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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家祖鄉嗇夫》第185章 天下誰人不識君
第186章 天下誰人不識君

 城東碼頭。

 密密麻麻的運糧船隊,把江面都堵得嚴嚴實實,四周還有戰船拱衛,岸上更是有兩千披甲執銳的並州兵馬。

 那些驚疑不定的世家代表以及大商人,跟著田豐抵達碼頭以後,看到了如此場景,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裡。

 饒是如此。

 暗中得到消息的廬江世家大族代表,卻仍舊堅信,這是田豐在作秀,船上根本沒有多少糧食。

 事實上,他們並非沒有懷疑過,可事已至此,眾人退路皆被堵死,只能寄希望於船上裝的都是砂石秸稈。

 張遼手握長槍,身披鐵甲,帶著數十名面容彪悍的軍士,大步而來。

 他對著田豐微微行禮,道:“末將不辱使命,已經將五十萬石糧草全部運回廬江,還請使君接收。”

 這次任務,也關乎著張遼的未來前途。

 他如果辦好了,就能最大限度消除自己殺掉黃邵的影響,從此得到周琦的信任。

 因此,張遼對於這次秘密運輸糧草的任務,非常重視。

 為了保密,參與任務的軍士,全程都要受到行動管制,沒有一個人能夠走出軍營,與外面之人聯系。

 這種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並不簡單,張遼為此可謂是耗盡了心力,這段時間幾乎都沒有睡一個安穩覺。

 直到糧食順利抵達舒縣,張遼才徹底松了口氣。

 田豐拍了拍張遼的肩,正色道:“若事情能成,將軍當居首功!”

 張遼卻是謙虛的說道:“此事前後都乃使君謀劃,張遼豈敢居功?”

 田豐微微一笑,並沒有再多說什麽,反而轉頭看向那些滿臉焦急的眾人。

 他指著江面上密密麻麻的船隻,笑著說道:“糧米已經運達,諸位可拿出糧食券來換糧食,本官絕不食言!”

 看著田豐臉上的笑容,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卻仍舊有些人不願相信事實,喝道:“把糧食券都拿出來,看看船上究竟是不是糧食!”

 廬江郡的四家代表以及大商人,這才全都醒悟過來。

 事已至此,他們只能背水一戰,寄希望於船隊裡面並沒有糧食,或者糧食不足五十萬石。

 看著眾人的垂死掙扎,田豐卻只是輕輕笑一聲,對著張遼吩咐道:“文遠將軍發放糧食吧,就按照糧食券上面的數量進行兌換,不許缺斤少兩。”

 張遼應諾,當即安排自廬江而來的五千郡兵,開始卸船稱重,並且用糧食回收糧食券。

 眼看他們高價購買的糧食券,不斷被官府回收過去,船上的糧食數量仍舊沒有見底,廬江郡的世家大族代表以及大商人,徹底慌了神。

 其中一人上前說道:“田使君,在下手中也有一些糧食券,卻並不想換成糧食,使君能否以今日糧價折算成錢財,將糧食券回購?”

 那些手握大量糧食券之人,也都紛紛向前,嚷著不要糧食要錢。

 他們手中的糧食已經堆積如山,還繼續購買糧食幹嘛?

 要知道,他們為了購買這些糧食券,可都是拿房子、田產作為抵押,向別人借了許多錢。

 如果不能按時還錢,那些作為抵押的房子、田產,可都要被別人收走。

 這兩樣東西,乃廬江郡世家大族的命根子,他們自然不願就此舍棄。

 其中還有幾人起哄道:“使君曾經可是說過,

半月以後官府會以當日糧食市價,用錢財回收糧食券。” “我們現在不要糧食,只要錢,哪怕使君以略低於糧食市價的價格,把我們手中的糧食券回購,亦無不可。”

 “是極,是極,還請使君能夠信守承諾!”

 田豐看到眾人嘴臉,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他抬手虛按,示意眾人安靜,隨後朗聲道:“本官當日,可並不是這麽承諾的。”

 “我曾經說過,這些糧食券可以當做糧食使用,於半月之後持糧食券者,可以拿到官府換購等額糧食。”

 “若官府拿不出糧食,才會以當日糧食價格回購糧食券。”

 “現在糧食充足,因此糧食券只能兌換糧食,而不能兌換錢財。”

 “還請諸位注意了,糧食券的有效期只剩五日,若諸位執意不肯換糧,等到過了有效期以後,糧食券將全部作廢。”

 “到時候,還請諸位不要找官府麻煩。”

 田豐話音落下,廬江郡的世家大族首領,以及那些大商人,全都面如土色。

 不過有些心思靈活者,卻是早早把糧食券換成了糧食,然後迅速拉回去販賣。

 如今消息尚未散播出去,廬江郡的糧食價格還沒有降下來,如果能夠打個時間差,盡早出手手中糧食,或許還能趁機賺上一筆。

 他們不僅開始拋售用糧食券換取的糧食,甚至還打開糧倉,把自己家中這段時間所收購的糧食,全都拿出來降價售賣。

 眼看大局已定,那些遠道而來的糧商以及世家大族,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全都開始大肆賣糧。

 如果糧食價格暴跌,本地大族以及糧商,大不了不繼續賣糧,亂世之中手握糧食還怕什麽?

