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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開局迎娶扈三娘》第364章:王見王
“砰砰砰!”爆竹的聲音在庭院中此起彼伏,隱約可以聽見放爆竹的莊客與孩童的笑聲。

 在火藥還沒有大面積出現的時候,老百姓是沒有煙花這種東西的,所以在過年以及喜慶節日的時候,一般都會燃放爆竹來慶祝。

 爆竹的原理很簡單,就是直接將竹子扔到火中灼燒,竹子爆裂自然就會發出“砰砰”的響聲,而這爆竹在後世自然而然就演化成了鞭炮。

 今天是祝家長女出嫁的日子,這爆竹當然得可了勁的燃放。

 “公子,小心點兒,前面有台階。”家庭舉著燈籠快步走在祝彪前面,兩名親衛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

 院中的丫鬟小廝見著祝彪回來,急忙恭敬地站在兩側,而程婉兒也早得到了消息,帶著白璧、青瓷迎了過來。

 “行了,某又沒喝醉,戲演到這裡就可以了。”祝彪甫一踏進區分內外院的月洞門,便直起腰,臉上半醉半醒的神情已經消散殆盡。

 “這是怎麽回事?”程婉兒也有些雲裡霧裡,祝彪送張貞娘前往林衝的院落,不是說在院中被魯大師他們給灌醉了麽,怎麽現在回來又沒有事了?

 祝彪伸了一個懶腰,先低聲吩咐白璧:“去將會客廳的燈掌亮,另外沏一壺茶,幾位軍師稍後就到。。”

 等白璧去了,祝彪方才伸手拉著程婉兒,道:“放心,某沒事,方才不過是做給童貫的探子看的。”

 今日林衝與張貞娘大婚,來的人可不止是祝彪一派的,山東之地畢竟這般大,獨龍岡還沒有完全達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今日來的各級官員中,不乏有朝廷與大名府的童貫派來探聽虛實的眼線,祝彪需要將自己包裝成一副年少輕狂、志得意滿的形象。

 程婉兒遲疑的嗯了一聲,女兒家的心思不在這上面,聞到祝彪的身上還是有濃烈的酒味,不由分說的從青瓷手中接過一個瓷碗,先把已經準備好的醒酒湯遞給他,道:“先把湯喝下去醒醒酒。”

 “某沒有喝幾杯,大多都是裝的。”祝彪雖然解釋了一句,不過看著程婉兒堅定的目光,還是將醒酒湯一飲而盡。

 “你慢點兒喝!”程婉兒哭笑不得的看著些許湯水順著祝彪的衣襟滑下來,急忙掏出手帕幫他擦拭。

 祝彪搖了搖頭,握住程婉兒白嫩的柔荑道:“咱們不用這麽講究,也就是灑了點兒湯水,這衣服又不是不能穿了。”

 “在家裡再不講究講究,難道等你上戰場了再講究,到時候想要講究都沒地兒去。”程婉兒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擺了擺手,“罷了罷了,直接拿去洗吧。”

 祝彪摸了摸鼻子:“婉兒你現在可是變了······”

 程婉兒一邊熟練地給祝彪解下來外袍,再次換上一件新的,一邊隨意的問道:“哪裡變了?”

 “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像青娥了。”祝彪不由得哈哈笑道。

 將換下來的外袍遞給青瓷,程婉兒明媚一笑,道:“像青娥姐姐不好麽,官人盡享齊人之福,卻不滿足齊人之樂嗎?”

 祝彪嘴角微微上揚,這一次卻並沒有回答,而是輕輕的握了握程婉兒的手,轉身往會客廳而去。

 似乎預感到什麽,程婉兒微微抬頭,望著心上人的背影,試探道:“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見說此言,祝彪停下腳步,回頭望向程婉兒月光下聖潔的面容,不得不感慨,女人的第六感永遠都是那麽的強,

無論是誰。 祝彪點了點頭,他並沒有想要欺騙的意思,應道:“仗是打不完的,此番不會那麽著急,便是趙官家的聖旨來了,我也會等到青娥腹中的孩子降生再走。”

 “如此便好,官人且去吧,若聊得久了,一會兒妾身送些點心過來,給幾位軍師墊墊肚子。”程婉兒已經習慣了這種分離,聽得祝彪的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問。

 清冷的月光下,長長的廊道上,男子在走,女子在望。

 “娘子,夜間天冷,還是抓緊回去吧。”青瓷站在程婉兒身邊輕聲說道。

 程婉兒只是怔怔的看著李祝彪的背影,對這句話充耳不聞,良久之後方才說道:“先不回去了,去看看青娥姐姐。”

 不需要祝彪多說些什麽,程婉兒便明白其話中之意;拋家棄子不是因為他們殘酷和冷血,而是因為身為男人,他們的肩膀上有更艱巨的責任。

 如果自家官人與獨龍岡不能一直贏下去,那麽又何談妻和子?

 如今距離青娥姐姐臨盆不過月余時間,那月余之後,除了她們兩個,又有會多少閨中人的郎君上了戰場?

 程婉兒下意識的微微抬頭,一輪明月高掛。院子外爆竹聲聲,寂靜與喧囂在夜風中相互對抗。

 這腐朽的王朝,什麽時候才能結束,而這連天燃燒的血火,又要再吞噬多少性命?

 程婉兒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尋常百姓家女子,她知道淮西王慶、江南方臘,更明白北方那個新生的金國,給了自己官人多大的壓力。

 ......

 洞庭天下水,嶽陽天下樓!

 九百裡洞庭湖煙波浩渺,水天一色,風月無邊!

 平日裡才子佳人來往不絕的嶽陽樓上,今日卻是一片肅殺景象,洞庭湖上戰船雲集,嶽陽樓外槍戟如林。

 淮西王慶,江南方臘,兩位如今執大宋綠林牛耳的人物,於嶽陽樓上,歃血為盟,互通有無,相約一道揭竿而起。

 一套簡單的流程過後,一身樸素道袍的方臘望著面前懸掛著的范仲淹拓本《嶽陽樓記》,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若是范文正公在天有靈,不知看到如今的大宋朝廷,該死何等的感想。”

 王慶雖是個**混上來的荊湖、京西綠林盟主,但到底也是汴梁出來的,對於朝政倒也算是有些見識,便聽得王慶應上一句。

 “縱是范文正公活著的時候,也有呂夷簡等人為禍,如今的大宋朝廷,不過是比當初仁宗朝時更為不堪罷了。”王慶戲謔一笑,繼而道:

 “咱沒范文正公那般高風亮節,也不如方教主般憂國憂民,咱荊湖、京西綠林十八寨的兄弟只相信手中的兵器,這天下能姓趙,如何便不能姓王?”

 聽得王慶這般狂妄之言,方臘面色不變,心中卻是冷笑,須臾後再次開口道:“如此也不耽擱了,便依著早先說好的,三日之後,你我雙方在京西與江南一同起事,叫大宋朝廷首尾不能兼顧。”

 見說此言,王慶並未答言,隻一臉正色的點了點頭;方臘見狀,不再多言,領著婁敏中、方天定、史文恭三人轉身而去。

 臨出嶽陽樓時,方臘站在門檻外,停住腳步,轉過頭朝著王慶意味深長的道:“京西與山東隔著不遠,王盟主若想叫這天下姓王,還需得想好該怎麽應付山東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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