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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魔人世界的魔劍士》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會死嗎?(填坑)
看來【阻魔金炸彈】的效果並不是很好。

 這時,威戈終於放下心來,放肆地笑了起來,“看來,我才是最後笑到最後的那個人,你——”

 話音未落,一聲咆哮襲來, 一道黑影猛然朝威戈佛特茲撲了過去。

 那是銀色毛發被染成血色的哈士奇!

 “該死的,能使用月亮的力量又如何?傷成這樣怎麽會是我的對手?你的主人注定會死在這裡!”

 威戈再也不用顧及那麽多了,他盡情釋放出各種魔法,調動魔力,抵擋著身後那些觸手的攻擊,觸手的力量已經漸漸疲軟下來,他的另一隻手揮舞著黑色棍子,擋住了哈士奇的攻擊。

 而鮑爾溫通過威戈佛特茲的聲音,也知曉了大概情況。

 失敗了……

 在他的身上,似乎並沒有什麽東西能夠破壞傳送門。

 該怎麽辦?

 靠遠古之血的能力嗎?

 可他還沒有覺醒。

 對了,普西拉!

 試一試吧!

 把她送出去!

 鮑爾溫咬了咬牙,鮮血不斷從嘴裡湧出,他顫抖著伸出右手,想要從腰間掏出【白色拉法達藥劑】。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除了轟隆隆的打鬥聲,似乎還聽到了有人在奔跑。

 會是誰?

 先恢復行動能力再做打算!

 他忍受筋骨撕裂的疼痛,握住了煎藥的瓶頸。

 他的鼻子下意識動了動。

 這氣味……

 普西拉!

 她逃出來了?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麽逃出來的,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威戈佛特茲現在正忙著對付哈士奇和未知的敵人,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情,這是個絕佳的機會!

 普西拉必須離開這裡!

 只要她逃出去,沒了容器,儀式自然也就失敗了。

 鮑爾溫忍受著刺痛,艱難地抬頭,想要轉頭告訴普西拉。

 他的視線無意識地掃過傳送門……

 然後……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鮑爾溫,你怎麽了?”

 普西拉跑到鮑爾溫面前,她的聲音很奇怪,像是兩個人在說話, 但佔主導的還是她本人的聲音。

 但這都不重要,因為鮑爾溫聽不見……

 此時,那輪冰冷的血月快要被鮮血染紅,懸掛在夜空中,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巫師的眼睛泛著詭異的紅光,或許是因為鋼劍【誘惑】的嗜血效果,但光芒卻比之前更加強烈。

 特別是右眼。

 遠處的鋼劍在顫抖著,猩紅的劍身上仿佛有鮮血在流動。

 普西拉擔心地蹲在他邊上,拍了拍鮑爾溫的臉。

 鮑爾溫感受不到。

 他的視線被傳送門整個填滿,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純粹的黑暗,世界之中只有傳送門散發出的詭異紅光。

 透過傳送門,他看到了……威戈想要召喚的生物。

 這玩意為什麽能夠被召喚?

 他又怎麽會看到!

 但事實就是如此,他看到了它的模樣,直視了它。

 可能是它想讓他看到吧。

 它在空中漂浮著。上百條比它身軀都要紅得發黑的觸手,在它只有三個漆黑空洞的顱骨上飄舞,像是互相擠壓的水蛇一樣肆意扭動。

 它細長的身體上遍布著根根尖銳而慘白的肋骨,末端粘連著汙穢的血肉殘渣, 讓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張畸形的大嘴,上面長滿了獠牙。

 它的尾巴猶如分叉的水蛇,每個枝杈都延伸出數百米, 在傳送門內的夜空中,竟像是剝下人皮之後展開的血脈脈絡。

 可它纖細的四肢和它那些柔軟的觸手,卻是那麽的優雅,那麽的靈動,讓人感到恍惚、迷醉,心靈仿佛被一團令人迷醉的薄霧所籠罩。

 是的,鮑爾溫的心靈被狠狠地攥住了,意識漸漸被抽離……

 在意識失去控制前,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它的名字……

 月神,月之魔物,月之精靈。

 這些都可以是它的名字。

 另一個世界神明般的存在……

 無法直視的混沌!

