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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第249章 夫妻夜話,鴛鴦離府
另一邊,薛家搬過去後。

 馮府低調的舉行了歡迎儀式。

 沒辦法,國喪未過誰也不敢大張旗鼓。

 就只在前後院,都擺了幾桌家宴。

 前面都是爺們。

 李守中作為長輩出面,對薛家兄弟的到來表示歡迎。

 後院,李孟氏帶著馮一博的一眾妾室,李嬸娘也帶著李家姐妹露面。

 兩邊進行了親切的會談,隨後又同薛姨媽、寶琴等一起吃了酒席。

 一時間,賓主盡歡。

 薛家的到來,寶釵這個女主人最為開懷。

 這從她當晚的主動中,就能看出一二。

 事畢,寶釵慵懶的縮在馮一博懷裡。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了白天的事。

 說著說著,寶釵就說道:

 “今天來的路上,我和媽說,讓她相看一下李家姑娘,你猜怎麽著?”

 馮一博伸手的同時,隨口問道:

 “怎麽?挑花眼了?”

 說實在的,他之前就不看好薛家和李家聯姻。

 畢竟李嬸娘帶著姑娘來這邊,想找李守中做主。

 顯然是讓他幫忙挑個當官的。

 如此既能有個好歸宿,又能給李守中一些臂助。

 而薛家雖然豪富,在官場卻幫不上李守中的忙。

 這顯然與李家的初衷相悖。

 只是,薛家畢竟是寶釵的娘家。

 若真有此意,馮一博也難免要幫著去問問。

 好在如今薛母來馮府這邊住了,大可自己試探。

 大概率用不到他親自出馬了。

 寶釵輕輕打掉他的手,生怕馮一博起興再來一回。

 “那倒不是,她當時還沒看見李家兩位妹妹,卻還反過來說,想讓我讓我看看邢家大姑娘。”

 說著,她抬手護住要害,不讓馮一博得手的同時,又道:

 “說是已經問過蝌哥兒,他沒反對,就想讓我也幫著看看呢。”

 薛蝌父親去世,母親也得了痰症在老家養著。

 薛母這位伯母自然要為他操心。

 只是薛蟠年紀也到了,還沒個著落。

 就先給薛蝌張羅起來。

 這讓一般人看了,滿面有些疑惑。

 “怪不得!”

 馮一博恍然。

 同時悻悻的收回手,將寶釵摟住。

 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脊背,道:

 “今天聽璉二哥說,賈家大太太有意讓邢家妹妹給他填房的時候,兩位舅哥都閃爍其詞的,尤其二舅哥。”

 寶釵一愣,皺眉道:

 “榮府大太太有這個意思?”

 邢夫人是邢岫煙的姑媽,又是大房正婦。

 若是她有這個意思,說不得薛家就沒了機會。

 “嗯。”

 馮一博應了一聲,又分析道:

 “想來也只在他們大房提了,他們老爺沒答應才沒聲張吧。”

 說到這裡,馮一博想起賈璉的話,又道:

 “我沒見過這位邢大姑娘,不知是何樣的人,不過聽璉二哥說,邢家也是一團亂麻,若是成親了,怕日後也恐難清淨。”

 馮一博沒說的太具體,隻點到為止。

 薛家兄弟當時也都在場,想必自有計較。

 不過想起賈璉所言邢家的事,馮一博並不是很看好這樁婚事。

 不是他勢利眼,而是婚姻本就是兩家的事。

 若是只看女兒的顏值和為人,那沒準就要吃些別的虧。

 沒想寶釵聽了,卻不甚在意,還道:

 “無非是家道貧寒些,薛家養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她以為賈璉說邢家不好,是因為想想巴結賈府。

 說白了,就是來要錢過活的。

 可和賈家的捉襟見肘不同,薛家如今窮的就剩錢了。

 卻是不怕這樣的人家。

 而且……

 “我媽真的很看重這位邢家妹妹,還說她雖家道貧寒,是個釵荊裙布的女兒,但生得端雅穩重。”

 寶釵想起薛母提起邢岫煙時的神色,又想到今日在榮府所見。

 心中也是對薛母所言有些認可的。

 “本想給我哥哥說親,可覺得哥哥素習行止浮奢,又恐糟塌人家的女兒,這才想到了蝌哥兒身上。”

 說到此,她露出可惜之色,道:

 “不過,我還是更中意李家姑娘。”

