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相互擁擠、推搡著,都希望自己可以擠到前面兜售自己的物品。有些大人為了擠到前面,踹倒那些瘦小的兒童,有些不服氣的兒童會跟他們廝打。哭喊聲、謾罵聲亂作一團,讓我感到很可笑。
而那些惦著小腳的老嫗絲毫不比男人們跑的慢,她們會抓住士兵的衣袖,用一種難聽的哭腔,哀求士兵買她們的物品。有時候,一些男人也會用這樣的哭腔售賣自己的物品。這讓人感到好奇和納悶,難道中國人的賣東西都是這樣的嗎?
有些沒有賣出東西的男人將脾氣撒在孩子身上,當著士兵們的面狠狠毆打孩子。厲聲喝止,他們會立刻給士兵們不住作揖,但臉上卻掛著一幅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當時日本軍部有命令,不允許私自拿取中國人的物品,如需要物資,必須花錢購買。如強行拿取,會被憲兵帶走,要受到嚴厲懲罰。但離開天津後,這些命令逐漸失效了。
他們走到士兵近前,伸出髒兮兮的手,嘴裡叫著“蜜餞、蜜餞”或“糖塊、糖塊”。很顯然,以前從這裡經過的士兵給過他們好處,助長了他們的醜陋行徑,一邊作揖,一邊不停喊叫著“蜜餞、糖塊”。多數士兵的口袋中都帶有奶糖或者罐頭,有些士兵會拿出來給孩子,這些士兵多數已經結婚,看到這些中國兒童,會想到自己的孩子。但有些士兵,純粹就是為了拿這些髒兮兮的人取樂,他們會將糖果丟在泥坑或者滿是塵土地上,看著那些小孩子為了爭奪糖果而相互廝打,那o些成年男子也會加入毆鬥之中,從孩子們手中奪取糖果。看著他們滑稽的樣子,士兵們哈哈大笑,越來越多的士兵往地上丟糖果,丟的越多,他們打得越凶,士兵們也就笑的越開心。幾粒奶糖就可以看一出熱鬧的“好戲”,士兵們樂此不疲。有的士兵,會將糖果拿在手中,吸引他們過來拿。這些人拿了糖果後,會作揖,會磕頭,會給士兵捏腿捶背,如果你給他一根香煙,他們空洞麻木的眼神會立即明亮起來,接著露出極其難看的笑容,對著給他煙抽的士兵連連作揖。
當看到這樣的畫面,就覺得很惡心,尤其是一個男人拿到香煙後,跟孩子炫耀,讓那個孩子給日本士兵磕頭,為的是多討要一根香煙。一根香煙,就可以讓人喪失尊嚴,又或者這些人根本沒有尊嚴。
民國的人們真有如此不堪嗎?答案是否定的。而近代的日本,法國啟蒙思想家孟德斯鳩在自己的著作《論法的精神》中一筆一劃地寫下:“日本人的性格是非常變態的……”其“卑鄙無恥”的特點被多國名人所公認:康熙總結“甚卑賤”,羅斯福評價“最卑鄙、最無恥”,戴高樂坦言其“陰險狡詐”……
二戰中我國的百姓,將士被各國知名人士所認可。史迪威將軍多次表揚中國的士兵和老百姓。國外的記者,被救助的美國飛行員都認為中國的百姓和戰士勤勞、勇敢、善良。
二戰中國際友人表現出的事跡也無不讓人感動。反戰人士美國作家海明威二戰中來到過中國,在中國過封鎖線手刃過一名日本哨兵。
東史郎其人在日記中又說到,這一路看到十幾次這樣的畫面,簡直糟糕透頂。到了TJ市區之後,才總算感覺到一點文明氣息,那些穿長衫的知識分子,以及穿西裝的社會精英,眼神透著光芒和自信,跟一路上見到的那些渾身上下髒兮兮、破衣爛衫、皮膚黝黑、神態猥瑣、眼神麻木的人呈鮮明對比。只不過,這種人是極少數極少數的。
好的一面是給朋友,兄弟友好的人的。面對侵略者裡只有面無表情、冷漠、仇恨、憤怒。朋友來了美酒,要是那柴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在行軍途中,為了讓自己輕松一些,日軍會抓一些,或者雇傭一些當地人做自己的挑夫。把所有的東西,包括搶來的東西讓他們扛著。一次抓到兄弟二人,哥哥在逃跑時被擊斃,弟弟看到哥哥死後,哭了一會,接著將哥哥的屍體丟在路面,跟著行軍隊伍繼續前進。弟弟絲毫沒有為哥哥的死而感到難過,反倒羨慕日本士兵, 他極其喜歡我的槍和手表,學著日本士兵的樣子講蹩腳的日語,士兵們都喜歡他,時常將自己的食物分給他。到了目的地,他就不能再跟隨了。他去了哪裡?我認為他很有可能參加了敵對勢力,盡管他願意跟日本人做朋友,但在家國仇恨面前,敵人可以是朋友,朋友也可能是敵人。
從那個少年眼中東史郎看到中國人少有的精氣神,他眼睛非常明亮,碩大的眼睛充滿光芒,健康而精神,讓人感到一股力量。
日本39年全國開始強製配給製,連衣服、稻米、木炭都配給。1940年更從日本首都開始,連火柴都要配給。戰敗後一士兵回國發現自已妻子在慰安婦隊伍,日政府用自願、騙等方式讓士兵的姐妹、妻子成為慰安婦;用強迫手段使陣亡人員妻子成為慰安婦。一男子為討好美國人讓自己妻子腿夾一張A4紙用以表示優異。
日本女性看到美國大兵前來,特別開心,趕忙上去摟抱獻殷勤。甚至不知道,面前的這位大兵可能就是殺死其丈夫的凶手。日本女性從妻子、女兒淪為站街女,也是罪有應得。二戰時期,日本將大量男性青年送往戰場,到1945年投降時,國內已經沒有了男性勞動力。失去丈夫、父親的女子,沒有什麽勞動能力,也沒什麽財產,只能淪為美國大兵的玩伴,苟活下去。頭戴軍帽的殘疾乞討士兵卻被美軍身邊的女子嘲笑。
放牛郎王二小用生命與敵抗爭,1941沂蒙“紅嫂”明德英用乳汁救傷員。為阻日軍行進茅以升親自炸毀自己設計的錢塘江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