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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第343章 平安州:賈家造的孽
見馮一博的態度有些敷衍,對自己的忠告也並未放在心上。跆

 忠順親王微微皺了皺眉,就繼續道:

 「說起來,我也知道你和賈府走得近,但咱們現在是自己人了,我就不得不多提醒你兩句了。」

 一聽這話,馮一博忙坐直身體,正色道:

 「王爺請講,馮淵洗耳恭聽!」

 見他這個態度,忠順親王才滿意的點點頭,哂笑道:

 「雖然賈府有宮裡那位娘娘撐著,看似未來可期,無人能撼其根基,但要我看,他們卻不一定能等到那個未來。」

 「哦?這話從何說起呢?」跆

 馮一博故作驚訝,又猜測道:

 「莫非是宮裡其他的娘娘……」

 除非景順帝又有子嗣,不然榮府就是未來可期。

 「不不不!」

 不知道是不是涉及皇嗣的原因,軟椅中的忠順親王像是攆蒼蠅一樣,揮了下手,才解釋道:

 「宮裡就只有那一個皇嗣,其他妃嬪依舊沒什麽動靜,估計一時半刻的,也很難再有什麽動靜了。」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笑著道:跆

 「不過,賈家卻不乾淨,就看宮裡那位想不想動。」

 賈家不乾淨?

 馮一博的第一反應,是寧府那邊出了什麽事。

 自從賈敬歸天,賈珍越發無人約束。

 可話說回來,一個整日裡隻知享樂的紈絝,又能惹多大的禍事?

 要說他Yin遍闔府女眷,馮一博肯定相信。

 可要說他做出影響整個家族的出格之事,似乎又不至於。跆

 難道是賈蓉新娶的媳婦……

 可這種狗屁倒灶的事,大多只能捕風捉影。

 即使被彈劾了,也不至於牽連得榮府倒台吧?

 與此類似的還有賈赦。

 只是賈赦上面還多了一個史老太君拘著,反倒更老實一些。

 尤其是國喪期間大操大辦,送迎春入門導致降爵之後。

 賈母大發雷霆的罵了他一頓,賈赦就更老實了。跆

 雖然依舊吃喝玩樂,卻很少招惹什麽是非。

 見馮一博一臉的疑惑,忠順親王也沒賣關子,就直接道:

 「比如這次讓你推不過情面的賈璉,他的身上可是有幾條人命呢。」

 一聽這話,馮一博頓時就是一愣。

 「哦?還有這樣的事?」

 說起來,賈璉和生父賈赦一點也不像。

 也許是經常跟著賈政出去辦事,叔侄二人在性情倒是有幾分相似之處。跆

 只是他不喜讀書,沒有賈政的迂腐。

 又在王熙鳳的壓迫下,多了幾分急不可耐的色相。

 導致他無論在府中,還是在都中的紈絝圈子,名聲都很一般。

 可馮一博知道榮府內情,也了解賈璉的性子。

 雖也是個紈絝子弟,卻秉性純良忠厚。

 在勳貴那樣烏煙瘴氣的圈子裡,簡直堪稱道德楷模了。

 若非如此,馮一博也不會和他相交。跆

 雖說他沒了王熙鳳壓著,這幾年越發隨性。

 怎麽也不至於搞出人命吧?

 「別的不說,隻說他收了長安府三千兩銀子,就讓長安節度使雲光出面,逼迫黨爭失勢的前長安守備退婚,最終導致人家的兒子和未來媳婦雙雙殉情。」

 關於雲光此人,馮一博倒是有所耳聞。

 他家祖上賈家的舊部,本人也算開國一脈的中堅力量。

 若說賈府有求

 於他,想來是無法推卻的。

 可若對方還是長安守備也就算了,好歹算是長安節度使的下屬。跆

 即使答應了,也就是在節製下屬。

 可現在,人家已經黨爭失敗,回家養老,成了前長安守備。

 那就不是逼迫原下屬這麽簡單了!

