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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宗正寺走出來的千古一帝》第257章: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恭送王爺。”

 布滿落日余暉的王大營正門處。

 辛思玄、屈寶田等一眾陷陣營將領以及朱家兩兄弟面朝三轅青篷馬車恭敬行禮道。

 “無需再送。”

 三轅青篷馬車內,許奕透過車窗面朝眾人微微擺手道。

 話音落罷,車簾緩緩放下,車輪輕輕轉動。

 三轅青篷馬車一如來時般在百余名騎卒的拱衛下緩緩駛離了王大營。

 “辛校尉、屈校尉,我等二人就此告辭。”

 待三轅青篷馬車緩緩消失於眾人視線後,朱宗廷轉身告辭道。

 短暫的寒暄過後。

 朱家車隊緩緩踏上了歸程。

 片刻後。

 臨近沮陽城官道之際。

 朱宗廷忽然轉身看向身旁的朱宗年緩緩開口交代道:“宗年,你先隨車隊回工坊,我去尋一趟王爺。”

 朱宗年聞言面色微微一頓。

 隨即心領神會地點頭道:“好。”

 話音落罷。

 朱宗廷猛地一夾馬腹,快速朝著沮陽城方向奔去。

 ......

 ......

 遠處三轅青篷馬車內。

 許奕微閉著雙眼斜靠於軟榻之上。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身旁小木桌。

 與此同時其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火力壓製’一道。

 如朱宗年所製十發弩與二十連弩。

 自一定程度上而言,這兩種連弩當得上軍國重器之稱。

 但此軍國利器於許奕而言卻有著一避無可避的硬傷。

 那硬傷便是--成本!

 十發弩與二十連弩弩身價值幾何無需計算。

 若許奕想,頃刻間便可拿出足夠的錢財命朱宗年打造三五千把。

 真正使得許奕感到財力吃力的永遠不是連弩弩身,而是那無羽之失。

 須知,十發弩與二十連弩若想保證其威力便只能使用與之相配套的無羽之失。

 偏偏,那無羽之失通體以鐵為質,且長達八寸!

 單單是這無羽之失所需的八寸鐵的價值都已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更不用提無羽之失於戰場上射出後能否再度尋回,尋回後無羽之失是否彎曲,是否可以繼續使用等問題。

 除此之外,五萬支無羽之失一年所需的維護保養費用,同樣是一天文數字。

 莫說許奕僅僅只有兩郡之地,萬戶稅收。

 哪怕是坐擁整個天下的正德帝,他也無力為士卒裝備太多的連弩!

 也正因此。

 許奕方才會在親眼見識過連弩威力後,急於為其尋找‘平替’。

 亦或者製造出一種物美價廉可用於火力壓製的軍用武器。

 沉思中不知時間幾何。

 不知過了多久。

 原本微閉著雙眼的許奕忽然猛地睜開了雙眼。

 一抹欣喜之意自其雙眼中一閃而過。

 “此物,可堪大用!當為王大營殺手鐧也!”

 許奕緩緩坐直了身軀,嘴角略帶笑意地低聲喃喃道。

 話音落罷。

 心事全了的許奕伸手拿起小木桌上擺放整齊的茶壺。

 緩緩倒入一杯溫熱香茗後,許奕輕輕挑開了緊閉的車簾。

 隨著車簾被其緩緩挑開。

 窗外的夕陽風光緩緩映入其眼簾之中。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許奕輕品一口香茗,滿是輕松地喃喃自語道。

 就在許奕靜賞夕陽美景之際。

 三轅青篷馬車後方忽然駛來一騎。

 “六爺。”楊先安控馬行至三轅青篷馬車車窗外。抱拳行禮道:“朱宗廷於後方求見,言有重要之事稟報。”

 ‘重要之事?’許奕聞言低聲喃喃一句,隨即緩緩開口道:“請他至此地。”

 “遵令。”楊先安再度抱拳行禮,隨即調轉馬頭朝著車隊後方快速奔去。

 待楊先安離去後。

 許奕微微側首看向始終護衛在車廂一旁的谷登雲。

 微微擺手後吩咐道:“原地修整。”

 “遵令!”谷登雲抱拳行禮,隨即快速前奔傳令。

 短短百余息後。

 三轅青篷馬車與百余名騎卒整齊劃一地停靠於官道一旁。

 與此同時。

 朱宗廷身騎駿馬,緊隨楊先安緩緩抵達三轅青篷馬車三步外。

 待將胯下駿馬交予一旁士卒後。

 朱宗廷快步朝著三步外的三轅青篷馬車走去。

 “臣朱宗廷,拜見王爺。”

 朱宗廷立身於三轅青篷馬車車廂外,拱手行禮道。

 “免禮。”許奕微微點頭,隨即示意朱宗廷入車廂。

 待朱宗廷於車廂內落座後。

 許奕端起小木桌上的茶壺緩緩倒入兩杯香茗。

 將其中一杯緩緩推向朱宗廷後,方才開口問道:“宗廷所言重要之事,可是有關於祥瑞?”

