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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七十六.不是1個,不是2個,而是1群原體(五K)
在帝國的政治高層全部死完之後,擺在斯維因面前的是一個天大的難題:他一個人要怎麽乾他們所有人的活?

 誠然,斯維因也知道他們大多數都是些再死十次也死不足惜的人渣。但是,無論它們有多麽的腐敗、無能、自大喜功.......它們還是有些不可替代的作用的。

 至少現在不行。

 斯維因沒法從軍隊裡變出一堆精通政治與管理的人,然後把他們扔到宮殿裡讓他們去處理那些政務。說實話,要不是諾克薩斯在外的軍團享有高度自治權,這會兒整個政體差不多都應該要崩潰了。但長久以往下去顯然也不是什麽好事, 他必須找到一個解決之法。

 “...所以你就來找我?”

 德萊厄斯挑起眉,他開始懷疑斯維因是不是在精神上出了些問題——他怎麽看也不是個和政治二字有關系的人,實際上,他應該是那種會拿著斧子砍死政客們的家夥。

 “不,我想讓你和我一起發布一道命令,德萊厄斯。諾克薩斯之手的一則面臨全境的招募應該能吸引到許多人。”斯維因面色嚴肅地說, 這些天來,他臉上的皺紋更深了一些。就連白發都莫名其妙多了許多。

 “招募?”

 “是的。”斯維因深深地歎了口氣。“這也是迫不得已,我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帝國居然無人可用——而且還不是在軍隊方面,是在這些該死的政治事務方面。”

 “好吧,但我有幾個問題。”德萊厄斯點點頭。“首先,就算是我這種不懂政治的大老粗也明白一件事,官員不會從地裡憑空長出來。就像士兵們一樣,他們在經過長久的訓練之後才會被允許走上戰場。否則那就不叫征兵,叫謀殺。”

 “我想你要招募的這些官員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們招募來的人,要怎麽保證他們一定會成長為精良的‘士兵’呢?難不成你要找幾個好無經驗的人來,讓他們任憑喜好玩弄政治嗎?我可是很清楚外行人做事的後果的。”

 斯維因的臉上帶著深深的疲憊,他緩緩解釋道:“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從地方上抽調一些有經驗的官員......讓他們來帶新人。”

 得到這個回答後,德萊厄斯皺著的眉頭不僅沒有松開,反而越來越緊了。

 他問道:“斯維因,我們是個城邦聯合體......這麽做的後果,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說過了,這是不是辦法的辦法。”斯維因閉上眼,輕輕地搖了搖頭。

 這該死的災難......那個該死的表子。

 他睜開眼,那裡面迸發而出的仇恨竟然讓德萊厄斯都嚇了一跳。他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這位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能夠憤怒到這份模樣。

 斯維因說道:“你和我是帝國僅存的高階將領了——塞勒斯將軍現在遠在正面戰場, 根本無法回來。而剩下那些即將回歸帝國的軍團,誰知道他們是什麽心思?我沒時間一一做篩選, 這幾天處理政令和回復他們的通訊請求都快把我逼瘋了。”

 “去他媽的政治......”斯維因怒罵了一句,隨後站起身,準備離開。

 “你幹什麽去?”

 “處理政務。”

 不知為何,德萊厄斯覺得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像是一聲歎息。

 

 “新的改造?現在?”

 克羅諾斯看上去非常震驚,他問道:“那個凡人的確合格了,但沒有醫師的幫助,我們要怎麽進行改造手術?整整十九道手術,持續數年,更何況,塞恩兄弟的基因腺體此時根本就沒成熟吧?”

 “你的問題很多,這是好事。我一個一個回答吧。”法師看上去很有耐心。

 他舉起一根手指:“首先,醫師?你眼前可是有個法師呢!”

 克羅諾斯的表情為之一滯。

 “第二.......誰說我和祂隻弄了一個新的基因種子呢?”何慎言似笑非笑地說,這句話立馬就讓克羅諾斯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臉部的肌肉線條瞬間繃緊,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塊鋼鐵,一塊頑石,可他發出來的聲音卻是顫抖的:“...又,又一個?”

 “是很多個,我親愛的朋友。”何慎言哈哈大笑起來。他一直故意憋著沒告訴克羅諾斯這個消息,就是為了此時他臉上那摻雜了震驚與狂喜的表情。

 “很...很多,很多個?”這個消息讓克羅諾斯為之眩暈,就連一個阿斯塔特都無法承受住這樣的震撼。

 “好吧,不逗你了。”

 何慎言臉上的笑意在頃刻之間盡數收斂,他緩緩說道:“只是一個初步的計劃罷了,現階段我手上只有十五個保證可行的基因種子。後續的計劃還在製作當中。如果不出意外,克羅諾斯,百年之後你能帶著一隻全是原體的軍團回去。當然,還有難以計數的像你一樣的阿斯塔特。”

 全是原體。

 克羅諾斯·提比利烏斯。極限戰士軍團旗下子團,帝皇之劍戰團戰鬥一連連長。這個在滿是戰火的燃燒銀河中為了人類奮戰了三百年的可敬戰士,已經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內。

 他此時已經保持著大張著嘴的表情超過了整整一天。他不得不一直帶著自己的頭盔來掩飾這副可笑的模樣。這一天裡,他沒有與任何人說話,也沒有從喉嚨裡發出任何聲音。

 他在心裡一直默念著這四個字。

 全是原體。

 全是原體。

 全是...原體...

