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察覺到對方的真正實力,要麽是實力高於我的,要麽是通過某種屏蔽法器。)
(如今,先賭一把。)
於是,這位修士打破了較為短暫的時間僵持,迅速出擊,流火雲雀,瞬間數十丈之大由火凝聚而成似乎是朱雀的樣子,但境界不夠只有其形。
廖余生見狀並沒有做出什麽反應,呆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攻擊的到來,咻,砰...,一陣濃煙過去,廖余生毫發無損,不痛不癢這是廖余生覺得的。
“什麽?肉體直接抗住了,是修煉了什麽強大的體修功法嗎?”修士大吃一驚畢竟,從來沒有見過能硬抗這一擊,雖然,自己這一擊不是什麽大招,但也算是自己的招牌招式,可對方...
(看來對方的實力是大於自己的,但還不至於碾壓,應該還是有機會的,而且這一次錯過了下一次,可就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了。)
“踏炎步。”修士使出自己的步法,快速移動,每踏一步的腳底下腳印,都會留下被炎火灼燒的腳印,不到一瞬間,這位修士已經踏到廖余生的面前。
“爆。”還沒等廖余生出擊,這位修士直接自爆,嘣,這自爆的傷害的比之前的流火雲雀的威力還要廣大將近十倍。
“呼,可惡。還是沒能讓對方的肉身受到傷害,甚至,對方的反應不僅及時反應過來了,還采取措施使出防禦罩。”早已躲在原地處的修士現身出來說道。
“還百白白浪費了這一具爆火分身。”
廖余身並沒有說話,之前那小動作廖余生早已發現,所以對方突如其來的的快速來到自己的身前,自己也有所防備,果不其然,對方直接自爆,自己也早有防備使出畫中遊籠圍住自己......
“還有什麽別的攻擊嗎?”廖余生開口說道。
(有,大把,但對你都可能不起任何的實質性傷害,但幸好...)
“炎纏束絲陣。”廖余生腳底下顯現出半徑將近百米的圓形法陣,法陣出現數十道由炎火凝聚而成的絲線快速圍繞著廖余生的畫中遊籠,至於為何不圍住腳底,因為,地面畫中遊籠也覆蓋著,所以,根本不要怕對方從下面突然襲擊。
我靠近你在自爆的時候迅速布置好陣法,這陣法攻擊力不行,但束縛力非常的強...,掙脫下來都要一段的時間,雖然無法讓你真正地陷入困境,但至少能讓你困一陣子,現在...我先看一看這位...。
這位修士一邊想著一邊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不知盤坐的位置...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很殘酷。
原本這位修士不到一秒就可以到達不知那裡,但令人奇怪的是這位修士馬上到的時候,卻與對方總有一些距離,慢慢地這距離越來越遙遠了。
“奇怪為什麽我與對方的距離越來越遠了,難道我出現了幻覺?”看到對方也越來越遙遠這位修士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可回頭看向廖余生,廖余生也早已不見,然後不禁地大罵道:“可惡,栽到別人的手中了,可對方沒有明顯的使出幻境手法,眼睛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我到底是如何中招的。”
等這位修士在一次的仔細看一片空白,就連腳底下踩住的地面也是一片空,看到這種現象在為修士感覺自己並不是中了幻覺而是進入了一卷空白的畫卷上,自己就猶如畫卷上的人物色彩一樣。
直到這位修士突然掐著自己的手臂,但並沒有痛覺,這位修士這才意識到自己是陷入幻覺或是幻境之中,
而不是處於一卷空白的畫卷當中,現在耽誤之急,是該如何脫離這裡...。 正當這位修士該如何思考怎樣離開,頓時,這位修士周圍的場景又換了一道,從潔白的畫卷又變成被墨水全部沾染了漆黑的畫卷。
“ 這麽又變了?”這位修士見此情況很是納悶,這變化的也太突如其來了,沒有絲毫的征兆。
“啊...”還沒完,緊接著這位修士腳底下漆黑的地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無比的黑洞,這讓修士接下來一直會處於掉落狀態。
“不行太暗了,而且這裡的暗很奇怪,竟能屏蔽我的神識只能看到數十米。”於是,這位修士艱難的張開手使出炎火聚,雙手瞬間出現兩團大火焰,可令人奇怪的是,這兩團火焰剛剛出現的時候亮度可是慢慢地縮小,漸漸地逐漸變成兩團小火苗,更奇怪的是在縮小的時間段不到十秒鍾頭...
“就連火都不行嗎?”這位修士見狀有些麻木了,不太想再驚訝了。
“?咦?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有一股燒焦的味道。”就在這位修士感受到絕望的時候,突然,事情出現了轉機。
“等等,燒焦的味道,我明白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不,不能猜錯。“說罷,這位修士這一次使出炎火聚,不過,這次不同,兩團大火焰覆蓋了這位修士的整個身體...
在玄封界...
“嗯?終於發現了嗎?”廖余生看到飄浮在空中的用妙輪迂回筆畫出來的畫卷說道, 但並不是驚訝而是覺得有些失望,畢竟,對方才發現自己是處於用筆畫出來的畫中世界。
“流炎窮擊。”這位修士最終衝出飄浮在空中的畫中世界,這位修士衝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停下攻擊,而是繼續乘勝追擊使出自己目前最強的招式,這位修士手中凝聚猛烈的炎火,傾盡全力揮手一揮,這讓廖余生無法反應過來,使出畫中遊籠,只能被動防禦。
嘣...,一瞬間這位修士的攻擊讓周圍的數百米花草樹木都被炎火無辜地波及到,只剩下不斷被炎火燃燒的灰燼。
“呼,呼,呼,一時間一直使用真氣耗較大的招式,沒有停下來,真氣早已耗盡,如果不是在衝出這畫中世界之前吃了幾枚恢復真氣的丹藥,不然,別說使出這一擊了,能不能安穩的站起來都是一個問題。”這位修士強撐著自己的早已破敗不堪的身體虛弱地說道。
“可惜...這一擊...”
“也就沒有什麽鳥用,就連我的衣服都沒有起皺。”廖余生站在原地平平淡淡地說道。
“......”這位修士正準備又繼續準備攻擊,卻被廖余生接下來的話給阻礙住了:“我勸你不要繼續攻擊,你的攻擊對我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陣法又很稀爛,至於察覺?我就不必多說了。“
“......”這位修士很是沉默,雖然,被廖余生的話惹怒,但對方說的沒有錯,只能認栽。
“不過,這只是我的意見,你要繼續攻擊我也沒有意見我隨時隨地奉陪。”廖余生見此對方沉默便又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