 朱宗廷聞言面色微微一頓。

 雖心中滿是詫異,但還是先行拱手行禮道:“回王爺,正是祥瑞一事。”

 許奕聞言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宗廷所聽聞的祥瑞一事,誇張到了何等地步?”

 其之所以能夠準確說出朱宗廷前來所謂何事。

 並非因其會那讀心之術。

 而是其擅於自細節中發現問題。

 今日在那王大營時,每當許奕身旁人數稍少時,朱宗廷總會下意識地做出欲言又止的小動作。

 且,在許奕離開王大營後,朱宗廷獨自一人前來追趕許奕車架。

 種種行徑無一不再說明,朱宗廷所言之事對許奕影響極大。

 再稍一聯想近期所發生的大事,以及朱宗廷近期的舉動,便不難猜測出事情的真相。

 朱宗廷強行壓下心中詫異,快速拱手行禮道:“回王爺,有人說今日辰時,自大霧中看到白龍於燕王府上空盤旋許久。”

 “有人說其於大霧中看到有鳳凰於燕王府上空共舞。”

 “有人說其於大霧中看到有仙人落於燕王府內。”

 “更有人說其於大霧中看到有麒麟於燕王府上空嬉戲。”

 “現如今說什麽的都有,而且越說越是離譜。”

 朱宗廷話音落罷。

 許奕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意味難明的笑容。

 ‘白龍、鳳凰、麒麟、仙人?’許奕心中不由得冷笑道:‘當真是離譜至極。’

 短短一個上午便冒出了這麽多離譜的‘祥瑞’,且已然流傳至沮陽城外。

 若說這背後沒有人推波助瀾,許奕是打死也不信的。

 若是任由那背後之人繼續推波助瀾,天知道這件事最後的影響將會是何等之大。

 許奕定了定神,隨即緩緩開口道:“今日辰時王府上空確實是出現了祥瑞。”

 “啊?!”朱宗廷聞言瞬間驚叫一聲。

 在其看來,所謂的祥瑞,不過是有人為了陷害許奕所搞出來的謠言罷了。

 可其萬萬沒想到,許奕竟會親口承認了燕王府上空出現祥瑞一事。

 見朱宗廷面露驚訝之色。

 許奕微微一笑,隨即再度緩緩開口說道:“王府上空是出現了祥瑞不假,但卻並非如民間所傳言的白龍、鳳凰、麒麟、仙人等異象。”

 “而是。”許奕微微一頓,隨即繼續說道:“佛光。”

 朱宗廷聞言面色再度一變,強行定了定神後,滿是不可思議地問道:“佛光?”

 “正是佛光。”許奕微微點頭肯定道。

 話音落罷。

 許奕微微一頓,隨即再度緩緩開口道:“且不單單是天降異象。”

 “愕?”朱宗廷方強行穩住的心神,隨著許奕話音落罷,再度混亂起來。

 不待朱宗廷開口反問。

 許奕便滿臉神秘地緩緩開口說道:“在今日天降佛光異象之前,孤曾做了一個夢。”

 “夢中有一全身沐浴在柔和金光中的身影於孤床榻旁浮空盤膝。”

 “夢中那全身沐浴在柔和金光中的身影對孤說了一番話後,便交給孤一被柔和金光所包裹之物。”

 “隨後便徹底消失不見,其方一消失,孤便自睡夢中驚醒過來。”

 “方一驚醒,孤便發現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物。”

 “就在孤看向手中之物時,一道金光自那物中飛出。”

 “不久後,王府上空便出現久久不願散去的宏大佛光。”

 話音落罷,許奕緩緩端起小木桌上的香茗。

 飲茶之際,其眼角余光自那滿臉呆滯的朱宗廷身上一閃而過。

 不知過了多久。

 朱宗廷渾身一顫,漸漸回過神來。

 其強忍著心中顫栗,快速拱手詢問道:“王爺,臣鬥膽一問,那渾身沐浴在金光中的人影對王爺說了什麽?”

