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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想殺死我
春秋劍閣對李疏鴻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了。
雖然有幾個耍劍耍挺好的女俠,不過大部分五大三粗膀大腰圓。
當然也有好看的,但李疏鴻的閾值已經被提的太高,那些女俠已經連讓他多看一眼都做不到了。
不過這次春秋劍閣之行收獲滿滿。
首先自身實戰能力得到大幅度提升,其次曲流殤還真沒當他當外人。
也可能是這些天的切磋徹底把他打服了。
總之他告知了李疏鴻一條能從山下直通山上的密道。
而且李疏鴻順便還在春秋劍閣的水源裡做了點手腳......
就用的隨身毒素瓶。
事情辦妥,三人一道離開。
這一路上遊山玩水倒也充實,好吧,主要充實的是李疏鴻。
這一日入夜,三人又不幸流落荒野。
這次同樣是破廟。
剛升起火堆,曲流殤就開始吐槽,“我說耿兄,你這一路上怎麽淨沒事找事?要不是你今天非要去替人出頭,咱們也不會又住破廟。話說就這幾天你就花出去一千多兩銀子,最關鍵那還是我的錢!”
“那些都不重要。
”李疏鴻直接就是一個話題的轉,“習武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順應心意懲奸除惡嘛。”
說到底,其實是為了支線任務。
畢竟不知道什麽事件能觸發支線,所以什麽事兒他都要做一做。
當然,前提是不會傷害他人的情況下——人渣不算人。
現在別說懲奸除惡了,走大街上看到條狗他都想上去給一巴掌,遇到條蚯引他都想豎著切。
曲流殤思索片刻不由點頭,“有道理。”
伶舟卿見他不再抓著不放,於是也開始順著李疏鴻轉移話題,“話說現在江湖上都在聊劍神劍聖皇城之戰,恐怕未來一段時間的京城會很熱鬧。”
李疏鴻繼續烤著野兔,“那是別人需要考慮的事情,反正小曲也不會去阻止的吧。”
曲流殤點頭認同,“不錯,劍閣之人都要追尋自己的劍道,這時候若有人插手他二人的決鬥,怕是反倒會被他倆聯手針對。”
伶舟卿接過李疏鴻遞來的一條烤兔腿才笑道,“那若是春秋劍閣之人與外人比鬥敗亡豈不是人家要倒霉?到時候也沒人敢贏你們劍閣之人了。”
“謠言止於智者。”曲流殤正色道,“若真那樣做的話,劍閣也只會故步自封。實際上劍閣之內比較松散,而劍道高手們又一心追尋自己的劍道之路,所以劍閣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若與人約鬥或主動出手死在他人手裡的,劍閣不會替你報仇。
“當然,若是有親朋好友要替你報仇,那也是他個人的事情。”
他這麽一說李疏鴻就懂了。
難怪當初昭陽劇本中那個“劍聖”死了沒人出頭,一直到未來在皇城才有他兄弟打算替他報仇。
敢情劍閣還真是不在意。
伶舟卿不由感慨,“那你們劍閣還真是夠松散的,小生以後收徒可得收一個尊師重道的徒弟傳我衣缽才行。”
“那可不好說。”李疏鴻語氣有些奇怪。
伶舟卿不解,“耿兄,難不成小生收徒還能看他人臉色不成?那不是得小生滿意才行嗎?”
“怎麽說呢......等你收徒之後就明白了。”
李疏鴻能怎麽說?
說你那徒弟確實完美符合你對傳人的一切要求。
然後她被我拐跑了?
難怪在太平書院之時這家夥眼神奇怪,莫不是想到了現在的事情?
“耿兄?”
面對伶舟卿純良的疑惑眼神,李疏鴻乾笑兩聲敷衍過去。
只不過他想到了李觀棋。
也不知她面對那幾隻凶殘的黑長直該如何應對。
唉......也不知外面現在如何了。
............
山外樓。
不,只能說曾經是山外樓的一片廢墟內。
這裡此刻只有一間臥房還完好無損,而李疏鴻正在屋內的床上躺著——他突然昏倒之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刻鍾。
現如今張道綾縮在一邊,李觀棋守在李疏鴻門前,陸朝顏站在一邊負手而立,陳清焰手持瀝神槍與手持神劍若水的林霽塵正在對峙。
嗯,她二人腳下便是原本的山外樓前堂廢墟。
至於兩位道法自然大宗師則不見了蹤影。
陳清焰周身黑紅薄霧環繞,看林霽塵的眼神分外冰冷,“沒師父撐腰你還不跑,是真不怕死?”
“你還殺不了我。”林霽塵澹澹道,“至於其他人......我與她們三個又沒衝突,她們沒必要針對我。”
之前未入先天之時她便與陳清焰動過手,當時倆人誰也破不了誰的招。
只能說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可林霽塵沒想到自己步入先天之後對方居然也先天了!
而且......
她瞥向那幾人。
原本還以為能追上那個白發紅眼女,當初她完全碾壓了自己。
但現在感覺......似乎她還是比自己強,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林霽塵的直覺很準。
還有另外幾個人。
除了李觀棋之外,包括那白發女在內的三個人她都能感覺到威脅。
魔門女跟白發女也就算了,為什麽那道姑明明沒有先天卻也能讓她感覺到威脅?
她覺醒的是“劍”的道心,師父說她就如同一柄劍一樣能感覺到各種未及到自身的危險。
師父說的沒錯,她現在就感覺很危險。
只不過......她同樣有自己的底氣。
或者說......這也是她計劃的一部分。
畢竟她的目標是把大叔帶回劍閣,現在第一步已經實現了。
雖然那個瀝神宗宗主忽然發瘋,不過還是按照計劃被師父引走了。
下一步,就是想辦法讓這幾個家夥離開大叔身邊。
還真是麻煩......
大戰即將二次爆發。
............
“耿兄,你怎麽臉色不太好?是想起什麽事了?”
看著好奇的兩兄弟,李疏鴻鄭重道:“以後你們記住一點,要好好教育門內的後輩弟子,尤其女弟子。”
伶舟卿笑了,“不瞞耿兄,其實書院內沒有女弟子。並非不收,只是很少有人願意將家中女兒送來讀書。就算有大戶人家願意讓女兒讀書,一般也是找教書先生在家中教學。”
曲流殤撓撓臉抹了把嘴, “劍閣內倒是有女弟子,不過耿兄你說這話作甚?在下又沒打算收徒。”
“確實有件事。”李疏鴻臉色一正,“而且這件事十分重要,或者說,那應該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哦?願聞其詳。”
那兩人對視一眼,表情也鄭重起來。
“嗯......怎麽說呢。”李疏鴻咂了咂嘴,“就是我後人或是傳人以後若是與你們師門後輩女弟子有情的話......希望你們能幫幫忙,還有,約束一下她們,別讓她們太欺負我的後人或傳人。”
“啊?”
那兩位聖地傳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