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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家祖鄉嗇夫》第176章 張文遠陣斬黃邵
  第177章 張文遠陣斬黃邵

  就在張遼等人焦急等待的時候,卻見呂布醉醺醺走了進來。

  “溫侯!”

  張遼等人,看到呂布無礙全都大喜,急忙上前見禮。

  呂布拍了拍張遼的肩膀,朗聲笑道:“吾此前果真沒有說錯,袁公路請吾前去赴宴,的確是為了報恩。”

  魏續聞言,不由大喜過望,急忙問道:“袁公路可是給了將軍棲身之所?”

  呂布此時臉色紅潤,揮了揮右臂,笑著說道:“袁公路命我為廬江太守,還借給我兩千兵馬。”

  “以吾殺董卓之名望,若能取一郡之地,就可招兵買馬,在這亂世之中立足矣。”

  魏續等人,皆欣喜不已,唯有張遼眉頭輕皺。

  他開口說道:“據我所知,廬江乃揚州牧周琦治下,周車騎手握重兵,雄踞東南,就連袁公路都不敢輕易招惹。”

  “彼任命將軍為廬江太守,莫不是要與周車騎為敵?”

  呂布再次拍了拍張遼肩膀,笑道:“文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周琦得揚州以來,將郡內諸郡太守盡皆更換,唯有廬江太守陸康家世顯赫,不敢妄動。”

  “周琦既沒有更換廬江太守,也未曾額外在廬江駐軍,想必與陸康之間必有齷齪。”

  “我若攻取廬江,再做書與周車騎交好,彼必不會起兵攻我。”

  “待吾兵精糧足以後,何懼天下英雄?”

  張遼聞言,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卻也說不上來。

  他從未見過周琦,對之了解並不算多,只是聽過對方名聲。

  如今可是古代,交通又不發達,張遼沒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根本不知道廬江的真實情況。

  因此驟然聽呂布之言,也沒有找出任何破綻。

  不過很快,他就說道:“廬江北據淮水,陸康又擔任廬江太守之職已久,人心歸附,將軍若想用四千兵馬強行攻取,恐非易事。”

  “吾觀汝南境內流民遍地,料想袁公路手中糧草亦不多。若不能盡快攻下廬江,恐會平生事端。”

  呂布聞言,酒也醒了幾分,隨後眉頭緊皺。

  他固然狂妄自大,驕橫跋扈,可是在領兵方面卻頗有天賦。

  否則也不至於在漢末東征西討,流竄各地,甚至一度讓曹操無家可歸,麾下只剩萬余兵馬,差點逼迫曹操直接北上投奔袁紹。

  若非程昱力諫,讓曹操重拾信心,恐怕漢末三分天下,就沒有曹操什麽事了。

  如此驍勇善戰之人,對於戰爭十分敏感,而且都是從實戰中吸取來的教訓,非常可怕。

  如果手下都是以前的並州精銳,呂布自然沒有絲毫畏懼。

  可是現在,麾下只有數百精騎,那擄來的千余人,現在缺乏訓練,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

  讓他們守城尚可,若想要攻城掠地,恐怕力有不逮。

  至於袁術所借調的兩千兵馬,呂布卻也不抱太大希望。

  捫心自問,沒有任何人,願意將麾下精銳借給別人。

  就算要借,借出去的肯定也是老弱病殘,戰鬥力堪憂。

  而且正如張遼說那般,當今饑荒四起,且孫堅又久攻襄陽不下,浪費了許多錢糧。

  他可不相信,袁術能給自己調撥多少糧草。

  呂布沉吟許久,隨後問道:“文遠可有良策教我?”

  如今的張遼,跟誰呂布顛沛流離,居無定所,也厭倦了這種生活,想要尋找一個可以安定下來的地方。

  如果廬江真的未被周琦所掌握,將之攻取下來,或許也並非什麽壞事。

  念及於此,張遼當即正色道:“將在智而不在勇,兵在精而不在多。”

  “以如今狀況,想要短時間內攻下廬江,隻可智取,不可強攻。”

  隨後,張遼走到呂布身旁,附耳說了一通話。

  呂布聽到了張遼的計劃,皺眉沉吟許久,最終還是咬牙說道:“吾調撥麾下五百精騎於汝,若能攻取廬江,必不忘文遠之功。”

  呂布能夠這麽做,幾乎是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壓在了張遼身上。

  五百精騎,已經算得上是呂布的全部家當了。

  “唯!”

