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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六十二.即將到來
一個男人大吼道:“起來!”

 諾力覺得這聲音熟悉的可怕,令他聯想到劍刃相交時發出的聲音。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就想要按照這男人說的那樣做,但他起不來。

 天旋地轉,眼前模糊一片,他覺得自己的眼皮非常沉重,好在下一秒,就有隻手將他從地面上提拉了起來。

 緊接著,他聽到怒吼聲與慘叫聲, 還有某種東西砍開人類身體的聲音,那聲音非常熟悉,一下就讓他驚醒了過來。

 是的,我在戰場上,我是誰?我是崔法利軍團的盾衛,諾力·特裡斯......

 諾力完全清醒了過來,他被放在了地上,一把還在滴血的長劍被遞到了他手中。他的將軍,德萊厄斯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裡:“戰鬥!”

 諾力下意識地接過長劍,隨後一邊回身砍翻了一個向他衝來的德瑪西亞人,一邊大吼道:“遵命!”

 他完全記起來了,自己作為盾衛的一員與德萊厄斯將軍一同組成了先鋒軍,試圖撕開德瑪西亞人的防線。但他們顯然早有準備,那些陰狠該死的偽君子在兩側的山崖之上布置了大量的連弩與爆炸火藥。

 而他們的隨軍法師顯然沒有偵查到這一點,盾衛組的防線很快就被撕開了。他們深陷苦戰,戰場被分割,諾力很幸運,他和德萊厄斯在一起。

 但也很不幸,因為每個諾克薩斯人都知道,德萊厄斯只出現在戰場上最危險的地方。

 諾力氣喘籲籲地從那個德瑪西亞人的脖頸之中拔出自己的長劍,不知怎的, 他感到一陣疲憊。諾力低頭看去, 發現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時插上了一根箭矢,而他完全沒有發覺。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回頭看去,德萊厄斯正在以一敵十。他手中的巨斧已經沾滿了鮮血,而他本人看上去似乎也並不介意讓這把武器再多喝一點德瑪西亞人的鮮血。諾力看到他的將軍以一記橫斬就簡單地殺死了三名德瑪西亞人。

 他們的包圍圈出現了一個破綻,諾力抓住了這個破綻。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上去,從背後襲擊了一個德瑪西亞人。長劍從他盔甲的縫隙之中穿了進去,諾力此時萬分慶幸這些德瑪西亞人也不是每一個都能穿上他們那該死的亮銀甲。否則他手裡的這把劍一定會被折斷。

 破綻再次被擴大了,而在德萊厄斯從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借著斧頭的重量與慣性,他旋轉了起來,死亡的旋風在眨眼間便降臨到了戰場的這個角落之中。殘肢斷臂與鮮血飛的到處都是,有些鮮血甚至濺到了他的臉上。

 但德萊厄斯完全不在乎。

 他走進諾力,順手從地面上拿起一面盾牌遞給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他腹部的箭矢,沉聲問道:“盾衛組第一連連長,士官諾力·特裡斯,是嗎?”

 諾力下意識地站直了,他為自己能夠被德萊厄斯記住而感到無比的榮幸,但他沒有表現出來。他敬了個禮:“是的,將軍!”

 “現在不是在乎這些禮節的時候,該死的,我們的人被打的四處散開了。還拿得動盾牌嗎?”

 諾力什麽也沒說,他髒兮兮帶著血汙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將德瑪西亞人的鳶尾盾提到了胸前。盡管這和他慣用的大盾並不相似,但只要有盾牌,諾克薩斯的盾衛就會讓他們的敵人知道什麽叫做堅不可摧。

 他們已經在這該死山谷裡和其周圍打了差不多半年的拉鋸戰。通常都十分混亂,盡管在戰前會進行大量的排兵布陣。但由於地形原因,當兩軍真的短兵相接,刺刀見紅之時。陣型往往會被打散重組。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發布新命令就會變得十分困難,不過,他們的指揮官是德萊厄斯。

 他帶著諾力一路往回衝殺,在這片山谷之中刮起了一道新的鮮血風景線。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在他們的東南方向,有一面諾克薩斯的旗幟被豎立了起來,不斷揮舞。一個人嘶啞著嗓子大喊道:“將軍!”

 德萊厄斯沉默不語,他回頭看了一眼諾力,問道:“還撐得住嗎?”

 諾力點了點頭,於是德萊厄斯回頭過去,大聲吼道:“諾克薩斯!向我集合!”

 他的聲音傳出去老遠,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遵命!”

 從戰場的方方面面都傳來這樣的吼聲,顯然,他們雖然被分開了,但相隔的不太遠。但是在戰場上做出這樣的選擇永遠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你的確可以重組你被衝散的士兵,可敵人也會注意到你。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十幾個德瑪西亞人就圍了過來。這批人顯然都是精銳,他們穿著那種讓諾力恨得牙癢癢的德瑪西亞銀鋼護甲。硬的要命,而且完全找不到縫隙能夠刺入長劍。為首的那個沒帶頭盔,他一頭金發。

 二人開始背靠背。

 無需多言,數把長槍朝著諾力刺來,但對付他的只是一小部分人,更多人都選擇了攻擊德萊厄斯。

 諾力竭盡全力在閃避的同時以盾牌護住自己的要害,但仍然免不了被一把長槍刺入小腿。對方的經驗非常老道,並不乘勝追擊,而是選擇了收回長槍,與自己的同伴一齊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在疼痛之中,有血絲迅速爬上了他的眼底。

 “德瑪西亞的狗雜碎!”他怒吼著揮擊盾牌,擋掉了另外一記長槍的刺擊。他此時萬分痛恨自己在被那從天而降的炮火襲擊之時沒有握住自己的長矛,否則哪裡需要如此束手束腳?只需要擋掉他的揮擊再反手遞出長矛就好。

 “保護好你自己,士兵!”

