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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家祖鄉嗇夫》第117章 夜襲斬劉辟
  第118章 夜襲斬劉辟

  趙謙看著跪伏於地的周琦,卻是急忙將之扶了起來。

  他好言撫慰道:“孫堅怎能與子異相提並論?”

  “子異乃安豐縣長,為官四載,多有賢名。吾雖為汝南太守,亦對子異之事多有耳聞。”

  “子異率領縣兵受調出征,又以縣長身份募集五百壯士,卻也是在情理之中,可見子異忠君愛國之心。”

  說到這裡,趙謙臉色微沉,喝道:“反觀孫堅,不過區區一縣丞,所帶之人皆非縣兵。若不是其平日素懷異志,憑借孫氏財力,豈能短時間內募集千人?”

  周琦聽到這裡,卻是不知如何回答。

  孫堅此前乃是下邳縣丞,作為縣丞只能幫助縣令處理政務,並無統兵之權。

  可是現在。

  黃巾起義爆發沒多久,他便能糾集千余義兵,顯然有些不太尋常。

  反觀周琦,所帶超過半數都是縣兵,且他作為縣長也有征調縣兵之權,招募義軍也更容易。

  饒是如此,周琦也隻帶來了千人兵馬。

  由此也能反襯出,孫堅此人心機深沉,早就於暗中結交豪傑,私自豢養部曲。

  雖然各個世家大族,以及那些地方的大豪紳,幾乎都在這麽乾,可孫氏就連大豪紳都算不上,卻敢私下招募如此多部曲,想想都讓人覺得背脊發寒。

  正是看出了這點,趙謙這位汝南太守,才會對前來救援的孫堅部曲態度冷淡。

  周琦也不由暗自慶幸。

  他在安豐縣暗中豢養的私兵,遠遠不止五百之數,可是出征之前為了避嫌,卻隻帶了五百義軍以及五百縣兵。

  當初還有人覺得,周琦此舉未免有些杞人憂天。

  現在看來,周琦的確是未雨綢繆,也讓他暗中告誡自己,至少在大漢威嚴沒有被徹底踐踏在地上以前,保持低調非常有必要。

  就算裝,也要裝作是大漢忠臣。

  周琦看著臉色冷淡的趙謙,還是出聲勸道:“話雖如此,然孫文台麾下畢竟有一千部曲,於危急關頭領兵前來救援召陵。”

  “若使君態度過於冷淡,恐會寒了眾人之心。”

  趙謙沉吟半晌,終究還是歎道:“也罷,如今討伐黃巾才是首要大事,諒孫堅區區一個佐軍司馬,亦不能翻起什麽風浪。”

  “大不了平定黃巾以後,吾暗自上奏朝廷,給其冊封一個虛職即可。”

  周琦聞言,這才明白為何在原本歷史上,孫堅討伐黃巾明明立下了汗馬功勞,還有朱儁的極力舉薦,卻仍舊沒有獲得什麽封賞,只是象征性的給其封了一個別部司馬的榮譽官職。

  感情是趙謙這位汝南太守從中作梗啊。

  歷史上二者沒有什麽交集,或許也並非趙謙所為。

  不過就連趙謙都能看出孫堅心懷異志,更不用說是其余朝廷公卿了,隨便哪一個暗中出手,都能讓無權無勢的孫堅功勞被抹殺。

  念及於此,周琦當即下定決心,一定要與趙謙以及袁氏搞好關系。

  如果他自己朝中沒有人支持的話,恐怕也會像孫堅那般,無論立下何等功勞,都會被壓下來。

  周琦看著趙謙,繼續勸道:“程普、黃蓋、韓當、祖茂四人,皆乃勇武忠義之士。”

  “今孫文台不在軍中,使君或可結之以恩義,事後以功征辟幾人為郡吏,如此他們必會感念使君提攜之恩。”