 東方的獵人只因為看見它的真面目便徹底癲狂,它能夠迷惑人的心智,控制人的心靈!

 而他明白這一點。

 他想要移開目光,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只是直勾勾地盯著。

 刹那間,鮑爾溫仿佛失去了與周圍世界的一切聯系,靈魂仿佛沉入了一個形態模糊不清的黑暗深淵。

 又像是進入了一個漆黑的洞窟。

 在洞窟裡,一團團黑色的菌絲遍布在廣闊無垠、沒有任何光線的漆黑之中,但他的眼睛卻絲毫不受黑暗的影響。

 他看到這些菌絲緩緩地蠕動著,伸出無數條皺縮的嬰兒肢體似的細長觸手。

 他以詭異的俯視視角,看到自己像木偶一樣站在原地,無論他內心如何呐喊,那具軀體沒有任何動作,任由那些觸手像冬眠的蛇一樣鑽進他的護甲,爬到他的臉上,扣進他的眼眶……

 擠壓他的眼球……

 這詭異的畫面沒有令他感到恐懼,他隻感覺到了痛苦……痛!

 疼痛的痙攣……

 緊接著,他看到自己的右眼,紅光跳動,好像猩紅的火焰在燃燒!(*)

 然後,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像是某種亡靈的慘叫,連叫聲都令他頭昏腦漲。(*)

 鮑爾溫沒有去探究是什麽生物在慘叫。

 因為他不能控制自己。

 他的心靈、意識開始模糊……

 他感覺自己出現幻覺了。

 幻象?

 會是月之魔物給他編織的夢嗎?

 畢竟,月之魔物最擅長的便是編織夢境,像它這樣的上位者(有的翻譯是外神)都躲藏於噩夢之中。

 刺痛。

 真的好痛!

 一陣又一陣的刺痛,衝刷他的臉,蔓延到了他的全身,這可不是支離破碎的身體帶來的疼痛能比的……

 他的肉體應該還停留在原地,而他的心靈、精神已經被抽離出來。

 眼前的幻象漸漸清晰起來。

 突然,他的視角發生了變化。

 從旁觀者,變成了親歷者。

 幻象中。

 他環顧四周。

 他好像變成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處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四肢被冰冷的手銬銬住,固定在一張汙血斑斑的鐵床上?

 所以,他的幻象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場景?

 一隻1/3手掌大小的蜘蛛從半空中懸掛下來,停在他的眼前。

 他眼睛微眯著,無聊地盯著眼前的蜘蛛,就這樣研究了起來,似乎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

 似乎有什麽東西,讓他忘記了自己是誰,從而代入現在的身體。

 也只有小屁孩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無所顧忌地研究起快爬到自己鼻子上的蜘蛛吧?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一隻手撫摸上了他的臉頰,憐惜地撫摸著他。

 那雙手很細膩,很溫暖,讓他冷冰冰的臉感到舒適。

 她在他耳邊低語著,語氣中帶著一種他令他感到迷茫的悲傷:

 “孩子,我也不想這樣做,但我別無選擇,這是為了你好。”

 長長的一聲歎息。

 一股莫名的痛苦湧上心頭。

 這是他的情感?

 這種感覺,他也不確定,似乎是屬於他的,又似乎不屬於他。

 女人猛地回頭,看向黑暗某處。

 那裡驀地裂開一道漆黑的菱形門扉,一個渾身掩蓋在黑袍下、背著雙劍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停在了床前。

 嘴角冰冷。

 面容被遮擋在兜帽之下。

 這是誰?

