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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醫道》第三百三十八章 推遲挑戰
第338章推遲挑戰

“這個……”

被父親這樣問,梁風就不知道該如何答了。

他和秋葉之間關系微妙,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和秋葉之間算是一種什麽樣的關系——但是,梁風卻常常意淫著他能和秋葉成為“床上關系”。

這種不要臉的想法,怎麽能當著自己的父親的面說出來呢?

“父親,她在哪個房間,我去看看她。”

梁風立即轉移話題。他知道自己都沒有事,那麽秋葉肯定也沒有事。

“你呀……”梁權笑了起來,拿手點著自己的兒子,“也知道害臊啊?”

接著說道:“她就在隔壁的房間裡。她被她的那位大師兄照看著呢。”

“我去看看她。”

梁風說著就下了床。

在起床的時候,梁風還因為動了身子碰到了全身上下的擦傷而疼得呲牙咧嘴。下地後,就健步如飛地向隔壁房間跑去。

他的腳可是完好無傷啊。

就在梁風跑到隔壁房間的時候,和正向外面走出來的寧彪差點撞了個滿懷。

“梁醫生,你醒了!”看到梁風醒來,寧彪很是興奮。

“恩。秋她醒了嗎?”梁風問道,問話的時候還探頭進去,顯得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秋有沒有事,醒來沒有醒來?

“她早就醒了。”寧彪答道,看著包裹得就像是一隻粽子的梁風說道,其實梁風這樣的造型任誰看到了都會忍俊不禁笑起來,但是寧彪沒有笑,他知道梁風對他的師妹有恩,他一臉的肅容看著梁風說話道,“現在我出來給她打一盆水,讓她洗洗臉。”

“這我就放心了。”梁風笑道。“我現在進去看一下她。”

梁風邁步進屋。寧彪也就點頭去打水。

“哎,對了——”剛走兩步,梁風突然停下身子,叫住了寧彪。

“怎麽了,梁醫生?”寧彪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梁風問道。

“那個……”梁風猶豫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全身包裹的就像是粽子的白紗布,臉上現出擔憂神色,“我的臉沒擦破吧?”

“……”

好臭美的男人啊!

寧彪怔了一下,在梁風的面前向來是實話實說的他道:“五官還沒有錯位。”

“……”

對於寧彪的含蓄回答,梁風隻好接受。

梁風輕手輕腳走進秋葉所呆的房間裡時,秋葉正躺在床上,背後靠著一個軟軟的靠枕,一雙大大的眼睛有些出神,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麽?

“秋,你還好吧?”梁風主動向秋葉打招呼道。

秋葉猛然回神,看向梁風。看到梁風醒來、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不由得一喜,但下一秒,

撲哧——

她笑了。

“你真是沒有良心啊。我那麽護著你從富士山的陡坡上滾下來,才搞成這樣的,你卻能笑得出來?!”

要不是自己的手掌也纏了厚厚的紗布的話,梁風真想朝秋葉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上一拍!再教訓她一句:我叫你笑!

秋葉頓時翻了個白眼,有些不屑地道:“那又怎麽樣?反正又不是我叫你這樣做的!”

“……”梁風氣得要抓狂。想拍打秋葉的屁股的欲望更強烈了。

梁風不想再在這個取笑自己的話題上糾纏,便主動轉移話題道:

“秋,你先別笑我了。我問你,在富士山上的時候,你為什麽突然不上車而跑去——好像是跑去撿一樣東西去了,那樣東西很重要嗎?”

秋葉瞪了梁風一眼,“白癡!不重要的話我會去冒死撿它嗎?”

“……”梁風覺得秋葉說的賊有理。

“你撿的是什麽東西啊?”梁風笑問。

“不告訴你。”

梁風愈發的好奇:“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就算是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

“我又沒有讓你救——你看看,我的身上現在擦得全是傷,我沒有找你算帳就算是你走運了!”

