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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曹家長子,大漢慈父!》第157章 1生坎坷,命運悲涼淒慘的女子
第160章 一生坎坷,命運悲涼淒慘的女子【大章求訂閱求月票】

 當然,酸歸酸。

 呂布眼下還是沒什麽想法的。

 畢竟在董卓手底下當個中郎將,雖然已經沒什麽滋味可言,但相比原先在丁原手底下混個主簿,那可是舒服多了,最起碼能撈著錢。

 養活妻女不成問題。

 隔三差五還能出去花天酒地一番。

 至於日後這樣的生活會不會改變,又或者呂布會不會對此感到厭倦,這就不得而知了。

 “賢弟,相國交托給我的事情已經辦到,兄長就不在此久留了,我接下來還得趕往洛陽,去找一找那位不知所蹤的大小姐。”

 曹昂聞言,頓時抬起頭。

 瞥了呂布一眼之後。

 終究是輕聲說道:“兄長不必再去洛陽了,你可直接回長安向董公言明,大小姐我已經找著了。”

 “現在就待在我身邊,待我離開洛陽之時,會帶著她一塊返程,日後我將聯軍攪個天翻地覆,與董公再次合並一道時,他自然能看見大小姐。”

 呂布:“……”

 嗯???

 呂奉先頓時一驚。

 整個人不由得瞪大雙眼。

 像是看到了什麽驚世奇人一樣,死死的盯著曹昂,心中是震驚不已。

 半晌之後。

 呂布口中更是嘖嘖不已。

 “賢弟,不愧是你啊!”

 “居然不聲不響之間,就把相國的嫡孫女給拐走了,怪不得那丫頭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偷偷的留在了洛陽城,原來此事還有你摻和其中。”

 接著呂布又搖了搖頭,略帶一些感慨之意的說道:“也不知道董公聽到這個消息後,會做如何反應。”

 “換了為兄肯定是接受不了的,養了這麽多年的孫女,居然一聲不吭,跟著別家的小子跑了。”

 “換做是我,非得把那小子的腿給打斷不可!”

 呂布也是玩笑之語。

 因此曹昂並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略作失笑。

 “董公打不打斷我的腿,我不知道,但是兄長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在這裡遇上了我,兩件事都幫伱辦了,你也不必再行險去往洛陽城,大可現在就調轉方向返回,豈不是足以保證自身的安危?”

 呂布聞言頓時連連點頭。

 這正是他感到高興之處。

 即便以呂布的身手,一旦陷入大軍的重重圍困,也不見得能安然脫身。

 在眼下聯軍十萬兵馬駐扎在洛陽城的關頭上,跑到城池中去找人,那可是冒著巨大的風險,一個不小心,就會引來群起圍攻。

 因此曹昂幫他豁免掉了危險之處,呂布自然是心中愉悅的。

 ……

 在向曹昂拱手抱拳之後。

 呂布面帶笑意的說道:“賢弟之情,為兄算是承了。”

 “眼下時候也不早,我也該啟程返回,去向相國複命了。”

 “今日沒什麽好機會,日後大業可成之時,你我兄弟再行坐下來,痛飲美酒,大享佳肴!”

 曹昂同樣拱手作別。

 只是正當他準備送呂布上馬離開時,一個念頭突然在他腦海中穿過。

 這使他趕忙叫住了呂布。

 “兄長且慢!”

 正準備翻身上馬的呂布停下來,有些疑惑的回頭看著曹昂,

並未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曹昂上前幾步。

 接著悄聲在呂布耳畔說道:“不瞞兄長,小弟此行離開洛陽城,一路向西而去,為的正是尋找率兵出城的家父,不知兄長可曾見過他老人家?”

 聽到是這樣一個問題。

 呂布頓時就笑了起來。

 “令尊應當是率領著一支上萬人的部隊,隊伍之中還有諸如夏侯、鮑等各姓將軍吧?”

 曹昂趕忙點頭。

 “正是!”

