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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青越》宴會
  晚上,白枳月簡單洗漱過後準備休息。地下室的門卻被打開了,她警覺起身,原來是幾名侍女端著幾件衣服進來了說是秦家主子命她們過來給枳月梳洗打扮參加秦府晚宴。白枳月心中困惑,秦家人她只見過秦九川,她們口中的秦家主子又是誰。而且她是被擄來的,他們秦家人這麽不避嫌,就敢這樣把搶來的人擺出來。好歹她也是狐妖一族的大小姐,他們真是沒把狐妖族放在眼裡。也對,想想蛇族的妖王流翡都被他們擄來欺凌,她一個狐族半妖又算什麽。她歎了口氣,任憑侍女裝扮,想著看看出去後找機會逃走。

  被侍女一番裝飾後,枳月被帶出來到了他們秦家的晚宴大廳。枳月一邊走一邊打量屋內景象,屋內是磚紅色牆壁鑲有金色花紋,長長的走廊被屋頂數十盞歐式水晶吊燈照耀著,無不展示著屋主的紙醉金迷。

  終於,當一眾侍女帶著她見到秦家主子時,在侍女說完:“秦老爺,白小姐帶到了”後,白枳月抬頭對上了那雙琥珀灰的眼睛,她微微一滯。怎麽是他秦九川,他們秦家的當家人竟是秦九川。

  男人修長的身材,打理利落的銀色頭髮,薄唇緊抿。

  秦九川玩味地看著白枳月,眼神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她今天很漂亮,墨色的長發綰起,露出漂亮的頸線,光潔瓷白的皮膚,高挺的鼻梁下是豔紅的唇,那雙原本冰冷的眸子現在正警覺銳利的盯著自己,讓他興奮。他的女孩只能對他不一樣。

  秦九川回想起第一次見到白枳月是兩百多年前在地下格鬥場。他當時只是圖個樂子看格鬥賽,卻沒想到被格鬥賽場上身材單薄的她吸引了目光,女孩的神情淡漠,冰冷淡漠的眸子,好像這世間再無什麽能讓她留戀。當時白枳月失去了母親,渾渾噩噩,無意發現了地下格鬥場,她便在那兒發泄,一心求死。秦九川當時覺著這女孩有趣,便設局讓兔妖在格鬥場死亡,好讓白枳月作為賠償成為秦家的奴仆。怎奈當時讓她跑掉了,由於她當時用的假名“雪兒”,所以,秦九川一直沒找到她。

  屋內音樂響著,燈光熠熠。中央長桌上擺放著各式精美點心,美味佳肴、香檳紅酒等。

  秦九川伸手作勢邀請白枳月跳舞,白枳月淡漠回了句:“我不會”

  “我教你”秦九川的手依舊伸著,難得耐心道。

  “我不想”她現在隻想逃走。

  秦九川便不再強求:“好吧,你在這兒待會兒就當散心,我一會讓侍女帶你回去。”說完便離開了她身邊。

  白枳月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的一眾侍女,心想這分明就是監視。她走到中央的長桌前,拿起一小塊黑森林蛋糕,一邊吃著一邊環顧四周。突然,身後一男子輕拍了下她,枳月回頭,對方是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要跳支舞嗎?”他身上酒氣很重,大概已經醉了。

  白枳月揮了揮手:“不了。”

  男子仍不罷休,他粗魯地拉起白枳月的手腕往舞池那邊帶。白枳月使出十足的力氣才推開他。油膩男醉洶洶轉頭,他滿臉不屑地抬手欲扇枳月耳光,豈料到身後有人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