“……”

梁風見過無賴的,沒有見過這麽無賴的。

秋葉說話的時候,為了證明自己的委屈,還特意將自己的袖子挽起,露出斑斑擦傷來。

梁風看了,不由得心中一驚。緊接著梁風想到秋葉的大腿根部還中著一槍呢,不由得更加的驚心。

連忙道:“秋,快脫下你的褲子來。”

梁風說著,就走向了秋葉所躺的床邊沿,要掀她的被子。

秋葉頓時急了,一把壓住自己身上的被子,“你要幹什麽?流氓!”

“給你取子彈啊。”梁風一本正經地說道。

“就你這樣,一雙手包得跟熊掌似的,怎麽給我取子彈?”秋葉鄙夷說道,“我看你啊,就是想趁機佔我的便宜!”

“……”梁風看了看自己的一雙手掌,卻是如秋葉所說。

“可是,你中彈了。不盡快取出子彈那可不行!”

見梁風神色很是著急的樣子,秋葉隻覺得心頭一暖,但臉上卻是冷冰冰的模樣,板著一張冷臉對梁風道:“梁叔叔已經叫一位女醫生給我取出來了。”

梁風點頭,心下放心。但心裡卻頗是可惜:“一次能看到她的大腿根部的機會就這樣沒了。”

“你在想什麽?”秋葉凝視著梁風的臉問道。

“沒什麽啊,在為你高興呢!”梁風很違心地說道。

“可你的表情怎麽這麽猥瑣?”

“……”

.

.

“什麽?又讓那個華夏醫生給跑了?!”

吉野中山聽到瑪谷木奇的匯報後,暴跳如雷。

“是的,內閣殿下。”瑪谷木奇一臉的擔憂之色。本來這樣的事情能瞞住就瞞的,可是,這多麽多雙眼睛看著,而且富士山的旅遊景區裡還有監控錄像,現在這錄像已經放到大日本電台裡播放去了,如何瞞得住?

啪!

吉野中山憤怒地重重地扇了瑪谷木奇一巴掌。

“廢物!”他罵道。

瑪谷木奇的左臉頰上頓時顯現出來一個五指印。可是他卻不敢伸手去撫弄一下,他只有頭低低地勾著,等候著殿下的處罰。

跟著瑪谷木奇東京四少過來的還有石頭,鬼影,馬彪他們。

石頭走了出來,替瑪谷木奇說話道:“殿下,梁風那個小子雖然逃掉了,但是就我估計,他從那樣陡的山坡上滾下去,很可能就當場摔死了。就算是他沒有當場摔死,他被擦得滿身是傷,如果沒有人及時給他搶救,想必他也不會撐過去!”

“那要是他撐過去了呢?”吉野中山憤怒地問道。他是如此一個驕傲的內閣殿下,以前在他的手上,想要解決掉某個人,一次就夠了,這一次對付這個華夏小醫生,他用了兩次,而且出來的結果還不靠譜!

叫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怒?

聽到吉野中山這樣反問,石頭也是沒有了話說。

他已經見識了梁風那個混蛋的強大生命力。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也……石頭不敢想下去了,他祈禱著天皇讓他盡快死掉!

這個時候,戈村一郎站了出來,他匯報道:“殿下,這次圍堵中,還有一個地方需要我們注意。”

“什麽地方?”吉野中山身子頓了頓。

戈村一郎看了一眼站在吉野中山身後的吉野跳一,道:“上次少爺說在京都機場的時候,要不是一個黑色麵包車突然開出,梁風那個小子也不會被救走。而這一次——”

說到這裡的時候,瑪谷木奇就反應過來了,不由得打斷戈村一郎的話,搶道:“是啊,殿下。這一次真正救走梁風的,還是一輛黑色麵包車的半路殺出。”

“又是黑色麵包車?!”吉野跳一第一個開口罵起來,“這難道是有預謀的不成?”