  不得不說,周琦的確是個老銀幣。

  他想著,自己以後要佔據江東之地。

  無論孫堅還是其子孫策,都不是久居人下之輩。

  如果能夠早點剪除其羽翼,也能為周琦未來減少一些麻煩。

  這四人歷史上皆為東吳重臣,無論能力還是忠誠度,都毋庸置疑。

  周琦也看上了幾個小夥子,奈何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幾乎不可能將他們挖到自己麾下。

  且以幾人之忠義,也未必願意棄孫堅而轉投自己。

  趙謙可就大不相同了。

  他不僅出身名門,還是汝南太守,身份、地位都無比顯赫,等到平定黃巾之亂以後,以幾人立功為由將他們征辟為郡吏,孫堅也不好斷了他們的前程。

  只要他們與孫堅分開,時間久了關系肯定會逐漸變得疏遠。

  等到孫堅以後什麽時候掛掉,幾人也就未必會跟隨尚未及冠的孫策打天下。

  那麽,周琦這個老硬幣,也就有了可乘之機。

  趙謙聞言,不由眼睛大亮,歎道:“子異果真有治世之才。”

  他聽從了周琦的建議,讓人準備了肉食,急召程普幾人前來縣衙議事。

  卻說程普幾人入城以後,看到周琦受到如此隆重的對待,自己等人卻被冷落,皆心生不滿。

  就在他們互相抱怨的時候,忽然得知太守召幾人前去縣衙議事,皆有些疑惑。

  他們剛剛來到縣衙,還未曾行禮,就看到本來十分冷淡的汝南太守趙謙,卻是滿臉笑容的親自出門相迎。

  只見趙謙親切的說道:“若非子異提醒,吾險些錯過了幾位義士。”

  “今日得解召陵之危,多賴諸位義士領兵相助,軍中不便飲酒,我且以水代酒,敬幾位義士一杯!”

  言畢,趙謙拿起了一杯涼水,對著程普幾人舉杯示意。

  幾人為趙謙突如其來的熱情感到懵逼的時候,正好看到旁邊的周琦正點頭微笑致意,當即心中了然,知曉汝南太守態度有此變化,應該是拜周琦所賜。

  他們本來淤積在心中的怨氣,頓時消失無蹤,急忙舉杯與趙謙對飲,臉上也都浮現出了笑容。

  周琦見狀,不由暗自感歎。

  尚且屬於白身的程普四人,現在的確比較容易滿足,只需要趙謙這位汝南太守給個台階,當即冰釋前嫌,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

  如果換做是後世,某個平頭百姓被省級一把手親切召見,估計也會是這種表現,甚至會成為他們一輩子吹噓的資本。

  程普四人現在都還是年輕小夥子,也沒有歷史上的那種身份地位,自然容易得到滿足。

  否則,他們也不會在孫堅的刻意結交下,如此輕易就跟隨對方南征北戰了。

  雙方冰釋前嫌以後,先是吃了些肉食,而後趙謙滿臉凝重的說道:“賊軍雖然已經退去,然黃巾賊並未遭遇太大損失,明日必然繼續攻城。”

  “不知諸位,可有退敵之策。”

  這個時候,郡丞、典韋、許褚等人也都來到了縣衙之內。

  只有郡尉,因為今日在城牆上面廝殺受傷的緣故,正在軍醫那裡治療,暫時也沒有辦法領兵了。

  眾人聞言,當即各抒己見。

  有人說應該發動城內所有力量,仰仗城牆地利優勢,死守召陵縣城。

  有些人卻出言反駁,稱城牆低矮,年久失修,必不能長久抵擋黃巾賊,應該早做打算才對。

  眾人意見,大致就分為這兩種。

  雙方各持己見,都說得非常有道理,誰也說服不了誰。

  眼看眾人你爭我吵,卻始終未能定下禦敵之策,趙謙感覺心中煩躁,最終卻是將目光放在了始終一言不發的周琦身上。

  “吾聞子異頗有謀略,為何今日議事卻始終一言不發。”

  周琦聞言,卻是起身拜道:“在下初至召陵縣城,對於縣城內具體情況了解不多,若貿然發言,恐怕有些不切實際。”

