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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第403章 各有心思的開國1脈
元春的話讓水溶清楚的明白了現在的形勢。

 形勢就是,不管這新政是不是真的先帝遺志,也已經是先帝遺志了。

 兩位曾任和在任的內閣首輔說是,代表新黨即使想要反對也不好當面打臉。

 太后和她最信任的楚國侯說是,代表依附他們的勢力,比如新貴之流,想要反對也不敢反對。

 而另外三位閣老的表態,則對應大多中立者至少也持觀望態度。

 最讓人頭疼的,就是向來在朝堂上戰鬥力最強的清貴們,因為後續舉措的受益最多,也大多不反會再持反意見。

 也就是說,除非新政推行過程中有什麽波瀾,引起朝野震動。

 不然,這新政就是先帝遺志。

 想到這些,水溶也只能暗歎一聲,隨後默然退回人群之中。

 如今的形勢下,他即使再說什麽也都沒用了。

 只能回去從長計議,再想想其他辦法了。

 可顯然,留給他的選擇則已經不多了。

 開國一脈碩果僅存的人見此,一時也有些沉默。

 山東兩案還歷歷在目,牽累的老親不計其數。

 只剩他們這些人,想要反對也力不從心。

 一時間,不少人都只能在心暗罵景順帝。

 因為他們相信,這真的是先帝遺志。

 畢竟,景順帝生前就已經在打壓開國一脈。

 只是囿於天泰帝的余威,才沒有真的動手。

 如今這爺倆先後歸天,再沒了束手束腳的理由。

 再加上山東兩案又才勉強了結,正是開國一脈最為虛弱的時候。

 作為帝師的兩人,想完成先帝遺志也就順理成章。

 而備受太后信任的那位小閣老,盡然也是新政的支持者。

 這就代表了太后的支持。

 所以他們都知道,大魏的改革已經擺在禿子腦袋上的虱子。

 而他們這些開國勳貴,顯然就是眾多虱子中的一員!

 果然,在內閣達成一致之後,再也沒有人出言反對。

 元春代宣治帝下了旨意,將後續舉措一並名發天下。

 這邊,北靜郡王水溶朝一眾開國勳貴使了個眼色,看到的人微微點頭,隨後便相互轉達。

 顯然是約定了一會兒的見面。

 水溶急匆匆的出宮,剛要上車,卻見到一個身影!

 他微微愣了一下,便迎了過去,拱手道:

 “忠靖侯許久不見,不知今日可有閑暇,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可好?”

 史鼎被攔住去路,頓時微微皺眉。

 不過聽到溫潤如玉的聲音,連忙擠出個笑容,還禮後道:

 “郡駕好意史鼎本不該拒絕,只是明日我就要回西南了,還想和家人團聚,下次我再回來一定登門拜訪。”

 在景順帝時期,史家兄弟就早早投靠了景順帝。

 除了幾家實在親戚,其余老親除了逢年過節基本的禮數,已經算是斷絕了走動。

 現在朝中形勢對開國一脈不利,史鼎如何會同他們再有什麽聯系?

 這樣明顯的敷衍,顯然讓水溶有些下不來台。

 不過他卻絲毫不見惱怒,反而滿是遺憾的道: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了。”

 說完,他還讓開路,示意史鼎先走。

 史鼎雖然有些詫異,卻沒有猶豫的拱手道:

 “多謝郡駕體量。”

 說完,他便匆匆上車,還低聲吩咐長隨道:

 “去城北楚國侯府。”

 “是。”

 長隨應了一聲,調轉馬頭離開。

 後面的水溶一臉笑容的目送,心中正想著,明日要帶人過去送送史鼎,到時候在談應該也不算晚。

 沒想到,史鼎的馬車卻往侯府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這不由讓水溶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另一邊,馮一博才一剛到家,正想去找李守中談談,門子就過來通報:

 “大爺,史家的忠靖侯剛剛來訪,此時就在門廳侯著。”

 “哦?史家來人了?”

 馮一博毫無意外,臉上還掛著笑意道:

 “你讓人先將他帶到正堂,說我回去更衣之後馬上過去。”

 “是。”

 等馮一博換了便服,來到正堂!