  張遼心中略微感動,領命而去。

  廬江郡,舒縣。

  舒縣作為廬江郡治,卻位於整個廬江的東南方,郡中兵馬大多也集結於此。

  以呂布麾下兵馬,想要自北向南,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攻打,明顯有些不現實。

  這一日,剛剛訓練完士卒,在家中飲酒的廬江郡都尉黃邵,卻是得到了一個讓他十分高興的消息。

  黃邵自擔任廬江郡都尉以來,小日子可謂過得十分輕松愜意。

  廬江郡因為安豐縣的緣故,商業本就十分繁榮。

  再加上廬江太守陸康施行仁政,百姓也都安居樂業,就連盜賊都幾乎絕跡了。

  周琦領揚州牧以後,又得到了廬江周氏的全力支持,廬江郡境內更是穩如泰山。

  正是因為廬江郡太過安定,周琦甚至沒有在此多派兵馬。

  僅僅憑借廬江本地征召的三郡軍兵,完全能夠應付境內所有事物。

  事實上。

  因為陸康治理較好的緣故,黃邵這個廬江郡都尉,很多時候除了操練士卒以外,基本都無事可做。

  他出身不好,以前做黃巾的時候,每天也是提著腦袋過日子。

  可是自從跟了周琦,先在安豐縣過了一段安穩的日子,現在又被提拔為廬江郡都尉,手下還有三千兵馬,可謂是位高權重,生活無比愜意。

  哪怕他當初舉兵造反的時候,都沒想過自己居然能有今日。

  因此,黃邵對於周琦非常感激。

  他也知道自己的才能,其實並不足以擔此高位,之所以得到重用,也是因為跟隨周琦較早而已。

  這份知遇之恩,黃邵始終記在心底,從來未曾忘卻,每日在清閑之余,也想要做點事情,報答周琦厚恩。

  揚州比起中原以及北方,最缺少的就是戰馬,想要發展騎兵非常困難。

  若沒有騎兵,在與北方諸侯正面交鋒的過程中,可能就會落入下風。

  這也是為什麽,自古以來幾乎都是由北向南統一天下,由南向北卻極少成功。

  因為北方多戰馬,士卒彪悍,長於進攻。

  南方多河流,很多時候偏於防守。

  黃邵知道周琦志向不小,所以一直利用廬江商業發達的條件,四處購置戰馬。

  只不過。

  自從諸侯並起以來,戰馬更成了稀缺物資,價格一漲再漲,甚至很多時候有錢都買不到。

  黃邵花了很多功夫,卻也隻購置了兩三百匹戰馬,而且品相還都並不好。

  未曾想,就在今日,黃邵居然得到了消息,溫侯呂布寄人籬下,居然想要將自己麾下戰馬賣掉,好籌備錢糧,重整旗鼓。

  至於負責賣馬之張遼,雖有騎都尉之職,卻也屬於無名之輩,黃邵從未有所耳聞。

  這個消息,頓時讓黃邵興奮起來,於是下令沿途城池大開方便之門,讓張遼帶著戰馬前來舒縣。

  黃邵高興的說道:“明公正準備組建一支騎兵,只是苦於境內缺馬。”

  “如今呂布失勢,只能依仗賣馬籌備錢糧,卻正是便宜了我。”

  黃邵正興奮間,忽然有人來報,言廬江郡守陸康前來。

  黃邵急忙親自出門相迎,兩人寒暄已畢,陸康忽然問道:“吾聞將軍欲從溫侯那裡購置戰馬,可有其事?”

  黃邵笑道:“我正打算與郡守相商此事,未曾想使君居然主動前來。”

  郡守執政,都尉掌兵。

  黃邵想要買馬,雖然屬於軍務,卻需錢糧購置馬匹,最後還是要陸康這位廬江郡守調撥錢糧。

  陸康沉吟半晌,道:“車騎將軍正打算組建騎兵,購置戰馬自然無妨。”

  “然此事頗有蹊蹺,還請將軍謹慎一些。”

  黃邵卻是滿臉疑惑的問道:“溫侯賣馬,合情合理,哪裡蹊蹺?”