 不過他們這些遠道而來之人,如果再把糧食運回去販賣,那可真要虧的血本無歸了。

 畢竟,糧食乃大宗貨物,運輸十分不便,中途消耗非常巨大。

 而且此前廬江郡糧價暴漲,他們為了短期內籌集大量糧食,也都在本地紛紛加價購糧。

 若把糧食運回去,不僅虧了來回的路費,甚至還要低價售賣,沒有多少糧商能夠支撐得住。

 甚至於,很多貪心不足大肆屯糧的商人,可能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了。

 恐慌情緒,迅速在各大世家以及糧商之間蔓延,城中短時間出現了無數人開始賣糧,而且掛出來的糧食價格一個比一個低。

 饒是如此,糧食卻仍舊賣不出去。

 無奈之下,他們隻得繼續降價,甚至降到了比平常糧價低了三成的價格,才開始陸續有百姓出錢購糧。

 可廬江郡堆積的糧食實在太多,僅憑百姓們出資購糧,根本消化不了這麽多的存量。

 哪怕糧食價格一降再降,最後甚至跌破了成本線,糧食市場卻仍舊一片蕭條,賣糧者不計其數,買糧者卻寥寥無幾。

 直到此時,這些人才徹底慌了。

 若糧食積壓在此,根本賣不出去的話,很多人可能都會被活活逼死。

 無奈之下,不少外地糧商以及世家之人,紛紛求到郡守府,希望田豐能夠出手相助。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高順看著眾人淒慘的模樣,卻沒有絲毫同情心,反而冷笑道:“使君已經給了你們很多次機會,甚至就連運糧隊伍即將抵達廬江的消息,都早早放了出去。”

 “若爾等沒有這麽貪婪,盡早出手糧食的話,不僅不會落得如此境地,反而能夠趁機大賺一筆。”

 面對高順的嘲諷,眾人卻都無話可說。

 就在他們心生絕望之際,田豐卻是說道:“就按照現在糧食的市價,本官代表官府,將爾等手中糧食全部購來。”

 “只不過,官府現錢有限,不可能一次性買下這麽多糧食。”

 “本官先支付三成錢財,余者可以打借條,也可以用廬江郡的特產以物易物,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聞言,就仿佛是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哪裡還敢出言拒絕,紛紛應允。

 雖說現在糧價暴跌,他們把糧食賣出去必然會虧損許多,卻總好過賣不出去,最終血本無歸強吧。

 現在市場上的糧食價格,只有平常糧價的五成。

 他們又只能拿到三成的貨款,幾乎所有人都是血虧。

 至於欠條這東西,揚州本地之人還勉強能接受,而且廬江郡經過此次糧價大戰以後,必然會蓬勃發展,未來錢糧賦稅肯定很多,他們也不擔心官府還不了錢。

 只不過,這個時間跨度有多久,可就說不清楚了。

 至於那些來自荊州、豫州的外地世家以及商人,卻根本不可能拿著廬江郡官府的欠條。

 廬江郡商業發達,各種新奇的產品不計其數,各種工業生產力也稍微有些過剩,若是能夠將這些產品運回去,賣掉的話必然可以賺一筆錢,多少也能回點血。

 因此,絕大多數外地商人以及世家代表,都選擇了用剩余的七成貨款,換成廬江郡本地的商品。

 田豐此戰,讓廬江郡百姓大開眼界,很多人也嘗到了糧價暴跌的甜頭,趁機在家中囤了許多糧食。

 田豐以官府田稅、商稅、糧食作為抵押,以低於市場價一成的價格,在舒縣以及周邊的城池大肆購買商品,以空手套白狼的方法,把百姓以及小商人手中剩余的產品,全都置換給了那些糧商。