  “以我之見,應當先詳細考察一番,再做定計不遲。”

  周琦話音剛落,本來略顯嘈雜的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郡丞、程普等人臉上都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包括趙謙、郡丞在內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初至召陵縣城,城內情況大多都是聽別人講述,自己還沒有時間親自考察過。

  相比起周琦的嚴謹,為了表現自己而滔滔不絕的眾人,反倒是落了下成。

  就在眾人都略顯尷尬的時候,周瑾卻是推門而入,來到了周琦耳邊小聲說道:“縣長所需要的地圖,以及熟知附近地形與道路的商賈、老者,皆已找齊。”

  周琦對著趙謙歉然笑道:“下官為了了解召陵以及附近詳情,特令屬下尋找了這些人來,還請使君莫怪。”

  趙謙深深看了周琦一眼,道:“我們此前討論退敵之策,的確有些太過武斷了。”

  “今郡尉受傷,不能繼續指揮士卒守城,子異又頗具謀略、擅長兵事,不如就由你暫領城中兵馬,負責抵禦黃巾賊寇,可否?”

  周琦聞言,惶恐道:“某不過區區一縣長,屋內官職高於在下者不在少數,又有使君坐鎮此地,某豈敢僭越?”

  趙謙擺了擺手,道:“此事且容我獨斷專行,就此定下。”

  “子異放手施為,若能擊退黃巾賊寇,本官必然為你請功。縱然因為雙方實力懸殊之故,最終未能守住召陵,本官亦願擔下此責,絕不會拿子異頂罪。”

  聽到這裡,周琦當即斂容拜道:“蒙使君不棄,琦願肝腦塗地,誓退黃巾。”

  周琦先喚來城中官吏,詳細詢問了有關召陵縣城的所有事宜,而後眉頭緊皺,看向趙謙說道:“城中糧草雖能支撐半月,然城牆殘破,又缺乏守城物資,賊軍勢大。最多只能支撐五日。”

  趙謙聞言臉色微變,問道:“五日時間,恐左右中郎將難以平定潁川賊寇,若使彭脫與波才會師於潁川,後果將不堪設想。”

  周琦皺眉道:“使君且莫慌。”

  他隨即又喚來了時常來往隱強縣城的商賈,問道:“汝等來往隱強與召陵之間,可知隱強縣城城防如何?”

  商賈急忙答道:“隱強乃潁川郡與汝南郡交界處,又背靠潁水而建,來往商旅不斷,頗為富庶,為了抵禦賊寇城牆時常修繕,要遠遠好過召陵縣城。”

  周琦接連問了數人,都得出了相同的答案,當即心中有數。

  趙謙心中微動,問道:“子異可是準備退守隱強?”

  周琦點頭道:“召陵並非久守之地,若執意於此阻截黃巾賊寇,五日以後城池必破。”

  趙謙臉色微變,道:“然朝廷令我死守召陵,阻攔汝南黃巾與潁川黃巾匯合,若棄城而走,豈不違背了朝廷之令?”

  周琦正色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若明知召陵不可守而守之,非但不能阻攔汝南黃巾進入潁川,還會令汝南境內官兵盡喪於此!”

  說到這裡,周琦攤開了一張地圖,道:“相反,若我們棄城而走,於隱強阻攔汝南黃巾西進,亦不違背朝廷詔令。”

  趙謙卻是指著召陵西南方向的郾縣,道:“若我等退守隱強以後,汝南黃巾不去攻打隱強,反而從郾縣進入潁川,如之奈何?”

