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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第228章 官複原職,雙喜臨門!
二月初一,朝會。

 馮一博提前兩天,就接到禮部傳信。

 點名讓他上朝。

 李守中也得到消息,笑眯眯的和馮一博秘談良久。

 時隔兩個月,馮一博再次穿上朝服。

 特地起了個大早,和李守中一起到到了太極殿中。

 待前面事都商議完畢,景順帝也不用宮人宣讀,就直接笑著道:

 “今日朝會,予特地讓人將馮愛卿叫來,你可知為何?”

 馮一博聽到點名,連忙出列。

 他上前幾步,在丹陛之前一拜,回道:

 “回聖上的話,臣不知。”

 景順帝不信他不知道,但依舊面帶微笑,說道:

 “這是因為,近日無數保舉愛卿官複原職的奏折,讓予的書桉都放不下了。”

 馮一博聞言,連忙躬身,同時口中高呼:

 “臣何德何能,讓朝中諸公如此抬愛,真真是慚愧至極啊!”

 景順帝以為馮一博想玩“三請三讓”的戲碼,心中正有些不耐。

 “呵!”

 這時有人冷哼一聲,出列朝丹陛一拜,口中道:

 “馮都尉謙虛了,你的能耐可不小呢!”

 聽到這人語氣不善,馮一博微微側身,打量那人一眼。

 見是那人身穿朱紅朝服,上有代表三品的散答花無枝葉。

 立刻明白這是一位三品的文官。

 當下馮一博嘴角一動,朝他扯出個譏諷笑容,問道:

 “哦?請這位大人說說,我有何能,我自己怎麽不知道?”

 雖然不認識這人,但從他的語氣裡,馮一博就能將他的身份猜測個大概。

 三品文官,自己還不認識。

 若是沒猜錯,這人八成就是自己辭官後,被開國勳貴推上來的。

 也就是那個頂替的他,成為禮部右侍郎的原工部侍郎,楊天佑。

 “你!”

 楊天佑好不容易走了賈政的關系,在都中候缺。

 隨後又得見北靜郡王。

 在一眾開國勳貴的支持下,坐上了禮部右侍郎的位置。

 沒想到,屁股都還沒坐熱。

 先是北靜郡王交代的事沒完成,派去東海郡的下屬被灰溜溜的攆了回來。

 緊接著就是,北靜郡王好聲好語告訴他,要讓馮一博官複原職。

 而他,只能繼續候缺。

 雖然有北靜郡王的再三保證,說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幫他找個別的好缺。

 可今日他還是忍不住,想借機嘲諷幾句。

 出出胸中這口惡氣。

 沒找到的是,這個馮淵剛被自己剛嘲諷兩句。

 竟然不要臉的讓自己誇他?

 楊天佑心中雖滿是憤恨,可又怕壞了開國勳貴們的大事。

 當下,他也只能咬牙切齒的道:

 “馮都尉探花及第,又屢立奇功,如此人才若是辭官,是大魏的損失!”

 馮一博聞言,基本就確定了對方身份。

 若非是楊天佑,不可能對自己恨成這樣。

 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酸出聲來。

 卻又怕自己就坡下驢,真的借機拒絕官複原職。

 想到這裡,馮一博頓時嘴角上翹,譏諷的笑頓時變成邪邪的一笑。

 正愁找不到台階,就有人自己送上門來。

 就是你了!

 他立刻收斂笑容,長歎一聲,道:

 “多謝大人抬愛,可惜我兼祧兩門,且以大宗兼祧小宗,實是不合禮製,有愧於心啊!”

 禮製的事必須說破,不然早晚還會成為別人彈劾的借口。

 馮一博原本打算,和景順帝搞一出三請三讓的苦情戲。

 可那難免會讓皇帝心中不爽。

 現在卻剛好有了楊天佑這個踏腳石,也不怕景順帝不給台階了。

 “此事有聖上恩典,自是無妨。”

 本來想要冷嘲熱諷幾句,出出氣的楊天佑。

 現在卻被逼著誇讚馮一博,心中已經膈應至極。

 沒想到,馮一博逼著他說出違心的誇讚不說。

 還裝腔作勢起來!

 顯然,這是把自己當做台階,讓自己陪他演完全場。

 楊天佑看了一眼,身後位列朝班的眾臣。

 那裡開國勳貴的人不多。

 但開國勳貴樹大根深,盤根錯節。

 誰也不知道都和哪些人有著潛在的關系。

 他已經有些後悔出來攙和一腳,若是搞砸了,自己怕再無出頭之日。

 畢竟,他是舊黨出身!

