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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重生後隻想搞事業》第一百一十九章:月黑風高殺人夜
一秒記住【新】 ,! 秋水閣後邊有一處獨立的小樓,相比較起秋水閣內花團錦簇,姹紫嫣紅,這裡則顯得雅致幽靜。
 “公子,程二公子親自來了,就在外邊等著。”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小童,來到三樓背面的平台處,向身著紅衣的絕豔男子恭敬回道。
 玹琅眉目懨懨,瞧著興致不高,手中正擺弄著幾種香料,一舉一動風韻天成。
 “不見!”
 小童不敢勸,後退兩步,轉身離開。
 程二公子和幾個狐朋狗友就在小院外邊,看到那小童去而複返,給出了拒絕的答覆,他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不過是一賣笑的,裝什麽清高?今兒公子我把話撂在這裡了,他是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少在本公子面前裝腔作勢,真要不想接客,當初就別進這行當。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真把自己當個貞潔人了?”
 到底是出身高貴,太粗鄙直白的髒話他學不來,這番話已然是很惡毒了。
 他的嗓門大,玹琅在另外一邊聽到後,根本置之不理,連面都沒露。
 秦鹿趴在後窗上,欣賞著後邊這一片湖光美景,秋水閣以水為主,最前方就是主樓秋水閣,後邊則是被九曲水路圈起來的眾多小樓。
 樓裡的小倌便住在後邊,而其中位置最好的一棟,便是秋水閣頭牌,玹琅公子的居所。
 那邊離著竹樓稍稍有點遠,再加上樓裡熱鬧喧囂,根本聽不到後邊的任何動靜。
 棠玉的琴,彈得極好。
 秦氏一直都蠻喜歡國風樂器的,最鍾情的是嗩呐。
 沒什麽酸倒牙的隱情,純粹是覺得聽著帶勁兒。
 看著眼前的男人,秦鹿莫名想到了自己的母親,顏控晚期,重度戀愛腦。
 “其他的樂器會嗎?”
 棠玉停下彈琴的動作,看向秦鹿,“會一些,公子還想聽什麽?”
 只要不是陪著對方做那種事兒,棠玉都願意滿足客人。
 “你會什麽,便彈奏什麽。”
 “琵琶可以嗎?”棠玉問道。
 秦鹿點點頭,繼續看著窗外。
 夜風徐徐,絲竹幽幽,能聽到其他房間裡,有人唱著不知名的曲子,婉轉中帶著絲絲的欲念,聽的人心裡癢癢的。
 **
 程二公子眾人最終沒有見到那位玹琅公子,隻得憋著一肚子氣離開。
 進入閣中,他們招了幾個小倌帶回房中,發泄著對玹琅公子的不滿。
 那幾個小倌痛苦的忍耐著,心裡即便再憤怒,也只能忍著。
 兩邊他們都得罪不起。
 在秋水閣內,玹琅公子的地位很高,連鴇母都得捧著他。
 他的背後不僅僅有丞相撐腰,更有當朝六公主護著。
 相較其他公主,六公主最得當今陛下的疼愛,尤其六公主的母妃還是相爺的親妹妹,誰敢招惹他。
 連這幾位京都的紈絝公子都吃了閉門羹,不敢找玹琅公子的麻煩,只能將怒火發泄到他們身上,一群猶如浮萍的賣唱之人,更是不敢觸怒對方的霉頭。
 “憋著幹什麽,給本公子喊出來。”程二公子看著小倌隱忍的模樣,心內不快,動作更加凶狠。
 小倌被折騰的厲害,也怕不聽從對方的話,換來更深的折磨,只能松開嗓子,喊了起來。
 一時間,房內群魔亂舞,穢亂不堪。
 月上中天,幾個人踢開身邊的小倌,整理一番,拉幫結夥的離開。
 馬車軲轆轉動著,在夜色中分外清晰。
 夜巡的城衛看到這些馬車,亦不會阻攔。
 宵禁,禁的是普通百姓,而非世家公子。
 馬車駛入將軍府,侍從在外喊了一聲。
 “公子,回府了。”
 侍從靜候了一會兒,沒聽到裡面的動靜,再次喊了一聲。
 許久之後,侍從和馬夫面面相覷,上前掀開馬車的簾子,卻見程二公子已經倒在了馬車內,空氣中還有種淡淡的香甜味道,很好聞。