  周琦搖頭道:“郾縣、定陵皆未被黃巾攻破,若彭脫於此處進入潁川,不僅要接連攻克沿途縣城,還會繞路半月有余。”

  “賊人著急與潁川黃巾會師,必不會走此路。”

  周琦手指指向隱強所在的位置,道:“且我們屯兵於此,彭脫若仍舊執意從郾縣進入潁川,我們則可攻打召陵、西華,斷其糧道。”

  緊接著,周琦又指向了長社所在的位置,說道:“彭脫想要最快抵達長社與波才會師,隱強乃是必經之路,他們亦可通過潁水運輸糧草。”

  “故,無論是為了保護糧道,還是為了盡快與波才會師,彭脫都會先攻隱強。”

  趙謙聞言,不由恍然大悟,不過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黃巾賊人多勢眾,已經將召陵縣城團團圍住,我等想要撤兵恐怕也不容易。”

  周琦笑道:“此事易爾,如此如此,必能出其不意撤出召陵縣城。”

  趙謙聞言大喜,道:“子異既然已有定計,隻管依計行事即可,我這就上書朝廷說明原委。”

  得到了趙謙這位汝南太守的支持,周琦就開始大刀闊斧的行動。

  他一邊讓人拆掉城內房屋,籌備守城物資,一面征發民夫連夜修繕城牆。

  不僅如此。

  周琦派出十幾股精銳小隊,趁著夜色把他們用吊籃送到城外,輪流擊鼓騷擾圍住召陵城的黃巾軍。

  後面三日,白天彭脫催促黃巾軍攻城。

  有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準備守城物資,召陵城勉強抵擋住了黃巾軍的進攻。

  到了晚上。

  小股官兵精銳,接連不斷擊鼓騷擾那些圍城的黃巾軍。

  才開始,他們還無比緊張的防備,甚至還會從其余地方調動兵馬前來相助。

  可是被騷擾久了,黃巾軍發現這些都只是小股官兵,索性不再理會,只派遣少量斥候巡夜,其余人全都呼呼大睡。

  第四日的凌晨時分。

  此時天空漆黑一片,堵住召陵城西的黃巾軍將領,正是歷史上投奔劉備的劉辟。

  經過官兵接連三日的不間斷騷擾,雖說他們後來已經不作理會,可是每天晚上不間斷的戰鼓聲,仍舊讓劉辟沒有休息好。

  正在睡夢中的劉辟,忽然聽到一股喊殺聲。

  他以為又是官兵的小股騷擾部隊,有些惱怒的捂住了耳朵,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可是外面的喊殺聲越來越大。

  劉辟實在忍不住,當即猛然起身,罵道:“鼠輩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渠帥,不好了,官兵殺過來了!”

  就在劉辟正發怒的時候,忽然有個黃巾力士急匆匆闖了進來,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頂著一雙黑眼圈的劉辟,聞言急忙問道:“這次不是官兵的騷擾部隊?”

  黃巾力士急忙搖頭,道:“乃是官兵主力!”

  劉辟聞言抄起了自己的大刀,喝道:“還愣著幹嘛,吹號,發信號,請求援兵。”

  “嗚嗚嗚!”

  “啾啾啾!”

  沒過多久,火光當即衝天而起,夾雜著喊殺的號角聲,朝著遠方彭脫所在的營寨傳去。

  正在睡夢中的彭脫被屬下叫醒,得知有求援信號自西門傳來,當即急忙批掛完畢,親率大軍前去支援。

  卻說劉辟發完了求救信號以後,看著亂成一鍋粥的營寨,當即大聲喊道:“豎我旗幟,讓所有人往這邊靠攏,我等只要堅持半柱香時間,援兵必至!”

  四周本來有些慌亂的黃巾軍,看到渠帥如此鎮定,也仿佛吃了定心丸,一邊豎起“劉”字大旗,一邊點燃篝火,呐喊著讓附近的黃巾軍往這邊聚集。

  正領兵衝殺的周琦,看到本來十分慌亂的黃巾軍,紛紛朝著篝火燃起的方向匯聚,隱約還聽到“渠帥劉辟在此”的喊聲。

  他心中微動,指著篝火的方向對左右喝道:“賊首在那裡,誰敢喬裝成黃巾賊,取其首級?”

  “某願往!”

  周琦話音剛落,渾身是血許褚已經站了出來。

  周琦正色道:“為了不引起對方注意,此行並不能帶很多人,仲康懼否?”