 等到這一天快結束時,他終於在自己的房間裡傻笑出聲。

 何慎言其實沒告訴克羅諾斯全部的真相——那十五個基因種子裡只有頭三個是帝皇與法師聯手做的,後面的十二個全是何慎言自己做出來的。帝皇也默認了他的行為,當何慎言把那些基因種子拿給他看時,他甚至還顯得很是高興。

 “你真應該學學科學,你在科研方面的好奇心與行動力比許多人強得多。”在那個空間內,他這樣對法師說道。

 “免了,我已經打算在魔法這條路上一條道走到黑了。”法師是這樣回答他的。

 帝皇在創造原體們時顯然采用了亞空間的力量,他自己對這方面也直言不諱,只要是法師想要知道的知識,他全都傾囊相授。

 甚至包括原體們的本質。

 亞空間是個什麽地方?何慎言是這麽理解的——那是宇宙之中所有智慧生物們的潛意識共同構成的一個特殊空間,是世界的反面,其中布滿各種混沌的景象,並且能夠影響到現實世界。而作為天生的亞空間生物,原體們與那些同為亞空間生物的惡魔王子們只有一點不同。

 他們長得像人。

 是的,這就是原體們的本質——他們是帝皇的大魔。這個想法在法師說出來後,帝皇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扭曲了起來。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隨後對何慎言說道:“你最好不要對克羅諾斯說這句話,否則我擔心他會發瘋。”

 “我理解,事實總是令人難以接受的。”

 是的,事實總是令人難以接受的。在那些原體之中,能夠接受自己本來面目的人也不多。他們窮盡一生與亞空間的生物作戰,後來發現自己居然也是他們的其中一員,這件事顯而易見地會令許多人難以接受。

 何慎言做出來的基因種子,采用了帝皇的黑科技和他自己的魔法與魔力,與帝皇本人做的只有一點不同。他沒有摻雜亞空間的力量。

 這麽做的好處顯而易見:原體們由於是天生的亞空間生物,他們的靈魂在亞空間內的投影對混沌邪神與惡魔們來說簡直就如同恆星一般耀眼,他們中的每一個都或多或少直面過混沌,墮落者甚至佔據了多數。

 當他棄絕了來自亞空間的力量後,這些新的戰士無疑再也不會蒙受墮落的可能了——除非那四個混蛋不要臉,親自跑出來將他們的靈魂拉進亞空間。

 但問題也隨之而來,亞空間的本質保證了原體們特殊的強大與那些與眾不同的天賦,可沒了亞空間,這些新的基因種子能像原來的原體們一般強大嗎?

 何慎言給出了他的解決方案。

 比起帝皇來說,他很自由。這種自由不僅僅只是體現在他不必每時每刻坐在一張死硬的破椅子上逐漸變成乾屍,還體現在他可以在許多世界四處亂竄。見得多了,能用的多了,自然不會像帝皇一般只能迫於無奈使用亞空間這種雙刃劍。

 比如他此時手上的這份基因種子。

 比起種子,那東西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不停旋轉著的小小星雲,藍色的風暴布滿那星雲其中。只是看著,都能給人一種寒冷徹骨之感。

 法師把玩著它,這小小的星雲在他的手與五指中緩緩旋轉、盤繞。他的眼睛凝視著它,這東西足以令一個普通人瞬間成為某種行走的天災,一個活著的神明。

 我真的要這麽做嗎?

 何慎言產生了一陣恍惚,他想起自己來到瓦羅蘭最開始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想給葛溫德琳們找一個容身之所罷了,現在卻轉變為了替另外一個宇宙的人類免除他們頭頂上的威脅。他現在甚至在打算製造一群比超人還超級的超級戰士,然後讓他們殺回那宇宙去,解放全人類。

 隨手將那星雲放回自己的口袋維度之中,何慎言的表情變得若有所思起來。他已經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更改。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其實是,這些基因種子該交由誰去使用呢?

 莫名其妙的,他想到了史蒂夫·羅傑斯與布魯斯·韋恩,克拉克·肯特。這個想法只不過剛剛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就開始迅速生根發芽。

 法師一面笑著歎息,一面低聲說道:“我八成是瘋了......”

 一道傳送門浮現在他腳下,將他吞沒。

 

 “嘿,榆木腦袋。”

 又來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慎身後傳來,令他的動作有了些遲緩,頭也開始疼了。他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小聲說道:“卡特琳娜女士,可否請您叫我的名字呢?”