  “我的人,你也敢動”,秦九川冷冷的聲音響起。身材修長的他站在油膩男身後,一手擒住了男人的手腕,往常冷峻的面孔帶上了一絲怒火。

  “秦族長,我……我,哎,誤會,誤會了。我看她脖子上的鏈子以為是小奴仆呢。是我眼瞎,不懂事,您就饒我這一次吧。

”  男人連連求饒。秦九川擔憂的看了眼前面的枳月,她依舊冷冷的看著他。“你們先帶枳月回去吧。”秦九川吩咐侍女帶枳月回去,剩下的事他來處置……

  枳月躺在床上,不甘和憤懣的情緒溢出。她何曾受過這般委屈,若不是她的靈力被脖子上的鎖鏈束縛,她一定擰斷那粗鄙男子的手。

  另一邊,秦九川命仆人將方才冒犯枳月的男人帶下去,“關起來沒有我吩咐不準給他吃的”。九川薄唇輕啟。

  “老爺,他是向澤凱,是向老爺的大兒子。這樣同他們家交惡恐怕不太好。”秦家老管家在一旁勸說。

  “正好,他不懂事,我替他父親教訓教訓他。派人給他老爹傳話,說他犯了秦家規矩。現在在秦家扣著。看看向家怎麽回應。”秦九川不改本意,鐵了心給向澤凱教訓。

  “兔子他們不知道怎麽樣了,師父他們開始找她了嗎?”枳月正思索著。突然,床邊多了一人的身影。白枳月不抬頭大概也能猜出對方是誰,她一把拿起床旁櫃上的水杯砸向他。對方微微斜身,輕松避開了水杯。

  “秦九川,你滾開,我不想見你。”九川不為所動,他猛然上了床,一把扣住她的兩隻手腕壓住,白枳月只能奮力用腿亂踢。他隨口念了個訣,受鎖鏈束縛的枳月雙腿竟一動不能動。

  “你放開我,滾開。”白枳月瞪著眼罵眼前的男人。秦九川嘴角上揚,笑著低聲又念了個訣。白枳月的嘴徒然張了張,再發不出任何聲響。他輕輕地將頭埋向她的脖頸,緩緩舔她的頸,溫柔又小心翼翼。白枳月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淚,她無力的將頭偏向一側,看到了床旁的床頭櫃,一咬牙一頭撞了上去。她的腦袋剛好磕在了桌角。鮮紅的血漱漱地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來人,快拿醫藥箱。把肖醫生喊來”秦九川慌了神。他從來不曾為誰這般焦急過。肖醫生肖洛也是他們天師一族,故對秦家的事都知道些,剛好能為秦家辦事,以免向凡人暴露他們的秘密。好不容易等肖趕來為枳月將傷口消毒,包扎好。

  “阿肖,她傷的重嗎?會有後遺症嗎?會留疤嗎?”秦九川頗為緊張。

  “她是狐妖族的吧,九川,你傻了?妖族就算受傷,只要內丹還在,就都可以恢復的。”阿肖對九川的反應有些吃驚。

  他的兄弟這麽手足無措,頭腦全無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他是看著九川長大的,對方一直是冷淡薄情的性子,這一次卻讓他吃驚。現在想想,九川上一次擄人回來,是那個傲慢美豔的蛇族妖王流翡。當時,九川對她的態度完全是肆意欺凌,只顧自己爽快,從來沒對那個女人真正上過心。這次帶回來的狐族女人和上次顯然不是一個類型,身材只是纖瘦,也不凹凸有致。臉蛋是清秀美麗,但不像上一個豔麗十足。秦九川換口味了?但說真的,秦九川從來都是我行我素,不是會關心別人的貨色,這個女人讓他這麽上心,還真是一物降一物。肖洛這樣想著,不禁嘴角微微上揚,抿嘴一笑。

  “那九川,我先走了,明天帶她來我診所換藥。”肖醫生走後,秦九川著衣躺在白枳月身邊,她撞了腦袋後一直沒醒。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她的睫毛很長且濃密,高挺秀氣的鼻子,淡粉色的唇。也許是睡著的緣故,現在的枳月沒有平時的冰冷,也沒有看見秦九川時的警惕和銳氣,而是溫柔又楚楚動人的氣息。

  秦九川看著白皙的皮膚,身上變得燥熱,氣息也有些紊亂。他忍不住將頭埋在她頸間,嗅她的香味。他現在真的好想狠狠地要她。可是不行,她恨他。

  “我好像愛上你了,你到底要我怎樣”九川喃喃自語。隨後起身離開了,他怕自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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