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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青越》神秘男人
  美修斯被抬了下去後,裁判高聲宣布:“這一局勝者為煎餅,接下來最後一場比賽,雙方是格鬥新人灰漠,格鬥黑馬煎餅(白枳月化名)。”語畢,一位高挑纖細的身影上了格鬥台,褐色的長發高高扎起,翡翠綠的眼眸像是稀世珍寶,可眼眸的神色卻是暗淡冷漠,秀氣的瓜子臉上緊抿的淡粉色薄唇,身著灰色修身T恤,白色休閑褲。

  當白枳月看清眼前的冷豔女子時,不由心頭一驚是妖?!白枳月不語感受著對方的妖氣,是貓妖。貓妖同他們狐妖的共同點一樣都是以身手矯捷靈敏為著,這一次可以說是棋逢敵手。更讓白枳月吃驚的是這兒的格鬥場多得是凡人,可是他們妖類是壓根很少出現在這兒的,況且貓妖不喜親近凡人,這隻貓妖怎麽會來這兒。

  灰漠一躍而起,直直向白枳月踢去,白枳月迅速側翻躲避,灰漠狠厲出拳,白枳月用肘抵擋同時右手出拳攻向灰漠的太陽穴,灰漠後傾腦袋,驚險卻又巧妙的躲過了攻擊。兩人各後退一步,又接著快速出拳,白枳月的右拳打在了灰漠的左臉上,灰漠的右拳打在了白枳月的小腹,兩人吃痛不由同時皺眉。台下的顧聽蹙眉,覺得心都揪緊了。

  白枳月輕踮腳躍起,她左腿發力向灰漠踹去,灰漠後退幾步後又快速出拳,奇怪的是這一次明明眼看著要落在白枳月的臉上,灰漠的拳頭卻莫名其妙的偏了過去,白枳月詫異的看著灰漠的臉,明明這麽近不可能會偏的,究竟是怎麽回事?

  灰漠不甘皺眉,又快速出拳,這一次白枳月輕巧側身躲了過去。“瞧著對方的狀態剛剛不像是放水的,應該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打偏了吧”白枳月暗想。

  白枳月輕巧躍起迅速出拳力道強勢的打在了灰漠的太陽穴上,灰漠吃痛蹙眉,她欲出拳打向白枳月,豈料身子卻緩緩跌落在了格鬥台上。

  白枳月瞅準時機對著灰漠的小腹就是連續兩拳。灰漠躺在地上不再掙扎,她徒徒睜著碧綠色的眸子,眼底是一片荒涼、絕望。一滴清淚從她翠色眸子溢出緩緩順著她的側臉流下。好歹同是妖,雖然妖種不同,雖然她白枳月是個半妖,但是她不想讓對方這麽難過啊。還沒等白枳月有所行動,灰漠已經被抬了下去。

  ……白枳月和顧聽出了花店,白枳月從口袋拿出了一張紙交到了顧聽手裡,顧聽打開一是一張支票,當他看清上面的零後微微震驚,足足三百萬,“枳月,這是?”他疑惑問著。

  “這是我今天在格鬥場贏得的錢,你收起來,這是我要給你的。”白枳月淡淡道。

  “為什麽?”顧聽的眼眶泛紅,她知不知道他今天都快擔心死了。

  “不為什麽,謝謝你昨天安慰我。”白枳月語氣依舊平靜。

  “我不要,你收著。”顧聽喉頭顫著,聲音也有些顫,他要的從來就不是這些啊,他什麽都不要,他隻想陪在她身邊,看著她開開心心的。

  “顧聽,這錢你收著,一來是我對你的感謝,二來我家裡的情況你大概也了解了,這就當是封口費,我希望不要讓學校太多人知道關於我家庭的事。”白枳月認真的對上了顧聽泛紅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說著,客氣又有距離感。

  她的字字珠璣如同尖刀刻在顧聽心頭一般,“封口費?!”他顧聽在她心裡就是這種喜歡嚼舌根又不可信賴的人嗎?他以為他對她而言會有一點點不一樣,沒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顧聽第一次知道原來心痛的感覺,

痛到好像呼吸都困難,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心頭似乎都在顫著。  “我什麽都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錢我一分都不要”顧聽固執的將手裡的支票塞回白枳月手裡裡,轉身快步走開了。

  顧聽負氣的往前走,白枳月看著手裡被退回來的支票,內心苦悶不已,其實她的本心不過就是想當作一份禮物答謝顧聽的陪伴和安慰,至於“封口費”不過是她為了讓顧聽收下錢而說的幌子罷了,她和家族裡的那些事即便被傳開了她倒也無所謂,畢竟她對那個所謂的家也沒什麽感觸。只是沒想到“封口費”這一幌子竟隻起到了反作用,顧聽非但沒收下錢,還因此負氣委屈不已。

  白枳月匆匆趕上前抓住了顧聽的手腕。“兔子,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

  顧聽低頭看了看抓在自己手腕上的纖手,又看著白枳月一臉愧疚的神情,終是點了點頭,原諒了枳月。“月兒,我想要的從來就不是那些,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顧聽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好似烙印般刻在了白枳月的心頭。“還有,月兒,以後不要再來這種地方了,我會擔心你的。”

  白枳月不語,眼眶卻紅紅的,“月兒,以後不要再來這種地方了,我會擔心你的”,腦海裡回想著這句話,她想起了她的母親,如果媽媽還在也會這樣對自己說吧。她看著眼前溫柔消瘦的男孩,竟隱隱約約有種感覺,那種感覺溫柔又讓人安心,像是躺在櫻花樹下曬太陽,淡淡的櫻花香讓人沉醉,暖暖的陽光給人溫暖。她點了點頭,鼻子竟有些酸酸的。