 李家也是書香門第,家裡的女兒個頂個的不凡。

 只看李紈就知道。

 每日帶小姑們針黹誦讀,非尋常女子可比。

 只是她也知李家和他家不同。

 雖都是老親,相互照應一下問題不大。

 但李家的族長如今是禮部尚書,隨時可能入閣。

 而薛家只能仗著祖上的名頭,維持個皇商的身份。

 一個是欣欣向榮的家族,一個肉眼可見的開始走下坡路。

 雖有馮一博這層關系,嫁個女兒還說得過去。

 可是娶親就多少差點意思。

 頓了頓,寶釵還補充道:

 “可惜我哥哥一樣配不上人家。”

 薛蟠差的也不是家世,而是人品和聲名。

 如果說薛蝌憑著自己,還有點機會。

 那薛蟠就差得太多了。

 提起他,哪怕是馮一博,也沒法給這位大舅哥說情。

 別說是他,畢竟連薛母都每每說不出口。

 無他,高不成低不就。

 薛家爺們的婚事,無法急於一時。

 夫妻倆也只是閑話家常罷了。

 過了幾日,花自芳得了傳信兒,就來榮府接妹妹。

 襲人一回家,就一反常態的讓母親想辦法為自己贖身。

 並表明已經找好了下家,會給足了安家費。

 花母雖詫異於襲人的變化,卻也沒有多問。

 而是欣然同意。

 當即,她就領著襲人回了榮府,請見老太君。

 才寒暄幾句,花母就拉著襲人,跪到了賈母面前。

 “好叫老太太知道,我們花家本也是殷實人家,後來趕上災年沒飯吃,才把芯珠賣到了賈府。”

 花母開始表演,轉而還奉承道:

 “幸而輾轉賣到賈府這樣的人家,不僅吃穿都不遜一般家主子,又不朝打暮罵,我們花家闔家上下都很承恩澤呢。”

 說到此,花母就開始抹淚,道:

 “原本有些事不該說,可芯珠她爹沒前,千叮萬囑要把她贖回來。”

 賈母聞言頓時皺眉,不過也沒出言打斷。

 “她哥哥這幾年也算成器,家裡也恢復了些元氣兒,實不忍芯珠再頂著奴籍伺候人了。”

 說到這,花母抹乾眼淚,滿臉真誠又恰到好處的帶著怯意。

 就像是怕賈母責怪一樣,仰頭道:

 “當初芯珠賣給人牙十兩銀子,但我知道她在府中,這些年承蒙府中照顧,從不曾委屈半點。”

 說到此,她又將帶的包袱打開。

 裡面露出一堆碎銀,還有十幾串的銅錢。

 花母往前一推,又一拉襲人就開始磕頭,道:

 “因此老婆子東拚西湊了五十兩銀子,以期能稍謝府上的恩!”

 花家這幾年,仗著襲人給的本錢,早就已經徹底翻身。

 家當加起來,少說也值五百兩。

 這還沒算賞給襲人衣履簪環,和她自己留的一些趁手錢兒。

 雖不是什麽富戶,但也豐衣足食。

 別的不說,花母早都使喚上丫鬟、婆子。

 不比一些小戶的太太稍差。

 當然,這也是寶玉那邊大手大腳的賞賜多。

 真的比較起來,怕賈母屋裡鴛鴦,也沒有襲人這麽富裕。

 比較她從不和哪個夫人、小姐討賞。

 即使如此,花母卻隻拿出五十兩來。

 跑到榮府就是哭慘的。

 就這,還是襲人先給的。

 不然花母怕是要拿十兩銀子來求了。

 花母連磕三個響頭,眼淚就又下來了。

 她一臉哀求的看著賈母,道:

 “同時也望老太太能給恩典,放芯珠個自由身,我也好將她許配良家,全了她爹的遺願,也盡一盡我這個當母親的心啊。”

 賈母自然看出,對方有演戲的成分。

 可花母說的入情入理,若是此時不放,倒顯得她不近人情。

 沒讓花家母女等太久,賈母就露出慈善笑容,道:

 “論理,她的身契在我們手中,就是賈家的人了。”

 這話讓花母的心一下懸了起來,當時就要繼續哀求。

 沒想到賈母預判到了她接下來的動作,提前擺了擺手,道:

 “但我深感你做娘的不易,況我們這樣的人家,對丫鬟連打罵都不曾打罵,又怎會讓人花錢買了去?”

 這次花母學乖了,並沒急著插嘴。

 果然,就聽賈母輕歎一聲,道:

 “這銀子你拿回去,讓襲人也跟你走吧。”

 花母聞言大喜,看向身邊的襲人。

 襲人這時連連磕頭,同時也是第一次出聲。

 “謝謝老太太恩典,讓我回母親膝下承歡,襲人來世做牛做馬報答老祖宗!”

