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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證道:劫運天鈞》第七十三章 準提道人
夏花身在光團之中,看不見表情,只能聽其聲音說,她對公子並不是那種感情,而且她覺得鄧嬋玉很好。

費仲一點也不失落,也不與夏花爭論,反是露出一臉姨父笑。喬坤看著都想給他一拳。

眼見著平心娘娘虛影似乎也對這些事感興趣,喬坤連忙離開,返回陸壓與孔宣交戰之處,繼續參悟五色神光和大日金光。

“幹嘛離開得這麽急?”平心娘娘虛影還忍不住埋怨,似乎想要再八卦一會。

平心娘娘留下的這個虛影不是一個能自我進化的程序吧?從一開始木然到後面好奇。

喬坤這麽想,卻見水鏡中的景象發生了變化,在金光現出一團白色的光芒,依稀看著有形貌,是一個長著小翅膀的人頭。

這人頭出來,喬坤便感覺到人頭的威脅還在陸壓的金光和孔宣的五色神光之上。

他心中驚疑不定,這人頭他認識,這是斬仙飛刀!

當初陸壓道人曾借他用過,外表是個葫蘆,喊一聲“請寶貝轉身”,便有一柄飛刀飛出,生有雙翅,有眉有目。

但在水鏡中顯示這飛刀卻是一個人頭!喬坤心道,難道是因為水鏡顯示斬仙飛刀的本質嗎?

這斬仙飛刀十分了得,即便孔宣的五色神光也遮掩不住它的光芒,隨著飛刀一陣盤旋飛舞,對著黑色的神光一繞,竟直接斬斷了這道神光。

原本流轉不息,自然和諧的神光一滯,四道神光再也不能維持神光互生互克的和諧統一。

與此同時陸壓的金色光芒大盛,竟壓製住了那四道神光。斬仙飛刀更趁此良機,接連轉動,連斬三道光華。

最後孔宣只剩下一道土黃色的光芒苦苦支持。

竟然連孔宣的五色神光也不是對手嗎?喬坤心說,這斬仙飛刀雖然對付不了太極圖,但確實厲害。

這時又見孔宣土黃色的光芒瞬間熄滅,又從熄滅中生出黃色的光芒,似乎比原來還要明亮百千倍,而後又由黃生青,由青轉紅,很快便生出無窮的五色光彩。

緊接著五色神光大熾,充斥著整個水鏡,便是連斬仙飛刀所化的人頭已經被遮掩。

反正在水鏡中,喬坤已經完全看不到斬仙飛刀所代表的白色光芒。隻依稀看著一隻玉手一閃而過。

又有朵朵金蓮以及金水兩行光芒出現,依稀看著還有五色毫光的珠子閃過,拖住五色神光,大日金光才化作長虹遁走。

而後兩方分開,水鏡恢復正常,卻不見孔宣和陸壓道人身影。

看這場面,陸壓應該是逃跑了吧。喬坤有了判斷,移動身形,來到軍營,此時水鏡中正顯示主營場景,卻見燃燈道人和陸壓道人在其中,旁邊還有一位,對水鏡也有影響,卻能依稀能認出是羽翼仙。

可見羽翼仙的實力確實不能與燃燈道人、陸壓道人相比。看來是剛才陸壓、燃燈和羽翼仙一同出手,應對孔宣。

陸壓道人正向燃燈道人致謝,“多謝道友出手相助,不然我也落入孔宣之手。連累道友便連‘定海珠’也丟失。”

定海珠?喬坤心說,原來燃燈道人又找了幾枚定海珠,他還真是執著。不過現在定海珠又被孔宣卷了去,他應該很心疼吧。

“道友你化虹之術天下無雙,便是不敵,也能從容遁走,反是我多事了。”燃燈道人倒是甚為大度,似乎也沒有將丟失定海珠放在心上,又問:“道友那斬仙飛刀無往不利,連斬數道光芒,怎地突然落入下風?”

“這孔宣竟從滅中又生出光芒。”陸壓道人似乎也不清楚緣由,“而且不知為何,我那斬仙飛刀的自身靈性也受神光干擾,

難以操控,想來是那孔宣神通別有玄妙。”喬坤倒是能夠理解,當初陸壓將斬仙飛刀借給他用,後來斬仙飛刀卻被太極圖的道韻困住,消耗了些靈性,可見這斬仙飛刀就是靈性有些欠缺,或者是當時可能因為太極圖留下什麽難以恢復的隱患。

燃燈道人也不再追問斬仙飛刀,又問道:“你們可曾看出,孔宣是甚麽東西得道?”