 兩人趕忙將他攙扶出來,卻不想他的臉色發黑,瞳孔瞪得滾圓,眼神裡還帶著臨死之前的驚懼。
 馬夫和侍從全身發抖,手腳冰涼,隻恨不得原地消失。
 緩過神來,侍從手腳並用的撒腿奔向主院。
 不消片刻功夫,程家上下都圍在了程二公子的屍身前,尤其是程家的老太太,看到孫兒屍體的第一眼,便“啊”的一聲昏死過去。
 **
 一夜之間,京都死了六位世家公子。
 當京兆府火急火燎的趕來扶風將軍府時,得知程家的二公子居然也死了,一時間感覺自己的脖子都涼颼颼的。
 看著壓抑著無邊憤怒的程將軍,京兆府郭大人也是一臉的菜色。
 “不瞞程將軍,太傅府的三公子,禮部侍郎楚大人的獨子,巡防營周大人的幼子等,五位公子在太傅府集體被殺……”
 之前還被小兒子的死訊氣憤到理智將失的程將軍,不知為何打了一個寒顫。
 “何時的事?”他愕然問道。
 郭大人重重的歎息一聲,“就在今夜戌時末,五位公子在太傅府把酒言歡,突然就聽到有人尖叫,等家丁趕過去後,屋內鮮血流了一地。”
 天還未亮,程將軍覺得這天兒似乎要變了。
 其他的不說,隻說太傅之子的死訊,就做惹得京都震蕩。
 而且太傅府,大盛朝真正的有底蘊的世家,和宰相府不分軒輊,誰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在府中將嚴公子殺害?
 他猛地抬頭,看向西北方向,那裡是皇城。
 可能嗎?
 如果是真的,原因……
 不對,真要說原因,還是有的。
 那位心尖上的人,香消玉殞,說句真心話,的確是被世家給逼迫死的。
 郭大人見他陷入沉思,在旁邊靜靜的坐著,沒有打擾他。
 一直到天色泛著曦光,程將軍才回過神來,起身送走了郭大人。
 站在廊下,看著即將放亮的天色,他覺得京都可能會迎來一場翻天覆地的大變動。
 他到底是要不要摻和進去?
 秦鹿回到家中,所有人都睡了。
 連澡都沒有洗,直接脫了外衣躺下了。
 **
 謝清池在早膳的時候,發現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凝重。
 小心翼翼的看向齊王,猶豫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開口,“父王,您怎麽了?”
 齊王淡淡的瞥了眼兒子,“這幾日別出府。”
 本想中午去臨仙樓用膳的謝清池“……”
 “昨夜京都死了好幾位世家子弟,其中就有嚴穹那老匹夫的孫子,扶風將軍府的老二也死了,另外幾家都是朝中三品以上出身。”
 “咳……”謝清池沒忍住,咳了一聲,在齊王看過來後,乾脆咳嗽的更劇烈了,“咳咳,咳咳咳……”
 齊王嫌棄的把自己的茶碗放到兒子面前,“如今京都戒嚴,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你……”
 他倒是想和兒子說些朝中的事情,可想到兒子的智商和心機,隻得作罷。
 如今世家掌控天下,他即便是貴為王爺,也不得不矮上一頭。
 正值多事之秋,他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可要小心護著。
 紈絝有紈絝的好,至少活得長久。
 而且,齊王也懷疑這背後有皇帝的推動。
 謝清池心裡有很多話在翻滾,卻不敢說半個字。
 “父王,凶手有眉目了嗎?”
 齊王歎息著搖頭,“世家府邸戒備森嚴,凶手能無聲無息的避過所有人的耳目潛入嚴府,並且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殺死幾位世家子,非常人不能做到。怎麽抓?”
 齊王是樂見這種情況發生的,甚至還想過,為什麽不連同那些老東西一塊端了。
 可惜也只能想想。
 不過能讓他們死幾個年輕後生,也是喜事一件。
 “父王,京都新開了一家臨仙樓,裡邊的膳食做的堪稱天下一絕,中午咱去嘗嘗吧?”