 這樣黨爭之後,還趕盡殺絕的做法,向來為官場所不恥。

 若是沒有其他隱情,就只為了三千兩銀子。

 那這事做的就太不地道了。

 「雖然舊黨已經退出朝堂,但畢竟曾經在朝為官,這幾年那邊一直在暗中收集證據,只等著賈府稍有破綻,怕是就要給其致命一擊。」跆

 龍鱗衛監察天下,各州府皆有爪牙。

 就算是長安那邊滲透的不深,這樣的鬧得滿城風雨的事,也必然引起龍鱗衛的關注。

 忠順親王對此,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甚至以新晉勳貴和開國一脈的關系,前長安守備收集材料的過程中,也很難說沒有龍鱗衛暗中幫忙。

 說到這裡,他語重心長的勸道:

 「所以我才說,你和他們不要走得太近,免得將來樹倒了,把你刮擦到就不值了。」

 對於事件的真實性,馮一博毫不懷疑。跆

 忠順親王沒必要在這上面騙他。

 只是對方顯然也有自己的目的。

 這是讓他和開國一脈保持距離,和新晉勳貴這邊更親近一些。

 馮一博也只是驚訝於賈璉身上竟有這樣的事。

 忠順親王一看他難以置信的模樣,眉毛一挑,問道:

 「怎麽?你不信?」

 馮一博搖了搖頭,苦笑道:跆

 「王爺的話我自是信的,只是賈璉素來為人寬厚,所以我有些驚訝於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換賈府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寶玉做的,他都沒這麽驚訝。

 難道真的是他看走眼了?

 莫非賈璉是一個,看似人畜無害,實則暗地裡是個為了利益,草菅人命的狠角色?

 「這還算不了什麽,畢竟不是他下手殺的人!無非是牽連到了舊黨,有些隱患罷了。」

 忠順親王看著馮一博,又冷笑道:

 「可他那個親爹就不一樣了!」跆

 「哦?難道榮府的大老爺搞出了人命?」

 馮一博微微皺眉。

 聽這話的意思,自己便宜老丈人賈赦,竟牽扯了人命官司?

 「雖不中,亦不遠矣!」

 忠順親王也不賣關子,直接就說起這事的過程。

 「今年你出海不久,大概是三四月的時候吧?」

 他的記憶力沒得說,不然也處置不了龍鱗衛那樣的縝密的事。跆

 微微出神想了一下大概時間,就繼續道:

 「賈赦因為降爵之事,被賈府老太君痛斥一番,也不知怎麽就想到了,要討好大明宮那位。」

 大明宮那位,自然代指太上皇。

 賈赦這是要燒冷灶?

 馮一博摸了摸下巴。

 因為老太妃降爵,找太上皇要回來。

 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跆

 他回來之後倒是一直沒去賈府,也不知道這事成了沒。

 不過,聽忠順親王的意思。

 不管成沒成,都不是什麽好事就對了。

 「應該是想要個恩賞,把爵位升回來吧!」

 忠順親王咂咂嘴,似乎此時才想通此事。

 或者說,原本他並沒太當回事。

 此時一邊講,才順便分析了一下。跆

 「他不知從誰那聽說,大明宮那位當時正在玩扇子,於是他就四處讓人打聽起好扇子的下落。」

 這是投其所好。

 應該是讓王夫人找元春打聽的吧?

 或者,直接問和賈府有舊的戴權,也不是不可能。

 「後來,好像是從哪個古董商那裡,真就知道了幾把古玩扇子的蹤跡。」

 忠順親王似乎親自見過那些扇子,還回憶道:

 「那些扇子可都是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皆是古人寫畫真跡。」跆

 他顯然是在大明宮看到過,不然不會記得這些細節。

 至於那個古董商,也有些來頭。

 他名叫冷子興,是榮府王夫人陪房周瑞的女婿。

 不過這樣的小細節,忠順親王自然沒必要關注。

 「可等賈赦循著消息,找到扇子的主人,發現對方窮的連飯都快吃不起,卻偏偏怎麽也不肯賣祖傳的扇子。」

 說到這裡,他還回憶道:

 「那扇子的主人叫什麽……對了!叫什麽「石頭呆子」,賈赦讓人拿錢去買,他就隻說:「要扇子沒有,要命一條!」」跆

 忠順親王說完,失笑搖頭道:

 「沒想到這人一語成讖,差點因此丟了性命。」

 感慨了一句,他又繼續講道:

 「一開始,人家不賣,賈赦也沒有辦法,後來兵部的賈化聽說,就給他定了個法子。

 先是派官差去訛這石呆子拖欠官銀,將拿他到了衙門裡去。

 這下借口讓他償還,就把石呆子的家給抄了。

 那些扇子抄了出來,就做了官價給了賈赦。」跆

 「大明宮那位一見,果然高興的很,賈赦這才得了恩賞,免了降爵的處罰。」

 提升爵位困難,但免於處罰就只需皇帝一句話的事。

 太上皇開口,景順帝自然不能不給這個面子。

 聽聞為了幾把扇子,就搞得石呆子家破人亡。

 馮一博眉頭緊鎖,又忽地問道:

 「那個石呆子死了?」

 只是他先前說賈璉間接沾染人命,賈赦更甚。跆

 所以,馮一博的思維慣性,以為賈赦沾了人命。

 這才覺得石呆子是家破人亡。

 可此時想起忠順親王隻說抄家,沒說弄死石呆子。

 家肯定破了,人興許還在。

 「應該是死了吧?沒死也差不多了吧?」

 忠順親王自然不會關注這種小事,隨口又道:

 「在獄中大半年,就算是精壯漢子也廢了。」跆

 也就是說,可能還沒死。

 馮一博將這事記在心裡。

 「石呆子死不死,其實無所謂。」

 忠順親王擺了擺手,覺得馮一博關注的點不對。

 「賈赦敢拿這樣沾血的扇子給大明宮,你覺得若是那位知道了,會怎麽處置他呢?」

 還用問嗎?

 以太上皇那個喜好虛名的性子,要是知道了這扇子來路不正,定然要加倍懲治賈赦。跆

 抄家滅族可能還不至於。

 但治個欺君之罪,直接把爵位一擼到底。

 那就有很大的可能了!

 其實,這事之中還有個小插曲。

 就是賈赦弄來扇子之後,還問賈璉:

 人家怎麽弄了來了?你這個廢物怎麽就弄不來?

 賈璉當時隻說了一句:跆

 為這點子小事,弄的人家傾家

 敗產,也不算什麽能為。

 這話說到了賈赦的痛處,頓時火冒三丈。

 當時他自覺理虧,並沒有發作。

 可沒過幾日就尋了個由頭,劈頭蓋臉的把賈璉揍個半死。

 就連臉上都打破了幾處。

 從那之後,賈璉對賈赦算是徹底怕了。

 這事忠順親王沒說,就暫且不提。跆

 隻說忠順親王一看馮一博的表情,就知他被自己所言鎮住了。

 想了想,他又繼續爆料道:

 「若是你知道他們父子在平安州作為,恐怕就不會將這點小麻煩當回事了。」

 一個涉及舊黨,暗中潛伏查證。

 等著給賈府致命一擊。

 一個涉及皇宮,牽涉欺君之罪。

 可能讓榮府爵位一擼到底。跆

 這樣的麻煩都還算小,那還有什麽樣的禍事才算大?

 難道賈府還能造反不成?

 而且,聽忠順親王這話,還是父子二人一起參與的。

 馮一博微微皺眉,直接問道:

 「哦?還有什麽大禍事不成?」

 難道自己不在這半年裡,賈府因為元春得勢,也跟著猖狂起來?

 不至於啊!跆

 前幾日同賈璉喝酒,他還是原來的模樣,並無太大改變。

 還是瀟灑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若是得志猖狂之人,在他面前也不會一點不漏吧?

 忠順親王聽他問起,就道:

 「山東兩府這幾年災害頻發,你是知道的。」

 這事馮一博當然知道。

 不僅知道,他還讓人過去移民來著。跆

 「先是大旱,後來又遇黃河改道,你不是也借機收攏了不少難民嗎?」

 眼見忠順親王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馮一博微微皺眉,追問道:

 「這與賈家父子有何關系?」

 涉及東海郡挖大魏牆角的事,他自然不想多提。

 好在,在這樣的事上,忠順親王隻點到為止。

 他只是讓馮一博明白,他是知道東海郡的所作所為的就好。

 「黃河改道之後,衝毀無數農田,唯獨原來的河床成了沃土。」跆

 忠順親王講起平安州的事,神情微微有些古怪。

 「按理說,各州府本該以此安置被衝毀良田的災民。」

 說到這裡,他還輕輕歎了口氣。

 只是不知在為那些災民擔憂, 還是在感慨黃河改道的滄海桑田。

 又或者是其他什麽……

 「可賈家這對父子,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前後兩趟,以賈家名義去那邊找了平安州節度使。」

 賈府門生故吏遍布各地,長安節度使是其中之一。跆

 平安州節度使,也是其中之一。

 說到平安州節度使,忠順親王還歎了口氣,道:

 「其中一次,平安州節度使甚至還在外賑災未歸,他們也不管賑災的進度,就硬生生的讓人把他給叫了回來。」

 說到這裡,忠順親王都難得一臉凝重,輕聲道:

 「他們父子借著黃河改道之機,侵佔了平安州境內的原本河道,當作良田高價轉賣,借此從中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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