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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證道:劫運天鈞》第二十二章 下汜水關
喬坤雖然變化成孔雀身,催動五色神光變化,卻不認為自己能一招建功。

畢竟那些風車威力如此巨大,估計是靈寶,又得人道氣運相護,想來十分難纏,應該能與五色神光僵持。

但誰料五色神光掃過,這些風車卻毫無抵抗,很輕易被五色神光刷了去,三千士卒竟不能阻止分毫。

不多時,這三千風車都給喬坤收了去。

喬坤打量奪過來的風車,這些風車樣式十分精致,長不過一尺,杆上連著轉盤,轉盤上有幾個由紙張疊起來的小翅,四首有符有印,有“地、水、火、風”四字,卻是篆文。

只是奇怪的地方是,這些風車的氣息都不強,只有法器級別,不像是靈寶。

喬坤順手將這些風車鎮壓在“易圖通變”中。風車落入“易圖通變”中,化成一張張符籙。

借用“易圖通變”解析,喬坤感覺,這符籙有召喚地水火風的作用,但是其根本卻是向遠方的某種存在借用力量。

嗯?喬坤不禁詫異,這種符籙的力量倒好似與神道有幾分相似。卻不知道那遠方的存在是什麽?

喬坤這邊收了三千多風車,便破了陣法,立時風火兵刃,化為烏有。

薑子牙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號令大軍趁此時機出擊。

那三千士卒沒了這些風車也不過是尋常士卒而已,應該說他們連尋常士卒都不如,因為他們武道不強,而且連盔甲、馬匹、武器都沒有。

面對披堅執銳的大周士卒,只能任人宰割。

數千騎兵上前衝殺,直入無人之境,為首的兩個頭目還有些勇武,竟奪了武器反擊。

這時卻見一人騎火眼金睛獸,手持降魔杵,來到那兩個頭目前,“哼”得一聲,鼻子內發出兩道白光,直戳那兩個頭目腦門。

那兩個頭目受不住,暈了過去,被士卒生擒活捉,上了繩索。

後面三千兵見主將被擒,如同蒼蠅一般,亂糟糟的逃跑,大部分人逃向汜水關,少部分慌不擇路。

但他們又如何能逃得過戰馬?很快被騎兵隊伍追趕而上擒拿。

大軍口中都高喊著“投降不殺”,然後又射殺了幾個逃兵,大部分汜水關潰兵便都跪下就縛。

少部分確實素質驚人,逃到了汜水關下,但此時汜水關大門緊閉,這幾位士卒也無處躲藏,被大軍亂箭射殺。

騎兵奔襲衝陣自然極強,但攻城破關實非其所長,面對汜水關也是無奈。

很快薑子牙鳴金收兵,號令大軍而回。

此時喬坤也不再糾結這些風車,一同回轉大營。

大軍回營,眾多將士都滿臉喜色,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出戰便能夠如此大勝。

薑子牙更是給擒得敵將的鄭倫記一功。

而後押上敵方頭目,盤問他們是誰。只是兩人卻甚為硬氣,不願意配合。

最後通過那三千士卒才知道,原來他們是韓升、韓變,乃是汜水關總兵韓榮的兩個公子。那風車便是他們拿出來的,喚作“萬刃車”,只是不知道他們自小未曾離開過汜水關,究竟從哪學得“萬刃車”這種邪術卻無人能知。

說起韓升、韓變,喬坤還有些印象,當初他幫黃飛虎過五關,攻下汜水關的時候黃飛虎軍擒下兩個孩童,正是韓升、韓變。當初黃飛虎饒他們不死,不成想現在卻是大敵。

當天夜裡,喬坤找到鄭倫表明身份,實在是他容貌變化,若不如此,鄭倫認不得他。

鄭倫將信將疑,不過等到蘇全忠、蘇護作證,喬坤又談及“中品真仙訣”,鄭倫也便信了,忙行禮,“弟子見過師父!”聲音渾厚粗壯。

其實喬坤心裡感覺有些對不住自己的這位徒弟。因為他收鄭倫為徒的時候,自己修為也不夠,境界也不高,只是傳了“中品真仙訣”便任由其自生自滅。

後來他境界提升,卻再沒有機會再教導鄭倫,如今看來鄭倫還在築基期徘回,而且施展的手段居然還是那“哼”之秘術。

雖然說現在鄭倫鼻中的白光已經長到一丈八九尺,也實在沒有什麽好誇耀的。

喬坤思忖,若他收鄭倫為徒時有這般修為境界,也許鄭倫實力能更強一些。

不過鄭倫卻好像對此並不在意,隻說喬坤已經教他良多,又說自己現在境況,“我現在為大周督糧官,剛從鎬京督糧至此。”而後又得意洋洋喬坤炫耀自己督糧的功績。

“我督糧入青龍關,恰逢青龍關陳奇施展秘術,黃飛虎將軍竟然都不能應對。我當即出手,與那陳奇交手,略勝一籌。若非是青龍關總兵丘引出手相救,那陳奇已經被我斬於馬下了。”

原來他也參與黃飛虎奪青龍關的戰事。喬坤心說,不好好押糧,反往前線湊,這樣很危險啊。說不得要傳授他些保命的手段。

鄭倫察覺有異,問道:“師父怎麽了?”