薑子牙也道:“啟稟兩位老師,楊戩也曾用照妖鑒照過,那孔宣在照妖鑒中是一塊五色瑪瑙,滾來滾去。後來打傷孔宣,卻有翎羽留下,想來應該是靈鳥。”

說著楊戩卻將一根翎羽奉上,“此便是孔宣所留。”

那羽翼仙說道:“弟子剛才與那孔宣相鬥,飛在空中,只見五色祥雲,護住他身子,也像有兩翅之形,但不知是何鳥?”

陸壓道人撚著這根翎羽,看不出所以然,隻說:“看其符紋有鳳族血脈,能有這般實力的,也只有鳳族。只是鳳族中也有這五行神通嗎?”

大鵬道:“我曾聽說元鳳娘娘有一子,並未繼承鳳族的涅槃之火,反倒是有了別的神通,與普通鳳族大不相同,莫非竟是孔宣嗎?”

燃燈道人說道:“那倒也說不定。”

喬坤聽著心想,為何他們也不清楚,莫非孔宣竟是化名嗎?

陸壓又安慰薑子牙,“子牙勿憂,大抵天生大法之人,自有大法之人治之。若實在無法,便以此翎羽為引,再施展一次釘頭七箭書。”

正說著,這時卻聽軍政司來報:“有一道人至轅門求見。”

薑子牙同燃燈至轅門迎接,喬坤也跟著一同出去。卻見水鏡中此人形象甚為清晰,身披道服,挽雙髻,面黃身瘦,髻上戴兩枝花,手中拿一枝樹枝,頂上常懸舍利子,面目慈祥。

喬坤不由皺眉,此人未對水鏡造成扭曲,修為不過尋常。

可他沒由來卻覺得此人不簡單,便問平心娘娘虛影:“此人是誰?”

平心娘娘虛影雖然活潑,也是有問必答,但此時卻不敢說出此人名號,“我不過是虛影,此人名號並不敢說。”

她看起來是平心娘娘,其實只是一道術法,連分身都算不上,自然有許多顧忌。

燃燈道人打稽首問道:“道兄從何處來?”

那黃瘦道人開口道:“吾從西方來,欲會東南兩處渡有緣者。今知孔宣阻逆大兵,特來渡他。”

燃燈道:“貧道聞西方乃極樂之鄉,今到東土,濟度眾生,正是慈悲方便。請問道兄法號?”雖然是機械聲音,但喬坤分明聽著多了幾分恭敬。

能讓燃燈都如此恭敬的,怕只有西方二聖,一個名字已經呼之欲出。喬坤心中奇怪,這位如此了得,怎麽在水鏡中竟然清晰顯示,莫非這就是傳說中返璞歸真的境界嗎?

他又想到平心娘娘曾說,要在此處等候西方教二聖,討要一個因果。莫非等的便是此人嗎?

那道人笑道:“貧道乃是西方教下,準提道人是也。前日廣成子道友,往西方借青蓮寶色旗,也曾會過。今日孔宣與吾西方有緣,貧道特來請他,同赴極樂之鄉。”

燃燈的機械聲中多了幾分喜意,“道兄今日收伏孔宣,可以無誤東土之期矣。”

旁邊薑子牙、眾門人,甚至武王姬發見到燃燈道人對這準提道人如此推崇恭敬,當下更不敢怠慢。

但見準提道人微微一笑,坐了一會,走出營門,喬坤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準提道人走到金雞嶺上孔宣軍營前,大呼道:“請孔宣答話!”

過得一會,便有一個能夠扭曲水鏡的五色光華來到準提道人近前五丈遠,問道:“那道者通個名來?”

只是那道人笑道:“貧道與你有緣,特來請你到西方極樂世界,無掛無礙,成就正果,不染此次殺劫。”

孔宣聞言大聲呵斥道:“一派亂言,又來惑吾!”只是喬坤卻能夠從這呵斥聲中聽出一絲畏懼。

道人被孔宣大聲呵斥,也不惱怒,“你聽我道來。我見你有歌為證:‘脫卻羽毛歸極樂,煉成本性合天真;洗塵滌垢全無染,返本還元不壞身。’”