 還沒進門,他就笑著高聲道:

 “哎呀呀!叔父前來有失遠迎,實在是馮淵的罪過。”

 史鼎問聲知道是他來了,連忙起身相迎,拱手的同時客氣道:

 “哪裡哪裡!是史某人不告而來,實在有些唐突。”

 馮一博連忙扶著史鼎坐下,笑著道:

 “按理說,叔父回了都中,本該做晚輩的前去拜見,實在是年前年後的,禮部那邊脫不開身,還望叔父不要怪罪。”

 史鼎微微起身,再次拱手道:

 “楚國侯折煞我了,您的大名史某人早就如雷貫耳,可惜我一直在西南駐守,無緣得見,所以今日才冒昧前來,蒙楚國侯不棄,終究有緣得見,但願沒有耽擱楚國侯的正事。”

 馮一博連忙將他按住,自己也坐到主座之上,擺手道:

 “叔父客氣,除了宮裡的事,哪還有什麽比見叔父更重要的?”

 說著,他給自己倒了杯茶,隨意的啜了一口,又道:

 “說起來,賈史王薛四家同氣連枝,內子出身薛家,叔父自然也是馮淵的長輩,咱們就別互稱侯爺了,叔父叫我一聲一博就好。”

 這是從寶釵這邊論的。

 若從黛玉那邊論,應該喊舅舅。

 史鼎聞言,笑著點頭道:

 “既如此,我也從善如流,托大叫一聲一博了?”

 馮一博搖搖頭,帶著一絲嗔怪道:

 “叔父本就是長輩,哪裡來的托大?”

 見他如此,史鼎笑了笑了,也沒再繼續寒暄,而是直入主題,問道:

 “聽聞一博公務繁忙,很少接待外客,今日我一到就被迎了進來,想必一博是猜到我的目的所在了?”

 他在門廳等候的時候,見門子禮貌又熟練的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訪客。

 唯獨自己被客氣的留下,還有人奉上香茗待客。

 顯然,這是馮一博早有吩咐。

 聯想到之前衛夫人所言,史鼎心中隱約有些不解。

 “都是實在親戚,自然不是外客,更何況叔父久不在都中,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馮淵哪敢拒之門外?”

 馮一博笑著遮掩兩句,又話鋒一轉道:

 “當然,對於叔父此來,我確實有些猜測猜,只是還不知到底是為哪一樁事了。”

 顯然,這是在試探史鼎,是否對新政的事有什麽想法。

 還是只為了史湘雲的事。

 史鼎聞言,笑著道:

 “你我都是實在親戚,大過年的,自然是為私事而來。”

 他對新政的事避之不及,自然不想多談。

 不然被這位太后的親信盯上,拿史家開刀怎麽辦?

 馮一博點點頭,表示理解,又問道:

 “史大妹妹那邊可知道此事?”

 他雖然有意將史湘雲收到外室,但也不想強人所難。

 畢竟,史湘雲雖然平日一副大咧咧的模樣,卻也只是個才及笄的小女孩。

 萬一因此再尋死覓活的,就不值當了。

 史鼎微微皺眉,覺得馮一博這話問的有些離譜。

 閨閣女子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湘雲知道不知道又能如何?

 不過他又想到,馮一博曾言是為了補救湘雲求他辦事沒辦成,才會提起東海郡的提議。

 想來,這可能就是想取得湘雲的諒解。

 史鼎想到此,便也不再隱瞞,苦笑道:

 “說來不怕一博笑話,本來我和她嬸娘是想在都中或是金陵那邊,為她再覓佳婿的,可她從她嬸娘那裡聽了你的建議之後,就起了遠走海外的心思。”

 馮一博聞言,心中大定。

 或許湘雲是心灰意懶,不想背負命硬克夫等名聲苟活一生。

 也可能是向往自由,想出去見識一下廣闊天地。

 總之,她是願意去海外的。

 這就好辦多了。

 史鼎頓了頓,似乎覺得這樣說讓湘雲有些掉價,又忙補充道:

 “說起來,這孩子也是命苦,我大哥大嫂就這一個女兒,無論如何我也不想她受到半點傷害,所以這些年我雖不在,她嬸娘卻也是竭心盡力,只是沒想到啊,唯獨在親事上失了手。”

 說到這裡,他不由歎了口氣,才繼續道:

 “唉!這孩子從小就格外懂事,恐怕也不是覺得沒有顏面留在都中或金陵,而是怕拖累史家的名聲,才會想要遠嫁海外。”

 這個可能馮一博倒是沒想到,不過聽起來似乎更有道理。

 畢竟,這個時代很多人對於家族格外看中,甚至超過自己本身!

