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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八十九.忠誠於誰(四K)
熱門推薦:站在湖邊,何慎言伸出右手。那平靜的湖面開始沸騰,湖水飄起、蒸發。露出下方被金屬遮蓋的大型正方體,通體漆黑,顯得很是神秘。

STC。

標準建造模板,帝國的無價之寶,高科技計算機,也是普利亞德中士付出生命換回來的東西。

“我希望你值得。”

他說著,向前一步。金屬正方體的表面開始消融,露出內裡的大型製造機器與複雜的管道與纜線,這個機器與如今的帝國機械造物風格完全不同,精致且充滿了複雜的美感,而且不含任何宗教元素。

這點很好,非常好——至少何慎言不太喜歡濕件計算機。

“那麽。”何慎言微微側頭,一名來自機械修會的神甫早已在他身後等待多時了。“到你發揮的時候了,拉格蒂諾斯神甫。”

“尊尊尊尊尊尊敬的大人——”拉格蒂諾斯神甫的發聲器似乎出了些問題,他連忙豎起右手,手指自動變形成為一把螺絲刀。他拉開自己喉嚨下方的一塊金屬板,將那螺絲刀插入,一陣調試後,他的聲音才回復正常。

“請原諒,大人,我實在無法抑製住自己的激動。”

拉格蒂諾斯神甫的電子合成音聽上去沒什麽感情,但他本人的半機械化身體卻是顫抖的厲害。

他走近兩步,深紅色的機械義眼一陣收縮,隨後,拉格蒂諾斯神甫猛然跌到在地,渾身抽搐起來:“歐姆彌賽亞啊——!”

“他這是怎麽了?”

“大人,我們也不清楚......”站立於何慎言身側的因賽爾委婉地回答。“他們一向如此。”

拉格蒂諾斯神甫努力地用機械手在地面上摸索著,似乎是想要讓自己站起來。但他失敗了許多次,情緒處理單元太過於激動了,產生的微小電流讓他的運轉單元產生了極大的負荷,就連強化肢體都沒法讓他站起來。

神甫很清楚,自己的這種狀況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但他沒法停止,這發現實在太驚人了。

“大人!大人!”拉格蒂諾斯神甫趴在地面上高聲叫喊了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鏽紅色長袍染上泥土與灰塵。他抬起右手,指著那巨大的機器,合成音甚至出現了卡頓:“那是一件完整的STC!完整的!”

“你能確定嗎?”

“百分之百確定,大人!如果不是,就讓歐姆彌賽亞懲罰我再也無法讀懂美妙的二進製語言!”

何慎言笑了起來。

“還是先站起來吧,拉格蒂諾斯神甫,你這樣趴在地上可是沒法研究這件STC的。”

“您——要讓我研究她?!”神甫此時萬分感謝自己的發聲器沒有經過升級,無法加入類似於情緒之類的東西,否則他現在聽上去絕對像是在哭。

“難道這裡有更好的人選嗎?你是我們唯一的技術神甫,站起來,拉格蒂諾斯神甫,你還有活要乾呢。”

不顧正在伺服顱骨的幫助下試圖站起來的神甫,何慎言微微側過頭,對因賽爾說:“派兩個標準小隊的修士駐守在這裡,發現任何情況立刻請求支援。另外去通知深沉之毀滅號,讓他們也駐扎在這顆星球上,負責防空。”

他眼中閃過寒光:“我允許你們對任何未經過身份驗證就貿然靠近的人進行無限制開火。”

戰團長點了點頭,對此沒有任何異議——開什麽玩笑?這可是一件完整的STC......