 德萊厄斯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還伴隨著一個德狗的慘叫聲。諾力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們的死亡令他心曠神怡。但這片刻的愉悅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數把長槍便再次刺來。這次,他就沒有上次的好運了。

 但他並不後悔,因為他擋在了德萊厄斯的身後。

 當啷一聲,盾牌掉在地面。德萊厄斯從面前那個德瑪西亞人的身上拔出自己的斧頭,他的肩胛骨到半個小腹都被自己切開了,已經是死人一個。不需要再看了,而剩下的那些德瑪西亞人也都畏懼於他的武力,選擇了緩緩包圍他。

 他沒有回頭,即使他知道被自己救出來的士兵已經死去也是一樣。德萊厄斯很清楚,唯一能夠告慰他靈魂的方式就是多殺幾個德瑪西亞人。

 幾個小時之後,天快亮時。

 諾克薩斯贏得了這次勝利——暫時的。德瑪西亞人很快就會再次組織起一次進攻的,說不定還會帶來他們那該死的龍禽騎士。想到這裡,德萊厄斯便感到一陣頭疼。

 他們有凶猛的亞龍犬能夠在地面戰場上獲得優勢,且數量眾多,基本每次都能在戰鬥開始時就為諾克薩斯奠定優勢。可當德瑪西亞人將他們的為數不多的龍禽騎士投入戰場後,事情就變得不容樂觀起來了。

 諾克薩斯的對空手段很是稀少,甚至可以說沒有。即使龍禽騎士作為高級兵種數量稀少,但如果要付出一百比一的戰損比才能殺死一個,德萊厄斯寧願選擇改變策略。

 他坐在山谷出口的一塊石頭上,四周全是屍體。有諾克薩斯人,也有德瑪西亞人。德萊厄斯用一塊白布擦著自己斧頭上的鮮血,這是他的習慣。武器保養這件事他一向都是自己來做的。

 有不少士兵經過他的身邊,在山谷裡進進出出。有時,他們會抬出一個還活著的幸運兒。但大多數時候都只是拿出了死去兄弟們的武器而已。

 德萊厄斯對此一言不發,直到一個有著貓科動物特征的瓦斯塔亞人來到了他的身邊。

 是的,諾克薩斯非常包容——不管你是什麽出身,都能在這個國家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哪怕是被歧視的瓦斯塔亞人也是如此。而在軍隊之中,實力才是硬道理。這個瓦斯塔亞人名為蜜爾娜,名字很溫柔,但她慣於使用的武器卻是兩把手斧。在戰鬥之中往往是最為凶殘的那個。

 “有什麽事?”德萊厄斯頭也不抬,專心致志地擦著自己的斧頭。

 “將軍,剛剛有一個自稱是斯維因將軍手下的人想要見您。”

 他的動作頓了頓,手剛好放在斧刃之上。那把名為‘黑色切割者’的凶器閃過一道光芒。德萊厄斯問道:“他在哪?”

 “就在您的營帳裡等您。”

 片刻之後。

 德萊厄斯的營帳之內。

 他面前的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緊身皮甲,黑沉沉地並不起眼。在腰帶上綁滿了飛刀,兩把短劍一左一右插在他的大腿上。他看上去很是疲憊。

 “你是斯維因將軍的人?”德萊厄斯問道。

 “是的,大人。還請您過目。”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盔甲的內村中掏出了一個情報卷軸,上面還帶著斯維因的印記。

 

 已經很難說它們還是不是人了,它們還保留著人類的形體,肢體變得蒼白,臉部也變得怪異而細長。嘴巴裂開了,紫色的長條舌頭掛在臉邊,不斷流出惡心的口水。一種奇異的

 如此的褻瀆。

 斯維因滿心厭惡地看著這些曾是諾克薩斯平民的東西,他心中的憤怒正在愈演愈烈。

 那個該死的女人......

 塞恩一腳踹飛了一個擋在他們面前的東西,它被踹的飛起,撞塌了數堵牆壁。在他們身後,有著更多這樣的東西正朝著他們狂奔而來。多半都沒穿衣服,那些變得惡心扭曲的性別特征隨著它們的移動四處擺動。

 它們的皮膚已經變成淡紫色的了。

 “將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斯維因一邊奔跑,一邊大聲喊道。

 塞恩不耐煩地咕噥了一聲,他當然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它們追逐的數量正在越變越多,但難道要停下來和它們作戰嗎?塞恩倒是無所謂,但斯維因一定會死。

 “離軍營還有多遠?”他沉悶地問道。

 “還有兩條街。”斯維因快速地回答,同時小心地注意著腳下的那些碎石。他要保證自己在以最快速度奔跑的同時不被那些東西絆倒——要是死於一次摔倒,那未免也太過可笑了。

 他們跑過兩條街,面前便是軍營的大門。圍牆下方已經堆積了不少的屍體,火焰正在其上緩緩燃燒。斯維因對此感到很欣慰——至少他們還知道得燒掉這些東西褻瀆的屍體。

 塞恩停住腳步,他對斯維因說道:“你先進去。”

 他轉過身,兩把斧頭相互敲擊,看著那即將到來的怪物群,露出了一絲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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