  兩人走到了停放的車前,卻看到一個銀色短發的男子倚在她的車門前,灰色及膝的修身風衣,黑色牛仔褲及黑色短靴將他纖長筆直的腿完美展現。陌生男子聽到走近的腳步聲,緩緩睜開了原本眯著的眼。

  灰色的狹長眸子,充滿神秘與克制的氣息。高挺如雕琢般的鼻梁,淡淡的藕粉色薄唇。白枳月和顧聽看著眼前的陌生俊美男子,雖有些疑惑,但還是客氣道:“先生,不好意思,您倚著的那輛車是我的,我要走了,麻煩您讓一下。”

  豈料那陌生男子卻直直朝她走來,“雪兒,我終於找到你了。”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白枳月蹙眉,頗為困惑:“先生,您認錯人了,我們沒有見過的,而且我不叫雪兒。”說完拉著顧聽,打開車門鑽進了車裡。

  白枳月轉動方向盤離開了,她從車的後視鏡看到那個陌生奇怪男子盯著自己的車子駛離,盡管車越開越遠,終於再看不到那個奇怪的男人,但白枳月卻覺得哪裡怪怪的,有種感覺令她極不舒服。

  路上,顧聽望著窗外發著呆,白枳月心裡回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突然,白枳月感到如同一塊大石砸在了她胸口,令她喘不過氣:她想起來了,自己確實曾叫過“雪兒”這一名字,那時是在剛剛那個格鬥場起過的化名,“雪兒”,當時母親去世,她突然失去了活著的信念,渾渾噩噩,直到她無意發現了這個可以發泄的地方,第一次當格鬥手那天剛好下了初雪,所以她隨便用了個“雪兒”的化名。當時的她本就一身怨火、怒火無處宣泄,況且在格鬥場都是些凡人,“雪兒”這一名字當時一戰成名,久處勝譽。直到那一次,在格鬥場白枳月遇到了一隻兔妖。

  兔妖上了格鬥場,身形羸弱,臉色也怪蒼白的,白枳月心中疑惑都這個狀態了怎麽還來格鬥。兔妖右手出拳,白枳月側身躲開,就這樣兩人打鬥著,令白枳月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兔妖原本和她打鬥著,卻突然轉身衝向了身後格鬥場上的石柱子上。當她衝上前抱起兔妖的身子,用手指去探兔妖的鼻息時,纖細的手不禁微顫兔妖死了。

  當時兩百多年前的格鬥場仍是合法的,許多主子帶著自家奴隸、奴仆去格鬥,格鬥場上有一條規矩就是一旦格鬥的一方死了,不管因何而死,格鬥的另一方要對對方賠償,若死的是某家主子的奴仆,那活著的那個格鬥手就要做死去的格鬥手家的奴仆。“格鬥手碧竹已死,雪兒需要與秦家賠償。”裁判冷漠的宣布著結果與規則。

  裁判員的話語剛落,白枳月就一躍跳下了格鬥台,果斷逃離了格鬥場,耳邊是呼嘯的風聲,白枳月回頭看向身後緊追不舍的秦家眾奴仆,她嘴角微微揚起,眼神中透露一絲不甘,這件事太過蹊蹺,其中必定有詐。他們狐妖最擅長的便是跳躍奔跑,不一會兒,她便遠遠地甩開了身後的追兵。

  之後,她一來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白家家族,二來母親不在了她對那個所謂的家也沒什麽留戀的了,所以除了每年母親的忌日她會回去,其他地時間她都遊歷山水,除魔滅惡妖。兩百多年過去了,她原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還是遇到了秦家人。

  白枳月開始思索:兩百多年過去了,這件事竟還會被翻出來,而且還是收了兔妖為奴仆,說明這秦家人定不是凡人。這件事看來真的有些棘手。事到如今,再不方便回白家老宅,反正已經回來祭拜過母親了,她要帶顧聽回到A市。

  “我們現在回去白家老宅,你我收拾一下行李,我們回A市吧。”白枳月握著方向盤看向副座的呆萌少年。

  “嗯,也不知道師父查古書查得什麽樣了,而且不知道血蛛最乖不乖,跟著師父吃飯吃的好不好。”“你也不關心關心師父吃得好不好,隻擔心那個呆頭蜘蛛啊。”白枳月笑著逗顧聽。

  “啊,那個,我,我也擔心師父啊”少年支支吾吾解釋著。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白枳月抿嘴看著身旁青澀的少年,這個男孩子蠻可愛啊,這樣逗逗他蠻有意思的。

  白枳月和顧聽回了白家老宅,白若水有事一早出了遠門,白佟管家幫忙把顧聽和白枳月的一些行李放到了車上。臨走前,白枳月和顧聽又去了祠堂祭拜了白母。

  “媽媽,我下次再回來看您,您知道嗎,我遇到了一個很溫暖的男生呢,他會像您一樣輕聲喚我‘月兒’,他還是我的師弟呢,我覺得未來的日子會變得很有趣呢。媽媽,您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啊”白枳月手握著焚香,心裡默默想著和白母想說的話,然後將香火供奉。

  “阿姨,您放心吧,月兒已經答應我不會再去地下格鬥場那種危險的地方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她的。”顧聽溫聲說著。

  “佟叔,我要走了,你多保重。”白枳月出了大門,和白佟管家道別。

  “大小姐,您也要照顧好自己啊,什麽時候想家了就回來,這兒永遠是你的家。”白佟聲音沙啞的說著,在他心裡白枳月一直都是那個善良端莊的白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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