 美豔的紅發女刺客挑了挑眉,嗤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艾歐尼亞人,幹嘛這麽死板?你也可以叫我刺客、匕首、陰溝裡的老鼠或者是疤痕,隨你喜歡。”

 “我還是認為,我們應該互稱姓名,這樣比較好,比較有禮貌。”

 他一板一眼的回答令卡特琳娜翻了個白眼,她拋著手中的匕首,靠在門邊看著慎給一個傷兵治療,順嘴說道:“你還真是奇怪。”

 “此話怎講?”

 “很少有人會去幫助一些剛剛侵略過自己家鄉的人。”

 “你們沒殺任何人。”

 “只是沒來得及而已,小子,你不會以為我們真的不殺人吧?”

 慎的動作停了停,正當卡特琳娜以為自己達到了目的之時,慎卻說出了一句令她完全無法理解的話:“沒有就是沒有,卡特琳娜女士。”

 “...你是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好了,先生,你可以站起來了,記得兩周之內不要再劇烈活動你的右腳了。”慎拍了拍他面前的那個士兵,後者點著頭站了起來,滿是感激地衝著慎笑了笑。笑容裡還帶了些愧疚。

 這時,他才轉過頭去看著卡特琳娜:“或許吧,均衡教派的人確實腦子不太正常。”

 “均衡教派?”

 “是啊...哈,扯遠了,卡特琳娜女士。你找我有什麽事?”慎笑了笑,沒帶面罩時,他也只是個平常的青年罷了。

 “只是想搞清楚你為什麽這麽執著於救助你的敵人。”

 “你們不是我的敵人。”

 “我們在不久之前才侵略過你們——”

 慎打斷了她:“——沒有成功,我記得這樣的對話我們已經重複過很多遍了,卡特琳娜女士。世界上最難的事情就是說服另外一個人,我不想說服你相信我的行為沒有什麽別的目的。也請你不要將你那套生存的哲學套用在我身上,這樣可好?”

 女刺客沉默了一會,小聲地說:“我只是單純的不相信會有你這樣的人存在而已。”

 “為何不會呢?”慎淡淡地笑了笑。

 他接著說道:“更何況,我也不是真的如此善良。如果諾克薩斯人遭遇的是其他國家的攻擊,我根本就不會來到這裡。但既然攻擊你們的是那樣可憎的生物,我便不能袖手旁觀了。這是我身為暮光之眼的責任。不屬於人間之物...必須被驅逐出去。”

 卡特琳娜又高興了起來,她似乎完全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別有所圖!世界上怎麽可能真的有幫助他人不求回報的人?”

 看著那孩子似的喜怒無常的女刺客離開,慎微笑著搖了搖頭。

 諾克薩斯人啊.......哈。

 他對門外喊道:“下一個!”

 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探了進來,慎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那是一個瓦斯塔亞人,且返祖特征極為強烈。她看上去完全就是一隻頂著貓頭的...人形貓?

 她穿著一身皮甲,露出了大腿,尾巴在腰後面一掃一掃的。一雙藍色的貓瞳盯著慎,眼中滿是探詢之意。

 慎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她手掌上的肉墊劃過。

 “你好,我聽說這裡有位醫生給士兵們進行治療,所以我就來了。”

 “是的,我就是那位醫生...你有什麽問題?我的意思是,你傷到了哪兒?”慎請她做到自己面前的椅子上,隨後問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有的士兵在面對他時似乎都是這副模樣。她伸出自己的右手,在那肉墊之上有一條已經被鮮血浸成暗紅色的繃帶。她說道:“是這樣,醫生。呃,前段時間我被射中了一箭。當時處理的不是很及時,到現在差不多二十來天了吧?”

 她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呃,總之,我發現這傷口沒有像以前一樣長好,然後又聽說了你這位醫生。我就來找你了。”

 慎伸出手,握住她的肉墊,入手的感覺令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 那女戰士立刻一個激靈,身體顫抖了一下,臉也紅了起來。但她似乎把這當成了醫生的某種特殊判斷手段,因此沒有躲開,而是問道:“看出什麽了嗎,醫生?”

 慎咳嗽了一聲:“我得先把你的繃帶打開,女士,可能會牽扯到你的傷口,盡量忍住,好嗎?”

 “放心好了,我一點都不怕啊啊啊啊啊!”她突然的尖叫了起來,慎卻沒停下,他一直將繃帶完全打開後才停手。

 “抱,抱歉,醫生,我不知道會這麽疼...我還以為只是和被砍一下差不多呢。”她不好意思地笑著。

 慎的面色卻變得嚴肅了起來:“好吧,女士,這種情況很不常見——你不應該這麽疼才對。那箭上可能有毒,這也是你為什麽一直沒有自愈的原因之一。瓦斯塔亞人的自愈能力比人類高上不少,要是換了個人來,他可能就保不住這隻手了。”

 他的話令女戰士頭頂的耳朵茸拉了下來,她面色蒼白地問道:“我,我要截肢了?”

 “不...但你得忍著點。”慎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手中亮起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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