 齊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兒子,有心想罵兩句出出氣。
 可想到兒子現在的樣子,是他刻意引導並縱容的,也只能無奈歎息。
 “我不去,你約上旁人去吧。”
 “唉!”謝清池歡快的點頭。
 他不能不去,還得催促幾個好兄弟去把帳目結清。
 若是耽誤了,惹得那人不高興,說不得他們幾個也得死。
 用過早膳,在齊王幽怨的眼神裡,謝清池笑嘻嘻的跑了。
 臨近中午,秦鹿癱在後院躲懶。
 卻見掌櫃的走過來,低聲道:“夫人,齊王世子在外求見。”
 “他一個人?”秦鹿懶散的問道。
 掌櫃的笑道:“他身邊還有三位公子,不過齊王世子想單獨見夫人。”
 “放進來。”秦鹿招呼屋內的兒子,“韓鏡,送壺茶來。”
 “哦!”韓鏡伸長脖子應聲。
 不多時,母子倆看到一個笑嘻嘻的傻憨憨從外邊一路小跑進來,看到秦鹿,似乎覺得很意外,下一刻笑的比頭頂的豔陽還要燦爛。
 “真的是姑娘呀。”
 湊到秦鹿身邊坐下,剛要說什麽,卻察覺到自己正被人緊緊地盯著。
 扭頭看過去,發現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小男孩。
 剛要咧嘴笑,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湊近秦鹿身邊道:“姑娘,這位莫不是從嚴府帶出來的?”
 秦鹿抬起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謝清池沒防備,直接被拍趴下,腦袋磕在方幾上,紅了一小塊。
 “哦喲喲喲,哦喲……”他捂著額頭,眼角都沁出了淚花兒。
 “我兒子。”秦鹿給了他答案,要不是自己手快,兒子恐怕就要自己下手了。
 謝清池擦拭眼角的淚花,“你居然成親了,兒子都這麽大了?”
 他心裡閃過失落。
 “怎麽還敢來找我?”秦鹿轉移話題。
 果然,這傻憨憨被帶偏了心思,“為什麽不敢,我結帳了的,中午要在這邊用膳。”
 “吃了臨仙樓的飯,嘴巴就得閉緊一點,明白嗎?”
 “明白。”謝清池點頭如搗蒜,“你放心吧,只要姐姐殺的是世家,我永遠都會支持你的……默默地。”
 不僅僅是謝清池,可以說整個謝氏皇族,都對世家深惡痛絕。
 曾經的謝家,是大康的藩王,包括北黎和南楚皇室,皆是如此。
 地域廣袤,國力強橫的大康王朝,最終被世家瓦解。
 如今謝家似乎也面臨著大康王朝當初的處境,或許更要步大康的後塵。
 謝氏皇族百多年來一直在嘗試著擺脫世家的控制,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氏皇族的權利,被世家一點點的蠶食,無能為力。
 在這之前,秦鹿覺得這孩子可能不是真傻,畢竟出自皇室,怎麽可能是個憨憨。
 此時看到他樂不可支的樣子,秦鹿信了。
 放眼天下,有誰能悄無聲息的潛入高門府邸,殺死數位世家子弟。
 用腦子想想,他們都不會承認是自己府內的人巡查松懈。
 人都死了,打殺府內的下人,也不能讓死者復活。
 退一萬步,就算殺死一萬個下人,在世家眼裡,也抵不上子孫一根手指頭重要。
 所以,滿腔的怒火該找誰發泄呢?
 自然是能替子孫找到生命平衡的那個人。
 皇室!
 尤其皇帝剛死了心愛的女人,在世家眼裡,皇帝心裡可能對他們有了仇恨。
 韓鏡坐在臨窗前的書桌上,看著背靠著牆壁的沈頌。
 兩人目光對視,都從對方的視線中看到了憐憫。
 這孩子是真的憨。
 韓鏡了解,前世他在朝堂嶄露頭角時,齊王已經是謝清池了。
 一把年紀了,還是喜歡約上那幾個損友吃喝玩樂,半點國家大事都不管,甚至都沒有任何興趣。
 他的確是個紈絝,還是個不讓人討厭的紈絝。
 繼位的三皇子也願意養著這些皇室宗親。
 而且最待見的就是這一位。
 每年皇帝都會賞賜他一些錢財, 誰讓他是最省心的那一個呢。
 從不給人添堵,更不會暗搓搓的插手朝堂。
 “你有夢想嗎?”秦鹿問道。
 謝清池愣了一下,然後挺了挺胸膛,“我隻想做個吃喝不愁的紈絝。”
 秦鹿:“……”
 韓鏡支頭看向屋內的博古架,險些憋不住笑。
 這家夥,果然與常人不同。
 “日後面對大風大浪,你也要保持現在的狀態。”秦鹿拍拍他的肩膀,“像你這般目標明確的人,真的很少見了。”
 “姐姐也這般認為的?”謝清池好像找到了知音,“父王也說,這輩子不需要我出人頭地,只要我能健康快樂的活著就行,我最聽父王的話了。”
 題外話
 謝清池:有人說我的性格和名字不相符。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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