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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本荒誕經》第600章 禦棺而來,鎮壓水鳶
扈水鳶手中桃符碎裂,立時便有大量的血光,濃鬱散出。

 腥臭之極,直撲鼻竅,使人頭腦昏脹。

 且這些血光席卷沸騰中,還將襲來的寒氣卷裹在裡面,欲要侵蝕同化。

 但那寶珠輕輕一抖,其雖只有拳頭大小,卻登時便有更多寒氣傾瀉而出。

 一片片好似山崖上的瀑布飄落,彌蓋四野。

 刹那間就勢如破竹,驀然間從血光中衝出。

 雖然衝出後,寒氣損耗不少,光芒略黯淡了幾分。

 但去勢卻是迅捷熾烈,直接就印在了扈水鳶臂膀上。

 哢!

 哢!

 只聽一聲輕響傳來,扈水鳶臂膀陡然間,就開始凝結冰層,晶瑩徹骨。

 且這些冰層,還順著她的臂膀,向整個身子蔓延而去。

 扈水鳶面色陡變,但她也果斷之極,櫻唇微張,立時便開口一吸。

 頓時,就在一陣‘噗噗’的呼嘯聲中,將這些‘白花花’的寒氣吞進了腹中。

 只是她的外裳卻被寒冰凍裂,寸寸破開。

 使得大半個身子都顯露了出來,景光無限,芳草碧連天。

 風光處更是在寒氣的刺激下,盈盈佇立,迎雪挺傲。

 但所幸這裡也無他人,扈水鳶掃了一眼自己妙曼的身姿後。

 才收回目光,抬頭再次看向了那寒蟾。

 她已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扈水鳶深知,桃符只能使用一次。

 在第二次時,卻是對那寶珠傾瀉的寒氣,沒有任何作用。

 當初,她來到這裡時,便是因為擁有桃符,勢如破竹。

 一連擊敗幾尊雕像,本以為接下來也十拿九穩。

 可桃符在面對寒蟾吐出的寶珠時,卻是失效,沒有絲毫作用。

 “第二招,算你接下…現在,是第三招…”

 寒蟾見扈水鳶將寒氣吞進腹中,它舌頭輕輕卷動。

 且說話間,那最後一顆寶珠也浮現出毫光,寒芒滾滾卷動。

 沒有給扈水鳶絲毫準備,直接一噴而出。

 此刻,扈水鳶雖還未從上一顆寶珠的威力中恢復過來,但內心卻是極為興奮。

 以往她在第三招來臨之時,就已然是身受重傷,體內法力隻存少許,根本無法抵抗。

 但現在,由於宋川成功的替她接下了第一顆寶珠。

 所以,她此刻體內法力足夠,雖說略有小傷,但卻不影響她發揮神通。

 因而對於接下這第三顆寶珠,她的信心,前所未有的充足。

 “此地,是我的了…”

 扈水鳶深吸口氣,雙手在胸前掐訣,迅速變化手印。

 頓時,在那寒氣臨近的瞬間,她噴出一口精血,妖豔而濃鬱。

 這精血直接落在了寒氣之上,與此同時,她口中更是傳出陣陣低語,使得手訣更快。

 而那些寒氣被精血淋灑,登時就發出了‘滋滋’的聲音,好似沸水一般,在沸騰滾動。

 周遭的寒氣,也在瞬間黯淡。

 只不過那顆寶珠,卻忽然一閃衝出,直奔扈水鳶激射而去。

 拳頭大小的寶珠,在高空滴溜溜一轉,迎風便長,頓時就化作了六七十丈大小。

 此刻懸在半空,仿若一塊大石壓落,擊沉大地。

 扈水鳶見狀,登時深吸口氣,雙手停止掐訣,同時身子化作了一片殘影。

 橫移而出,來躲避寶珠的蓋壓。

 不過,躲避中,卻同樣有一個圓形的血色寶珠,在扈水鳶掌心憑空出現。

 此時她想也不想,並直接將手中的血色寶珠,扔了出去。

 在這一刹那,大石壓落臨近,碰到了扈水鳶祭出的血色寶珠上。

 砰!

 砰!

 只聽幾道悶響,徐徐傳遞四周,血色寶珠立刻崩潰。

 至於那大石,同樣渙散化作塊塊碎片,濺落四周。

 但此刻扈水鳶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拳頭,捶在了胸口,再也控制不住,噴出一大口鮮血。

 甚而她身子一晃下,體內法力瘋狂的運轉,來平息體內的動蕩。

 “第三招也算你過了,現在你和那男子,都算獲得了進入此地的資格…”