 許奕心中微微一笑,隨即再度故作神秘道:“那渾身沐浴在金光中的人影自稱其名為法海,乃是佛祖座下金身羅漢。”

 “其自西方而來,本欲至京師之地弘揚大乘佛法。”

 “但奈何中途心感信徒悲求,故不得不先行離去。”

 “其言離去前會贈孤一佛骨舍利,令孤轉呈當今天子。”

 “望當今天下能於京師尋一偏僻之地,建一七層佛塔供奉其所贈佛骨舍利。”

 “若日後機緣再至,他定登臨佛塔之上,於大周境內弘揚大乘佛法。”

 話音落罷。

 許奕微微一頓,隨即緩緩開口補充道:“孤隱約記得那法海羅漢離去前曾為那佛塔定過一名字。”

 “嗯......”許奕微微皺眉,沉吟數息後緩緩開口說道:“若孤未曾記錯的話,那法海羅漢所定之名為--雷峰塔。”

 許奕話音方落。

 朱宗廷再難抑製心中顫栗,身子不由得朝著車廂一旁倒去。

 這個時代的人本就對鬼神一說格外的敏感。

 更何況這一番驚人話語還是出自許奕這麽一位藩王之口。

 且更有那佛骨舍利為證!

 這無疑使得朱宗廷愈發的深信不疑。

 不知過了多久。

 朱宗廷好不容易方才穩住了心神。

 方一穩住心神,朱宗廷便迫不及待地低聲問道:“王......王爺,那......那佛骨舍利是......是何模樣?”

 許奕聞言緩緩開口回答道:“外形上與一般得道高僧圓寂後所化舍利子並無太大區別。”

 “只不過外形稍大一些罷了。”

 許奕微微一頓,隨即補充道:“孤觀那佛骨舍利,足足有嬰孩拳頭大小。”

 此言一出。

 朱宗廷面色再度猛然一變。

 中原大地上並非沒有得道高僧圓寂後化出過舍利子。

 只不過據朱宗廷所知那些得道高僧圓寂後所化出的舍利子一般只有米粒大小。

 而小拇指甲大小的舍利子,自佛教傳入中原後,有記載的僅僅只有一粒。

 而許奕口中那法海羅漢所贈舍利子竟足足有嬰孩拳頭大小。

 “當真是羅漢顯靈啊。”朱宗廷強行定了定神,隨即雙手合十虔誠道。

 許奕見狀心中微微一笑。

 至於其口中嬰孩拳頭大小的舍利子,其現在雖沒有,但用不了一兩天時間便會出現在其手中。

 莫說嬰孩拳頭大小的舍利子了,即使是成人拳頭大小的舍利子,只要許奕想,那麽其便能弄出來。

 許奕稍稍定神後。

 再度緩緩開口說道:“那法海羅漢曾對孤言,自金光散去後,只需焚香供奉三日便可將其放置於紫檀木匣中,此後便可送呈京師。”

 “法海羅漢所交代之事,孤不敢不從,但那佛骨舍利終究是落入我燕地之內。”

 “孤又豈能不令我燕地百姓禮送佛骨舍利一程。”

 話音落罷。

 許奕微微一頓, 隨即緩緩開口道:“宗廷,自明日起鐵器工坊停工三日,三日後鐵器工坊內的所有匠人齊至沮陽城南城門,行禮送佛骨舍利之舉。”

 “此外,這三日內,盡可能地多組織一些百姓前來禮送佛骨舍利。”

 “若能上感法海羅海,相比其定然會多多庇佑我燕地百姓。”

 朱宗廷聞言臉上瞬間浮現出激動之色。

 “臣,遵令!”朱宗廷滿臉激動的拱手行禮道。

 許奕微微點頭,隨即輕輕擺手道:“去吧,此時宜早不宜遲。”

 “是!臣即刻去辦!”朱宗廷再度拱手行禮,隨即緩緩退出三轅青篷馬車。

 待朱宗廷身騎駿馬快速離去後。

 三轅青篷馬車及那百余名騎卒再度緩緩動身。

 三轅青篷馬車內。

 許奕端坐於軟塌之上,輕輕挑開車簾,其目光透過車窗望向遠處夕陽美景。

 在其看來,祥瑞一事,最好的解決方法便是‘以魔法大敗魔法!’

 除此之外,其余解決之道多多少少都會存有已知或未知的隱患。

 畢竟,其永遠無法僅憑一己之力去向整個天下無數百姓科普所謂的‘科學。’

 而以佛骨舍利來應對此次危機,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風險可言,反而對其有著千萬般好處。

 畢竟,那所謂的法海羅漢以及所謂的‘大乘佛法’,除許奕外無人知其真假。

 必要時刻,許奕完全可讓那所謂的‘法海羅漢’再現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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