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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青越》血蛛精
  張道士用畫有符咒的左手放在顧聽額前,雖然顧聽的額頭看起來光滑潔白好好的與常人無異,但其實在能感應到陰物的能人術士眼裡,他的額頭分明有一似半截拇指長的口子形態如蜈蚣。張道士遮住顧聽的陰陽眼,接著念咒……過了一會兒,張道士又問道:“這次呢,還能感應到它嗎?”

  顧聽皺眉,他這次閉上雙眼,感受眼前的葫蘆,洶湧的血潮朝他撲來,似是要將他吞沒一般。“感受不到是什麽活物,但感覺得到洶湧的血浪鋪面。”

  張道士聽後,甚為驚訝,不禁深吸了口氣,他仍將手放在顧聽額前,念著咒術……“現在呢?”張道士又問道。

  “沒有了,什麽都感受不到了”顧聽閉著眼感受後又試著睜開了眼睛嘗試感受,最終隻一看到一個土黃色老舊葫蘆,便再感知不出來了。

  張道士將貼在顧聽額頭上的寫有符咒的手放下,神色複雜,他捋著胡須感慨:“怪矣,怪矣。”

  “師父,怎麽了?”一旁的白枳月瞧著師父反常的舉動,不禁困惑。一旁的顧聽一臉困惑生怕不是自己又闖什麽禍了吧。

  “我方才用畫符咒的左手擋住他的陰陽眼,同時念咒術,想看看究竟何種咒術經文能克制其陰陽眼。”

  “嗯,這個我看出來了。然後呢,哪裡奇怪了?”一早師父的那些術士就被白枳月看破了。

  “我先試的‘靜心訣’,結果一點用都沒有,又試了‘忘塵咒’結果也沒什麽作用,然後就是‘往歸經’,你知道最後試的那個真正能壓製住他陰陽眼的咒術是什麽嗎?”張道士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是驅魔降妖咒。”

  白枳月不解,平時驅魔降妖念個咒術也是常有的事啊,師父怎麽這次就反應這麽奇怪。

  “‘驅魔降妖咒’就如其名一樣是用來驅魔降妖的,但現在卻需要用來壓製他的陰陽眼,這意味什麽?難道你還沒曉得?”張道士突然意識到顧聽陰陽眼一事絕非那麽簡單可以處理的。

  為了壓製陰陽眼竟需要以‘驅魔降妖咒’來壓製,隻可能陰陽眼的主人本就是邪魔妖物。可不應該呀,顧聽只是個普通人呀,如果他真是妖類,她白枳月怎麽可能感知不出來。

  “師父,這事是怪蹊蹺的,但事情尚未查明,況且顧聽都已經是您的徒弟了,您答應了要幫他的。”白枳月看了眼一旁的兔子顧聽嚇得小臉慘白慘白的,莫名覺得怪心疼。

  “知道了,知道了。我既然收他為徒,我就是他的名正言順的師父,他有求與我,我定會竭盡全力。”

  “謝謝師父,謝謝您了。”顧聽乖巧懂事忙得鞠躬謝他師父。

  張道士頗感欣慰,皺著的眉頭漸漸緩平,“你隨我來,我教你畫符咒和‘驅魔降妖咒’,符咒有好多種,我今天現教你關於壓製陰陽眼的,還有驅魔降妖咒也分階段和層次的。”張道士說著起身拿起那個老舊的土黃色葫蘆朝那個上鎖的屋子走去,他突然猛地想起什麽似的轉過頭對枳月囑咐道:“枳月,公雞血沒了,你去殺雞取點雞血,還有一會兒就用那隻雞做晚飯吧。”

  “行,我知道了。”白枳月起身去找塑膠手套,準備抓雞,殺雞。心中無奈,合著一個多月前的雞血老道士還沒取,直等著她來乾,每天喝酒都有空,一到乾正事就沒工夫。張老道士10年前救了與血蛛精打鬥賒了半條命的她,白枳月一來為了向老道士學習咒術經文,二來全當報恩便認張道士為師。

  張道士放好葫蘆後鎖好了門,帶顧聽去了書房,找符咒相關的書籍。白枳公雞月戴上塑膠手套去雞籠抓雞,見幾隻紅冠大公雞都活蹦亂跳的,便伸手進去隨手抓了一隻。扯出咕咕亂叫撲騰個不停的公雞一看,呦,看著這尾巴上熟悉的幾根藍綠色的雞毛,這不就是上回要宰結果沒宰了的那隻雞嘛,果然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唉,雞啊,對不住了。白枳月心裡和雞道了個歉,接著就面不改色一手狠狠握住了雞的脖子,另一手牢牢抓住了雞亂撲騰的翅膀,沒過幾分鍾,嗷嗷亂叫的大公雞卒。

  雞毛太多,不好放血。而且雞毛用開水燙過才好拔,為了讓雞血盡量純淨不沾染汙穢,白枳月用開水將雞脖子燙了十多分鍾,開始拔雞脖子上的毛,她要從雞脖子處取血。白枳月手上的動作不停,腦子裡也回想著種種:突然擁有了陰陽眼的人其實她以前也見過幾個,但是需要用到‘驅魔降妖咒’的,顧聽是唯一一個。她朝書屋張望了幾眼,忽而想到自己當初身負重傷,而血蛛也被她所傷奄奄一息,但當初她已再無力氣收服血蛛精心力耗盡昏迷過去,剛巧被路過趕路的張道士發現,那被她打回原形的血蛛精被張道士撿漏收到了葫蘆裡用符咒封印,張道士知道自己白撿了白枳月的獵物,便將白枳月帶回道觀照顧,當然血蛛精老道士是不會還給她了。

