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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這道投影什麽時候開始消散?”歸元問道。
“......”白清沉默。
“呼,唉。什麽時候發現的?”沉默了一會,白清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遇到你的時候我便發現了,我的沒有實力但我的觀察力目前除了道者沒有任何人逃得過我的觀察。”歸元扭頭不慌不忙地說道。
“終究還是小看您了前輩。”白清畢恭畢敬的說道,明明只是單純的站在這裡,也沒有實力這無形的壓迫感就已經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更別提他還說出了他那觀察,這無形的壓迫感也愈發地強烈。了
想到這白清額頭不禁地冒出冷汗,這太恐怖了,這不是實力的差距,哪怕是現在有百分百的自信心也突破至下一階段恐怕才能面對眼前的無須壓迫感。
“...力量...沒有...這到底...”歸元看著自己幾乎透明的雙手陷入了沉思,看了看躺在小木屋木地板的不知,又看了看不斷冒冷汗的白清一時之間歸元也並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除非...還沒有想歸元就微微搖頭,表示不太可能,那不是自虐狂嗎?到了...可能還是有的。
歸元對自己這個想法有些不敢確信但萬一,為了確定歸元慢悠悠地來到白清身旁說道:“你有什麽想要解決的人嗎?”
“啊,我?”很顯然,白清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愣住但隨即反應過來不確定地回答。
果然,心劫是自己故意自主造成的,這種自主造成的心劫一般以此都是用來警告自己,告誡自己...麻煩了,我目前的外貌與眼前的兩人極其相似,也可以說幾乎是一模一樣,只不過唯一與眾不同的也就是性格方面上的差別。
“怎麽了?”白清看著又陷入沉思的歸元問道。
“沒有什麽,我只是想到了一件無可奈何的事情。”歸元小聲道。
“無可奈何的事情,對於你來說這件事情也是無法挽回的吧?”白清嘗試地猜測道。
“這不是我的。”是你的,歸元微微搖頭並表示不是。
“不是關於你的,那會是誰的呢?”白清頓感疑惑。想不出來啊,與眼前這位真正意義上的認識且熟悉的人新現時代的新人完全沒有,而在那個時代的事情和人物我也完全不了解啊,認識他們也最近近幾年也方才認識的,哪怕是從那個時代存活下來的道者,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碰過面的,之前也僅僅只是聽到他的凶名赫赫。
不過畢竟...是他嘛,他的名聲只要是高階修士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在思考什麽?”
“啊,沒什麽。”白清搖頭道。
“沒什麽啊,既然這樣的話說也說完了,待也待完了,你也是時候該離開了,雖然,也僅僅只是一道投影還是同步投影...看來現如今你那邊的狀況還沒有那麽的凶險。”歸元勸解著白清準備離開這裡。
“...我還想在這裡再待一會。”白清走到小木屋門檻前蹲坐低頭沉悶道。因為,待會就可能見都見不到了,想都有可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能挽留看一會就是一會,可惜此地有美景卻沒有...唉,算了,能看不錯了還想要奢侈什麽。
歸元見此也沒有說些什麽靜靜地看著白清一會...
“...隨你,還想活下去的話你也可以逃回來,趁著現在還來得及,不然,連告白都沒有機會。”說著,歸元頭也不回的離開此地,也沒有回歸不知的身體,歸元穿過了不知的小木屋站在海水上,歸元的幾乎透明的身體也逐漸地實體化起來,逐漸的像真正的肉體那般。
此番離開,不是真的離開,而是,在此番世界遊蕩遊蕩...
“從誕生之間到現在從未感受到這有幾乎實體的狀況,美妙啊,這不是奪舍而是實實在在的的完美肉身實體。”歸元看著自己的肉體感慨道。
“可惜了,這具也僅僅只是一具死體,也只能維持數分鍾就逐漸隨風消散於此。”歸元有些歎息道,而歸元的肉體也以緩慢地速度正在瓦解著。
“...?嗯?我是在夢境之中嗎?”不知緩緩地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白清輕聲問道。
“沒有,你現在是蘇醒的狀態,你剛剛打了一個瞌睡我跟他聊了聊天,有些許低沉啊。”白清坐在不在身旁低頭沉悶道。
“怎麽了?是他說了你什麽的痛楚嗎?”
“沒有這是我的自身原因,還有他太能猜了,猜得太準了。”白清微微搖頭。
“還有他的壓迫感太強了。”白清又繼續補充道。
“壓迫感?那為何我感受不到?”聽聞白清此話不知頓感疑惑,還略帶思考了一會。
“或許是你跟他的時間太長了,不管是你對他還是他對於你兩者之間都很熟悉,所以,你沒有感受到他那無形的壓迫感也是正常的,當然,這也僅僅是目前我能說出來唯一的解釋了。”白清擺了擺手聳了聳肩說道。
“啊,熟悉嗎?也是近幾年我也才知曉他的存在。”不知說道。
“熟悉不一定就要時間的沉澱,有些人也許一見面就從陌生人就直接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生死之交了。”白清說道。
“啊,在修行世界會有這樣的友誼嗎?”不知問道。
“有,但很少。”白清微微點頭。但我運氣好, www.uukanshu.net 就遇到了一個,雖然,在他身旁的時候時不時的吐槽於我,罵我,有時也會無緣無故的冷漠於我,可有要緊的事的時候他都第一時間拚盡全力的幫助我,不問緣由,不問對錯,哦,不問對錯這個就誇張了,他還是能分辨對與錯的事情。
“看你這樣子不會就有一個吧?”不知看著白清沉思的樣子便忍不住問道,同時有些不可置信。
“可能吧,也許吧。”白清並沒有正面的回答不知。
“......”聽聞此話,不知陷入了沉默當中。
“沒有事情的,至少你有比友情相等的情感不是嗎?”白清安慰著不知。
“...你確定你是在安慰我嗎?”不知有些無語。
“我很確定。”白清用力點了點頭。
“我非常的確定。”白清再一次說道。
“...說實話,我現在的狀況很複雜,她想殺我,我也想殺了她,但都不忍心狠下心來。”見此,不知便有些無奈地說出實情來。
“能否告訴我為什麽?”白清嘗試地問道。
“可以,這沒有什麽不可以說的。”不知無所謂回應道。
“...除開那些借口和緣由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不過,在此之前我先說明一下我的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就是...排斥。”
“排斥所有人,哪怕是一開始不排斥的人逐漸地也會排斥,最後只能疏離,你這等實力不用多說,一些‘特殊’的修士也不都說,歸元也不都說...”
“她也例外也排斥我...但...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