  陸康反問道:“呂奉先攜董卓首級投靠袁術,對於汝南袁氏有大恩,若缺少錢糧,料想袁氏必會接濟一番,此其一也。”

  “不僅揚州缺馬,豫州亦是如此。就算呂布真的想要賣馬,亦可直接將戰馬賣給袁術,何必舍近求遠,前來廬江賣馬,此其二也。”

  黃邵聞言,卻是笑著搖頭道:“袁術此人,雖出身名門,卻心胸狹隘,刻薄寡恩。”

  “反觀呂布,出身北方邊陲之地,缺少禮儀教化,先殺丁原,後殺董卓,唯利是圖,小人行徑也。”

  “使君以為,此二人可能和諧同處一室?”

  陸康略作沉吟,隨後搖了搖頭。

  他知道黃邵所言不差,袁術、呂布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無論如何都攪和不到一起。

  袁術驕傲,自恃出身目中無人。

  呂布驕橫,倚仗勇武無法無天。

  這兩人天生犯衝,相處必然不睦。

  黃邵繼續說道:“吾出身汝南,知此地雖然富庶,然自黃巾起義以來,早已盡顯殘破,至今尚未恢復。”

  “袁術據汝南以來,不知休養生息,反而窮兵黷武,先討董卓再伐荊州,境內錢糧必然不多。”

  “數百戰馬價值不菲,袁術未必願以高價購買。”

  “呂布貪利忘義,知廬江富庶,又急缺戰馬,想要前來廬江賣馬,亦是情理之中。”

  陸康略作沉吟,覺得黃邵所言並非沒有道理,卻仍舊叮囑道:“若是正常購置戰馬,郡中自然會有錢糧支持。”

  “不過此筆交易非同小可,將軍還請謹慎為之。”

  黃邵口中答應,心裡卻有些不以為意。

  這裡可是廬江郡,若呂布自己前來,黃邵還要忌憚三分。

  現在前來賣馬者,只是藉藉無名的張遼,麾下也只有三五百人,又能翻起什麽風浪?
  若黃邵願意,甚至可以發兵剿滅張遼及其麾下,隨後強奪戰馬。

  不過廬江之所以繁榮,與這裡較為公平的商業氛圍脫不開關系。

  如果黃邵這麽幹了,雖然會節省一大筆開支,卻也會壞了廬江的名聲,對於廬江郡未來的發展大大不利。

  恐怕就連陸康都不會答應。

  因此,黃邵心中剛剛產生這個想法,就很快將之掐滅了。

  “將這些戰馬高價購置回來,以後才會有源源不斷的人,願意將戰馬運輸到廬江來賣。”

  就在黃邵滿懷期待之時,張遼已經帶著三五百人,以及麾下戰馬抵達舒縣。

  黃邵為了安全起見,甚至帶領一千全副武裝的兵馬過來。

  待看到張遼等人以後,見他們雖然都帶著武器,卻並沒有身披甲胄,也是徹底放下心來。

  只不過,他仍舊故意問道:“閣下既然是來賣馬,為何還要攜帶武器?”

  張遼拍馬上前,滿臉堆笑的說道:“這些戰馬價值不菲,自然不敢怠慢。”

  “更何況,成交以後,我們還打算在廬江購置糧草,需要長途押運回去。”

  “不攜帶武器,中途若有流民搶奪,如之奈何?”

  黃邵本來就只是隨口一問,見對方之言有理有據,心中卻也沒有起疑。

  “既如此,那便開始交易吧,我已經找了專門的鑒定師,會比較客觀的給每一匹戰馬估價,這個時間應該不短。”

  戰馬品相不同,價值差別巨大,不能一概而論,需要好生斟酌。

  張遼聞言,卻是指了指自己身後之人,道:“兄弟們隨我遠道而來,沿途勞累,不知可否入城修整一番,也好購置一些食物、酒水。”

  黃邵心生警惕,直接拒絕道:“爾等皆身懷利刃,不能悉數入城,可於城外安頓下來。”

  張遼卻是苦笑道:“戰馬需要帶入城中鑒定,沒了兄弟們的看護,普通人恐怕很難安撫它們。”

  “將軍若是心有疑慮,我隻帶兩百人入城如何?”