 比如,當初有機會跟他走的元春。

 馮一博點點頭,表示理解,又道:

 “林家妹妹和內子也多次和我說過,史大妹妹的經歷確實讓人憐惜。”

 他先拿黛玉和寶釵墊了一句,隨後又話鋒一轉,勸慰道:

 “不過去東海郡也未必如叔父想的那樣辛苦,去了那邊相比留在都中隨便嫁了,定然要好上太多,別的不說,隻說東海郡王對女子很是尊重,很多事情都是她兩位夫人代為處置,如史大妹妹這樣秀外慧中,又才思敏捷的大家閨秀,在那邊一定備受重視,到時候人盡其才,也不枉史大妹妹這些年在閨中讀的那些書。”

 這話肯定是實話。

 東海郡如今有錢人家不少,可秀才依舊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即使他興辦了不少學堂,短短幾年時間也就是給青少年掃了盲。

 行政公文的撰寫倒還勉強,想達到科舉的程度想都別想。

 王熙鳳和可卿雖然善於管理,可其實都讀書不多。

 後去的幾個丫鬟也只是認得幾個字罷了。

 如探春和湘雲這樣的才女過去,可以直接文化司挑大梁了。

 史鼎聞言,還是有些遲疑的道:

 “可東海郡那邊畢竟是瘴癘之地,我在西南見的多了,知道這些苦楚的……”

 在大魏看來,東海郡就是不毛之地。

 哪怕在西南駐守的史鼎,心中也覺得東海郡還不如西南。

 即使是郡王府,也不會比他在西南的生活環境強多少。

 馮一博一聽,便笑著道:

 “西南我雖然沒去過,但在文獻和奏折中也有所耳聞,和西南的崇山峻嶺,草木茂盛,蟲豸橫行不同,東海郡王府所在之處,是一處風景優美,四季如春的盆地,如今也已經被開墾出來,沒了那麽多野獸蟲豸的侵擾。”

 聽到四季如春的盆地,久在西南的史鼎就想到了蜀中。

 這時,又聽馮一博繼續道:

 “再加上東海郡王大力發展醫學,在新城建了東海醫學院,每個村鎮都要派人求學成為村醫,又約束百姓不許喝生水等,種種措施施行之後,瘴癘的影響大減。”

 吹東海郡,馮一博是專業的。

 畢竟這些舉措,都是他根據前世的經驗想出來的。

 而聽到這些舉措,史鼎不由眼睛發亮,還微微起身,很是急迫的道:

 “哦?這樣真的有用?”

 他在西南多年,瘴癘一直困擾著駐軍和本地土人。

 如果能解決這些問題,那定能讓土人徹底歸心!

 “叔父回去不妨嘗試一下,不過兩邊畢竟地勢不同,作用肯定會有些,但想必還要因地製宜才好。”

 馮一博自然不會把話說滿,隻含笑看著對方。

 聽到這樣的回應,史鼎也冷靜下來,點頭道:

 “這倒也是,畢竟這樣的問題存在了幾千年,若是能輕易解決也等不到我去做了。”

 馮一博見他如此,才笑著道:

 “稍後我可以為叔父列個條陳,不管如何,嘗試一下總是好的。”

 “那就有勞了。”

 史鼎點點頭,就不再糾纏此事,而是繞回湘雲的事,道:

 “本來,我和她嬸娘都是不同意的,畢竟我大哥大嫂就留下這麽一個女兒, 就算我舍出老臉,也會為他找個如意郎君。”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又道:

 “可今日朝會之上發生的事,讓我明白,就算她留在都中或是金陵,怕也難得周全,說不定,最後還是史家拖累了她。”

 史鼎此來,確實是為了史湘雲的事。

 不過,見了馮一博的態度,他就知道這事問題不大。

 所以現在正事談妥,便忍不住開始旁敲側擊,想從馮一博口中試探一下朝廷對史家的態度。

 說完這些,他又難免有些心虛,便繼續找補道:

 “所以我今日來你這邊,就是想問問,東海郡那邊實際情況如何,如今聽了一博所言,我也可以放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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