喬坤回答道:“隻說覺得沒有教你什麽,枉為人師。”畢竟教不嚴,師之惰。

說著又取出枚玉簡遞給鄭倫,“這一枚是我修改過無數次的‘中品真仙訣’,包含我對大道諸般感悟,天地神人四種途徑,還有我留下的諸多注解,你按部就班修持,循序漸進,自然真仙有望。”

甚至金仙也未必無期,只是修行在個人,金仙更是無有定規,喬坤也不敢保證。

“謝過師父。”鄭倫先行禮,這才莊重接過,收起玉簡,又嬉皮笑臉道:“這法訣如此玄妙,叫‘中品真仙訣’未免不夠大氣,不如叫‘大品天仙訣’如何?”

喬坤笑道:“這中品乃是‘不偏不倚’之意,是說這功法持中守正,循序漸進之意,又何必爭其‘大’呢?”

“何況,天仙也只是真仙一種路徑。而且名字皆有因果,不可亂取。”

如果他想找死,完全可以給功法取什麽“太上開天訣”,“玉皇大道訣”之類,保證死得快。

“弟子不知,師父恕罪。”鄭倫有錯就改,果斷認錯。

“無事。”喬坤擺擺手,並不在意,又取出另一枚玉簡,“這一枚乃是一些實用術法和符籙。你好生修行,或有奇用。”

這全都是喬坤自己研究的易學實用的術法與符籙,玄妙還在白雲洞秘傳之上。而且很有些奇思妙想。

像是其中有一種符,由十七八種不同的符籙構成,一旦完成催動,卻能夠變成一個類似於黃巾力士的鎧甲。

這類似於鎧甲勇士的變身,能抗、能輸出、能飛、能輔助,十分了得。若鄭倫能學會這符籙,實力在短時間內就能有所提升。

鄭倫對其他符籙興趣缺缺,卻對這機甲符籙有一種執著的學習熱情,看來機甲是男人的浪漫,果然不錯,無論什麽年代。

喬坤又教導了兩個時辰,鄭倫勉強掌握機甲符籙,便要告退,臨走之前,他開口道:“師父,我聽說鄧九公將軍為我大周捐軀,師父你要好生安慰師娘。”

“知道了。不過嬋玉現在還不是你師娘。而且她也未必願意我安慰。”喬坤沒想到這徒弟還關心他的私生活,隨口敷衍過去。

他去龍吉公主營帳找尋鄧嬋玉,可鄧嬋玉一心修行,卻不願見他。

次日,鄭倫便告辭回轉鎬京,繼續督糧去了。

薑子牙則整頓雄師,至汜水關下擺五方隊伍,士卒呐喊,聲振天地,薑子牙著人高聲喊道:“請韓總兵答話。”

過得會,韓榮在城樓上大叫,“薑子牙!你是敗軍之將,焉敢來至此?”

薑子牙只是命兩邊左右道:“押過韓升、韓變來。”

不多時,左右將韓升、韓變二人押在馬頭前。二子篷頸跣足,繩縛二臂,押在軍前,好不狼狽。

韓榮在城樓上亂了方寸,馬上改口,“薑元帥!二子無知,冒犯虎威,罪在不赦,望元帥大開慈隱,憐而赦之,吾願獻汜水關以報大德。”看來是極為愛自己兩個兒子。

韓升、韓變紛紛大呼道:“父親不可獻關,你乃大王股肱,食君之重祿,豈可惜子之命而失臣節也?隻宜謹守關隘,待救兵到日,協力同心,共擒薑尚匹夫,那時碎屍萬段,為子報仇,未為晚也,我二人萬死無恨。”

薑子牙聞言大怒,令南宮適道:“請南宮將軍斬之。”

南宮得令,將兩人拖走,聽得“啊”的兩聲慘叫,好不淒慘。

過會,南宮適來到近前,將兩個人頭擲於地上,“稟元帥,二人已被斬首。”

且聽“啊”的一聲,城牆上的韓榮口中吐血,一時不察,從城下墜下。

這委實出乎預料,喬坤略微猶豫,沒有動手將韓榮接住,任由那韓榮墜地死去。

“不想一關總兵,武道高手,竟是這種死法。”薑子牙歎息一聲,又吩咐南宮適,“將韓升、韓變拖上來。”

