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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二百一十六.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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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準備好了!士兵們!站穩、扶好!按照訓練的內容啟動你們盔甲腿部的磁力裝置!復仇號即將與泰拉空間站進行對接,如果在對接完成後我看見有哪個混蛋倒在了地上,他就準備好給我洗一年的廁所吧!」

 連長咆哮著越過他們,從科瑞爾斯這邊的角度看過去,他剛好能看見連長那隻駭人的機械義眼。

 據說他是特地找船上的機械神甫們給他做成這模樣的,漆黑的眼眶與皮膚完全不搭,內裡猩紅的眼珠***著線纜,顫動不休,金屬眼簾快速地放大又縮小。一隻銀色的顱骨在眼眶邊緣閃閃發光。

 科瑞爾斯必須承認——他有點羨慕。

 這義眼不僅僅只是看上去駭人那麽簡單,它擁有夜視功能,還能夠提供堪比高精度狙擊鏡的測算功能,可以穿透最高三米厚的牆壁觀察到牆後的敵人,也能夠分析出複雜的戰場情況。

 「你在看什麽呢?」

 和他同屬第四連的士兵問,科瑞爾斯沒見過她——他很確信這點,否則他一定會有印象。

 「噢......」

 「噢?」

 她的聲音很好聽。科瑞爾斯想,然後屁股上就挨了一腳,連長將腦袋伸到他們兩個之間,吼道:「***在看什麽,科瑞爾斯下士?!」

 「報告長官,我在思考您的義眼造價!我也想整一個!」

 「我的義眼長在她身上嗎?!***的,休整的時間你不搞這些事,遠征馬上就開始了你倒來勁了!」

 「報告長官,我沒有來勁!」

 連長惡狠狠地盯著他,義眼顫動,紅光大作。他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但甲板劇烈的晃動卻阻止了這一過程,這意味對接已經開始了。他不得不趕緊回到隊伍前端去站好,同時還不忘通過通訊頻道撂下一句狠話。

 「你最好給我保持形象,下士!」

 通訊頻道內響起一陣哄笑,科瑞爾斯尷尬地撓了撓頭,將全覆蓋式頭盔的面甲放下了。骷髏樣式的面甲肅殺而又陰沉,徹底遮蓋了他的臉。卻讓那站在他身側的士兵笑了出來。

 「我叫屈萊頓,科瑞爾斯下士,以前是第三連的。在合並後並入第四連了,裝甲化居然會合並連隊,真是奇怪,是不是?」

 是啊,的確很奇怪,但最奇怪的是我居然會對你有點喜歡......

 科瑞爾斯有些煩惱地想著,再次開口了:「很高興認識你,士兵屈萊頓,這不是個談話的好時機,所以我們最好保持安靜。」

 「你是對的,下士——不過,今晚你有時間嗎?我們應該可以喝上一杯。」

 科瑞爾斯驚喜地扭過頭來,連連點頭。

 星界軍們並不禁止士兵之間的婚戀,實際上,還很支持。一對一的純潔戀愛也引不來色孽的注視,祂的標準可比這高得多。軍務部早在兩千年前就意識到了這件事,於是乾脆地做出了改變。

 不僅如此,他們甚至還默不作聲地改變了宣傳口徑——如果不是在戰時,士兵們是允許找政委當證婚人立刻結婚的,當然,有個國教的牧師自然更好。

 然後就是該幹嘛幹嘛了,不然你以為忠嗣學院裡的那麽多訓練生都是哪來的呢?

 入伍,結婚,戰死,留下的孩子繼續重複他們的人生軌跡,沒有人對此有怨言。他們知道自己的職責。

 至於屈萊頓所說的喝酒......那就真的只是喝酒了。

 想什麽呢,士兵?這可是戰爭期間!