 他也不知道,隻覺得渾身發抖,感到恐懼害怕。

 這一次他敢肯定,這不是他的情感,而是來源於……這具身體。

 “他……會死嗎?”

 女人聲音有些顫抖。

 “不知道,或許他會活下來。他是最特殊的那一個。他的靈魂意外掉入時空縫隙,居然沒被撕裂,來到一個這樣的世界。他的靈魂強度足以承受那股力量。

 說起來,這個世界真是特殊啊……沒有魔法,大鐵皮疾馳,樓層高到聞所未聞,還有什麽計算機?真難以想象,有太多我無法解釋的東西。”

 (解釋一句:平行世界的靈魂意外到了現代,然後被找到。)

 說完,男人脫掉了不知名的皮質手套,露出……修長森白的骨頭。

 男人伸出三根手指,放在他的額頭,冰冷的觸感……

 那手指滑下去,來到他的右眼眶,開始用力擠壓,毫不猶豫地重重地壓在他的眼珠上。

 該死的,為什麽這些玩意都偏愛他的眼珠子?

 他不理解。

 那手指將薄膜和毛細血管分離,冰冷的手指抱住晶體,像是刀刃一樣刺進他的右眼眶。

 那手指的動作是那樣精確,好像這樣的動作演習了成千上萬次。

 那三根指頭劃開他的眼部神經,好像他的全身都被嚴冬的刀鋒切割成支離破碎的景象。

 好痛!

 這不過是幻象!為什麽,比剛才還要痛!

 他的大腦在眼球刺痛和某種不知名的原因下抽搐起來。

 痛苦!

 被放大無數倍的痛苦!

 像是一千柄細長的刀刃在切割他的大腦的痛苦!

 幻象中,他一遍又一遍的吼叫。

 身旁的女人一手捂著嘴,另一隻手死死攥著拳頭,痛哭流涕,卻沒有去阻止,只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痛苦的孩子。

 無窮無盡的悲傷和絕望湧上心頭,那是……對這個女人的感情!

 他第一次聽到了心底的呐喊,那是幻象中這具身體的呐喊:

 救救我,媽媽,求求你!

 求求你……我好痛!

 真的好痛!

 為什麽!

 沒有人幫助他,體驗幻象的鮑爾溫隻感覺,他好像就是幻象中的小男孩。

 太痛了!

 那痛苦,好像是一百根銀針在刺穿他的眼球,好像是一千柄錘子在緩緩砸碎他的每一顆牙齒。

 他直接疼得暈了過去!

 眼前一片漆黑,什麽都聽不見。

 “我的孩子,他……好像,能不能停手!”

 女人呐喊著,嘴唇已經被她咬出了鮮血,手心已經被指甲戳出一個窟窿。

 男人默然片刻,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雖然他已經聽過了無數次這樣的慘叫,心裡沒什麽波瀾。

 只不過,每一次聽到【她】相同的請求,他還是會動搖。

 隨著力量的注入,有什麽東西從他的臉上脫落下來。

 那是血肉……

 “代價,這副身體還能支持我尋找下一個靈魂嗎……我不能停下來。”

 “達米……不,母親,這是為了他。盡管我們來自不同的平行世界,但我和他其實就是同一個人,而你,都是我們的母親。”

 男人低沉的嗓音,頓了一下。

 “我們,鮑爾溫……在所有的世界中,我只見過兩個結局,或許也只有這兩個結局。

 一種是像我這樣,活到最後,身邊至親、朋友、愛人紛紛死在面前。另一種,出生便經歷滅國,還是小孩的他會被保護他的人背叛,死於某場【意外】。他會經歷和我一樣的結局,活到最後……孤獨。”

 聞言,女人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身體顫抖著,沒有再說讓男人停手的話。

 她明白了,此時的心軟,只會讓自己的孩子更加痛苦。

 她早就應該想到的,被這個男人救走的時候,她就應該意識到,這一切都是一種刻意的安排,都是為了這個孩子所作的安排。

 男人歎息一聲,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

 鮮血噴湧而出。

 “他是我見過最特殊的,我相信他的靈魂能夠承受改造,還有另一股力量……是為了讓他盡快成長起來。

 無論如何,只有絕對的力量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男人的手上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哭泣的女人。