  想當初,白枳月修煉已近三百年,她可以感應到那血蛛精修煉估計也有三四百年。講真的,白枳月一向不喜歡自找麻煩,她自知自己未必能對付得了那血蛛精。可當枳月準備繞路離開,卻在看到那血蛛精將一農婦吞下後改變了主意,眼看那血蛛精吐出白色長絲去粘附那個剛剛失去母親的小女孩,一道血色長鞭從空中出現將小女孩攔腰卷起,白枳月握著長鞭一收力,將小女孩抱回自己懷裡。

  “你還有別的家人嗎?”白枳月伸手擦了擦小女孩哭花的臉,躍上了一棵樹後,躲避著血蛛精的攻擊。

  小女孩紅著眼看著白枳月清秀又美豔的臉,像是看呆了,傻傻的點了點頭。

  “好,姐姐來對付妖怪,你趕緊跑不要回頭,一直跑回家,跑到你親人那兒去,答應姐姐。”白枳月一臉溫柔地說完,將小女孩護在身後,她來拖延時間好讓她逃得遠遠的。

  “血蛛,你百年妖力就是靠活人血來修煉嗎?”白枳月一揮長鞭,長鞭落地,鞭聲震耳。她的一腔怒火燃燒,她白枳月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將這血蛛降服封印。

  ……正在殺雞的白枳月突然回神,這血蛛被封印多久了?封印每隔大概十年左右需要加固的。不好!!!已經超過了有半個月之久。

  白枳月扔下死雞,摘下手套就趕忙火急火燎的朝那個上鎖的老舊屋子跑。

  “壞了,壞了。”白枳月開了鎖衝進了那屋裡找葫蘆,只看到地上開了口子的葫蘆,葫蘆上的符紙早成了一地紙灰,哪還有那蜘蛛的影子。白枳月急紅了眼,忙著撿起地上的葫蘆去書屋找師父。

  “師父,不好,符咒時久未加固失效了,血……血蛛精跑了”白枳月喘著粗氣跑到了書房。

  ……

  張老道士正趴在桌上打鼾,一手垂在桌下,地上是掉落的酒瓶子。顧聽書櫃那裡翻閱著古書,當聽到白枳月的聲音後,顧聽抬起一張無暇無辜白淨的臉:“枳月,你剛剛說什麽跑了?”他又看了眼旁邊桌上睡得正沉的張道士,“師父,睡得很沉是吧。”

  白枳月無奈苦悶至極,跑出了書屋,一躍而起落在院內的大槐樹上,施法布置結界,一來防止血蛛精逃得太遠,二來感應一下血蛛精的足跡。心裡苦悶憋屈“師父,我好恨……”白枳月終於知道為什麽六十多歲的師父收服的妖怪精魔不過二三十隻了,合著他老兒收服了妖物都不記得時久封印加固一下,妖怪精魔全跑完了。

  她白枳月怎麽這麽命苦。十年前她為了降服血蛛精差點丟了命,合著現在全白廢了。白枳月凝神從腰間抽出一符紙,血紅色長鞭一揮,將那符紙揮向空中。只見符紙顯現出紅色印記,刹那間那片天地傾為紅色,不久紅色消散,百米外一隻龐若兩層洋樓的蜘蛛顯露了真身。8隻附肢壯如樹乾,褐色的蛛毛,泛著森森煞氣。

  “天,那蜘蛛怎麽那麽大?!”顧聽驚訝地看著遠處的怪物。

  “兔子,這兒危險,你躲遠些,這敗類我來處理。”白枳月說完利落的跳上道觀的屋簷,朝那龐然巨怪跑去。

  血蛛精吐出白色蛛絲射向白枳月,白枳月矯捷的左閃右避,她突然果斷揮鞭,拴住那蛛精的一處附肢,接著猛地收力將那血蛛揮向空中, 血蛛被摔在空中,眼看著要重重墜地,血蛛迅速噴絲吸附在兩棵大樹,左右支撐穩穩落地。

  白枳月左手食指中指並立,念了一訣,只見遠在百米之處的道觀院子裡,白枳月落的帆布包裡,一隻桃木劍像是感受到了召喚般迅速飛向空中,白枳月一邊躲避著血蛛精的蛛絲攻擊一邊伸手念訣指揮那桃木劍刺向蛛精。

  白枳月連翻數個跟頭,避開了白色的蛛絲,穩穩的落在蛛精的背上,在此處是蜘蛛的蛛絲及附肢無法觸及之處,白枳月一伸手,桃木劍穩穩落入她手中,她左手又從腰間抽出一符紙,

  將符紙貼在蛛精的背上,那蛛精左跑右撞,意圖將白枳月晃下來,白枳月穩住顛著的身子,她果斷揮劍狠狠刺入蛛精的背上,暗紫色的蛛血噴濺在白枳月白皙的臉上。

  血蛛精疼的發了狠,猛地撞向了數棵樹上,白枳月被撞的跌落而下。她吃痛的從地上爬起,忍著劇痛,該死,她的腰上受過很重的腰傷,估計這次得舊疾複發。但現在情況緊急,她哪還顧得上傷痛。

  奇怪,這蛛精不趁她跌落這時機攻擊她怎麽朝遠處跑了。白枳月忍著腰傷跳上高樹,望向蛛精逃走的方向。該死!!!它竟朝著顧聽攻去了。

  顧聽方才一直躲在遠處看白枳月與血蛛精打鬥,怎奈自己卻手無縛雞之力,乾著急幫不上忙。當他看到白枳月被蛛精狠狠甩了出去時,一時心急,忙著跑向白枳月。那蛛精十年之久沒碰人血,見到活人便也顧不上殺枳月,隻想著先吞了那個白皙的可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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