 「報告船長!卡迪安714團已完成整備!我們將在第十三機庫迎接艾麗西亞空降兵團的兄弟姐妹們!」

 「報告船長!卡迪安717團......也完成了整備!」

 法師略感好笑地看著717團的團長,他板著一張臉,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這位團長此刻非常想拿上他的槍和714團的團長來場決鬥——他們本來約定好,匯報時一人說一段,但先開口的714團團長卻把話全搶完了。

 「別那麽緊張,薩洛揚團長。我不會因你們誰先開口誰後開口就區別對待。另外,如果你下次遇到這種事,可以用一句四個字的泰拉古短語來回答我。」

 薩洛揚愣愣地看著他,法師哈哈大笑地吐出四個拗口的音節,讓他們通過艦內傳送回去了。

 他的惡趣味引來了身後禁軍的注視,利克托語氣幽幽地開口說道:「如果我的記憶還未出錯......大人,您是在教授一位星界軍的團長學會古泰拉語分支中最難的一種,這樣做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不過四個字而已,而且,這句話可是出自一段波瀾壯闊的英雄史詩啊,說這句話的人更是古泰拉遙遠年代的偉大英傑。」

 利克托眉頭一挑,立刻上前一步:「大人,可否得知他的姓名?法陣中樞內有關於他的資料嗎?」

 「有,但我不告訴你。」

 「......」前盾衛連長後悔地歎了口氣——他早就知道這位閣下的性格,又為什麽非得問這麽一句呢?

 「但你可以把那音節記下來詢問它,利克托。」法師輕聲說道。「這段史詩不會讓你失望的......至少,這麽多年後,它依然在我記憶的角落熠熠生輝。」

 不知為何,利克托覺得法師說這句話時的語氣雖然輕柔,但隱藏起來的情緒卻頗為沉重。好在,這並未持續多久,來自聖吉列斯的通訊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也將這種氣氛驅散了。

 乾得漂亮,巴爾人。禁軍默不作聲地想。就憑這一點,也怪不得主上更喜歡你。

 「船長,聖血天使已經完成整備了,隨時可以進行登艦——您可否前來審閱一番?」

 「你速度倒是挺快的......幹嘛?想偷跑啊?」

 「呃!」聖吉列斯愕然地發出一聲古怪的單音節。「我絕無此意!」

 「要不是你聽上去很心虛,我恐怕還真的就信了......我不想拋頭露面的,聖吉列斯,他們知道有我這麽個人在就行了。」

 法師百無聊賴地在椅子上旋轉了一圈,巴不得現在就開著船碾到大裂隙去大炮開兮轟他娘。

 「我可不想到處和人見面,接受他們崇敬的目光,身後還得跟著兩個排的來自國教的唱詩班不間斷地唱我的名字和活聖人封號......說真的,你們到底是怎麽忍受的?」

 「在我還活著——我的意思是我還沒死......嘖。」大天使歎了口氣。「總之,大遠征的時候,帝國內沒有什麽所謂的宗教。除了洛嘉和他持續不斷更新的帝皇聖言錄......那個時候,我們信奉的是科學。」

 他笑了笑,嗓音清晰:「不過,您至少也得來次全軍演講吧?凝聚軍心,提振士氣。我想不到比您更合適的人選了。國教的宣傳口徑雖然在緩慢地轉變,但大部分士兵仍然信奉帝皇是神祇的說法,有您這位活聖人站在他們身後......」

 「這件事我當然會去做。」法師癱在他的椅子上,搖了搖手指,一抹閃電狂躁地從指尖湧出,在空氣中劈啪作響。

 真有趣。

 他想。

 我居然走到了這一步——演講,率領一隻龐大的軍隊。如此之多的人,他們都信任我,並願意為我的命令而死。

 信任啊......

 何慎言笑了起來:「所以他們的死也要算在我頭上。」

 「船長?」通訊那頭傳來聖吉列斯不解地聲音。「您說什麽

 」

 「沒什麽,我親愛的聖吉列斯,去忙你該做的事吧,我需要安靜一段時間。」

 法師掛斷通訊,無需開口,法陣中樞便將底層墓地內的兩口棺材於光幕之上投影了出來。左邊的那口為鐵灰色的,沒有裝飾,僅在頂部刻著一行小字。

 「永不停歇。」

 右邊的那口則為藍白塗裝,吉瓦多倫的名字被人以深刻的力量鑿刻在了棺材頂部,隱含憤怒。這是安格朗的手筆——整個棺材都是他親手所做。

 禁軍默不作聲地摘下了自己的頭盔。他認識他們,他曾經和他們一起並肩作戰。

 來自鋼鐵之蛇戰團的普利亞德中士,與吞世之勇的第一名阿斯塔特,吉瓦多倫。

 他們死了——死得其所,光榮的犧牲。但是,禁軍非常清楚,此時此刻,坐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恐怕並不這麽想。