 寒蟾沒有在意扈水鳶的變化,只是深深看了那顆血色寶珠一眼。

 它如何看不出,這血珠就是仿照自己舌頭上的法寶煉製。

 只是自己這法寶,是純寒冰屬性,可以凍裂修士肉身。

 而扈水鳶那顆血珠,卻是用女子元陰穢血煉製,帶有濃濃的汙穢氣息。

 不過,煉製這血珠的人,明顯火候不夠。

 沒有收集到足夠的女子穢血,若是再多有千人之血,或許尚可一戰。

 所以,扈水鳶還是被寒氣擊中,受了重傷。

 但她此刻聽到寒蟾的話後,知道自己已通過考驗,心頭一松。

 是以便毫不猶豫的盤膝坐地,運轉體內法力,開始調息起來。

 ……

 此刻,扈水鳶全身心的沉浸在打坐中,周身靈氣垂落。

 形成一片片霞霧,將她周身彌漫起來,看起來神秘無比。

 但她卻是沒有發現,一道充滿寒意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而就在其體內法力與浸入肉身的寒氣,對抗的最關鍵時刻。

 一口棺材,以極快的速度,從老蛟肉身下的深淵中,好似流星一般漂流而出。

 這棺材約有丈許,整體斑駁古樸,好似被埋葬在了地底許多歲月。

 可現在,卻快若閃電,幾乎瞬間便破空來到了平台之上。

 同時棺材中,還有一道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從棺材內長身而出。

 這身影,沒有半點停頓,其手虛空一抓。

 扈水鳶的儲物袋便立刻飛出。

 與此同時,他還一指便點在了扈水鳶的眉心。

 在這一瞬間,扈水鳶也猛地睜開雙眼,其眼內露出震驚。

 她想要閃躲但卻不及,因為那身影出現的太快,也太過突然。

 因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手指,按在了其眉心上。

 一股朦朦朧朧,好似蒙昧混沌的力量,也立時順著其眉心,直接進入她的體內。

 其勢如破竹,順著經脈而過,所過之處,道道經脈頓時寸斷。

 同時,扈水鳶體內本就不多的法力,也被這混沌的力量衝擊,立刻渙散。

 再加上侵入體內的寒氣,同時發難之下,此女口中登時噴出鮮血。

 其身子一晃下,整個人更是被生生拋出三四丈遠。

 而落在地上之時,還有一道漆黑璀璨的魔氣,好似鎖鏈一般,將她牢牢綁縛住。

 “宋川…”

 扈水鳶嘴角鮮血止不住的流下,她嘶聲看著走來的人影喊道。

 “久等了,正是在下。”

 陰寒的聲音,從那人影口中傳出。

 這走來的身影,他,正是宋川。

 在其身邊,還有一口青銅棺材,擺放在那裡。

 此刻,扈水鳶眼中震驚之色極為濃鬱,宋川的出現,超出了她的預料。

 在她想來,此人即便是沒死,也應該是身受重傷。

 斷然不會如現在這般出現在這裡,更對她施以偷襲。

 而且她之前就用神識掃過,清晰的記得沒有發現此人存在。

 宋川面色如常,望著扈水鳶,眼下一切,都是他暗自籌劃而出。

 可以說從發現這裡,便是此地的終點之後,他便有了想法。

 再次催動魔氣,也正是為了徹底的迷惑扈水鳶。

 使其認為自己已經出了全力,隨後他借著那寶珠寒氣入體的瞬間。

 就毫不猶豫的震碎了,體內凝聚的魔氣版本‘神玉錐’。

 造成自己不敵那些寒氣,從而被打落深淵的假象。

 而這一切,正是為了造成一種出其不意的效果。

 隨即墜落深淵後,宋川又立時祭出了葬棺,將自己葬身其中。

 當然,這過程中,也少不了生死氣的相助。

 在扈水鳶神識探來的瞬間,他只是稍稍泄露出了少許生死氣。

 就讓此女誤以為,青銅棺材,就是此地之物,從而沒有在意。

 畢竟生死氣和那些雕像中的金色光芒,有著一樣的氣息。

 只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扈水鳶能想到的了。

 況且在宋川替她擋下第一招後,她心頭滿是興色,也沒有時間來細想這些。

 ……

 “水…扈道友,我們又見面了。”

 此刻,宋川手中拿著扈水鳶的儲物袋,平淡的說道。

 他有些意外,此女是扈魔的第三個女兒,如此說來也就是扈二娘的妹妹了。

 沒想到剛進幽州不久,他沒有見到扈二娘。

 倒是先後遇到了扈五娘和扈三娘。

 不過扈二娘的這幾個姐妹,皆在覬覦扈地之主的位置。

 扈五娘和佛國的人相走甚近,那這扈三娘投靠的又是哪方勢力呢?