  許褚喝道:“僅需吾許家寨二十兒郎,必斬賊首!”

  周琦喝道:“若果真如此,此戰仲康當居首功。”

  接下來,周琦令許褚等人換上了黃巾軍衣服,每人都在左臂綁上了一條白布,混進了正往劉辟方向聚集而去的黃巾軍中。

  周琦擔心許褚有失,為了策應,亦是領兵朝著劉辟所在的方向靠攏。

  只不過沿途黃巾軍實在太多,不少人並未一觸即潰,反而拿著武器奮起反抗,極大拖慢了周琦等人往前衝殺的步伐。

  卻說自從劉辟豎起大旗,讓附近的黃巾軍齊聲呐喊以後,就有越來越多的人聚攏而來。

  他們知道援兵就在不遠處,又看到主帥如此鎮定,被夜襲的恐懼也逐漸消散。

  所有人都知道。

  他們只要守住半柱香的時間,這支前來襲營的官兵,就會陷入包圍之中,絕對有死無生。

  眼看混亂的局勢逐漸被穩住,劉辟也忍不住長長舒了口氣。

  好在這些黃巾軍,大多都是太平道虔誠的信徒,對於各自的渠帥有著盲目的信任。

  若換做是日後信仰崩塌的黃巾軍,或者是其余部隊,絕對不會比現在的黃巾軍好上多少。

  眼看身邊聚集的黃巾軍越來越多,劉辟就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些狡詐的官兵,等到大方渠帥領兵過來以後,某定要親自帶兵衝殺,將那些狗官屠戮殆盡,如此方能泄吾心頭之恨!”

  “渠帥,吾等有重要情報告知。”

  就在此時,黃巾力士外圍忽然有一二十名身上染血的黃巾軍,對著被保護在中間的劉辟大聲喊道。

  劉辟聽到對方口音,感覺他們不像汝南人,不由眉頭微皺。

  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

  那些人的口音,應該是汝南東北部人氏,而且現在饑荒遍地,流民四起,黃巾軍中有外地口音者不在少數。

  劉辟被這麽多黃巾力士保護著,倒也不用擔心什麽。

  許褚乃是沛國譙縣人氏,正好與汝南郡東北部接壤,二者口音極其相似,這才瞞過了劉辟。

  劉辟對著攔住許褚的黃巾力士喊道:“讓為首那人過來,本渠帥倒要問問,他究竟有何情報。”

  許褚見對方隻讓自己進去,倒也絲毫不懼。

  許褚渾身染血,提刀上前,心中默默數著步數,卻在距離劉辟還有五步的地方,被黃巾力士攔了下來。

  “把刀放下。”

  眼看保護劉辟的黃巾力士,居然要收繳自己的武器,許褚眼中閃過一道厲芒,直接暴起將攔住自己兩個黃巾力士斬於刀下。

  就在所有人都震驚的時候,許褚猛然擲出一塊飛石,直接命中了劉辟右眼。

  許褚力氣何等大。

  五步之內,飛石直接打爆了劉辟的眼睛,對方頓時倒在地上淒厲的哀嚎著。

  許褚連殺數人,以極其蠻橫的姿態衝到了劉辟身旁,手起刀落就斬掉了對方首級,所過之處,無人能擋。

  不得不說,許褚的確是粗中有細。

  以劉辟的武藝,雖不能與許褚相抗衡,可是與之交手三五回合,卻也勉強能夠做到。

  劉辟四周全是黃巾軍。

  只要他能擋住許褚最開始的襲殺,那些反應過來的黃巾軍,很快了就能把許褚團團圍住。

  未曾想,許褚有飛石打人的絕技。

  他先以飛石重傷劉辟,而後在對方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一刀將其斬殺。

  卻說許褚殺了劉辟之後,左手提起對方首級,右手持刀與回過神來的黃巾力士廝殺,炸雷般的聲音頓時在空中響起。

  “劉辟已死,降者不殺!”

   哈,這章六千字,今天應該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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