 「死亡就是死亡,利克托。有許多次,我都認為我早已習慣,有許多次,我認為我已經能夠習慣於看見你們前仆後繼犧牲的樣子——我很想說服自己,但我不能。我不能容許,這是我的傲慢,我的原罪。」

 他扭過頭來,禁軍看見他微笑著的側臉,和那隻正在熊熊燃燒著金色怒焰的眼眸:「我不能,但我們都清楚,現實定律不會因為我的意志而改變,不是嗎?戰爭如若沒有流血,是不可能的。」

 法師放聲大笑起來,其中情緒只有他自己清楚。禁軍無聲地低下頭,聽見他的喃喃自語:「復仇。」

 

 震撼。

 極致的震撼——維諾·泰克裡奧斯,奧拉爾之子的戰團長以一種近乎麻木地態度看著眼前的這艘......船。

 船?

 他突兀地感到一陣發笑地衝動,這怎麽能是...一艘船呢?

 船塢頂部被打開了,金屬延展到了極致,外界的空間全都被那巨大的銀色金屬佔據了。那些金屬嚴絲合縫,沒有任何焊接或分塊的痕跡,表面光滑到令人不安。

 他所在的第七船塢甚至只是對接的一部分——泰拉空間站如今整個地都和復仇號對接在了一起,只是為了完成一場登艦。這意味著他看見的不過只是一部分的復仇號罷了。

 觀察的間隙,他看見,有些淡藍色的熒光正在銀色表面上跳動不休,繁複玄奧的法陣一個接一個的亮起又熄滅。洞滅,明生。

 簡直就像是......它在呼吸。

 突兀之間,維諾·泰克裡奧斯覺得,這艘船恐怕是活著的。這超越理性的真相開始襲擊他的理智,巨大的恐怖沉甸甸地襲來,如此的龐大,如此的令人難以置信。

 陸行泰坦內置的理智監控模塊立刻開始執行「冷靜降溫」,即通過銘刻好的法陣的力量來喚回他的理智,它做到了——還有紋陣的幫助。

 「請登艦,維諾·泰克裡奧斯戰團長,第七船塢已完成配備與接入相關手續,您和您的戰團可以通過傳送抵達復仇號內為你們準備好的駐地,亦可通過步行前往,您想選用哪一種?」

 如果可以,我當然想步行。但是,不行,我們需要立刻登艦並做出表率——至少也得勝過新星戰士們。

 「能為我們進行傳送嗎,紋陣?」

 「當然可以,請稍等,正在與法陣中樞進行信息交流,正在驗證你們的身份......驗證通過,精神掃描通過,無汙染跡象。」

 紋陣冰冷地說:「請做好準備。」

 藍光閃過,眼前的景象開始被撕裂重組。

 當一切平息之時,他們已經站在了一個嶄新的地界,不同於空間站上的風格,復仇號上的駐地

 顯然是有被細心地打掃過,乾淨而整潔,有人甚至還在這裡的角落擺上了花朵,淡淡幽香在其內蔓延,而那一面牆上還掛著一張長長的羊皮紙卷。

 「戰團長,你注意到了嗎?」他的智庫問。

 維諾·泰克裡奧斯並沒有回答,他走到那面牆前,開始閱讀。

 「復仇號底層甲板第一城市全體居民向祂的天使致以敬意,我們已知曉諸位天使即將前往黑暗而幽邃的裂隙身旁,去直面那些威脅我們的怪物。我們無法幫助你們,但這裡也是我們的家,我們會為你們祈禱。」