吉野中山皺眉一下,“這輛黑色麵包車是怎麽出來的?”

瑪谷木奇一眾:“……”

他們自然不知道。就是宋波在富士山上悄悄打電話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當時他們的精力全放在梁風的身上,哪裡注意到了宋波這個無名小卒的細微動作?

見沒有人回答,吉野中山更氣。

他看向馬彪,道:“馬彪,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查了,務必給我查個水落石出!”

“是,殿下!”

馬彪應道,略有所思後,就又說道:“殿下,您現在是不是急切地想知道梁風那個家夥死沒死?”

吉野中山不由得眼睛一亮,“還是馬彪君深知我心——馬彪君,你可有辦法嗎?”

馬彪陰陰一笑,道:“辦法倒是有一個。”

“什麽辦法?”

眾人看向馬彪,他們也想知道這個辦法是什麽辦法。

馬彪道:“殿下,您難道忘記了,這兩天新聞媒體一直在報導梁風挑戰咱們大日本帝國的神醫的事情。那麽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為什麽不……”

.

.

光之丘大酒店。

陳風華剛剛沐浴完畢。此時此刻她的身上正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遮攔不住她真空身體上面的那兩處隱秘地帶。

飽滿的胸脯上面,有點點暈紅。

下面的三角洲地帶,隱約可以看到黑色雜草叢生。

陳風華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坐進這間總統套房的沙發上,然後打開了電視機。

陳風華打開電視機的同時也在摸索遙控器。她現在身在日本,雖然她是日本人,但是她已經十五年沒有看過日本的電視台了,她想調下台看一下華夏台的節目。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拿著遙控器想要調台的姿勢卻是僵硬住了。

電視裡正在放著一個穿著白色中山裝的男子在日本的富士山坡上,摟著一個短發美女十分危險地向下滾去……

看到這些,她霍然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規矩的衣服換上。然後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馬面,給我備車。”

“……夫人,現在可是晚上了。”

“我讓你備車,你難道沒有聽懂我的話嗎?”陳風華冷冷說道。

“是,夫人。”馬面電話那頭不敢再多問一句。

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馬面開著一輛尼桑等在光之丘酒店下面了。站在車邊上的還有刀客。

本來刀客受傷,應該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的。可是,馬面考慮到現在已經是晚上,為了自己夫人的人身安全考慮,他還是叫刀客出來了。

陳風華在馬面的護住車頂下鑽進尼桑車裡,刀客就跟著坐在陳風華的旁邊。馬面坐在駕駛室上,問陳風華道:

“夫人,咱們這是要去哪?”

“梁風在哪,就去哪。”

馬面不由得一怔。原來夫人這麽晚了是去看看梁風那個小子死了沒有。當然了,他和刀客都知道夫人這樣做,無疑就是為了老爺。

馬面趕緊應道:“是。”

梁風的動向,馬面派的暗中人員一直都知道,每隔一個小時就會將梁風的所在地給馬面發過來。

但是馬面並不知道梁風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在啟動車子的時候,馬面還在想,夫人是聽到什麽或者看到什麽了?這麽晚了還要去找梁風那個小子?

根據暗派人員發來的梁風的所在地。馬面開車開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梁風所呆的地方。

有車開過來,宋波第一個跑了過來。對馬面道:“你們這是要找誰?”

“梁風。”陳風華下車,淡淡地說道。

宋波還是有些防備之心的,聽到陳風華說要找梁風,不由得沉默不吱聲。

天曉得這些人找梁醫生是幹什麽來的?說不定就是那什麽所謂的東京四少的人也不一定!

“我想你們是找錯人了——”宋波糊弄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刀客也不見如何動作,他的那把短刀就抵在了宋波的脖頸上了。

刀客眼睛凝視著宋波,沒有說話。

但是這足以讓宋波嚇得快要尿褲子了。

這個時候,屋內的梁風剛躺到床上去。聽到外面有動靜。便掙扎著從床上爬起,想要看看是怎麽一回事?

