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笑話...不,算了讓我留一個好頭吧。”不知本想說出口但不知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畢竟,萬一對方的話...
“你...還想問些什麽?”雲簡開口道。
“除此被逼迫要消滅的,還有別的未知危險存在嗎?”不知小心翼翼地問道。
“有,且非常非常的多,多的數不勝數。”雲簡沒有絲毫地避諱直言道。
好吧,我就不該問,這恍惚之間身上的某名奇妙的壓力好像又多出了些許。不知不禁地拍打了一下額頭。
“你不是在反抗嗎?擔心這些未知危險的存在幹什麽?”雲簡一語驚人,一瞬間讓不知不禁地後退了數步。不知有些驚訝:“你,你,為何知曉我要做什麽?”
“別裝了,我雖無情但並不代表我不知曉表情方面。”雲簡又繼續開口道。
“唉,我這也不是被逼無奈嗎?很多很多事情都安排好了,也很多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意外,但也正是這些可計算出現的意外有時竟讓我有些恍然。我不明白,非常的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到底何在,難道就是為了單純的把你們都引出來嗎?”不知說著說著情緒不由得激動起來。
“現在看來,你剛才的最後一句話很有大可能說的沒有錯,就是單純的把我們引出來。”
“只可惜...打錯了算盤。不止一兩個。”
“怎麽看你的這架勢現在就有辦法了嗎?”雲簡看著不知散發出微弱地炁,雲簡好奇地問道。
“現在沒有,將來可能也沒有,以後,都可能都沒有,但我還是想嘗試一下。”不知說著,雲簡立即察覺到不知身上又冒出了五種不同的氣息,不過,尤其說是氣息,不如說是五種不同階段的靈魂形態所釋放出來的靈魂之力不間斷地在融合一起。
“可現在你的還是太冒險了,太早表現出來也不太好,你啊還是太過於的年輕了,說到底你還只是一個孩子罷了,只是提前經歷過這些事物而已。”話音剛落,雲簡果斷地打斷了不知的過程。
“多謝,我還是太過於的魯莽了,不說你的話我的五魂可能要歇個幾十來年方才有可能恢復著。”見此不知不僅沒有責怪對方,還不停地感謝對方。
“無需如此。”雲簡擺了擺手說道。
“心血來潮,我這些有時莫名其妙的做出來的事情究竟什麽時候能解決掉呢?”這時不知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語氣有些無奈。
“這也剛才魯莽的真正原因嗎?”等不知抬頭的時候沒有看到雲簡等扭頭一看,卻發現雲簡此時此刻正在倚靠在桃花樹下左手心剛好掉落一片桃花,雲簡輕輕地一吹,雲簡手心中的桃花不知不覺當中飄到了不知的手上,不知本想仔細端詳著一番。
眨眼間,等不知反應過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然站在了桃花樹下,站在了雲簡的身旁,不知不禁地感慨道:“你說我現在的情況,會不會就如我剛才一般呢?”
“說不準。畢竟,誰知道呢?誰又說得準呢?”雲簡說道。
“這可不一定,這是一條安排好的道路。”不知黯然一笑,順便也有模有樣地學起了雲簡的倚靠著桃花樹下。還不停地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那片飄來的桃花。
“說實話,與普普通通的桃花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的明顯的區別,也別告訴我這是普通的桃花,我能感受到這裡的桃花樹都非常的不一般,至少,我確確實實地感應到這些栽在這裡的桃花樹的生命力都特別的濃鬱。”不知看著身旁的雲間說道。
“你猜,猜不出來就算了。”雲簡冷淡地回應了一句。
“唉,還是應付不過來啊。”不知歎息道。
“這也是你想反抗的原因之一?”
“或許是或許不是。”說著,雲簡手中的櫻花隨之消散不知所蹤。
“來找你的原因很簡單僅僅只是看看你,看看你目前的狀況,還是什麽特殊的原因現在你還不用知曉。”雲簡把玩著手中又出現的一朵的櫻花不慌不忙地開口道。
“既然如此,沒有什麽事情那我便離開吧。”說著,不知站起身來再次說道:“對了,我該如何離開此地?”
“不急,現在出現未免有些不合適,還有些許危險。”雲簡擺了擺手說道。
“那我要在這裡幹什麽?修練?”不知不確定地問道。
“你現如今的狀況不能修煉,身體的強度還沒有跟上來,貿然的修煉很容易爆體,更何況你還處於瀕臨突破的狀態。修煉萬萬不可。”雲簡微微搖頭道。不知何時,雲簡眼前憑空多出了精致端莊的小茶幾。
“那幹什麽?吃飯嗎?哦,這確實可以。”不知說出疑惑,可緊接著卻發現這疑惑出來的問題確實是可以。
“嗯。”雲簡微微點頭,下秒,小茶幾憑空顯現出一碗光頭面連湯都沒有。
“要來碗面嗎?”雲簡問道,拿起遞給不知。
“有點乾巴巴的。”癱坐著不知有些遲疑。
“無事,由心而想,此面也就會多出什麽?當然,你所想的東西是一些正常能吃的。 ”話音剛落,不知沒有絲毫的顧慮直接端起。
果不其然,不短短地數秒間,光禿禿的光頭面多出一些不知所想能吃的東西...
“這些都很正常,我有些許不明白你為何要加胡椒粉?調味嗎?”雲簡有些許疑惑。
“光禿禿的加一些菜味還是有些淡,辣的也加了之前總覺得還是有點沒有味道,以此,才加了一點胡椒粉再加上湯這樣好攪拌一些。”不知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連口味都不一樣。看來,除開像以外和一些特殊的溝通能力其余的...不說天差地別但也可以說毫不相乾。
雲簡見不知津津有味吃麵不知怎麽的忽然笑了起來,淡然一笑,像是長輩對小輩仁慈關懷那般。等雲簡察覺到後覺得有些驚訝:“奇怪,之前都不是這般,但為何會有種熟悉的感覺,難道記憶還沒有完全解封嗎?或者說那未知的記憶還是尋不回來了?”
“?你在自言自語什麽?你不吃嗎?”不知看著雲簡碗中光禿禿的光頭面問道。
“會吃,只不過,剛才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雲簡說著,雲簡碗中的光頭面變樣了,當然,也沒有多大的變化。
“呼,好安靜啊,我很喜歡這種安靜的氛圍,不知為何現在開始就很想沉浸在這裡了,只可惜也現也只能短暫的沉浸一下。”不知仰著頭看著樹上的桃花緩緩地開口道。
“等你,做到了你想做到的事情,便可,可那時候的你還是現在的你嗎?”
“不知道,但至少現在的我還是現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