 在這行字後面,是許多冠以第一城市前綴的個人或團體向奧拉爾之子戰團捐贈的物資與裝備——維諾·泰克裡奧斯愕然地看著這張搖擺的紙卷,伸手將它拿了下來。

 他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顫抖。

 「戰團長?」智庫遲疑地問。

 「我沒事......」維諾·泰克裡奧斯複雜難言地笑了起來,他揚起紙卷,指著末尾一個顯然是女孩的名字說道:「這個七歲的孩子,向我們贈送了她家中的一束鮮花。」

 一名技術軍士默不作聲地走了過去,將那盆花輕輕地捧了起來,轉過頭來,質詢地看著他的戰團長。他沒有說話,但眼中卻溢滿情緒。

 「留下它,悉心照料。」維諾·泰克裡奧斯珍重地說。「奧拉爾之子將會將它視作寶物。」

 「需要為您提供相應的植物護理知識嗎?」一個比起紋陣顯得並沒有那麽冰冷的聲音響起。

 「閣下是?」

 「法陣中樞,維諾·泰克裡奧斯戰團長,您可以將我理解為所有紋陣的最初版本——當然,我的性能並不落後,所以您可以放心大膽地向我提出要求。那麽,您需要相應的植物護理知識嗎?」

 「如果可以的話......多謝。」

 「無需向我致謝。」法陣中樞說。那捧著花的技術軍士愕然地抬起頭,凝視著天花板上淡藍色的熒光,它剛剛自稱為...我?

 「相應的植物護理知識已通過郵件方式發送至您駐地的大型終端,任何一位奧拉爾之子都可以查看它。另外,您或許應該做好準備了。」

 「準備?」

 「是的,帝國海軍戰鬥群、陸軍戰鬥群與阿斯塔特群均已完成登艦,我們將立刻啟程,奔赴前線。船長將發表一次戰前演說。」

 船長......

 維諾·泰克裡奧斯眼前閃過一個男人的臉,活聖人名單上有他的名字和介紹,而軍務部下發的手冊上則挑選性地介紹了一些他的事跡,與最開始出現的年月。當然,作為極限戰士的子團之一,維諾·泰克裡奧斯其實知道地更多。

 他和其余兩百九十九名奧拉爾之子緩緩單膝跪下了,表示著自己的敬意。維諾·泰克裡奧斯沉聲說道:「那麽,我們將等候他之教誨。」

 

 一個聲音開始在復仇號上響起,傳遍全艦。

 從底層甲板的平民們生活的城市,到第一艦橋上原體們的會議室。從聖血天使,到太空野狼,從卡迪安團的駐地,到阿吉米多頓鋼鐵軍團的裝甲車——他們都聽見了。

 「日安,諸位。」這聲音低沉地說。「我是復仇號的船長,何慎言,也是這次遠征的總指揮官。」

 「我正站在我的駕駛室內向你們講話。」

 「有人或許沒見我,但有人或許見過我許多次。」

 「我是個悲觀主義者——所以我想盡量長話短說。我不喜歡將這次演講搞得太戲劇化,我也不喜歡讓唱詩班唱我的名字,實際上,在今天以前,你們中很多人或許連我的聲音都沒

 聽見過。」

 「但這無關緊要,諸位。我們即將奔赴前線,我們即將開展自大遠征後帝國內部最為團結、最為無私的一場遠征。這場遠征不是為了信仰,或是某人的私利。這場遠征是為了拯救那千萬個正在大裂隙內痛苦哀嚎的世界。」

 「我們聽不見它們的尖叫,我們也聽不見那上面人們的尖叫——但我們不能忽視他們,我們要前去拯救他們,這是古老的盟約,這是人類為何能走到今天最重要的原因。 」

 「我們是一個群體。」

 「從古老泰拉的史前時代開始,我們的祖先便開始這樣做。傷害一個人類,便意味著傷害所有人類。傷害所有人類——就意味著死。我們的祖先手持長矛與石斧將所有威脅到他們的動物都驅逐並滅絕了!那我們呢?」

 「我們會前進,諸位,我們會一往無前的前進。復仇號將碾碎任何擋在我們路上的敵人,它們的慘叫聲將穿透幽暗的至高天並傳達至每一個想要過來的後繼者,好叫他們知曉......何謂人類之怒,何謂復仇之怒,何謂我們的怒火!」

 「就讓戰火燃燒吧——如果這是它們想要的!」他咆哮起來。「沒有道理可講,沒有撤退可言。我將和你們一同奮戰,記好了,士兵們,阿斯塔特們,甚至是平民們!」

 「當你們開槍時,我的眼睛與你們同在。當你們揮劍時,我的怒火與你們同在。當你們祈禱時,我的意志也與你們同在!」

 「就讓復仇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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