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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第378章 整頓計劃,榮府抄家
“嗤!一博,我知道你有能力,有乾勁兒,但還是太年輕了!”

 對於馮一博的自信,即使以王子騰的城府也忍不住嗤之以鼻,還搖頭道:

 “有些事是千百年來的積弊,不是誰想解決就能解決的。”

 邊地的水深,不是外人能夠憑空想象的。

 雖然這個外甥女婿也帶過兵,手段和能力也都不差。

 但在王子騰看來,卻顯然少了幾分見識。

 邊鎮是什麽地方?

 在他看來,馮一博指揮過的幾場戰鬥雖然不小。

 可連騎兵集結衝鋒都沒見過,和邊地的慘烈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你以為,邊地兵將的桀驁從哪來的?

 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終究不能真正理解什麽是戰爭!

 長期為戰爭做準備的地方,可不是和你們講道理的!

 “小子,在這件事上,王大人說的沒錯,這種事比你想象的複雜的多。”

 不等馮一博回應,陳勤之也點頭附和了一句,還道:

 “就拿最簡單的來說,錢給不給你還能管,但給了之後的事你就管不到了,下面不往下發,你怎麽解決?”

 這個時代,朝廷很難將權力延伸到基層。

 行政方面講究“皇權不下鄉”,由鄉老、鄉紳等代為執掌。

 軍隊方面,為了避免“兵不知將,將不知兵”的情況發生,更是將底層的任免權都下放了。

 這讓各處軍方都如鐵板一塊,不是誰想插手就能插手的。

 陳勤之雖不像王子騰那般,親自去過邊地帶過兵。

 但他對於邊地的事也並非一無所有。

 王子騰見他幫腔,頓時來了精神,決定給馮一博上一課,就又接口道:

 “朝廷給的恩賞,從我這邊最多保證給到各鎮總兵,再往下我也保證不了。”

 言外之意,他能保證他自己不貪,卻沒法攔著別人貪墨。

 如果管的太寬,很容易引起下面反彈。

 即使是他,到時候也難以服眾。

 “說來說去,其實就是慣的。”

 馮一博冷笑一聲,沉吟著道:

 “其實,只要想辦法發到具體人的手上,就算有人收回來也無妨,長此以往,敢將恩賞往回收的人,一樣也會聲望盡失。”

 這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利用人性來一個釜底抽薪。

 若是賞賜沒發,士卒只會怪到朝廷頭上。

 但若發到下面的士卒的手上,再收回去。

 那這個恨意就會朝收回之人積聚。

 恐怕沒有幾個帶兵的人,敢嘗試這麽做後果!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理想化,但也未必不能實現。

 只是,實施的過程就沒那麽容易了。

 想想落實下去,難免會遇到或明或暗的重重阻礙。

 “另外就是,所有資金必須有明確的帳目,否則就按貪瀆處置。”

 對於資金流向的控制,馮一博想到的方法就是記帳。

 薛家的帳目,就是他幫著查清的。

 複式記帳法在這個時代還是有其先進性。

 只要馮一博派人做好帳本,就能基本保證這筆資金的去向。

 可王子騰聞言眉頭緊鎖一陣,最後依舊搖頭,歎道:

 “你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動搖軍心,若是下面人不服上面,那還怎麽打仗?”

 馮一博所言,聽著似乎可行。

 可在王子騰眼裡,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到手之後會不會收回來的問題,在他看來根本不用問。

 以他的了解,明目張膽喝兵血的都不在少數。

 何況只是臨時的賞賜,有什麽不敢收回來的?

 可一次兩次,還勉強可以用威望壓住。

 收的次數多了,難免就要失去人心。

 當積累到一定程度,難免就會嘩變!

 這在別處還好,最多就是派周圍衛所鎮壓。

 可若發生在邊地,那搞不好就會給韃靼可乘之機。

 到時候,鐵蹄難免再次踐踏關內。

 實在是得不償失的事!

 馮一博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卻又笑著道:

 “所以,我們先慢慢把人,都換成能接受新規則的人,這個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接受新規則,那就帶你一起玩。

 不接受新玩法的,那就正好換掉。

 這就是他為整頓吏治定的下一個套路。

 王子騰聞言一驚,遲疑道:

 “你手裡有這麽多會帶兵的人嗎?”

 東海郡有的是!