 最終,田豐隻付出了三成的糧食貨款,不僅將市面上的糧食橫掃一空,還帶動了整個舒縣以及周邊城池的商業發展。

 雖說付出商品的那些百姓以及小商人,暫時並沒有拿到錢財,他們卻也並不擔心。

 因為官府的信譽擺在這裡,而且還有東西作為抵押,欠款還能夠抵稅。

 就算官府不還款,只要日後能省下田租以及商稅,這些人也都穩賺不賠。

 至於廬江郡本地的世家以及商人,田豐對他們反倒網開一面。

 他並沒有打欠條,也沒有以貨物作為置換,只因廬江郡的貨物,就算在本地能夠賣出去,基本也是無利可圖。

 最為重要的是,本地貨物很難賣。

 田豐交還了他們此前抵押的房屋田產,一次性把這些人手中的糧食全都購來。

 這些人也沒打算繼續屯糧,因為他們都知道,此時廬江郡境內糧食堆積如山,至少數年以內糧食價格漲不起來。

 這些大家族,本來就擁有很多田產,如果收獲多余的糧食不能賣出去,就根本沒有屯糧的必要。

 郡守府。

 田豐、張遼、高順、周泰齊聚一堂。

 田豐對著三位將領深深一拜,道:“若無幾位將軍領兵護持,此次必然釀成大亂。”

 田豐可並沒有危言聳聽。

 糧食價格雪崩的那一刻,幾乎已經將很多人逼上了絕路,他們心中深恨田豐,都想要將其殺掉。

 永遠不要小瞧這些人的能量。

 如果不是幾位將軍統帥重兵,牢牢控制住了當前的局勢,不甘心的眾人,必然會在廬江掀起一場大亂。

 正是有了全副武裝兵馬的威懾,那些人才不敢鋌而走險,反而捏著鼻子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幾位將軍也都十分敬重田豐,畢竟能夠憑借一己之力,將三州的世家大族以及大商人們,全都玩弄於鼓掌之中。

 如此謀略,徹底將他們折服。

 張遼卻是有些疑惑的問道:“既然糧食價格直線下降,使君何不再等一段時間,待糧食價格跌到谷底,再出手購買,豈不會省下許多錢財?”

 田豐聞言,卻是搖頭道:“事情不可做絕。”

 “我早就估算過,若糧食價格繼續下跌,那些外來商人哪怕把糧食運回本地販賣,也好過直接賣在廬江。”

 “我設此謀,是為了給明公籌集糧草,並非真的要將他們逼上絕路。”

 “一旦他們憤而將糧食運回,此前謀劃豈不全部落空?”

 眾人聞言,盡皆拜服。

 看到眾人都恍然大悟以後,田豐最終將目光放在了周泰身上,道:“此次若非江夏郡鼎力相助,恐怕最後的失敗者就會是田豐了。”

 “將軍回返之時,還請代我謝過江夏郡守以及郡都尉。”

 周泰卻是客氣的說道:“都是為明公效力,應該是我們謝謝使君,解了揚州糧食危機才對。”

 田豐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多談,而後正色道:“將軍回返之時,不僅要將運來的五十萬石糧食運回江夏,我再另外贈送十萬石糧食,以做謝禮。”

 周泰卻是遲疑:“多出十萬石糧食,此事是否要先請示明公?”

 此前周泰等人之所以鼎力相助,乃是因為周琦的玉佩以及書信。

 否則如此巨量的糧食秘密運輸,沒有人敢輕易運作。

 十萬石糧食並非小數目,若就這麽運回江夏,周泰心中也有些不安。

 田豐卻是說道:“江夏作為揚州西部門戶,又是明公日後攻打荊州的前線,這段時間還收攏了許多流民,必須備有足夠多的糧食。”

 “這也是為什麽,從荊州運來了百萬石糧食,卻有五十萬都留在了江夏。”

 “江夏多囤積一些糧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江夏與廬江相鄰,還有水路相連,也便於運輸糧草。”

 “將軍隻管運糧便是,無需多慮,吾自會向明公稟明此事。”

 周泰運糧返回江夏,暫且不表。

 卻說廬江郡糧價大戰以後,本來名聲隻局限於冀州的田豐,忽然名聲大噪,很快就被天下士人所知。

 只不過,除了少數人驚歎於田豐的智謀以外,絕大多數卻都是惡名。

 這個時代的輿論,都掌握在世族手中。

 田豐一次性坑了那麽多世家大族,名聲豈能不臭?

 只不過,對於那些現在急缺糧食的君主而言,聽到了田豐的事跡以後,全都忍不住扼腕歎息:“如此大才,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特別是冀州的袁紹,得知這件事情以後,把自己關在屋內沉默了許久。

 他後悔了,特別的後悔。

 袁紹此前只聽過田豐名望,對於他真正的本事卻了解不多。

 此時田豐一戰成名,甭管是美名還是惡名,僅憑能夠將無數士族玩弄於鼓掌之中,就足以讓袁紹對其刮目相待了。

 “周子異好深的算計,居然以結盟為要求,令吾失去一大才,著實可恨至極!”