 “聽兄長此番描述,莫非是先前已經見過了?”

 呂布從掛在戰馬背上的背囊中,取出一份地圖,接著在馬背上攤開。

 隨後指了指地圖上的函谷關。

 “先前相國撤走之時,顧慮聯軍可能會派人前來追擊,因此采納了徐榮的建議,由徐將軍率領一支數千人的部隊在此埋伏。”

 “當時我正巧在徐榮軍中,還未與他分道,因此親眼看見令尊率領一隻大軍,朝著函谷關而來。”

 “徐榮本想出擊,還是我認出了曹字旗,猜測這支軍隊可能和你有關,因此讓徐榮暫且繼續埋伏隱藏,放這支軍隊西行了。”

 ……

 天下還是好人多啊!

 沒想到呂布也是個忠厚人。

 若非有他從中摻和一手,自己那老爹多半要被打一手滿頭包,即便他眼下有上萬軍隊,但在被徐榮有心算無心之下,很可能會損失慘重。

 而在呂布出面提醒之後。

 曹操所率領的大軍就不必傷筋動骨,損兵折將了。

 曹昂對此總算可以放下心來。

 他別的不怕,就怕父親曹操本人受到什麽損傷,那可就麻煩大了。

 “多謝兄長相助了,否則險些使得董公麾下,與我曹家自相殘殺。”

 呂布擺了擺手。

 他可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事。

 不過能在曹昂這裡賣個面子,那也算是相當劃得來了。

 “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見外的話做什麽,只是賢弟還是盡快將令尊追回來,否則真讓他這麽一路追擊之下,搞不好還真要和董公的主力部隊撞上。”

 曹昂點了點頭,表示心中有數。

 但他其實沒往心裡去。

 曹操怎麽可能追得上董卓?

 那黑胖子鬼精的很。

 行動不便,速度極慢的天子以及公卿百官,還有那些平民百姓,他早幾天就已經吩咐先行一步了。

 剩下的都是董卓的嫡系部隊。

 機動化極高,最起碼比曹操所率領的部隊移速更快,還提早那麽多時間走,曹操這要是能追得上。

 那他就不是曹孟德了。

 他是夏侯淵!

 ……

 拜別了呂布之後。

 曹昂帶著典韋繼續往函谷關出發。

 雖說他已經不再擔心。

 但能在路上撞到,自然是最好不過,這樣也能彰顯,他這個當兒子的一片赤誠。

 只是曹昂心中也已有了決定。

 最多就隻追到函谷關。

 倘若沒能在那兒碰上返程的父親。

 他就直接回洛陽城等待。

 如此高速移動了大半日之後,部隊已經接近了函谷關,只是天色也變得昏沉了下來。

 顯然是沒辦法在夜晚來臨之前抵達關城了,眾人隻好在野外露宿一宿。

 畢竟在夜裡趕路是非常危險的。

 尤其眼下這片地方,眾人並不熟悉,曹昂和典韋當然什麽都不怕,但他手下的士卒,遇到一些什麽危險,不見得能夠自保。

 “小五,你帶幾個弟兄四處轉轉,找找有沒有什麽適合安營扎寨的地方,最好是平坦一些,乾爽一些的!”

 小五就是曹昂的親兵之一。

 在得了命令之後,當即點了幾位兄弟,朝著前方奔馳而去。

 在原地靜靜等候了約有一炷香的功夫,才隱約聽見一陣馬蹄聲。

 “籲!”

 士兵翻身下馬。

 小五快步來到曹昂跟前,拱手躬身,冷靜嚴肅的匯報道。

 “回稟將軍,屬下在前方不遠處,發現了一處已經荒廢破舊的旅店,看起來地方不小,足夠我們百來號兄弟在裡面休息了。”

 “只是屬下發現這處荒廢旅店時,已經有小股人馬在內安歇,約有數十人,有男有女,且看起來不像是出身行伍的軍人,應該是莊戶上的人。”

 ……

 曹昂聞言,頓時眉頭一挑。

 “確定裡面的都是些莊戶人嗎?”