一個完整且功能齊全的STC基本隻存在於傳說當中。盡管如此,任何一個有關完整STC的傳言也足以令機械修會派出探索隊去尋找。

傳言事情是小,大不了事後找那些四處傳播謠言的蠢貨算帳。但如果他們真的能找到一個運行中的STC,那將改變整個帝國的格局,帝國會重回巔峰,而不是現在這副腐朽將死的模樣。

甚至不僅於此,那其中保存的失落技術會把人類帶回鼎盛時期,進一步擴張帝國疆界,毀滅威脅人類的外星異形。

綜上所述,因賽爾甚至覺得兩個小隊的人不太夠。他甚至想讓一整個戰團都駐守在這兒。

面對他的建議,何慎言卻拒絕了:“研究不會持續太久,復仇號也不會離開太遠。我們只會在這顆星球附近進行掃蕩,確保沒有任何叛徒能夠靠近這裡。一旦STC的研究結束,就立刻通知我。”

“明白了,大人,那麽,我會親自帶隊。”

“去吧。”

藍光閃過,他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回到了復仇號的主控室。

比起將STC留在那顆星球上而言,在復仇號上進行研究顯然是更為可靠的選擇。但那種尖端科技不屬於何慎言的研究范疇,他不知道自己通過魔法的手段將其傳送是否會造成一點損傷,比起犯錯,他寧願將其留在上面。

STC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隻憑拉格蒂諾斯神甫一個人或許沒法解密出全部資料,但它是完整的。這就足夠,只要拉格蒂諾斯神甫能夠啟動它,這件STC便能夠源源不斷地產出各式遠在數萬年以前的帝國尖端科技。

這意味著什麽呢?

STC的事告一段落。坦白來說,何慎言現在隻對一件事感興趣。這不是一件輕松的活計。

恐虐不會看著自己的信徒被屠殺而無動於衷,她的確樂於見到此事,但那不意味著她不想將法師逼到極限。何慎言可以預見到,恐虐會不斷地從亞空間中派出大魔與她的魔軍來阻攔他,一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戰爭恐怕即將拉開序幕。

而那,正是他想要的。

阿裡安托蹲在一個死去的機仆身邊,沒帶頭盔,僅剩的獨眼緊緊盯著機仆的腦袋。它或許在經過改造以前是個女人,被機械零件塞滿的胸腔上還能看出一點有關它曾經性別的證據,但現在已經無足輕重了。它甚至不再記得自己的名字。

甚至連生命都已經失去。

“情況如何?”

他的兄弟,塔格利安從戰場的另一端走了過來。滿身鮮血,神情煩躁。

“不太好......這個指揮機仆的死亡時間在三小時前。”

“三小時前我們才剛剛進入戰場。”

“是的,這意味著有人在我們之前來過這裡,並且殺了它。”

塔格利安的煩躁正迅速轉變為一種低落,他低沉地說:“扎克利死了,我們沒有技術軍士可用了。”

“願他安息——但是,這沒有關系。”

阿裡安托將機仆的腦袋從它殘缺的身體上拿了下來,右手牢牢地將其握在掌心,動作十分小心。機仆烏黑色混合著機油的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滴落:“先將它的顱骨帶回去,我們遲早會遇見一個有技術軍士的戰團。”

“恐怕他們不會願意與我們交流。”

“那就派機仆去和他們聯系......”阿裡安托輕哼了一聲。“正好,我也不想和這幫二次建軍後的小崽子說話。”

塔格利安久違地笑了起來,他上次笑還是在戰團付出十七名兄弟的代價殺了一名恐虐大魔的時候:“我們不也是個二次建軍後成立的戰團?”

“那只是托詞。”阿裡安托邁步走過戰場,硝煙在他身後升起。幾縷清晨的陽光刺透濃重的雲層,打在他的盔甲上。“我們是吞世者,記住這點,塔格利安。”

“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忘記?”

“說不準。”

他們一齊回到運輸機附近,負責駕駛的無腦機仆早已等待多時。十五名兄弟,最終隻活下來他們兩人。

阿裡安托說不上這是好是壞。他為自己兄弟們的死亡感到悲傷,但也為他們感到高興——為了帝國力戰而亡是證明他們忠誠的唯一方式,而這贖罪還遠未結束,甚至才剛剛開始。

他們各自挑了個位置坐下,阿裡安托坐在扎克利的位置上。技術軍士顯然對他的座位並不上心,椅子的座板都是歪斜的,但阿裡安托也懶得調整了,就這樣吧。

塔格利安坐在他對面,運輸機在一陣顛簸後起飛了。那個經過扎克利之手改造過的機仆流暢而穩定的駕駛著這架老舊的運輸機,幫助他們回到飛船上,以調集人手、暫時休整,並進行下一場任務。