 他心中也是一痛,這種感覺,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是如此。

 這畢竟是他的母親。無論是身為普通人的鮑爾溫,還是身懷上古之血的鮑爾溫,他們的母親都是一樣的性格,一樣的容貌……

 (設定平行世界有兩種類型。一種是以白狼為主角的平行世界,鮑爾溫一出生就被滅國,他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第二種,母親是一名精靈術士,而鮑爾溫則擁有上古之血)。

 “他會活下來的,也會將這一段記憶忘去。你真的難以接受……那就在他旅程開始之前,一直陪著他長大吧。這個世界很神奇,可以學到很多。當他離開後,你也需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迎接……你自己的孩子。”

 ……

 意識陷入海底,不知道過了多久,鮑爾溫疼痛得麻木的腦袋似乎開始運作。

 有人在叫他?

 真的有人能夠喚醒他嗎?

 在月之魔物的蠱惑下,在月之魔物為他編制的幻象中?

 “鮑爾溫!快醒醒!”

 是真的?這聲音……普西拉?

 這帶有魔力的聲音,真的是她發出來的嗎?

 她什麽時候擁有了這樣的能力?

 過了多久?

 似乎才一秒鍾?

 當巫師費力地推開眼皮後,看到這個世界,他的內心突兀地湧現一股無邊的憤怒。

 想要破壞眼前的一切!

 右眼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該死,難道是幻象的影響?

 那個男人是誰?他是在我身上做了實驗嗎?

 什麽實驗!

 他感覺到了一股野獸般的暴虐,正在佔據他的胸膛,奪取了他的意志!

 他想要閉上眼睛,匯聚全部心神試圖抵抗!

 卻發現自己的右眼怎麽也合不上,左眼還能閉上。

 閉上左眼,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血紅色。

 但現在,他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普西拉也注意到了,他那泛著紅色幽光的、暗金色的瞳孔已經發生了變化……

 就像是燃燒的血紅色!

 咬著嘴唇,看著鮑爾溫痛苦掙扎的表情,普西拉不再猶豫,她打算使用自己吸收某個不明生物後、變異的能力,抹除鮑爾溫心底的痛苦。

 不過,剛才那一擊,雖然讓威戈佛特茲的精神力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但她也頭痛欲裂。

 抹殺別人的痛苦,她從來沒有嘗試過,能做到嗎?

 可是,不試一試,又怎麽知道有沒有用?

 而且,鮑爾溫看起來很痛苦。

 這樣想著,普西拉心神一凝, 閉上眼睛,心神探入鮑爾溫的內心。

 但下一秒,她猛地睜開眼睛,後背已被冷汗浸濕,心跳劇烈跳動,仿佛劫後余生。

 從鮑爾溫的心底,她看見了一雙充斥著暴戾與殺意的猩紅瞳孔,將她的意識丟了出來。

 直覺告訴她,如果她執意停留,那雙眼睛,會殺掉她!

 可,仔細一想……那雙眼睛,似乎和鮑爾溫現在的右眼很相似,哦,不,一模一樣!

 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抱起鮑爾溫,大聲呼喊道:“鮑爾溫,你快醒醒!醒醒!”

 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同時焦急地看向身後。

 正一對二的威戈佛特茲發出一聲低吼,再一次佔據了上風,突然爆發,將那些攻擊他的觸手盡數斬斷,而切成幾節殘肢正向鮑爾溫和普西拉砸了下來。

 ——————

 “棲息噩夢之中的上位者們極富【同情心】,通常會在被呼喚時回應。”

 (鏡子大師也一樣,或者這類生命悠長的生物都一樣,找樂子,觀察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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