 聽到自家將軍的強調性詢問。

 士兵不敢怠慢。

 在仔細回憶了一番之後,最終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

 “屬下並未看清這些人的全貌,但就以我所見的那些人,無一人著甲,手中攜帶的兵器也是良莠不齊。”

 “而且除了有男有女之外,甚至還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其中有幾個人樣貌看起來,不像是窮苦人家。”

 曹昂微微頷首。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必客氣,讓弟兄們上馬,今天夜裡就在那廢舊旅店中安眠一宿!”

 男女老少都齊活了。

 這確實不像是正規軍的配置。

 只要不是潛在的敵人,那曹昂就不必擔心,甭管這些人是打算做什麽,也不會威脅到他的安全。

 其實倘若有別的選擇的話。

 曹昂肯定是更願意帶著自家弟兄,單獨在某一個地方安營扎寨。

 只是今日這天氣也不太好。

 下午一直飄著雨絲。

 很難找到一處乾爽的地方。

 若是能在有頂的建築物底下睡一晚上,可比荒郊野外舒服多了。

 ……

 “噠噠噠!”

 密集的馬蹄聲在旅店前停下。

 從馬背上翻身下來的百來號人,頓時讓原本在旅店內休息的眾人如臨大敵,除了坐在正中的幾位女子之外,其余人等紛紛站了起來。

 不少人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只是在曹昂看來。

 這些人的武器,充其量只能算是有殺傷力,比山賊土匪的裝備好一些,但和他們所攜帶的正規兵器相差甚遠。

 應該是周邊哪個大戶人家。

 曹昂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暫且沒理會這些人。

 而是吩咐士兵將馬匹拴好,留下幾人輪守看管之後,曹昂這才率眾入內。

 隨著典韋一馬當先進入旅店。

 原本手持武器,隱隱成對峙之勢的青壯漢子,這下都變得面色發白起來。

 典將軍的威懾力實在太強了!

 不需要露出什麽表情,做什麽動作,就這麽板著一副臉走進來,都足以令人心神俱顫。

 不少人都忍不住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有些被典韋給嚇到了。

 而在曹昂率領著,近百名穿戴整齊的精銳士兵入內之後,這些人更是個個渾身發顫。

 這明眼人一看就是正規軍啊!

 他們不過就是一些青壯漢子,一旦和正規軍發生衝突,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這什麽鬼運氣?

 好不容易找到個乾淨的地方休息,結果碰上這麽一群煞星。

 還沒等眾人有所反應。

 突然便見為首的那名年輕將軍,朗聲開口問道。

 “你們管事的是哪位?”

 ……

 隨著曹昂的話音落下。

 眾人先是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但很快一名老者,便擠開人堆,小跑者來到曹昂跟前。

 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禮。

 “回將軍的話,老朽便是管事,這些漢子都是主人家中的護衛。”

 “由於天色已晚,而且外面還下著小雨,所以才在此地暫且停留,若是使得將軍多有不便的話,老朽現在就可以帶人退出去!”

 曹昂上下打量了一下此人。

 雖然穿著一身麻布衣服,但很明顯,言談之中都帶著些許氣度,應該是類似於大戶人家管家之類的身份。

 再一次確定這群人沒有威脅之後。

 曹昂搖了搖頭。

 “外面安營扎寨的地方不好找,你這還有女眷,今夜就在此安歇吧。”

 “只是待會兒你們的人全部住到樓上去,若無要事不得下來,免得引起什麽不必要的誤會。”

 “然後讓這些兄弟,把手頭上的東西放下來吧,本將軍是個講道理的人,又非打家劫舍之輩。”

 讓外人住到樓上,自然是為了安全考慮,畢竟一旦發生什麽災害的話,一樓是最容易跑出去的。

 而在聽了曹昂的言語之後。

 管家連連點頭哈腰。

 接著回身對眾人揮了揮手。

 “趕緊放下東西!”

