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從歡樂頌樊勝美開始
所以說,引戰吃瓜的事要少乾,否則報應自身是遲早的事,你說對吧?某瓣、某博、某乎?
莊自強這個就叫做自作自受了。
主要他屬實是沒有想到秦淮茹這小寡婦的臉皮能厚到這個程度。
跟小男生帶女生開房間一樣,就硬蹭。
秦淮茹拉上自己企圖為棒梗開脫,無非是看準傻柱平日裡對她這個小寡婦情有獨鍾。
這個時候不派舔狗上場,更待何時?
秦淮茹心中懷著些許忐忑,但她心中又有幾分信心。
秦淮茹很清楚,傻柱從她嫁給已經亡故的丈夫賈東旭住進了這個四合院之後,就對她有幾分不純的心思。
現在自己丈夫賈東旭因公殉職,家裡剩下一個婆婆賈張氏,秦淮茹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一家五口人全靠她頂了賈東旭的班維持生計,經濟條件異常拮據。
這就給了傻柱可趁之機。
傻柱是紅星軋鋼廠的廚子,工資三十七塊五,放在工人當中屬於中等偏上一點,跟一些級別高的技術工種肯定比不了。
但俗話說的話,荒年餓不死手藝人。
更何況是廚師這種跟食物打交道的行業。
傻柱這個紅星軋鋼廠的大廚屬於95號院裡為數不多的體面人,其他的比如八級鉗工一大爺、小學老師三大爺、電影放映員許大茂也屬於這個行列。
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傻柱沒少接濟秦淮茹一家。
可惜這一家人從上到下、從老到小,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即便是看似通情達理的秦淮茹,也是一個習慣了吸人血的綠茶婊。
莊自強都替傻柱感到悲哀,人長得醜也就算了,怎麽眼睛還瞎了呢?
想到秦淮茹一家如何對待傻柱不值。
現在秦淮茹又想把他拉下這攤渾水,莊自強如何能夠答應?
“雞肉怎麽好的東西能隨便給人嗎?秦淮茹你這就瞎說了,你們家棒梗是來我這要過東西不假,可我何雨柱也不是地主,哪有那麽多東西接濟你們家?
以前是看在鄰裡鄰居的面子上,看你們一家孤兒寡母的可憐,我才接濟接濟。你你要讓我給棒梗做假證,那也不行。
我何雨柱不是那樣的人!”
莊自強眼神直視秦淮茹,一番話說的理直氣壯。
如果不是還記著他昨天晚上舔著臉給自己家送菜,秦淮茹差點就信了。
見莊自強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的謊話,秦淮茹心中暗恨,可眼前她沒有功夫理會莊自強。
“秦淮茹,你還敢拉幫結派搞假證人?”
“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秦淮茹想要利用莊自強做假見證洗去棒梗偷雞的嫌疑,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莊自強根本沒給她面子。
二大爺是個純粹的官兒迷,院裡但凡有個大事小情他一定是衝在第一個的,沉聲質問著秦淮茹。
一大爺為人和善,憐恤秦淮茹孤兒寡母,雖然沒有說話,但目光中帶著責備。
三大爺為人精明,既然有二大爺出頭做惡人,他樂得看熱鬧。
秦淮茹一時語結,不知道該如何為兒子棒梗辯白。
婆婆賈張氏見秦淮茹理屈詞窮,知道這個時候再講理肯定是講不了了。
一隻雞好幾塊錢,他們家的經濟情況本來就已經非常的拮據,再賠錢,以後連飯都吃不起了。
賈張氏隻好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
“劉海中,你個老不修的,是不是看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好欺負?你憑什麽說我孫子偷雞?”
“賈張氏,你不要胡攪蠻纏,事實勝於雄辯,棒梗手上有雞肉味、牙縫裡塞著雞肉,你敢說他沒吃雞?”
“你放屁!我孫子吃雞怎麽了?誰規定我孫子不能拿吃雞了?”
“你別在這裡無理攪三分,你們家什麽條件院裡哪個不清楚……”
二大爺跟賈張氏你來我往,誰也不服誰。
一大爺看得直皺眉,現在的情況大家看得很明白,賈張氏的狡辯改變不了大局。
“好了,不要吵了!”一大爺高聲打斷了二大爺和賈張氏的辯論。
作為院裡收入最高,同時也是地位最高的人,一大爺的權威性是受到所有鄰居一致認可的,他面色嚴肅,大家下意識的屏息斂氣。
“淮茹,現在情況還是比較清晰的。你們說你們家買雞吃,這事站不住腳,你們要非得較真,咱們就到你們家廚房看看。
棒梗手上還有雞肉味,東西肯定沒吃多長時間,你別跟我說你們家把湯和骨頭都倒了,就算是倒了,咱們也可以去看看倒在哪裡了。”
一大爺的話有理有據,不容辯駁。
秦淮茹也很清楚,婆婆的胡攪蠻纏不過是為了躲過麻煩罷了。
可今天的事鬧的這麽大,苦主許大茂夫妻倆還在旁邊看著,她們家怎麽可能躲得了?
那可是一隻雞啊!
秦淮茹心中歎了口氣,認命的說道:“一大爺,棒梗他年紀小不懂事。我們家的情況您也知道,孩子也是饞怕了,才會這麽做的。”
朝一大爺解釋了兩句,秦淮茹又朝許大茂說道:“大茂,看在咱們這麽多年的鄰居上,你就原諒棒梗一回吧,我……我出五塊錢補償你!”
秦淮茹咬著牙說出了一個數字,然後眼波流轉看向許大茂。
秦淮茹是有本錢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把傻柱迷的神魂顛倒。
許大茂想起平日裡秦淮茹為了食物讓自己佔便宜的場面,他心頭一片火熱,這麽好的機會可不能光手上佔佔便宜了,我要吃大饅頭。
“行吧,都是街裡街坊的,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要是再為難一個小孩子反倒讓人看了笑話。”
許大茂故作大度的原諒了棒梗偷雞的事。
當事雙方和解,95號院建院以來最大的公案也宣告破案。
眾人皆大歡喜。
唯有莊自強,看向許大茂也秦淮茹的眼神中透露著狐疑。
秦淮茹這女人在廠裡屬於交際花類型的,工作不上心,接了丈夫的班兩三年了還是個一級工,可論起如何讓男人給她花錢,她輕車熟路。
在紅星軋鋼廠裡,跟秦淮茹這小寡婦不清不楚的工人不在少數,而且通常都是在廠裡有點地位的。
而且這女人狡詐,基本都是讓男人看得著吃不到,這樣才能更好的調動男人們的積極性。
莊自強看著兩人的表現,覺得應該關注一下這倆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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