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這次反倒催促起系統來。
“系統,你考慮的怎麽樣了?答不答應?”
“我告訴你,這次也是千載難逢的好幾回啊,你能一次性看到這麽精彩的打鬥場面。”
“你不是要記錄數據嗎?你看看這些數據,哪個都是能載入史冊的。”
江凡在一旁煽風點火,讓本就立場不太堅定的系統動心了。
系統一時衝動,直接拍板說道:“好,我答應你。”
江凡頓時笑著說:“好嘞,你看這不就皆大歡喜了。”
看江凡那一臉得意的表情,系統總覺得自己好像被坑了。
剛好此時,身邊有人咳嗽了兩聲。
同時,江凡的腦海中的倒計時也開始正式算起。
四個小時的時間,江凡也必須拚盡全力,不能浪費時間了。
但紫羅蘭咳嗽了兩聲,隨後緩緩睜開眼睛。
自己的躺在石頭上?
入眼的是狹窄的縫隙空間,光是看著都讓人覺得透不過氣。
怎麽了?
自己難道是被抓了,在現在是被俘虜著的?
“你醒了?”
一旁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她尋向聲音的來源,江凡兩條腿還浸在水裡,似乎悠閑的蕩漾。
“這是哪?我們難道獲救了?”
紫羅蘭強撐著支起身子,江凡說道:“這是我剛剛發現的一個藏身的地方,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解決那幾個人。”
紫羅蘭覺得自己的傷口似乎好了一些,她看向腹部中傷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覺得那些外翻的肉,似乎恢復了一大圈。
但轉念一想,怎麽可能。
估計是自己剛剛記錯了。
但身體確實比之前更有力量了,她抓住江凡的手,說道:“我和你一起。”
江凡拍拍她的手,表示安慰的說:“沒事,就那幾個忍者,我能對付的了。”
紫羅蘭看著江凡的手臂,血淋淋的傷口還在滴血。
江凡急忙藏起手臂,說道:“這都是小問題,我掌握了他們忍術的規律,我能應付的了,你少操心我。”
江凡說的嬉皮笑臉,可紫羅蘭卻表情嚴肅的看著江凡,一板一眼的說:“江凡,我沒和你開玩笑,外面現在起碼四五個忍者,你一個人是應付不來的。”
江凡也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能不能應付的過來,我自己心裡有數,就那幾個人,還不至於讓我把命交代在這兒。”
“倒是你,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活著,你身上帶著最重要的秘密。”
紫羅蘭說:“你聽我的,別逞能,要不咱們倆就都在這兒等著,他麽找不到人,肯定就走了,我不能讓你冒險。”
紫羅蘭的眼睛布滿了紅血絲,抓著江凡的手逐漸用力。
江凡的身子突然傾向她:“怎麽了?我們的大隊長這是擔心我?怕我出事?”
紫羅蘭一看江凡的調侃,頓時別開臉,別扭的說:“誰擔心你?我還不是怕好不容易找來的人,你要是死在這兒,我還得給你收屍。”
江凡聞言,打趣的拖著長音,陰陽怪氣的說:“哦?原來是怕給我收屍啊。哎,那有什麽的,人死了馬革裹屍,要是都沒有,那就把我安葬這兒。”
“我告訴你,我這人怨氣可大了,就這些忍者能奈我何?我之前看過一本咱們夏國的民間小傳,裡面寫了一種很傳統的魂魄詛咒法,我剛好還沒施展空間呢,等我死了,非得詛咒的他們每天都睡不好覺,半夜一直掉頭髮。”
本是壓抑緊繃的氣氛。
卻硬生生被江凡這兩句話逗的,笑出了聲。
“行了,你能不能少貧兩句?你不是堅定不移的信任夏國和軍人嗎?怎麽又搞上民間詛咒了?”
江凡樂呵呵說:“我當然是堅信不疑了,剛剛也是開玩笑的,誰知道人有沒有靈魂。”
“不過,萬一要是真的呢?要是真的,我就嚇死他們,聽說鬼魂能如夢,我就每天在他們夢裡表演殺人分屍!讓他們重溫當年屠殺我們的歷史!”
隨後,江凡目光深沉的看向紫羅蘭。
“說真的,要是我真死了,你會怎麽樣?”
紫羅蘭聽到這句話後,表情變得嚴肅,似乎想強裝淡定,但嘴角的不自在還是出賣了她。
“哼,你死就死,我難不成還要為你守孝三年?”
江凡挑眉看向她:“哎?你說這話什麽意思?古代都是妻子、兒子為死去的人守孝,你和我什麽關系啊,還要為我守孝?”
江凡靠的特別近,紫羅蘭盡管身子一直在向後移動,但還是能感受到江凡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覺得搔癢難捱。
她別扭的咳嗽一聲:“你.....你瞎說什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江凡驀地靠近,甚至兩人之間的距離還不到一公分。
就在江凡的嘴唇即將貼在紫羅蘭的嘴唇上時,江凡說道:“我是不會死的,有你在,我不舍得死。”
紫羅蘭的臉瞬間紅了。
江凡笑著說:“就說一句話,我敢追你,你敢答應嗎?”
紫羅蘭向來是直爽的性子,任何事都不拖拖拉拉的。
她紅著臉,卻強行讓自己注視著江凡:“憑什麽不敢?你敢追我,我就敢答應。”
兩人像是置氣一般, 生怕自己比對方氣勢弱了半分。
江凡頓時仰天大笑。
“好啊,我就喜歡你這份颯爽。”
隨後,江凡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定位器,鄭重的交給紫羅蘭。
“四個小時後,你別管我情況如何,直接按下這個定位器,王牌部隊那邊確定你的位置後,會馬上來支援。”
紫羅蘭鄭重其事的接過,問道:“但為什麽是四個小時後?”
江凡微微一笑:“因為我要在四個小時之內解決他們五個人。”
聞言,紫羅蘭震驚不已。
“你一個人解決他們五個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而且還僅僅用四個小時,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不是她質疑江凡的實力,而是那些忍者使用的忍術太過於詭譎多變,並不是她們傳統意識上的作戰。
有些人,甚至是刀槍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