 若非有開國勳貴支持,根本沒有機會回到都中。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

 “再說當日也有聖上的特旨加恩,今日得眾臣公保舉,馮都尉就不要再別扭下去,辜負聖上和滿朝諸公的一番苦心啊!”

 不得不說,楊天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話既點出皇帝的恩典,又提到開國勳貴的保舉。

 還指出馮一博是自己辭官,皇帝和保舉他的滿朝文武是在挽留他。

 真的算是給足了馮一博面子。

 可以的是,聽到這個,馮一博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

 “不行不行,咱們大魏以禮治天下,即使是聖上,也不能逾越。”

 這些話,都是上次彈劾他的人說的。

 馮一博自然要一一還回去。

 楊天佑見他得寸進尺,心中惱恨至極。

 卻聽馮一博還在繼續,道:

 “況且,別的官職還好,禮部官職怎麽能讓我這個失禮之人擔任?”

 馮一博從頭到尾,都是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讓龍椅上的景順帝差點笑出聲來。

 他不由有些期待著,想看楊天佑還能如何化解。

 同時心中不由也有些好奇,這個馮淵是如何做到。

 讓自詡高人一等的開國勳貴們,這麽快就都服軟了!

 “我做了兩個月的禮部右侍郎,自認不善溝通外藩,朝中諸公也是憂心國事,才保舉馮都尉官複原職,以期能穩定外藩。”

 楊天佑見馮一博不上道,乾脆自承不足。

 又轉而朝丹陛一拜,口中道:

 “還請聖上降恩,破格讓馮都尉官複原職!”

 他這一拜,頓時不少人跟從,異口同聲的道:

 “請聖上降恩!”

 景順帝以為這就結束了,笑著剛要開口。

 卻見馮一博昂首挺胸,一副不屈模樣,高聲道:

 “禮就是禮,如何能越?若是如此,國將不國啊!”

 這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卻把剛剛為他請命的官員都氣得夠嗆。

 當下,一人上前指著馮一博道:

 “馮都尉!你不要太過分!”

 馮一博一看,竟然是上次彈劾他的禦史!

 當下,他譏諷一笑,道:

 “這些不是諸位之前說的嘛?我掛冠而去也是因為被你們說的深感慚愧,如今怎麽又成我的不是了?”

 那禦史被說的啞口無言,只能指著馮一博,口中全是:

 “你你你!”

 正在事情陷入僵局之時,景順帝低沉的聲音響起:

 “好了!”

 他看情形就知,這些開國勳貴怕也找不到什麽辦法。

 來解決“禮”這個最根本的問題。

 這個時候,只有他這個皇帝親自出馬。

 才能以皇權壓製這件事。

 當下,他笑著看向馮一博,道:

 “你不是想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嗎?”

 滿朝文武聽的莫名其妙,不明白景順帝這話裡的玄機。

 馮一博雖有些心理準備,卻也還是心中暗暗發毛。

 景順帝能說出這兩句,說明賈府真的漏風!

 就連內宅詩社的內容都能知道,那賈府的一舉一動豈非都在監視之下?

 還好馮府要害都是信得過的老人,即使新添的下人,也不是在都中采買。

 可即使如此,馮一博還是決定回去要自查一遍。

 萬一有人監視,查到什麽錯漏。

 可是有掉腦袋的危險!

 借著馮一博的詩,敲打了他一下。

 景順帝又似笑非笑的道:

 “既然這麽多人都保舉馮愛情,予就不拘一格,降恩讓愛卿這個人才官複原職。”

 馮一博寫這首詩的時候,不是沒有預想到一些可能。

 但他當時也是將此做個後手。

 若是開國勳貴選擇硬剛,他就繼續蟄伏。

 等將來大魏不得不改革的時候,再尋找機會起勢。

 以此在將來的改革中佔有一席之地。

 沒想到,現在景順帝還沒到改革的時候,這首詩就提前發揮了作用。

 想著這些,他口中難免有些猶豫:

 “可是臣……”

 景順帝沒給他再反駁的機會,直接打斷道:

 “兼祧之事是當初予考慮不周,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稍後再補一特旨,將來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這話一出,頓時馬屁如潮水般襲來。

 剛剛那些附和楊天佑的,此時紛紛拜倒丹陛之前。

 “聖上不拘一格,人才必然都會為大魏所用!”

 “聖上破格用人,就如虞舜唐堯,是聖君之象!”

 “聖上不拘舊禮,啟用人才,定是青史留名的佳話!”

 景順帝抬手止住馬屁,又笑著問道:

 “馮都尉,你可還願為大魏效力?”

 皇帝的話說到這個份上,馮一博不能不給面子了。

 當下,他也深施一禮,道:

 “聖上隆恩,臣惶恐啊!”