這幾句詩不通得很,喬坤聽得半懂不懂,也不知道孔宣懂了沒有。

但此時孔宣已經選擇搶先出手,從身上發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出來。

這光芒一出,便幾乎佔滿了整個水鏡屏幕,只有準提道人周身丈余不受影響。

但見那準提道人對著虛空出稍微掃了掃手中的樹枝,那佔滿屏幕的異象消散,只有一柄被樹枝刷落的大刀落在準提道人腳邊。

那孔宣身上又顯出一道金光向準提道人而去,依舊被樹枝掃落在準提道人腳邊,卻是一柄金鞭。

但見水鏡中,孔宣那扭曲的身影發出五色光芒,互相轉化,不住流轉,瞬間便將水鏡中的屏幕佔滿,再沒有準提道人。

而後那流轉的五色神光突然一頓,再流轉不動。而後充斥著整個水鏡的五色光芒頓收,現出一位武將。

那武將身高八尺有余,身著金黃色鎧甲,身形魁梧,面容俊美,正是孔宣的樣貌。

只是孔宣立於地上,睜大著眼,張著嘴,明顯很不對勁。

緊接著他頂上盔,身上袍甲,紛紛破碎,連身子也往地裡陷下二尺有余。孔宣身上五色光又現,但是卻缺少那種自然和諧的意味,也不能對水鏡造成扭曲。

便見五色光裂開,聽得一聲雷響,從光中現出一尊聖像,高有一丈六尺,二十四首,十八隻臂,執定瓔珞傘蓋,花鼓魚腸,加持神杵、金銼、金鈴、金弓、銀戟、幡旗等件。

喬坤見那尊聖像,竟然略有所感悟,曾經修行過一些的“二十四相修持法”竟然大有長進。

他心中若有所悟,這二十四首,十八隻臂的聖像並不是準提道人的法身,而是他們西方教之法所化出來的應身。

應身類似於化身,卻又有所不同,是以因緣為命,應緣而生。

如此說來,這準提道人所說孔宣和西方教有緣並非是虛言,不然這應身也無法化出。

那聖像身上現出黃金色的光芒,卻不盛氣凌人,二十四首皆是慈悲之相,同時作歌道:“寶焰金光映目明,西方妙法最微精;千千瓔珞無窮妙,萬萬祥光逐次生。加持神杵人罕見,七寶杯中豈易行;今番同赴蓮台會,此日方知大道成。”

邊做歌邊往用絲絛扣著孔宣頸下,把加持寶杵,放在他身上,“道友!請現原形!”

霎時間,便現出一隻目細冠紅孔雀來,這孔雀兩丈有余,隻比準提道人的聖像略微高一些,身上翎羽皆是美麗非常,雙翅打開,皆有兩丈,其尾巴更長,有近乎三丈。

這孔雀盡力掙扎,抖動尾巴,三丈尾羽打開,卻如同張開了一把扇子,還是華麗異常的那種。其上五色的光芒閃爍,將其背上的準提道人聖像襯托得聖潔無比。

孔雀每一根尾羽的羽尖都有一個彩色的圈,現出五色,如同虹彩的眼目。現在張開,隱約有千萬隻神目望向準提道人,這些神目發出光芒射向準提聖像,卻都被聖像上的金光彈開。顯然這最後的掙扎也是無效。

喬坤看著這孔雀現出原身,便運轉“地煞七十二變法”感應孔雀的形象,及到孔雀開屏,運轉光華,他對孔雀的了解憑空加快數倍,很快便將孔雀筋骨、竅穴、經絡等圖完成,倒好似這孔雀在引領著他一般。

他這邊有所感悟,便與那孔雀氣息相互呼應, 一時間領悟更多,似乎還感應到一種運轉五行的法門。好似是孔雀在傳授他什麽。

而那孔雀也憑空得到了些力氣,本該臣服的他,又掙扎起來。

與此同時,那準提道人二十四首同時往水鏡方向望來。

明明只是尋常的目光,卻好似已經看破了虛空,其中蘊含著無窮的信息。

喬坤的身體也如同被兩座泰山擠壓一般,難受異常,即便他身體強壯並不在袁洪之下,似乎也難以堅持。

但與肉身壓迫而來的,還有一種靈魂的戰栗,這是更高一層次力量的壓迫。

“不要看水鏡!”平心娘娘虛影連忙提醒,同時催動催動法術,一時之間,喬坤壓力大減,但是方圓數百裡的世界空間一陣動蕩,又傳來劈裡啪啦的聲響,似乎要一同崩潰。

原來平心娘娘的虛影將所受的力分攤給整個空間。

喬坤也不想看那水鏡,但是他現在也身不由己。而且他感覺到和他看水鏡根本沒關系,只要與那孔雀聯系不斷,便一直有壓力傳來。

但孔雀似乎把他當成救命稻草,死抓著不放,他想斷也斷不開。

眼見空間搖搖欲墜,平心娘娘虛影又催動法術,此處空間縮小了數百倍,變成一裡方圓,防禦力大增,喬坤連忙又取出僅剩的一枚“定海珠”,融入這處空間,那水鏡和此處空間便破而不碎。

但聖人之威,遠不是他所能應對。

這時卻一道聲音響起,“你這道人,竟敢傷我孩子!”溫柔中卻透著許多嚴厲。

而後一隻玉手憑空生出,一掌向準提道人的聖像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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