 馮一博倒是真的有,只是不能用。

 但他也不是沒有別的準備。

 “只要放出風去,有的是會帶兵的想去,到時候,誰接受誰就上!”

 開國一脈不行就在新貴裡選,新貴不行就在軍中選。

 想找帶兵的人,有的是!

 可陳勤之卻聽出了言外之意,不由歎道:

 “真這樣做,你的名聲可就完了!”

 放出這樣的風聲,最後再真給人弄到職位。

 那別管收不收好處,馮一博都難免落個“弄權”的名聲!

 變法可能沒幾個人知道,但這樣的名聲也很難有什麽好下場。

 “最多是有人彈劾我賣官鬻爵,任用私人。”

 馮一博自己倒是看得開,還笑著補充道:

 “大魏此前又不是沒人這麽乾!”

 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

 王子騰聞弦音而知雅意,也跟著歎道:

 “就算是太宗皇帝也不敢賣邊鎮的官啊!”

 天泰帝開了個很不好的頭,連守衛皇宮的龍禁衛都敢拿出去賣。

 景順帝有樣學樣,把京營的官拿出去賣。

 現在到了馮一博還更進一步,竟然準備搞邊地的官了!

 這要是成了定例,估計大魏傳不了幾代。

 不過馮一博想的是,他還有後續的改革跟著。

 等把制度健全了,改革的事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當然,健全制度是時機成熟後的事。

 前提是他前面的手段都一一實現,不然“大魏蔡京”的名頭怕是跑不了。

 這邊馮一博準備犧牲自己的名聲,將邊真軍將換換血。

 三人圍繞此事的可行性,又探討了許久。

 另一邊,榮府正面臨著抄家。

 此時,榮府的一應刁奴都被聚在一處,被兵卒圍著不許走動。

 常言道:抄家若篦頭。

 外面軍卒正一間間屋子查抄,凡是值錢的物件一樣也不放過。

 按理說,抄家之時,無論主子還是奴才,都只剩一身衣裳,其余全部充公。

 但榮府終究不同。

 前來查抄的,又是龍禁尉的人。

 自然給太后娘家留足了體面。

 在抄家之前,無關之人和女卷全都暫避。

 不然就算是女卷,也都得在院裡站著。

 史老太君就帶著闔府女卷和賈政、寶玉等,去了大觀園。

 此時,一眾人正聚在蘅蕪苑裡抹淚。

 聽著滿屋的哭聲,史老太君也不由悲從中來,歎道:

 “賈家這是造了什麽孽喲!”

 自從元春成了太后之後,作為娘家的榮府是一點光也沒沾到。

 先是男丁不能任實職,斷絕了榮府的仕途。

 王夫人進宮,元春還說這是保護賈家不受朝堂攻訐。

 說是等皇帝長大了,就會高官厚祿相贈。

 這樣的說法倒是暫時穩住了榮府的焦慮。

 可緊接著,山東事發,太后卻也沒能保住賈家!

 榮府這邊,前腳才去完職,後腳又來抄家。

 知道的,榮府和太后是一家人。

 不知道的,以為這是得罪了太后呢!

 賈政此時煩躁不已,卻也只能歎道: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母親還是少說兩句。”

 他的壽榮侯還在,不在抄家去職的范圍內。

 只是這裡是榮國府,賈赦作為嫡長子又繼承了爵位。

 抄家抄的自然就是整個榮府。

 賈政雖有爵位,但卻不是這裡的法定繼承人。

 這裡是榮府,而非壽榮侯府。

 他這個壽榮侯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榮府被抄。

 好在,賈政為人清正。

 對於元春的做法,雖然不理解,但也選擇支持。

 尤其對於山東之事,他也深感痛心疾首。

 對於賈赦的所做所為,他這個做弟弟的都為之深感羞愧。

 可人品再清正,也不耽擱他的煩悶。

 再怎麽說,抄家抄的也是他的家啊!

 好在這次抄家,更多的是走個形式。

 府中值錢的東西都被提前送進了大觀園裡。

 這裡是太后的省親行宮,不在抄家范圍之內。

 可即使如此,前面損失也不會少了。

 元春還說,稍後會有賞賜補償。

 可榮府被抄,丟的面子卻再補不回來了。

 “老太太,太后也是被逼無奈,此次實在是大老爺犯下的事太大,別說是抄家去職,沒流放都已經是皇恩浩蕩了!”