 景順帝露出笑容,輕輕揮手,道:

 “只要你好好辦差,予自會為你做主。”

 於此同時,自有宮人奉上冠冕。

 馮一博連忙雙手接過,舉過頭頂,口中高呼:

 “謝聖上隆恩!”

 不管怎麽說,景順帝給了台階。

 這次他兼祧的事算是徹底揭過去了。

 正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

 下次若是再有人提這事,不用馮一博說話。

 景順帝都會親自叫他做人!

 下朝之後,馮一博拒絕了劉正等好友,還有禮部同僚們的邀請。

 也沒等留下議事的李守中。

 獨自一人,滿面春風的直接回了府中。

 他剛一下車,正準備直奔西院。

 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寶釵,免得她一直把這事放在心上。

 雖然表面不提,卻時刻小心翼翼的關照自己的心情。

 正這時,就有門房的上前道:

 “恭喜大爺!賀喜大爺!”

 馮一博以為自己有些得意忘形,被人看出來了。

 他有些意外的看那門房一眼,笑呵呵的道:

 “這麽快就知道了?到底見的人多,還挺有眼色的嘛?”

 說完朝身邊長隨一擺手,道:

 “賞!”

 大平聞言,隨手拿出一串銅錢遞了過去。

 門房接過賞賜,喜不自勝的道:

 “嘿嘿!謝謝大爺,祝大爺子嗣綿長,兒孫滿堂!”

 馮一博與他擦身而過,正要往院裡走。

 忽地又感覺不對,連忙轉身問道:

 “等等!你說什麽?”

 那人本已走到門房門口,聞言有些疑惑道:

 “不是內院的姨娘有喜了嘛?我恭喜大爺有了子嗣,兒孫滿堂啊!”

 馮一博一聽,頓時驚喜道:

 “哪個姨娘?”

 除了無法確定的元春,還有遠在還在的王熙鳳。

 馮一博府中還是第一次有了這樣的喜事。

 那門房摸摸腦袋,憨憨一笑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剛剛有大夫過來,我聽送他的人提了一嘴。”

 馮一博一聽,轉身就往院裡跑。

 “走!快走快走!”

 他沒去西院,而是先奔尤家姐妹這邊來了。

 姨娘,不是尤家姐妹就是妙玉。

 香菱才跟他幾天,就算有了現在也不可能確診。

 而尤家姐妹那邊是兩個人,幾率更大一些。

 若都不是,就一定是妙玉。

 “大爺這這麽快知道了?”

 才一到門口,鶯兒和尤家姐妹的丫鬟,就都迎了出來。

 鶯兒笑著說了一聲,旁邊丫鬟也笑道:

 “我就說定然有人先去邀功請賞了。”

 馮一博頓時確認,是尤氏姐妹中的一個。

 他一進屋,就見寶釵和尤三姐兒都在炕邊坐著。

 而尤二姐兒一臉倦容,卻帶著絲絲甜蜜的,在炕上倚著枕頭靠墊。

 誰有了身子不問可知!

 幾人剛要起身見禮,馮一博就抬手止住,喜滋滋的問道:

 “什麽時候的事?”

 見尤二姐兒在那,只顧著一臉幸福的傻笑。

 尤三姐兒就開口,替她說道:

 “姐姐月事延遲,久久不至,最近又總是乏力,沒有胃口。”

 這陣子馮一博都在香菱那邊,倒是不知道尤二姐兒的狀態。

 “所以今兒個我就找夫人說了,結果夫人讓人領了大夫一看,說八成是有喜了呢!”

 月份不足,大夫也不敢說死。

 能說八成,就已經是很有把握了。

 馮一博先朝寶釵點了點頭。

 見她笑著回應,才湊過去,拉起尤二姐的手,道:

 “不舒服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

 尤二姐兒一臉幸福的看著馮一博,聞言有些羞澀的道:

 “我們女人身子不爽利都是常有的,本以為養養就好了呢。”

 寶釵在旁一聽,也笑道:

 “女人家的事和爺怎麽好說?”

 說到這, 她又看了看兩姐妹,有些嗔怪的道:

 “有什麽不爽利不好和爺說,也該早讓人和我說一聲才是。”

 “讓夫人跟著擔心了!”

 姐妹倆都點頭稱是,尤三姐兒又都囔道:

 “我和姐姐時常在一起,為什麽就偏她自己有了呢?”

 寶釵聽了倒是沒有多想,可馮一博聞言卻老臉一紅。

 尤三姐兒說的一起,可不是住一個院。

 也就只有他們三個自己才明白什麽意思。

 尤二姐兒這時也滿臉通紅,小聲道:

 “以後就你自己了,早晚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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