 袁紹心中羨慕嫉妒恨,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反觀曹操,得知這個消息以後,在羨慕之余卻考慮的更多。

 他如今正在與兗州黃巾軍作戰,兵馬錢糧都比較緊缺,哪怕最終能夠擊敗黃巾軍,卻仍舊很難擺脫困境。

 如今天下諸侯,幾乎都有著各自的困難。

 反觀周琦,卻也已經割據一方,不僅兵強馬壯,而且現在又得到了如此多糧草。

 可以想一下,一旦周琦開始擴張,必然勢不可擋。

 就在曹操憂慮之際,周琦卻是接到了許多彈劾田豐的表文。

 甚至於,揚州境內許多世家大族的家主,聯合在一起登門拜訪,訴說田豐惡行,請求周琦罷免田豐廬江太守之職。

 眼看民意洶洶,哪怕周琦作為一州之主,此時都有些焦頭爛額,更不用說是田豐本人了。

 田豐雖然在糧食大戰之中大獲全勝,卻也得罪了許多人,而且算得上是死仇。

 他們此前急於賣糧,有求於田豐,暫且不敢發作。

 等到手中糧食全部賣完以後,就開始紛紛串聯在一起,各種給田豐使絆子,甚至還派出了不少死士。

 若非有高順率領陷陣營日夜保護,恐怕田豐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饒是如此,各種刺殺也防不勝防,田豐兩次險死生還,上一次差點被人毒死。

 ……

 張遼、高順兩人勃然大怒,想要通過刺客,找到背後指使者。

 奈何這些都是死士,他們根本找不出任何蹤跡。

 兩人無奈,隻得加強護衛,把田豐身邊都換成了可以信任的人。

 不過因為各大家族一同發難,也導致田豐在廬江頒布的政令,根本傳達不下去。

 高順看著臉色蒼白的田豐,有些內疚的說道:“是我無能,讓先生受苦了,背後指使之人現在都查不出來。”

 田豐卻是微微一笑,安慰道:“將軍無需自責,廬江世大家族根深蒂固,我既然已經與他們結怨,必會招致報復。”

 “然刺殺兩千石郡守,可是滅族之罪,他們若非自信不會被查出來,又豈會貿然動手?”

 高順不由憂慮道:“若一直這麽下去,卻也不是辦法啊。”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

 田豐現在的飲食起居,都由陷陣營士卒全權接管,防備之嚴密,幾乎不下於周琦本人。

 不過如此一來,對於田豐也造成了很大製約。

 現在又有各大家族私下串聯,郡守府的政令幾乎傳達不出府,由此也能看出世家大族的恐怖。

 田豐看著滿臉憂慮的高順,反而出聲安慰道:“將軍無需太過擔憂,要不了多久,情況就應該會有所改變。”

 眼看廬江郡的局勢陷入僵局,杜畿卻是帶來了周琦的調令。

 “揚州牧令:田豐擔任廬江郡守以來,致使糧價飛漲,民怨沸騰,官府與士人失和,今免去田豐廬江郡守之職,由高順率領陷陣營將其押回壽春治罪。”

 “任命杜畿為廬江郡守,以安境內士族、百姓之心!”

 當杜畿宣讀完周琦的文書以後,張遼、高順全都臉色大變。

 張遼急忙求情道:“先生此舉,也是為了明公籌備糧草,那些世家大族貪婪無度,故意刁難,豈能因此將罪責歸於先生?”

 高順亦是求情。

 杜畿卻正色道:“此乃明公命令, 兩位將軍若有疑意,可上書奏於明公,不過調令必須執行!”

 眼看張遼還想再說什麽,田豐卻是擺了擺手,對著杜畿說道:“我想要與文遠將軍私下說幾句話,可否?”

 杜畿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刻意刁難。

 屋內。

 田豐看著面露不忿的張遼,忽然問道:“將軍以為,車騎將軍如何?”

 這句話,反倒讓張遼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此之前,他覺得周琦心胸寬廣,知人善用,否則也不會力排眾議,對自己委以重用了。

 可是現在,剛剛立下大功的田豐,反而要被罷官治罪,卻是讓張遼疑惑了。

 田豐拍了拍張遼肩膀,道:“將軍殺了黃邵,都能被明公赦免罪行,並且委以重任。我為明公籌備了如此多糧草,明公豈會辜負於我?”

 “我若繼續留在廬江,反而會有性命之憂。”

 “此次被罷官押回壽春,世家大族反而不會再對我使用下作手段。”

 張遼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他對著田豐深深一拜,道:“先生此去,還請多多保重。”

 田豐微微一笑,而後忽然壓低聲音說道:“若吾所料不差,杜畿此來肯定會讓將軍繼續擴軍。”

 “兵馬訓練之事,萬萬不可落下。應該要不了多久,將軍便能建功立業了!”

 目送田豐離去以後,張遼臉上不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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