 賈母見她流淚,心中舒緩了不少,當即朝身邊道:

 “鴛鴦,你幫我把襲人的身契找出來,讓她隨他娘去吧!”

 等寶玉得了信過來,襲人……

 不,現在已經沒有襲人了。

 從此賈府再無一個叫襲人的丫頭,只有花家的大姐兒,

 花芯珠。

 她已經得了自由身,隨著花母和哥哥花自芳離開了榮府。

 “襲人……也離開我了?”

 寶玉聽聞這個消息,一下癡在裡。

 雖襲人早有些疏遠他了,但畢竟有過一段交流。

 待他與別人自有不同。

 可今日襲人連招呼都沒打,毫無預兆就離他而去。

 這自然讓寶玉一時無法接受。

 眼見任誰叫也不說話了,賈母上去抱著他道:

 “我的乖乖喲,不過是個丫鬟罷了,況她是贖身出去,又不是死了,你願見隨時可以去找她啊!”

 “啊!”

 寶玉驚呼一聲,轉憂為喜,道:

 “對對對!她只是回家了,我還能去找她!”

 賈母等人見他笑了,這才放下心來,都道:

 “能的能的!她雖不是府上的人了,卻也受了咱們的恩,你想去隨時都能去的。”

 寶玉連連點頭,口中自我安慰的道:

 “那就好,那就好。”

 又過幾日,鴛鴦就找賈母告假,道:

 “老太太,我和襲人也是多年的姐妹,這一離了怪念著的,睡也睡不好,想去看看她,望老太太恩準。”

 賈母不疑有他,聞言還想起寶玉,便道:

 “你一個女子,自己去也不便,正好寶玉前兒還念叨,便讓他帶你去吧。”

 鴛鴦一愣,隨後硬著頭皮回道:

 “這……多謝老太太恩準,我這就去找寶二爺。”

 寶玉不明就裡,興高采烈的帶著鴛鴦到了襲人家。

 很快就被花自芳恭敬的帶了進去。

 一進門,正見襲人收著院裡晾的衣服。

 “襲人!”

 見到她的這一刻,寶玉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

 就好像襲人還沒離開他,只是回家休息一陣。

 襲人見他也來了,顯然有些驚訝。

 隨後又有些安慰的道:

 “寶二爺能來看看,我花芯珠也算沒白伺候你幾年。”

 寶玉沒聽出她話中深意,還道:

 “哪裡話,你若願意回去,我向老太太說去。”

 他想讓襲人回去,卻又不好意思主動說出來。

 只能故作是襲人自己想回。

 “別!寶二爺不必如此,我已經另許了人家。”

 襲人連忙阻攔,又對花自芳道:

 “哥哥,你去找人吧。”

 原來馮一博在都中的人,早在前幾日就和襲人接頭了。

 就連茜雪那邊,襲人也已經聯絡好了。

 如今就等鴛鴦了。

 她連常用衣服都已經漿洗乾淨,就是準備帶去穿的。

 “好。”

 花自芳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他知道妹妹搭上的貴人,留了人在不遠的客棧裡。

 妹妹還說那邊已經給了安家費,只等她走的時候就留給自己。

 雖然不知對方身份,但襲人說安家費有五百兩。

 能出得起這個錢,八成是和賈府一樣的勳親。

 花自芳自然也不再多問,免得壞了妹妹的好事。

 實則,馮一博隻給每人一百兩安家。

 他又不是買妾,給一百兩都已經不錯。

 好在襲人早將在賈府的賞賜帶回,從中拿出四百兩添了進去。

 湊個五百兩給母親哥哥。

 這邊花自芳一出去,寶玉似才反應過來,驚道:

 “你什麽時候許了人家?”

 沒等襲人說話,鴛鴦上前道:

 “寶二爺,你先回去吧,我要和芯珠說些體己話。”

 寶玉沒理她,依舊問道:

 “你才一出府就許了人家,是不是你母親哥哥又將你賣了?”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邊,也知道花家的大致情況。

 這樣的問題,顯然也不是無的放失。

 襲人溫柔的笑了笑,剛要回應。

 正這時,一個女孩從屋裡出來,笑吟吟的道:

 “喲,這不是寶二爺嗎?難道你終究舍不得襲人,想來再續前緣不成?”

 寶玉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卻一時沒想起來。

 可他再往門口看過去,頓時脫口道:

 “茜雪?你怎麽也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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