 王夫人心裡也不是滋味,卻依舊為女兒解釋著。

 邢夫人很想反駁兩句,可賈赦所作所為又讓她沒臉反駁。

 “此事確實不怪太后!”

 倒是過來看顧的賈蓉這時插嘴道:

 “當時太后本想輕拿輕放,卻被馮淵帶人逼迫,無奈之下才治了咱們這些家的罪過!”

 寧府倒是沒參與山東的事,賈蓉這些日子在外走動聽了不少對馮一博的怨言。

 此時見一家老小被迫如此,他忍不住就說了出來。

 “蓉兒從哪聽來的胡謅,讓珍大哥知道胡說八道,仔細你的皮!”

 探春聞言眉頭一挑,忍不住道:

 “馮大哥與咱們家是老親,不說寶姐姐和林丫頭,就是二姐姐也在他府上,如何會害了大伯去?”

 她一直覺得,榮府安享富尊榮者盡多,運籌謀劃者無一。

 早晚都會自己敗落的。

 只是上天卷顧,出了元春這個太后。

 又讓她一度以為,賈府又能維持幾代了。

 沒想到,敗落來得這麽快。

 剛剛重回巔峰的榮府,直接就被打落平地。

 好在,不是深淵。

 但榮府敗落,顯然怨不得旁人。

 有些話,探春沒法當著長輩們說。

 那就是她一直認為,這樣的家族別人是殺不死的。

 只有自己作死,才能一敗塗地。

 如今賈赦所作所為,正印證了她心中的想法。

 再加上她素來和迎春交好,對馮一博也很有好感。

 此時探春才站出來,以姑姑的身份說了賈蓉幾句。

 “三姑姑有所不知,馮淵雖和咱們有親,卻和咱們不是一條心!”

 賈蓉覺得深閨女卷所知有限,就給她普及道:

 “他雖然有爵位,卻是文官的底子,向來不屑和咱們老親走動,也就是榮寧二府還過得去,在咱們老親之中,馮淵……”

 “沒規矩!”

 賈政皺眉訓斥了一句,又道:

 “馮家和咱們有親,一博也是你的長輩,你一口一個馮淵的叫著?你把一位國侯當成什麽了?”

 探春說話,賈蓉還敢回兩句。

 賈政一開口,他這個孫子輩的就不敢頂嘴了。

 聞言,賈蓉忙委屈的躬身道:

 “老爺說的是,蓉兒知錯了。”

 賈政鬧心的煩躁正無處發泄,就像再訓斥兩句。

 沒想到,這時賈母忽地道:

 “去把璉兒叫來,老婆子倒是要問問,這個馮淵到底和我們賈家有什麽仇怨?”

 賈蓉的話,她都聽進去了。

 和賈政一樣,賈母也一肚子火沒處發。

 聽到這事和馮一博有關,自然找到一個發泄口。

 賈政一聽,忙勸道:

 “母親!”

 賈母斜睨他一眼,冷笑道:

 “怎麽著?我也叫不得他的大名?”

 賈政遲疑了一下,歎道:

 “如今一博畢竟貴為國侯,如何能任我們呼來呼去?”

 賈母一聽,冷笑道:

 “別說國侯,就算是他當了王爺,不也是我在孫女婿?”

 黛玉就差過門了,在這個時代都可以改口了。

 所以,賈母倒也不算倚老賣老。

 賈政聞言,卻依舊面露為難,還期期艾艾的道:

 “話雖如此,可是……”

 “可是什麽?”

 賈母眉頭一皺,疑惑道:

 “我只是讓你叫璉兒過來,你推三阻四的,說什麽國侯?”

 說到這裡,她有些反應過來了,盯著賈政問道:

 “莫不是,你也知道這事?”

 “知道一點。”

 賈政自然知道!

 因為,他當時就在場!

 只是,賈家幾個爺們回來之後並沒細說。

 賈赦和賈璉是沒臉說!

 畢竟,這是他們犯下的事,牽連了榮府。

 父子倆一回來就去祠堂跪著,給祖宗賠罪!

 直到現在,兩個人也沒出來。

 賈政則是簡單說了一下起因和結果。

 馮一博和群臣逼宮那一段,都被他省略了。

 滿朝文武逼宮,說了只會讓賈家一眾女卷恐慌。

 沒想到,賈蓉這小子早不說晚不說。

 偏偏在抄家的時候提起這事!

 “說!老婆子倒是想知道知道,這馮淵到底是如何對付賈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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