哐啷——

就在梁風準備伸手開門的時候,他的房門被人一腳給踢開了。梁風嚇了一大跳,定睛看去,見刀客正拿著一尺短刀架著宋波的脖子。

梁風吃了一驚,“刀客,你別亂來!”

刀客扶了一把眼鏡,將刀從宋波的脖子上拿了下來。用刀背拍了一下宋波,宋波就被拍飛了。

梁風差點沒有給刀客喝彩一聲:好酷!

就見刀客一聲不吭地閃到一邊。在他的身後,陳風華出現在梁風的面前。

見到陳風華,梁風氣不打一處來,立即就拿手指頭點向她吼道:“你可算是來了!我倒是要問問你,你怎麽到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死掉?!”

當初說好的保護呢?你這個女人除了會放我鴿子,還能幹什麽?

“知道。”陳風華淡淡地道。

“可你——”

陳風華打斷梁風的話,“我早就來了。兩天前,你去玩女人,如果不是刀客,恐怕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

梁風不由得臉上一紅,“為什麽我在富士山被人圍堵,你的人沒有出現?”

梁風就看向了刀客和馬面,如果昨天他們有一個人現身,自己也不會落得這副模樣。

“我大意了。”陳風華淡淡說道。

“……”

梁風有一種罵娘的衝動,“那你現在來是幹什麽來的?”

“看你是死是活。”陳風華如實答道。她來確實是看看梁風出事沒有,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的丈夫來看的。如果梁風死了,那她的丈夫也就……

梁風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咆哮道:“你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

刀客和馬面聽言,臉上頓時不爽。刀客身子一動,就要挺刀而出。

“退下!”陳風華喝令刀客。

刀客頭一低,便退了下去。

見梁風沒有死,陳風華也就要離開。這個時候,梁風叫住了她,道:“陳夫人,既然你來了,那就替我辦一件事情吧。”

“我樂意效勞。算是對你的一點補償。”陳風華道,“你要叫我做什麽事?”

“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我來日本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代表華夏國挑戰日本神醫德川一郎。兩天前,我去踢館。和他約定三天后和他比試醫術。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而我……”

梁風有些不好意思地示意一下自己被包裹得就像是一個粽子的身體,“我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宜去挑戰啊。不然華夏國的形象會變成粽子人的。”

撲——

陳風華忍俊不禁, 笑了出來。

她強行收住笑意,“你的意思是?”

“我想讓你替我跑個腿。因為我現在被那什麽狗屁東京四少圍殺,不便走動。你就在明天的時候,去德川一郎那裡說這挑戰醫術之事向後推遲個十天八天的。”

“……”

陳風華其實很想說:你不嫌丟人,我這個帶話的還嫌丟人呢!

陳風華分析給梁風說道:“梁醫生,你代表華夏國挑戰日本醫術的事情已經經過媒體傳播,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尤其是華夏國,你也知道的,華夏國和日本國這段時間本來就針鋒相對,而你這位代表華夏國的神醫卻臨時變卦,臨陣退縮。國內人會怎麽看你?”

“到時候你又如何向趙為民部長交代?”

梁風笑道:“你說的很對。但是呢,我寧願被罵,也不願自己的形象……尷尬!”

“……”

陳風華沒招了,隻好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告辭了。”

而就是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梁權,不由得一怔。

梁權也是聽到動靜才出來看看的。他看到陳風華也是怔了一下,不由得說道:“華子小姐?”

“是我。”陳風華恢復平靜,“真是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梁醫生。”

說完這句話,她已經想到什麽,轉頭看向梁風一眼,又看向梁權道:“難道說你是梁——小醫生的父親?”

“是的。”梁權點頭道。

陳風華微微吃驚,旋即就笑道:“真是沒有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麽巧的事情。十五年前我和你打交道,十五年後,我和你的兒子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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