 “如此失禮,讓將軍看了笑話!”

 ……

 “這裡還有幾張破舊的案頭,老朽先前命人煮了茶湯,將軍不妨來喝上幾碗,暖暖身子。”

 曹昂欣然點頭。

 在另一張桌案旁坐下。

 只是在管家端來茶湯之時。

 他卻有些疑惑的看向一旁。

 從他來到這家破敗的旅店,再到率領眾人進來,直到此刻坐下。

 邊上這張桌案上的人都沒動過。

 外圍始終圍著一圈人。

 將裡面的人牢牢的保護著。

 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在這群人的層層保護中,莫非是一個什麽特別重要的人物?

 要知道,即便是女眷,此刻也是守在邊上,沒能享受坐下來的待遇。

 “篤篤篤!”

 手指在案頭上輕輕的敲打著。

 曹昂在略微思索了幾秒過後,就用手指著邊上那張桌案,以頗有些疑惑,但卻不容置疑的語氣問道。

 “老管家,敢問那裡坐的是何許人也,莫非是你的主人家?”

 乍然聽到曹昂如此一問。

 老人頓時大吃一驚。

 臉上的表情清晰可見的,露出了幾分慌亂之色。

 似乎被曹昂問到了什麽致命問題。

 這下就引得曹昂皺起眉頭了。

 這老家夥的反應很值得懷疑,哪怕是他的主人家,也不至於如此慌慌張張的,最起碼自己從進來起,就沒表現的如何凶神惡煞,有必要這麽慌亂嗎?

 曹昂也不等管家回答問題。

 徑直站起身來,朝著邊上那張桌案走去,而典韋等人也聞風而動。

 對面一時間壓力巨大。

 任是誰面對這樣一尊銅山鐵塔般的人物,都會瑟瑟發抖。

 “煩請讓開,本將軍要看看其中是何許人,只要確定並非什麽危險人物,我自會賠禮道歉!”

 雖然顯得有些失禮。

 但在這樣混亂的年代,又是這人生地不熟的荒郊野外。

 謹慎些,還是絕無過錯的。

 而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之下。

 就在那群丫鬟下人快要頂不住的時候,突然一記如黃鸝鳴翠般的聲音,在曹昂耳畔響起。

 “妾身喜好讀書,剛才一時入迷,不知將軍到來此地,實在失禮!”

 隨著聲音落下。

 左右丫鬟也讓開了位置。

 隨後曹昂便看見了被擋在中間,層層保護著的那名女子。

 嘶!

 隻一眼看去。

 曹昂便不由的深吸一口氣。

 ……

 他很難形容這是一名怎樣的女子。

 雖然燭火微弱,燈光昏暗。

 但他卻能清晰的看見,這名女子身著一襲翠綠色的長裙,腰間系著一根碧玉束帶,身材高挑而又纖細。

 裙擺直至腳踝。

 但隨著女子蓮步輕移間,還是能隱約看見未被羅襪包裹著的,白細修長的小腿,顯得很是瘦弱。

 而隨著曹昂的視線上移。

 便可見女子那如天鵝一般的修長脖頸,即使在燈光昏暗下,也映照著白膩的光華,深深凹陷下去的鎖骨,依舊在向曹昂訴說著“瘦”這個特征。

 而等到曹昂的目光,移到女子的面龐上時,他不由得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尖尖的下巴,略顯圓潤的上額,構成了一張無比勻稱,很是經典的瓜子臉。

 而在這張白皙嬌嫩的小臉上,如瑞鳳一般溫和,且韻味十足的含水雙眸,恰如柳葉似的眉毛,以及形如水滴般端莊秀氣的鼻頭,可謂是錯落有致。

 勾勒清晰,好似字母形狀的大氣唇形,更加增添了幾分難以言說的魅力。

 如此立體且富有端莊氣息的五官,直面之下,給人以極為強悍的衝擊力。

 更令曹昂嘖嘖讚歎的是。

 這名女子只是站在那兒,便給人一種強烈的書卷氣息感,似乎其秀氣端莊,是由內而外的散發著。

 好似一根青青翠竹!