  黃邵聞言,覺得自己麾下有三千兵馬,對方區區兩百人又沒有身披甲胄,根本翻不起什麽風浪。

  略作沉吟,黃邵當即說道:“若只有兩百人,卻也無妨,不過入城以後,爾等只能待在固定區域,不能隨意走動,而且武器都要留在城外。”

  張遼眉頭微皺,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謹慎。

  隻帶兩百人入城,張遼倒無所謂。

  但是如果沒有武器,兩百人根本翻不起什麽風浪。

  張遼心中雖然焦急,卻不敢表露出絲毫異常,否則一旦被黃邵察覺,麾下這點兵馬必然有死無生。

  他不動聲色打量了一下遠處的城門,見城上守軍並不太多,眼中當即閃過一道瘋狂的光芒。

  張遼本來還打算,先帶著麾下五百人混入城內,再等到夜晚發起突襲。

  可是黃邵警惕心太強,那麽計劃就必須臨時改變了。

  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將軍所言甚是,我這就回去告知麾下眾人。”

  張遼轉身回到隊伍之中,召來屬下幾個將校,壓低聲音說道:“黃邵隻讓兩百人入城,還不能攜帶武器,必須改變計劃。”

  “此處距離城門口不遠,縱馬衝鋒轉瞬即至,我打算突襲殺掉黃紹,而後率領騎兵衝上敵陣。”

  “敵軍若失主帥,必然驚慌失措,倉惶往城中逃去,吾等正好乘勝殺入城中。”

  眾將校聞言,盡皆變色。

  他們原本的計劃,乃是混入城趁夜突襲,可是現在卻要強攻。

  一旦不能斬殺敵將,或者對方迅速關閉城門,僅憑他們這點人馬,根本不可能攻入城中。

  張遼見眾人皆面露遲疑之色,當即厲聲說道:“爾等跟隨溫侯南征北戰許久,此地不過區區一些廬江郡兵,有何懼之?”

  “若勝,則可攻入城中,奪取廬江,功勞潑天。”

  “事若不濟,亦可仰仗騎兵速度之優勢,撤離廬江,返回汝南。”

  眾將校聞言,這才徹底放下心,紛紛應諾。

  卻說黃邵等待許久,卻都未曾看到張遼返回,不由心中起疑。

  他正在考慮,是否要先返回城中之時,卻是看到張遼帶著十數騎縱馬而來。

  眼看張遼越來越近,黃邵正想上前問話,卻是看到對方胯下戰馬速度越來越快,朝著自己直衝而來。

  黃邵暗道不好,就準備轉身躲入軍中。

  “賊將休走,吃吾一槍。”

  戰馬速度何等快,張遼等人加速之時,已經距離黃邵等人很近。

  才開始。

  根本沒有人察覺到危險降臨,只因張遼隻帶著十幾騎,就算膽大包天,也不敢衝擊上千人的軍陣。

  他們卻沒想到,張遼本就是膽大包天之人,能為人所不能。

  “賊子敢爾!”

  黃邵又驚又怒,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肆無忌憚,眼看張遼已經殺來,當即拔劍在手,就準備與之交戰。

  “鐺!”

  張遼年少成名,勇武非凡,此時又是人借馬勢,以有心攻無備,僅僅一槍就將黃邵手中長劍挑飛。

  張遼長槍去勢不減,直接一槍捅穿黃邵心窩,隨後拔出腰間佩劍,斬下了黃邵首級。

  “黃邵已死,降者不殺!”

  幾乎就在張遼發起衝鋒的同時,身後數百騎兵也同時發起了進攻。

  數百騎兵衝鋒所帶來的威勢,絕對駭人聽聞。

  這些廬江郡兵雖然平常接受訓練,終究沒有真正上過戰場,更沒有與騎兵交戰過的經驗。

  現在主將黃邵被殺,對面騎兵又衝鋒而來,群龍無首的郡兵當即一哄而散,慌慌張張朝著城中逃去。

  張遼見狀,也不等後續的數百騎兵,直接提著黃邵首級,帶領麾下十數騎往城門口衝殺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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