“有時,我會覺得,我們是在送死。”塔格利安突然說。

“收起你這褻瀆的想法,塔格利安。”阿裡安托嚴肅地說,但卻連頭懶得抬起來。他看著自己兩腿之間的青灰色的地板,語氣平澹:“就算是送死,也必須死得有價值。”

“我看不見我們的價值在哪。”

阿裡安托抬起頭。

“審判庭不日就會派出人手接管這個星球,其上的叛徒屍體會被清理乾淨。這顆星球或許會不再適合居住,但至少能夠有其他用途。我們付出十三名兄弟的生命,為帝國奪回了一顆星球。這就是我們的價值,塔格利安。”

“不。”塔格利安低語道。“我們的價值應當是死在抵抗安格朗的戰鬥裡,而不是死在這裡。”

“砰!”

阿裡安托猛然暴起,一步跨過數米距離。將塔格利安狠狠地推在了運輸機的艙壁上。他凝視著自己兄弟空洞的雙眼,突然意識到他正在經受屠夫之釘被拆除後的可怕後遺症。

原因很簡單,塔格利安的臉頰正在瘋狂抽搐,他的眼球神經質般的不停轉動。血絲開始一點點蔓延至眼白,鼻翼抖動,大汗淋漓。

“啪!”阿裡安托毫不猶豫地賞了他一巴掌,厲聲喝道:“銘記我們的過去,塔格利安下士!”

“嗬——”塔格利安艱難地發出一聲吸氣聲,聽上去像是他往自己的肺裡插了根針。“鎮定劑......快......”

“你今天打了幾針?”

“三針......快點!阿裡安托!”塔格利安咆孝出聲,粗大的脖頸上青筋暴起,雙眸赤紅。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幾乎都要從椅子的固定帶上掙脫開來,動力甲正不斷地示警。

“快啊!阿裡安托!快!”

三針,難怪你的表現如此奇怪,我的兄弟。阿裡安托沉默著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根特製鎮定劑,揚起手,以無可置疑的精準與速度扎入塔格利安的脖頸。三分鍾後,他冷靜了下來。

阿裡安托坐在他身邊,別過腦袋,很久後才發問:“你感覺如何?”

“不太好,我剛剛是不是又開始陷入那種‘空虛’狀態了?”塔格利安的聲音聽上去非常虛弱。

“是的,甚至比那更糟。你說了些不太好的話,如果讓審判庭的那些人聽見,咱們八成會被立刻宣布為叛徒。”

“呵呵。”塔格利安笑了笑。那笑容冷冽又帶著某種恨意。

“他們算個屁。我們為帝皇和他的理想而戰,我們是不是叛徒,由他說了算。而他一定清楚我們是不是。”

阿裡安托沉默了一會, 隨即扯開了話題。

“嚴格控制你的劑量,塔格利安。那該死的針一天最多只能打五針,如果你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得不讓劑量加大,你遲早會和扎克利一樣忘記許多事情的,最後甚至會忘了自己的名字。”

“我們已經忘了成千上萬件事,我的兄弟,再多忘一件,又有何妨?”

阿裡安托轉過頭來,嚴肅地看著他的兄弟:“那麽,我至少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名字與自己的身份。你是吞世者軍團第一大連的下士,塔格利安·莫瑞利烏斯,你是我的兄弟。我們忠於帝皇。”

塔格利安虛弱地垂下頭,像是已經睡著。從阿裡安托的角度看過去,他能看見塔格利安後腦杓處駭人的傷痕,也能聽見他的喃喃低語:“是的,我們忠於帝皇。”

運輸機離開了星球軌道,機仆仍然在穩定地駕駛,一小時後,他們抵達飛船。阿裡安托將塔格利安從他的椅子上脫了起來,隨後將他交給三個趕來的機仆。

“安置好他。”他說。“另外通知船長來和我見一面,我有些事要和他談談。”

機仆點點頭——有那麽一瞬間,阿裡安托很懷疑這無腦的機械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它為什麽要點頭?它是個機械。

是設計好的程序嗎?

這無意義的質疑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後了,穿著染血的盔甲,阿裡安托拿著那顆顱骨,回到自己的房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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