 若是坐下來的話,恐怕會瞬間變得安靜恬淡,曹昂甚至有些遐思非非,若是給這名女子配上一副眼鏡的話。

 應該瞬間就能變成,一位醉心於書卷的文藝女青年吧?

 ……

 如此上下打量。

 看似過去了許久。

 實際上對曹昂而言,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已然清醒了過來。

 面對女子的行禮。

 曹昂當即滿含歉意的回了一禮。

 “出門在外,多有謹慎,方才失禮之處,還望姑娘千萬莫怪!”

 接著他也不多說什麽。

 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即便這女子長得很漂亮,氣質非常特殊,曹昂也不會生出什麽不好的想法,他實在不是這樣的人。

 凡事皆是事出有因的。

 不可能看到漂亮的就搶回家吧?

 而見曹昂並未多問。

 管家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也明白過來,眼前這位將軍看來,和那些偽裝成士兵的盜匪之流不同,而是一位正經受禮的人物,只要守他的規矩,今天夜裡就會安全度過。

 在目視著女子重新回到桌案前讀書後,曹昂一邊飲著茶湯,一邊狀若無意地問道。

 “眼下這紛亂的世道,你們一群人還帶著女眷,到處亂跑,可是極為危險的,撞上山賊可免不了傷亡!”

 管家現在也不像先前那樣防備了。

 面對曹昂的話頭。

 他也主動開口道:“將軍說的是,只是我等也沒有辦法,我家小姐的夫家在河東郡安邑縣,此行無論如何也得送到那兒去,路上便是有諸多艱險,也只能強撐著了。”

 曹昂回憶了一下。

 安邑縣是河東郡的郡治。

 在那裡有一個頗為著名的家族。

 河東衛氏。

 就是衛仲道的衛,那個一生命運坎坷,充滿淒慘悲涼的可憐女子,蔡昭姬的第一任夫婿。

 才剛想到這裡。

 一道靈光仿佛電閃雷鳴般,在曹昂的腦海內炸響,瞬間將他的思緒點亮。

 他不由的轉頭看向那名安靜恬淡的女子,感受著她身上,無時無刻不再散發出的書卷氣息。

 有些愣住了。

 臥槽!

 該不會有這麽巧吧?

 這就給我撞上了?!

 ……

 壓下心頭的驚駭。

 曹昂繼續佯裝隨意的套話。

 “你們是哪兒的人,怎麽還有女方送嫁的,不應該是夫家派人來接嗎?”

 “況且這全是女方家的人,夫家一個也沒露面,未免有些不妥吧?”

 管家面露苦笑之色。

 用手指了指洛陽城的方向。

 “我家老爺先前就住在洛陽城中,府上也沒有送嫁的習俗,只是事急從權,眼下實在顧不得那麽多。”

 “其實距離我家大小姐成婚的日子還有一段時間,故而夫家那邊沒有派人過來接親。”

 “之所以要提早這麽多送大小姐去河東,實在是洛陽城亂成了一鍋粥,那董卓董相國,強行讓所有洛陽城本地的大小人家,向西邊進行遷居。”

 “為了避免卷入亂子之中,我家老爺才下了決斷,乾脆先把大小姐送到安邑縣。”

 “一來避開洛陽之禍,二來等到成婚之時,也免了這來回數郡的奔徙。”

 隨著管家的不斷敘述。

 諸多線索也越發明朗起來。

 更加佐證了曹昂心中猜想。

 他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那名女子。

 猶豫了幾秒鍾之後。

 悄然開口問道:“你家小姐莫非姓蔡,那夫家莫非是河東衛家?”

 此言一出。

 管家頓時震驚。

 “敢問將軍是如何得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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