子的人。”

 “與這等人同處一世,真他娘的晦氣。”一旁的獨眼虎馬勁亦是啐了口,眼神望向城下的宋江一臉的嫌棄。

 聽得幾人言語,林衝拍了拍城頭,冷聲道:“宋江那廝自己找死,也怪不得別人,咱公子雖說是仁義滿天下,但也最是記仇,日後這宋江若是一輩子窩在汴梁不出來便罷了,若出汴梁,保管這天下都無其立錐之地。”

 身旁幾人聽得此言都是點頭,放眼天下,能叫自家公子吃悶虧的人,還不存在。

 相對於其余幾人,徐寧此時顯得卻是有些沉默,望著城下的宋江,神情多少有些唏噓。

 曾經這人叫戴宗、樂和、白勝去汴梁壞自己前程落草,卻不想叫自家公子壞了事,不過錯有錯著,徐寧倒是從未如眼下這般心中暢快。

 “宋押司,往汴梁的路不好走,卻是莫一步錯,步步錯,到頭來什麽都沒撈著,反壞了身家性命!”

 徐寧拍了拍城頭,忽的放聲朝著城下喊道,其話中之意顯而易見,似良言相勸,又似威脅滿滿。

 城頭下方,宋江尚未走遠,聽得聲音轉過頭來,邊朝著徐寧拱了拱手,朗聲道:“多謝徐教師掛懷,再難的路宋江也走過了,不差這一段;倒是徐教師、林教頭莫要行差就錯,

與叛逆草賊為伍,落人話柄,到頭來叫泰山君坐蠟,需知大宋朝廷才是正統。” “呵呵,宋押司口氣倒是挺大。”林衝聞言,冷測測的望著宋江,繼而道:“宋押司這話若敢當著我家公子的面說出口,某林衝還敬你是條好漢,若隻敢在此呈口舌之力,還是早些趕路回去侍奉你家樞密大人吧。”

 聽得林衝這般言語,宋江臉色陰沉,嘴角微微抽動,揶揄片刻,終究是未再開口。

 宋江身旁的穆弘與李逵也是面面相覷,若換做以往,這二人聽得別人這般辱罵宋江,早已經坐不住了。

 但眼下二人卻是啞口無言,饒是沒遮攔、黑旋風這般性格暴烈之人,也有些不忿宋江此前的所作所為。

 在這二人的價值觀裡,得罪祝彪事小,給童貫那閹人做狗事大。

 二人隱隱覺得,此番汝陰縣之事過後,自家那位及時雨宋江哥哥,似乎徹底叫人看不到了。

 而宋江此時勒轉馬頭,陰沉著臉端坐在馬背上,眼神望向前方的大軍,心中晦暗難明。

 宋江知曉此番自己已經徹底沒了後路,泰山君這兒前番河東大戰留下的人情,已經徹底沒了,若是童貫再拋棄自己,那這天下便當真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要麽不做,要麽就做絕;無論是童貫也好,祝彪也罷,早晚我宋江會將你等一一踩在腳下,一雪前恥。”

 宋江心中惡狠狠的臆想一番,口中喃喃自語:“回了汴梁,卻是該想個法子搭上官家才行.......”

 ......

 咚咚的鼓聲在蒼茫的天地之間回蕩,細細密密的雨從九霄之上墜落,將整個人間都籠罩在升騰的水汽之中。

 一支支火把在風雨中燃燒著,火焰隨著呼嘯的風和撲面而來的雨不斷搖曳,將一張張臉龐照的忽明忽暗。

 哨探策馬在各陣列之前來往,馬蹄重重的踏入水窪之中,激起無數的泥濘和雨水。

 一個個巨大的棚子在整齊劃一的號子聲中搭建起來,而打著赤膊的壯漢前後呼喊著將一台台體型龐大的弩車推入棚子之中。

 弓弩的弓弦多數都是由牲畜之皮做成的,也就是所謂的“皮筋”,在下雨天遇水很容易變得松弛,從而大大影響箭矢的射程,所以必須要用這種防雨棚來保護弩車。

 而在防雨棚的後面,更多的投石機早就準備妥當,沉默的看著遠處那一座在風雨之中的城。

 這是杜壆大軍進攻定遠城的第二天清晨,在深秋常見的風雨中,新的一輪進攻正在準備。

 “啟稟將軍,弩車與投石車已經就緒!”一名親兵快步走過來。

 杜壆自從各部開始準備,就靜靜的站在這小山坡上,他的目光透過斜斜交織的珠簾雨幕,將整個定遠城盡收眼底。

 “啟稟將軍,城西已經聽聞聲響,想必是陷陣營已經在催動麾下攻城!”流星探馬飛快而來。

 “這縻貹還真總是坐不住。”杜壆淡淡說了一聲,大軍在第一天就進行了猛烈的進攻,而縻貹麾下陷陣營進攻最為凶猛,死傷也是著實不少,但若達到的震懾效果也最大。

 正是因為有縻貹的陷陣營猛攻,城南的魯智深也坐不住了,緊跟著率軍瘋狂攻城,最後原本應該是杜壆坐鎮東面發動總攻的場面,硬生生變成了三個方向都是不折不扣的強攻。

 守城的到底是王慶麾下最智勇雙全的金劍先生,就算是杜壆大軍如此大動乾戈,整個定遠城各處城門的城樓甚至都被投石機砸塌, 但是城池卻依舊未曾被撼動分毫,每一次陷陣營、陌刀營衝上城牆,都被守城叛軍不要命的反撲趕下來。

 “公子那邊有沒有消息傳過來?”杜壆對於眼前的戰局倒是並不怎麽關心,昨天攻城受挫,將士們的熱情基本上都已經冷下來了。

 接下來的就應該是徹底的消耗戰,想要在第二天就要將城拿下來本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不過這定遠城歸根結底也只是一座孤城,只要給自己時間,他有把握能夠拿下這一座城。

 “公子說,此戰全權由將軍做主。”跟在杜壆身邊的單廷珪沉聲應道,面色亦是抑製不住的興奮。

 常言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人;作為杜壆的副將,杜壆越是被重用,單廷珪的地位自然也就越高。

 杜壆微微頷首,眼前看上去只有一個定遠城,但是牽扯到的卻是其後方整個廬州,:“時候差不多了,攻城。”

 眾多豎起耳朵的將領們頓時一起拱手:“諾!”

 而杜壆眯了眯眼,轉過身徑直向山坡下走去:“這裡還是遠了點兒,咱們去前面!”

 而就在他的背後,隨著咚咚的鼓聲猛地停息,整個天地之間轉瞬只剩下呼嘯的風雨聲。

 不過不等所有人呼一口氣,愈發急促、愈發震撼的鼓聲拔地而起,在整個天地之間炸響!

 下一刻,無數的弩車和投石機向著風雨中的那座城發出了怒吼,一個個整齊劃一的陣列開始向前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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