 但這些和宋川關系不大,這些念頭也只是在他心底略微閃過。

 旋即宋川的目光,就掃向了對面的寒蟾。

 寒蟾雖是靈寵,可其目光充滿靈性,比之一般修士也不遑多讓。

 宋川目光落去時,它更是始終平靜,沒有干擾兩人的意思。

 只是其湛藍的舌頭,不時吞吐而出。

 其上,還有三個拳頭大小的血肉空洞。

 正是先前那三顆寶珠的位置。

 “你好卑鄙…”

 這時,宋川身後,扈水鳶卻在咬牙恨恨罵道。

 “扈道友給宋某假丹,更是隱瞞了進入此地的危險,現在,宋某只不過略有回報,不需這般誇獎。”

 宋川面色不變,平靜的說道。

 他此舉已經算仁慈,沒有直接將此女滅殺。

 且易位相處,他可不會覺得扈水鳶會放過自己。

 “我父親是扈地之主,他若是知曉此事,道友即便掌握此地,怕是也走不出扈地。”

 “況且,我來此之前,便已經使用了一滴‘魄羅水’將我一塊血肉和一縷神識煉製其中。”

 “所以道友對我出手,實屬不智,你現在放我出來,妾身自會不計前嫌,先前的條件也可算數。”

 扈水鳶見宋川不動聲色,心頭略急,連忙亮出許多底牌。

 她此時也是無奈之舉,她原本肉身中就有寒氣侵蝕。

 但所幸還有法力,可以慢慢煉化。

 只是此刻宋川將她全身法力封印,瞬間就失去了任何抵抗之力。

 且她明白,若是拖得越久,哪怕事後宋川放她出來。

 她也元氣大傷,更遑論去和宋川爭奪此地歸屬,因此只能求饒。

 “道友怕是誤會了,我為何要殺你,你有‘魄羅水’可以復活,但要使用此物…”

 “應該是以身亡為前提,我以神通封印你全身,伱此刻不得自由,我看你如何去死。”

 宋川微笑道,但他的笑容,在扈水鳶看來,卻是陰森無比。

 ……

 扈水鳶面色蒼白,她此刻全身軟弱無力。

 體內的法力,也確如宋川所說,沒有半點存下。

 其經脈更是寸裂,她此刻的狀態,本該氣絕身亡。

 可眉心之上的烙印,卻總是傳出一道道生機,覆蓋全身。

 如此一來,便形成了一個生與死的循環。

 在這循環之下,她的生死,卻是停滯了。

 “玉境修士的壽元有近千載,我只需把你封印在這石台上,動彈不得,讓你承受千百年的孤獨。”

 “在生與死之間徘徊,但卻無法真正死亡,即便是你咬舌自盡,也無法成功。”

 “如此一來,‘魄羅水’無法催動,我看你如何復活…”

 宋川聲音再次傳來,雖說平淡,可落在扈水鳶耳中,卻使得她花容色變。

 而在扈水鳶的目光中,宋川卻是上前幾步。

 來到她的身前,右手直接將扈水鳶的幾個儲物袋抓來。

 扈水鳶眼中殺機濃鬱,死死的盯著宋川,幾乎咬牙切齒。

 “扈道友,你我做一筆交易如何?”

 把儲物袋收起,宋川卻忽的說道。

 但扈水鳶盯著宋川,一語不發,只有無盡的恨意。

 “我原本打算封印你在此地,直至壽元斷絕,不過,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便給你減免百年,如何?”

 宋川並未在意扈水鳶的目光,反而淡淡笑道。

 “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扈水鳶深吸口氣,顯然對此很是意動。

 “你有選擇的權利嗎?”

 宋川面色從容,不疾不徐的說道。

 “問吧。”

 扈水鳶沉默片刻,方才冷冷的看著宋川哼聲道。

 “你為何如此急著,要進入這裡?”

 宋川掃了此女一眼,才緩緩開口。

 他問的極為巧妙,這個問題包含很廣。

 若是扈水鳶如實回答,可以讓他推測出很多東西。

 當然,若是對方說謊,他或許現在無法辨別。

 可只要露出些許端倪,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我就是想進去,沒有原因。”

 可出乎意料的,這第一個問題,扈水鳶就放棄了回答。

 “這是你自找的…”

 宋川目光一寒,他可沒有心思和此女對耗。

 抬手間,宋川就又是數道魔氣打出。

 頓時,這些魔氣落在地面上,就形成了一條條鎖鏈,相互交織。

 最後這些鎖鏈,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條更加粗大和璀璨的魔鏈,將扈水鳶綁縛起來。

 “封…”

 做完這些,旋即,宋川才一揮手,就將魔鏈落到了扈水鳶肉身上,禁錮起來。

 到了這時,宋川才轉身,又看向了那隻寒蟾。

 “前輩,我是否有進入此地的資格?”

 那寒蟾依舊在吞吐著舌頭,見宋川問起,才緩緩言道。

 “你們獲得了金符烙印,又接下了我的三招,自然有資格進去。”

 “不過洞府中,是主人隕落前布置的一切,此時裡面如何,連我也不知曉,所以生死自負。”

 “那敢問前輩,此處洞府可是‘雪神’前輩修煉時所用?”

 宋川聞言,心頭微微一動,此地若是一座洞府,卻讓扈水鳶如此急不可耐,怕是也不簡單。

 不過得知後,他也沒有急於進去,而是沉吟片刻後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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