南宮適下去,卻將兩個狼狽的人影拖了過來,正是韓升、韓變。原來剛才兩個人頭並非是他們。

薑子牙歎息道:“我本想破其心境韓榮,好讓其獻關,卻不料他竟然因此傷心而死,真是可悲、可歎。”

是想讓韓榮體會失去之後,失而復得,更加珍惜,然後獻關投降。但沒想到韓榮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旁邊韓升、韓變識得韓榮屍體,忙驚呼“父親!”皆是傷心不已。

又對著薑子牙破口大罵,各種難聽的都有。

薑子牙也不計較,反問道:“你二人可願降?”

二人皆道:“我等寧死不降!”

“斬之!”薑子牙並沒有半分拖泥帶水,下令斬首。

這一次南宮適懶得將兩人拖走,直接手起刀落,斬二人與關外。可憐父子三人同入黃泉。

汜水關群龍無首,又沒有大將坐鎮,自然很容易被薑子牙率兵攻打下來。

事實上薑子牙都沒怎麽攻打,只不過是讓那三千赤足披發的人不住向關內喊話而已。畢竟他們也都是有兄弟、朋友家人。

沒有了總兵鎮壓,關內士卒百姓如何不降?

入了汜水關,薑子牙先安排武王和姬昕柔休息,又著力整頓軍務、政務,因為有李靖這等人才相助。自然井井有條。

而喬坤只是悶頭修行,有時候魏賁、魏清雪修行,幫助夏花壓製詛咒,偶爾給青秋彈些曲子,幫助她修行,再祭煉一些寶物,倒也自在。

黃天祥和鄭倫還要督糧,沒法時時接受教導。

魏賁和魏清雪,卻經常過來,打擾喬坤和夏花。他們並不懂仙道功法,喬坤便教導魏清雪提升氣力,教導魏賁武道傳說以後的修行,如何以武入法。

他還彷造五行衣給幾位徒弟、夏花祭煉了合適的軟甲,雖然沒有“五行衣”那般多種功能,但防禦力還是不錯。至於兵器更是人手一件。

他也鄧嬋玉祭煉了兩柄雙刀,鄧嬋玉沒有推拒,而是將雙刀收了起來。

喬坤甚至還抽空回了趟西岐,拜見太妃,陳說和鄧嬋玉之事,兩位太妃不住唏噓,卻沒有太過埋怨喬坤,隻說命中如此。

他又去了趟蘇府,讓妲己和蘇夫人見面,一時間蘇夫人又喜又悲,差點過去。好在喬坤有治療的法力,沒有大事。

平靜下來,蘇夫人便只有高興,享受妲己骨肉團聚的時光。

不過團聚總是短暫,不過半日,喬坤便又離開,返回汜水關,繼續修行。

過得幾日,姬昕柔來找他,這小姐姐很有些疲憊憔悴, 與之相對的是她的法力又有長足進步。

原來這些時日,她一直在治療受傷的士卒。

“真是辛苦你。”喬坤忍不住感慨,若是他早知道,自然會幫忙分擔,反正可以將一切都推給“大自在地子”玄妙,不用怕暴露身份。

但是為長遠計,最好還是分化出一個醫道分身。

想著他還有些後悔,當初風無咎走的太過匆忙,其實應該將“彷製神農尺”交給姬昕柔的。

“沒事,這也是我的修行。”姬昕柔反是笑笑,並不覺得辛苦。然後她又將話題引到鄧嬋玉身上,“你和嬋玉妹妹是怎麽一回事?”

喬坤坦然說了,本以為這小姐姐要指責他,誰料姬昕柔卻隻說:“感情的事,終究還是要你情我願,不能勉強,或許破了朝歌,斬了聞仲,嬋玉妹妹會想通也不一定。”

或許吧,只是破朝歌、斬聞仲又哪裡容易呢?

又過幾日,大軍修整完畢,便離了汜水關往界牌關進發,喬坤自然跟從。

路上他時不時將九喇嘛喚出來,這狐狸耳朵小姑娘現在對他有一種天然的恐懼,雖然一臉委屈的表情,卻逆來順受,不敢反抗。

這一日,妲己與蘇全忠、蘇護在營外,骨肉團聚,看著父兄離去,忍不住哭泣,“父親,女兒不孝!”

她神色悲傷,只是身體終究與生人不同,流不出淚來。

喬坤感慨,妲己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只希望他這一次冒險能有些用處。

他輕笑道:“道友既然來了,為何不見面一敘?”

而後不遠處落下一個人影,“原來伯邑考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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